亲宝小说>古代言情>我返祖后成了救世主【完结】>第122章 初夜,大do特do

  纪杨清心疼栖迟, 所以是他开车回家。

  一进家门,纪杨清就迫不及待把栖迟按到门上,抱着他的头就开始索吻。

  栖迟受伤之后压抑了这么多天, 此时此刻全部爆发了出来。

  唇齿间碰撞在一起, 纪杨清用唇舌仔细描绘着男人的唇形,转而轻轻咬到那颗唇珠, 在上面留下浅浅的牙印, 最后撬开已经有些打开的唇齿。

  舌头探入温热的口腔, 追寻怀里人的舌头, 紧接着纠缠在一起,发出清晰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异常作响。

  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 交换着彼此的专属气息, 气氛升温,都不免燥热起来。

  他先脱掉了自己的外套,踢掉了自己的鞋, 再把栖迟的外套和鞋脱了下来, 全部毫无章法地掉落在地上。

  纪杨清的动作太过急躁,栖迟觉得自己有些站不住,往门口鞋柜上放钥匙的手收回,抱住纪杨清的腰,收回手的动作带掉了原本就没有放稳的钥匙, “哐嘡”一声落地。

  透过薄薄的衬衫,栖迟能感受到少年的腰肌肉线条紧实,每一块肌肉有序地排列着, 如同一棵松柏一样苍劲有力,充满了生命力。

  纪杨清原本只是抱着男人的头, 用拇指按住男人的颧骨用来固定,偶尔抬手擦一擦栖迟因为刺激而留下的生理泪水。

  慢慢地,纪杨清不满足于只是嘴对嘴的亲吻,开始一手搂住怀里人的后腰,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固定,嘴唇也在向下缓缓移动。

  后脑勺上的那只手缓缓地移动到后颈,有种野兽抓到猎物的既视感,只需要犬齿用力一咬,就能咬断猎物的喉咙,放血取肉。

  纪杨清这么想了,也就这么做了,在栖迟下颌骨拐角处的脖子那里停下,舔了舔尖尖的犬齿,对着那里就咬了一口。

  门口的位置不太方便,活动的空间不够大,纪杨清推着男人进了卧室。

  “狗一样。”去卧室的路上,栖迟得了空,骂了纪杨清一句。

  “我还真就是狗了。”没想到纪杨清还很受用,笑着回了一句,“汪!”

  “不要脸。”栖迟笑骂道,“活该被厄尼尔变成一条狗。”

  纪杨清没有回,继续埋头苦干,原本在栖迟后腰上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摸到了男人的臀。

  “你的尾巴呢?”纪杨清用力一捏,“嗯?小猫咪?”

  栖迟尾巴没了,纪杨清摸着他的臀觉得很可惜,那时候只顾着逃命,根本没有时间好好地摸上一摸,现在想来只觉得一阵后悔。

  “屁的小猫咪。”栖迟不愿意回忆,说一句话都要带上一个“喵”字的回忆,回头堵住纪杨清的嘴。

  纪杨清轻笑,拨了拨男人耳边的头发:“恼羞成怒?”

  他站在房间门口一字一顿在男人的耳边重复:“小,猫,咪。”

  “你知道吗?小猫咪生来就是要被狗狗吃掉的。”说着把栖迟推进了房间去。

  “怎么进你房间?”栖迟懒得争执了,他太清楚纪杨清是那种你越和他辩解,他越上头的那种,还不如不和他争辩,他就会自觉没趣。

  但自从两人确定了关系,都是去栖迟在的主卧一起睡,次卧已经有段时间没有来过了。

  纪杨清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把栖迟按在床上对他一笑,伸手拉开了床边的抽屉,拿出还没有拆封的套,三两下抠开了外边的塑料皮。

  “你什么时候买的?”栖迟早知确认关系后会有这么一遭,两人也互相帮助了很多次,但不免还是心下一紧。

  确实有些突然了,他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不过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很自然地伸手把那盒东西拿了过来。

  “下次我来买,这个大了一点,不过还能用。”栖迟拿着盒子检查了一下尺寸,然后宽慰纪杨清,毕竟少年是第一次,不太懂很正常。

  纪杨清闻言,挑了一下眉,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刚刚以为男人伸手是想帮自己,就把盒子递给他了,谁知道……

  纪杨清把小方塑料片拿了过来,叼在嘴里,直接把床上的人摁倒,居高临下地撑在男人上方。

  “你干什么?”栖迟不解,胳膊肘撑着床就要坐起来。

  “队长,你好像认错了一件事情。”纪杨清叼着塑料方片,有些含糊不清地笑着说。

  看着面前人的笑容,栖迟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绷紧了嘴唇道:“什,什么?”

  纪杨清痞笑着,把撑着上半身的人按到,俯身爬到男人那边吐着温柔的气息,轻声道:“是我,上你。”

  这四个字在栖迟耳朵里听来犹如晴天霹雳,虽然之前次次亲热他都是比较被动一点,但不代表他认为自己是被上的那个。

  论年纪,论资历,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上面的。

  他涨红了脸,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嘴里道:“你开什么玩笑?!”

  “队长觉得我在开玩笑?”纪杨清外头看着刚刚坐起来一半的栖迟,反手又把他按了回去,趴在他耳边,咬上他的耳垂:“队长试试不就知道,我是不是在开玩笑了。”

  通过空气传播和骨头肌肉传播到脑海里的声音,是完全不一样的,此时此刻,栖迟只觉得纪杨清的声音在他耳朵里听来,就像是出现在他的脑子里一样,那么清晰,那么放肆。

  一时间他有了恼意,用力推着纪杨清的肩膀道:“试试就试试。”

  今天天气晴朗,夜空格外好看。

  窗外的天空如同一块深邃的漆黑的绒面布料,各种繁星零星的点缀在其中,仿佛是耀眼闪亮的碎钻一样,散落在名为宇宙的黑色布料上面。

  三月底的半圆月亮,被一层层云朵做成的轻纱遮住了一半,就如同窗户上半掩的窗帘一样,微风吹过还得以窥见屋内发生的一二。

  卧室内,两人都喘着粗气,栖迟被纪杨清按趴在在床上,双手被反锁到后背,但身体依然在挣扎,想要找到机会翻身压住纪杨清,再给他来个一击致命。

  终于,也不知道是真的力气用完,还是发现挣扎全都是徒劳,在做无用功,栖迟不情愿地接受了已经打不过纪杨清的事实,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接受了是一回事,但他想不通,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不是纪杨清的对手了,明明半年前他还能按着少年打。

  “服了吗?”纪杨清在栖迟耳边问。

  栖迟自然不可能认输,默不作声。

  这是他们两个刚刚谁都不服谁在上面,干脆打一架来解决问题。

  两人从纪杨清卧室打到客厅,又从客厅打了回去。椅子倒了几个,茶几上的东西也掉落在地。

  栖迟以为自己胜券在握,谁知道他输了,输在自己教出的学生手底下,输在他养大的崽子手底下。

  “队长愿赌服输这个道理,还是您教我的。”最尊敬的语气说着最放肆的话,“我去,洗澡,你也去准备一下。”

  纪杨清拍了一下栖迟挺翘的臀,从他身上爬起来,拿着浴巾睡袍进了浴室,好心情地哼着小曲。

  栖迟趴在床上,还是不敢相信,他居然打不过纪杨清了,刚刚信誓旦旦地说打一架定攻受,就是因为自信自己的实力,可现在被啪啪打脸了。

  说出去的话跟泼出去的水一样收不回来了,他懊恼地把自己的头发搓的乱七八糟,没有一点发型可言,自暴自弃地拿着浴巾睡衣去了他卧室里的浴室洗澡。

  等栖迟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纪杨清已经在主卧室的床上等着了。

  “怎么这么慢。”纪杨清用眼神上下打量了一圈,带着戏谑的语气问。

  他从床上起来,揽着栖迟的腰,把脑袋埋到对方的颈窝里猛吸了一口:“好香。”

  这样子活脱脱像是正在吸/精气的妖精一样,恨不得把面前的人吃拆入腹。

  栖迟把人推开,咬牙切齿:“都是一个牌子的沐浴露,有什么好闻的。”

  “不管,就是跟我身上的味道不一样。”纪杨清继续埋头猛吸,像变*态埋进小猫咪的肚皮上猛吸一口。

  “要做就做,别整这么多冠冕堂皇的东西。”浴室里栖迟想了很久,做了很多的思想斗争,最后决定妥协。

  “想通了?”纪杨清还以为今晚上只能喝点儿肉汤,毕竟这种事情要一步一个脚印,他只打算打个预防针,让男人有个心理准备。

  “人生自古谁无死,早死晚死都得死。”这是栖迟在浴室里得到的结果。

  “真的?”

  “真的。”

  “这可是你说的。”纪杨清一把把栖迟推到背后的衣柜上,衣柜的把手硌到男人的后背,让他皱起了眉头。

  “去床上。”栖迟捂住被撞疼的腰,扭过头不让纪杨清亲热。

  “对不起。”纪杨清没想到会变成这样,他太激动了。

  “做不做?磨磨唧唧。”栖迟用一遍遍的催促掩饰自己的不安,他害怕再等等自己好不容易做好的心理建设就坍塌了。

  “你帮我带上。”纪杨清把栖迟推到床上,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那个套,如狼的眼生盯着栖迟,一手撑在男人耳畔,一手拿住塑料片,用牙齿撕开。

  栖迟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把东西接过去,动作慢吞吞地把东西戴上去。

  纪杨清嘴巴也没有闲着,轻轻地啄着男人的嘴唇,好像是在安抚和鼓励一样。

  “你看不大不小,刚好合适。”纪杨清笑着,一手挑起男人的下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看着我。”然后吻了下去。

  时不时有一阵风吹过窗外的大树,路灯透过树叶间的缝隙,隐隐绰绰,摇曳的幅度和卧室里的大床相互呼应。

  床上的两人拥抱在一起,沐浴露的气味与汗津津的后背散发的气息相互混合,室内的气温在上升,让三月的天气如同炎炎夏日一般让人难耐。

  古代的冷兵器有很多,纪杨清的是一柄剑。

  铸剑需要把铁水放到合适的容器里面,然后放到水里冷却,变得十分硬挺,粗长。让人见了就不由自主地感慨纪杨清的好运气,能够得到这么一把硬挺粗长的剑。

  “怎么这么大……”栖迟感慨纪杨清拥有这么一把名剑。

  “疼……你轻点……”两人在场地里比武,一个不小心人纪杨清的剑直戳要害。

  “好,我轻点。”纪杨清看着栖迟确实不敌,只好放慢了动作。

  这一柄剑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剑鞘,让人觉得惋惜。好在现在遇到了最合适的剑鞘,可以严丝合缝的卡在一起。

  只是剑鞘是第一次使用,和剑体磨合地不是很好,这时候就需要润滑油在旁边辅助。

  纪杨清拿过一旁的润滑油挤到剑身上,让剑的身体变得油光闪亮,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变得更加好看。

  纪杨清本身就很注重剑的保养,刚刚已经把剑里里外外清洗了一遍,这下剑身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这下应该可以了。”剑抹上了润滑油,这下可以和剑鞘合二为一,他很高兴地给栖迟展示。

  栖迟也低头看了一眼剑柄和剑鞘,确实是严丝合缝的卡在一起,然后移开了脑袋:“废话这么多。”

  剑鞘是第一次使用,不太适应,纪杨清想拔剑拔/出来,结果被卡住了。

  “别乱动,会坏的!”栖迟看着纪杨清不知所措的乱动,害怕把剑柄和剑鞘都弄坏,把润滑油递给他,“再来一点。”

  纪杨清照做,把润滑油往剑鞘里面倒,这下终于可以拔/出来了。

  为了让剑柄和剑鞘适配度更高,纪杨清就来回多动了几次,把栖迟气得叫了出来:“你到底会不会?”

  纪杨清第一次使用剑确实不太会,一直和栖迟道歉,楚楚可怜的模样让男人心软,一次又一次原谅他粗鲁的行为,然后教他如何使用剑柄和剑鞘才能发挥它的最大功效。

  纪杨清是个好学生,三两下就上手了,而且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拍死沙滩上,比栖迟这个师傅都厉害。

  栖迟这个师傅想欣慰也欣慰不起来,让自己的徒弟超过了,有点丢脸。可不得不对他的天赋感到赞叹:“是不是以前练过?”他不想认输。

  “你把我养大,你不知道我以前练没练过?”纪杨清拿剑指着他的师傅。

  “哼,谁知道呢?”

  “队长生气的样子好可爱。”他手里的剑更狠了,出招速度之快让栖迟吃不消。

  三个小时后,纪杨清的剑终于练成功了,纪杨清很感谢栖迟的付出,请他吃奶油,只可惜练剑的时间太久了,体力消耗严重,栖迟有些握不住剑和奶油,弄了自己一身。

  纪杨清秉持着好人做到底的原则,帮忙把奶油清理干净,清理的过程中还发现有一些弄到了剑鞘里面,让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彻底拧干净。

  再好的剑也需要多磨练,不然时日太长就容易变得很钝,不再锋利。于是在今天的试炼结束,纪杨清根据自己剑的具体情况,和栖迟商量一天三次试炼行不行。

  栖迟冷脸拒绝:“一天练三次,你想要了我的命?只能一天一次最多了。”

  纪杨清觉得宝刀不用就会浪费,和他讨价还价:“今天练了四次,你不是还好好的?三次我已经让步了!”

  “最多两次!”栖迟想了想,只来一次可能连他也活动不开筋骨,就退了一步,“体谅体谅我,我腰还酸着呢。”今天陪练真的可以说要了他半条命。

  “三次!”

  “两次!”

  ……

  “那就两次半好了,取中间值,我们两个各退一步。”纪杨清想了个折中的方法。

  “两次半?”栖迟不解,谁家练剑还只练半次的?

  “对,两次半。”纪杨清点头,“这样你不吃亏,我也不吃亏。”

  好像是这么个理,栖迟想想同意了。

  然后第二天他就体会到了练两次半的剑是什么意思。

  第二天他和纪杨清按照约定在场地上练剑,前两次一切如旧,然后纪杨清想开启第三场的试炼。

  栖迟及时叫停:“说好的只来两次半,你要言而无信吗?”

  “对啊,两次半,你放心,我不会言而无信的。”纪杨清摸摸栖迟的脸,让他放心。

  栖迟有些好奇纪杨清准备整什么幺蛾子,有没有继续阻止。

  等第三场试炼进行一半,纪杨清就把剑收了回去。正在兴头上的栖迟被突如其来的暂停弄得不上不下。

  他一脸疑惑地从试炼场上爬起来:“你干什么?”

  “两次半啊,我很遵守条约,绝对不会违反条约一个字的,你放心。”纪杨清挺着剑就准备去浴室洗掉因为练剑而出了一身的臭汗。

  “你!”栖迟被气到了,他总算明白这练两次半是什么意思,可现在为时已晚,她被弄得不上不下,心里的火气没办法发泄,堵在腹部,让他觉得空虚。

  栖迟气恼地拉住纪杨清,阻止他去浴室,咬牙切齿道:“好,三次就三次”

  纪杨清得了逞,笑得如偷腥的猫一般,挑眉道:“这可是你说的。”

  栖迟:“对,是我说的!”

  纪杨清:“不反悔?”

  栖迟:“绝不反悔!”

  纪杨清:“那现在可是你先违反条约。”

  栖迟咬牙切齿:“对,是我违反条约。”

  第五次试炼结束,栖迟一口咬在纪杨清肩膀上:“不是说好的三次!”

  “对啊,我两次,你三次,说来我还亏了半次,你想要继续吗?”纪杨清掰着手指头仔细的和栖迟算账,证明自己的数学非常好。

  “你看你违反条约在先,我非但没罚你,还非常的体谅你,还有半次都没继续,捡着便宜你就偷着乐吧。”

  栖迟躺在床上,气得后槽牙疼,他真是信了纪杨清的鬼话,当时只想赶紧继续,没有注意到纪杨清给他挖的陷阱。

  纪杨清伸手想去捞栖迟,被他一巴掌拍开,瞪着眼睛骂:“滚!”

  “看看,你违反条约在先,我还非常体谅你,结果真的不识好人心。”纪杨清捂着心口故作伤心,“男人啊一旦得到就不珍惜了,我懂。”

  栖迟说又说不过他,一肚子气无处发泄,直接咬他的肩膀发泄心中的怒火,直接把纪杨清的肩膀咬出了血。

  其实第四次的时候他就咬了,咬得只比现在下嘴轻一点,但是现在纪杨清肩头的伤口早已就愈合了,只留下了淡淡的牙印。

  栖迟看着纪杨清不躲也不叫疼,觉得无趣就松了口,转移话题一样:“你的血统和异能增强了?”

  “嗯。”纪杨清把栖迟捞起来,“早就发现了,但是现在先洗澡。”

  栖迟不情不愿地被纪杨清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