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醇……,直勒荣泽艰难一步步走到刘醇面前,还没有说话,已经被刘醇及时搀扶住。
刘醇自然看到直勒荣泽和赫连真都是一身的伤。
刘醇嘴角上扬,大金的酒,色王爷,这么落魄可不好……,刘醇看向一众东胡人。
给我准备一个帐篷,两套换洗的衣服……,刘醇说道。
一众东胡人自然不会将刘醇的话听到耳朵里面,直勒楉知道之后,吩咐一个东胡女子带着刘醇到了一处帐篷。
这里是王给你们三人安排的帐篷……,那个东胡女子说起大金话来,磕磕巴巴的,刘醇微微一笑向东胡王直勒楉道谢,然后是这东胡女子道谢。
东胡女子听着刘醇温和的嗓音,看着刘醇的长相,脸红了。
直勒荣泽此时早已经醒过来,看到这一幕,嘴角上扬。
“阿醇,没想到还能看到你”,直勒荣泽叹了一口气说道。
“拔烈兰将军呢”,刘醇突然问道。
直勒荣泽听到拔烈兰将军的名字之后,脸色一变,“我不知道,我好不容易召集一群东胡将士,没想到他们这帮废物这么不堪一击,被直勒楉轻易打败了”,直勒荣泽这么说,垂头丧气。
“直勒楉,不可能轻易杀了我父王,拔烈兰将军一直守在我父王左右,说不定早已经死了”,直勒荣泽说道。
刘醇皱眉,“你之前看到那个直勒楉娶的女人没有,那个女人之前一直偷偷爱慕拔烈兰将军”,直勒荣泽叹气说道。
刘醇不知道这里面,竟然还有这么多的故事。
一旁赫连真,突然狠狠吐了一口血。
直勒荣泽赶紧担心凑过去。
刘醇自幼在左家军中,也曾经跟随军医,简单学习怎么给人看病,刘醇替赫连真把脉片刻皱皱眉。
“直勒楉对你们二人动刑了,出手这么重”,刘醇说道。
直勒荣泽脸色难看,“他都敢杀了父王,出重手对付我和赫连真有什么意外的”。
刘醇看看直勒荣泽和赫连真,突然说道,“阿泽你和赫连真当初是和亲,你回东胡这么久了,想重新返回上京么”。
“这,我还能回去么”,直勒荣泽没有想到刘醇突然这么说。
“我并不是女子”,直勒荣泽看看赫连真说道。
“你是不是女子,不重要,关键是当初和赫连真和亲的人是你”,刘醇认真的说。
“皇上,太子,都认定你,大金百姓认定的东胡和亲公主也是你”,刘醇从沉声说。
直勒荣泽此时也满脸认真,“你想我回去上京”。
“阿泽,东胡王是直勒楉的话,平定东胡内乱已成定局,你应该清楚,此事你已经无能为力,我不愿意劝你,可你该认清了”,刘醇说道。
“这一次我带兵与直勒楉打过一次,我很清楚”,直勒荣泽轻声说道。
“我之前都小看他了,我们这些兄弟,包括父王都小看直勒楉了”,直勒荣泽说。
“如果你能说服他,我和赫连真就回去上京”,直勒荣泽最后说道。
刘醇点点头。
直勒楉大帐中,刘醇再度见到直勒楉。
直勒楉身旁还有那个东胡王妃,他的新婚妻子。
刘醇看到这一幕不动神色,微微一笑。
“刘某见过东胡王”,刘醇躬身行礼。
“刘兄之前不是早就说过了,你我之间是兄弟”,直勒楉哈哈大笑。
“兄弟之间,自然不用客气,不过刘某现在代表的是大金”,刘醇认真的说道。
直勒楉看着刘醇,他自然听说了一些刘醇来到东胡之前的一些事情。
“你想要替直勒荣泽说话”,直勒楉说。
“东胡王,直勒荣泽早就嫁给大金真王,他之前是回来娘家,早就该回去了”,刘醇沉声说道。
直勒楉和刘醇对视,片刻之后,直勒楉哈哈大笑大笑。
“东胡同大金和亲,彼此都是真诚的,东胡公主的确该回去了,带着嫁妆”,直勒楉沉声说道。
“刘某代替大金皇上,真王,东胡直勒荣泽公主,感谢东胡王”,刘醇说完转身就要走。
“等一下,刘兄”,直勒楉突然叫住刘醇。
东胡王妃双手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下。
刘醇听到了一个轻微的响声。
刘醇回头看去,看到一个满脸苍白的东胡王妃。
“王妃你怎么了”,直勒楉皱眉。
“我,我……”,东胡王妃满脸苍白不知道该如何说。
“你先下去”,直勒楉仿佛有些不满意说道。
东胡王妃立刻起身,要立刻大帐前,对刘醇悄悄说了一句话。
刘醇皱眉,不过很快恢复正常。
“刘兄,这么快就走,不和本王闲聊,你可是好不容易来一次东胡,直勒楉说。
“东胡王,说的对”,刘醇微微一笑。
掏出来一把琴,就是当初直勒楉送给松青先生的那一把,之前刘醇顺手拿走了。
“它在你这”,直勒楉看着刘醇怀抱着古琴,满脸莫名。
“当初本王都在松青那里,没有看到,还以为它早就被丢了”,直勒楉仿佛自言自语。
刘醇微微一笑,又掏出来一把琴。
这两把琴,都摆放在直勒楉面前。
一把是松青先生自己的琴,之前来东胡前就交给刘醇保管,另外一把,后来在东胡带走松青先生前,刘醇自己拿走的。
“楉兄,当初是我带着你去见松青先生的,原本以为你和松青先生会成为知己,没想到,后来我会这么后悔,当初让你二人相见”,刘醇说道。
刘醇没有多说,留下两把琴,刘醇以为松青先生会想要让直勒楉看到这两把琴。
之后刘醇离开东胡前,去见过东胡王妃,听说了拔烈兰将军并没有死,不过被直勒楉放逐了不能在回东胡族中了。
半个月后,桐关外,刘醇左渡,左言之对面站着东胡王直勒楉,以及几个东胡将领。
“我东胡王直勒楉,愿意和大金和谈,百年之内再无战争”,直勒楉说道。
“大金与东胡和亲”,左言之看着直勒楉微微一笑。
“大金与东胡已经和亲,就是一家人,原本就不应该打仗”,左言之说道。
一年后,桐关外,大草原之上。
刘醇和左渡,骑着马儿,看着一望无际的大草原。
刘醇突然说道,左渡比试一场如何。
左渡自然不会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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