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古代言情>玄学大佬只想收租养老婆【完结】>第105章 事不过三

  那手机一看就是厉鬼找出来的,也算是自己帮自己破案了。

  凶手死了,但案子却没有那么快就能结案。对于三人半夜自杀式的行为,警方调查了半天,最终还是排除了他杀的可能。

  这件事告了一段落,康总的倒霉相却没有任何的变化,显然诚兴花园的事情和害他的人并无瓜葛。

  康总苦恼:“我这到底是倒霉还是不倒霉?”

  怎么事儿都堆在一起来了,这害他的人还能找到吗?

  “虽然诚兴花园死去的这四个人跟害你的人没关系,但那些死去的鸡却不是。”柳时阴看着因为报了血仇的厉鬼心愿已了,怨气散了大半却还有余的工地说道。

  “那些死去的鸡难道不是厉鬼所为?”康总惊奇。

  他以为那些鸡和自杀的女生,摔下楼的工人一样都受到了厉鬼怨气的影响,才会突然死在他们的工地的。

  “有人特意把鸡弄过来的。”柳时阴绕过楼盘,走到了后面的一个空地。虽然地面已经铺平了,但这里曾经就是十多只鸡跳坑死去的地方。

  工地负责人望着柳时阴是又惊又敬,他确定这人是第一天到他们的工地来,可之前找尸体也好,现在找鸡坑也罢,就像是进了自家后花园一样目标明确,仿佛出事前他就在现场目睹了一切。

  康总糊涂了:“对方弄死这些鸡能对我产生什么影响?”

  不是纯浪费粮食吗?

  柳时阴说道:“有一句咒言是这么说的,鸡心开悟记住主人的声形,以便听主人的使唤。以前有的人会将鸡放生于墓地,用以驱使神鬼。”

  “鸡死成鸡灵,这些鸡灵又听从杀鸡人的话对你和身边的事物进行捣乱。”

  柳时阴顿了顿,康总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柳时阴继续道:“按理说他这种野法是施行不了的,因为你的工地不是真的墓地。但你运气太差了,这一年刚好闹出了四条人命,这里怨气冲天,变得跟墓地没什么两样。鸡灵顿时成形,对方不知道从哪学来的野法就成功了。”

  康总的汗水已经打湿了他的衣裳。他哑口无言道:“这也行?”

  “误打误撞。”柳时阴捡起了一块石头,放在手上把玩,“这种野法成功几率只有百分之一,我也是没想到康先生你会成为那个一。”

  康总:“……”这个一他是一点都不想当啊,他这破运气也是无敌了。

  康总又问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害我的人直接找我麻烦就行,我那个老小区怎么也跟着出事了?”

  柳时阴抛着石头道:“鸡灵智商不高,那人应该也不是正统的学过玄术的人,哪里好控制鸡灵。”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老小区开始出现的问题,是真的意外,和人为无关。而老小区出事,康总肯定会亲自去看一看,后面鸡灵成形,它们没找到康总本人,却找到了有他气息的老小区,直接就傻乎乎地在那进行了捣乱。

  直到这两天,又重新找到了康家地产的总公司去,也就有了康总被玻璃刮到的情况出现。

  康总喃喃道:“怪不得,办公室玻璃碎掉的刹那我似乎听到了鸡鸣的声音。”

  “咕咕——”

  说到鸡鸣,众人的耳朵似乎也出现了幻听。

  周秘书疑惑道:“我怎么好像也听到鸡鸣了?”

  话音刚落,康总所站位置的顶上,一块石砖从天而降。柳时阴眼明手快,在石砖砸下来的瞬间就扯过了康总,让康总免于受难。

  康总手短脚短,被拉扯得摔在了地上。当他看到裂成两半的砖头,脸比纸还白:“这、这砖头哪来的?!”

  吓死个人了,要是柳大师的动作慢一点,他的脑袋就要被开瓢了!

  许林宴抬头看着天空说道:“是最近的一栋楼盘上面扔下来的。”

  工地负责人惊恐道:“上面没人啊,谁扔的砖头?”

  最近的一栋楼盘刚好就是挖出女尸尸体的其中一栋楼。因为死了人,警方已经拉了警戒线,根本不给无关人等进入,而能在里面自由进出的警察也不可能做砸人这种危害人的行为。

  柳时阴解答了大家的疑惑:“是鸡灵做的,你们刚才听到的鸡鸣声就是证据?”

  要命,这鸡声怎么跟催命符一样!在场的人都害怕得挤挨在了一块,深怕那鸡灵就在附近。

  “上次是砸玻璃,这次是高空砸砖头,一次比一次严重,下一回恐怕没那么好收场。”柳时阴啧了一声。

  康总想哭:“柳大师,救我!”

  这么高的地方,别说丢砖头了,就是丟块石头都能要了人的命,下一次再来一波,他可能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康总生命受到了极大的威胁,恨不得立马抱紧柳时阴的大腿。

  “等着。”柳时阴既然接了他的生意,肯定不会让他的小命绝于鸡灵的爪子下。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快速地在康总的左右肩头各点了两下。

  康总只觉肩头仿佛压了千斤的重量,沉得他差点就要跪在地上。没等他询问柳时阴这是干嘛的时候,一只半人高,不管是鸡冠还是身体都是雪白色的大公鸡出现在了人前。

  雄赳赳,气昂昂,特别威风!但众人看到它不仅不惊叹反而悚然得不行。

  “我的妈呀!”

  工地负责人及其下属摸爬滚打地远离了原地。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比普通鸡要大这么多?

  许林宴平静地道:“这就是鸡灵了。”

  周秘书:“……”老板你这么淡定,和其他人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啊。

  鸡灵的眼里只有康总,它见到康总就忍不住拍着翅膀飞扑上前去攻击他。康总脸都青了,嘴里再次大喊道:“救命啊,柳大师!!!”

  有鸡要杀人了!

  “慌什么?”柳时阴见他屁滚尿流的模样,摇了摇头。在大公鸡就要啄上康总那半秃的脑门,柳时阴先是一颗石头砸懵它,接着一张符就拍了出去。

  “咕咕咕!!!”

  凄惨的鸡叫响起,这只白色的大公鸡瞬间被烈火缠身,变成了乌漆嘛黑的烤鸡。

  许林宴来到柳时阴的身边:“没事吧?”

  柳时阴笑了:“我能出什么事,还是去关心一下康先生吧。”

  康总腿软着,盯着面前的烤鸡抖了抖腿。颤动着嗓子道:“这只鸡……是死了吗?”

  “死得不能再死了。”柳时阴又掷出了一张符,这次直接把鸡灵烧成了一滩的灰迹,在微风的吹拂下很快就被砂石掩埋了。

  与此同时,距离不远的平地涌起了一股浓重的腥臭味,众人仿佛掉进了粪坑一般,鼻子都快臭得没嗅觉了。

  “这什么味道?”周秘书捏着鼻子道。

  柳时阴把自己的嗅觉和许林宴的嗅觉都给封了,然后说道:“地底下散发出来的鸡臭味,找些人来把这块地方挖开,然后把里面的东西好好掩埋。”

  工地的负责人道:“可是地里面没东西啊。”

  之前死去的那十多只鸡,早就就被他们挪走了。

  “挖了就有了。”柳时阴打了个哈欠道。

  忙了两天,他累了。

  众人:“……”

  这话真的很恐怖!什么叫挖了就有了!

  工地负责人不敢忤逆柳时阴,又得了康总的指示,亲自带人把前面的土地掘了一片。刚挖了不到半米,泥土里就溢出了一些红艳艳的液体,怎么看都很像……鲜血。

  工地负责人心里咯噔了一下,很想丢掉铁揪不干了。这画面怎么这么惊悚,底下不会还有一具尸体吧?

  其他工人也吓傻了,一动不敢动。

  柳时阴在旁边凉凉道:“没吃饭吗?继续啊。”

  康总干巴巴,毫无气势地道:“你们快、快挖!”

  大老板说话了,不想丢工作的人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挖。又挖了十多厘米,一只只的死鸡尸体出现在了眼前。

  工地负责人张大了嘴巴:“这些鸡不是都被运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鸡灵的墓地,它们当然得回来。”柳时阴笑了笑。

  康总是怎么都笑不出来了,他捂着心脏,总有种心脏病复发的节奏。

  等十五只鸡全部被挖出,柳时阴对康总说道:“找个机会,一把火把它们都烧了,鸡灵不再存在,你也不用担心被害了。”

  康总:“就这么简单?”

  柳时阴:“就这么简单。”

  康总急道:“那害我的人呢?就这么放过他?”

  柳时阴笑着说道:“害你的人用了野法,肯定会受到反噬的。不过他没有成功害到你,遭受的反噬不会很重。若你要想知道是谁害你的,我可以给你个提示——你可以从竞争对手里找找。”

  他抬起了食指,指向了地面,“他和你竞争了两回,两回都输给了你,对你的怨气还挺重的。”

  这个提示已经快把答案贴到了康总的脸上。

  康总激动地表示,他回去就仔细翻查。

  而这一查,很快康总就查到了某公司老总的身上。十多年前,他们就争过一块地皮,康家地产以高出一百万的价格险胜,并把那块地皮建成了小区。后面小区住房全部高价卖出,积攒了不少的资金,让康家地产发展上了新的高度。

  接着就是两年前,他们又处在了同一个竞争场上,一起竞争诚兴的这块地皮。康家地产又以微末的差距取得了胜利。

  那公司的老总两次败于康总的手下,积怨本身就重,看他发展得越来越好,就更是嫉妒,便请了大师找康家地产的麻烦。谁知道那大师就是个野鸡算命的,召唤鸡灵的术法还是从一本野书上学来的。

  靠着这一招,他认识了几个富商,尝了些甜头。只是没想到如今遇上了正统学道的柳时阴,被打肿了脸。

  康总人善却不代表会老实被欺负,他不会放过任何害他的人。跟他竞争的对手也好,靠着野法帮人的假道士也罢,他有的是办法对付他们。

  而这些与柳时阴无关,他领了康总给的一大笔酬劳后,就打算带着许林宴和他的秘书一块去大戳了一顿。

  出工地的时候,许林宴瞥到了不远处的一道人影。

  “那是不是于暮的室友?”

  柳时阴闻声看了过去,虽然只来得及看到一个背影,但他能确定那就是苗疆青年阿坠。

  柳时阴抵着下巴道:“他怎么在这?”

  过来玩?

  ……

  阿坠的出现只是个小插曲。吃过饭,柳时阴三人回了华北路。

  到了家,柳时阴也终于有了时间和许林宴探讨他骗他的事情。

  周秘书察觉气氛不对头,找了个借口就溜了。

  许林宴呆在自己的家里,第一次觉得这么的坐立不安。柳时阴俯视着他,笑意不达眼:“阿宴,不解释吗?”

  许林宴抿着唇,有些紧张地道:“我以前学过一些风水,没告诉你只是觉得会引起你的戒备。”

  他的阿宴一点都不诚实啊,现在还藏着掖着。柳时阴眯起了眼,微弯了腰与他平视:“你的风水是跟谁学的,除了风水外还会其他的相术吗?”

  许林宴抓着自己的手指,张了张嘴,想找借口却在看到柳时阴认真的眼眸时,呼了口气,没了欺骗他的心思。

  “小的时候我在一个道观中学过一段时间。那个道观比较小,名不经传,但观主术法了得。除了风水外,别的玄术我也跟着了解过一点皮毛。”

  语言真是奇妙,许林宴说的是事实,却一字未提永晋和三泉观。说起来就像是机缘巧合识得了一些玄术知识而已。

  柳时阴笑了,若他没有找回记忆,可能真被许林宴三言两语含糊了过去。但现在他有了一些从前的记忆,再听许林宴的话,本来还有的三分怀疑,现在已经可以万分确定,这人就是他那清风朗月的师兄没错了。

  柳时阴好笑地拂过他落在眼眉的发丝,佯装没看透他的演技,恶趣味地继续问道:“那个道观叫什么,我看看我知不知道。”

  许林宴:“……”

  许林宴无奈地道:“那道观不在江城,观里就三四个人,很小,名不经传,你应该没听过。而且那道观没了好几年,我也忘了它的名字。”

  “哦,是吗?”柳时阴手指从他的发丝慢慢地滑落到他光洁的脸庞,许林宴莫名地慌了一下。

  “我……嘶——”

  许林宴为了防止柳时阴的追问,红着脸装出了腿不适的模样。

  柳时阴一看就知道他是装的,嘴角的笑意好不容易才压下去,陪着他演戏:“阿宴,腿疼?”

  “嗯。”许林宴敛着眸子,羞愧地低声应了一句。

  “这样有没有好一点?”柳时阴伸手帮他揉捏了几下,语气听起来既担忧又有几分说不出来的戏谑?

  许林宴怀疑自己可能是听错了,他下肢虽然偏瘫,却还有一些知觉。隔着薄薄的西装裤,柳时阴抚过的手的温度能直达他的血脉,让他觉得又热又痒。

  “好了一点。”许林宴感应着他的动作,微微蜷缩起了手指。

  “还疼吗?”柳时阴抬起了头关心地道。

  许林宴其实一点都不疼,但面对柳时阴的提问还是默默地撒了谎:“嗯。”

  “可能是今天轮椅坐太久了。”柳时阴眼里划过一抹笑意,佯装担忧地把人抱进了怀中,“现在才两点,阿宴要不要睡一会?”

  许林宴被突然抱起,失重感让他下意识怀住了柳时阴的脖子。而后听到柳时阴的建议,他点了点头:“好。”

  睡一觉也好,希望睡醒后柳时阴就忘了他骗他的事情。

  柳时阴推开卧室的门,把许林宴放到了床上。给他的肚子掖了一角的被子,接着摁上他的腿。

  “你睡吧,我再帮你揉一下腿,这样你醒来后能舒服一些。”

  许林宴更加地羞愧和赧然了。他扯过了柳时阴的衣角,带了点羞意道:“我的腿没什么了,你也忙了一天,要不要也休息一下。”

  “你这似乎没有客厅,我如果休息的话是要让我睡沙发吗?”柳时阴含着笑,带着逗趣的意味看他。

  许林宴怔了两秒,往旁边让出了一点位置,然后很认真地道:“你可以跟我一起睡床。”

  这人不仅是自己的爱人,还是自己尊敬喜欢的师兄,现在又邀请自己同床共枕,柳时阴可耻的硬了。

  但考虑到这人的身体,柳时阴努力地压下了自己的欲望:“师、阿宴,你也太没有戒心了,也不怕我让你下不来床。”

  许林宴脸噌地一下全红了:“你……”他已经发现了柳时阴身体的异样。

  柳时阴低头吻了吻他的嘴角,笑了:“行了快睡吧,我不动你。你在房间里睡吧,我去沙发上玩会手机游戏。”

  在柳时阴准备起身离开之际,许林宴又拉住了他的衣角。柳时阴看了过去,许林宴抿着唇道:“……你上来吧。”

  他哪里舍得让柳时阴自己一个人呆在外面,他想每时每刻都跟自己的师弟在一块。何况同床共枕什么的,两人也不是没有过。

  柳时阴笑了:“也行。”

  自己的恋人都这么主动了,只是睡个觉怎么能不满足他呢。

  不过在躺下的时候,柳时阴瞥了眼橱窗的方向,当看到C位里的东西,柳时阴舔了舔嘴角。然后翻身过去,一把搂住了许林宴。

  他家的师兄以前明明挺聪明的,现在怎么好像变笨了呢?藏东西怎么也不会藏好一点,一次两次,他就没发现自己的秘密又暴露了吗?

  谈恋爱使人降智,这两天因为和柳时阴有了肌肤之亲,感情变深厚了,又忙着公司的事情,许林宴是真忘了橱窗的事情。

  现在和柳时阴相拥在一块,视线落到橱窗上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某个问题。

  许林宴的身体僵了僵,时阴他有发现什么吗?

  若是他发现了他橱窗的东西,应该第一时间就表现出来,但看他现在如此平静的模样,似乎还没察觉到什么。

  柳时阴感受到怀中人的僵直,笑出了声,“阿宴,你是不是在想我有没有看到橱窗里的东西?”

  直白的揭出,许林宴一时哑住,不知作何反应。

  柳时阴掀起眼皮,和他的脸只隔了数厘米的距离。他呼出来的气息打在了许林宴的脸上,许林宴能看到他深邃剔透的眼眸,里面除了自己的身影外还含了几分的深意。

  柳时阴把手探入了许林宴的衣物,一边轻抚着他平坦的腹部,一边悠悠地道:“我觉得我们这个觉是睡不了了。”

  他捏着许林宴腰间的软肉,声音轻缓却不容忽视,“阿宴,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我送给小黑脸的东西会放在你这里?”

  许林宴:“……”

  许林宴头疼不已,果然这人还是发现了。

  他要是随便找个借口,这人恐怕也不会相信。

  “事不过三。”柳时阴抽出了手,径直攀前落到了许林宴的心脏处,感应着他跳动得极为有不规律的心跳,“你是许氏掌权者,你会风水相术,还有你和小黑脸的事情,你一共骗了我三次。”

  柳时阴勾了勾唇:“小黑脸身上没有阴气,也没有鬼气,不像灵物也不是精怪。初见它时我就很奇怪它的身份,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奇特的东西存在。不过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只以为是自己见识短浅。但现在回去细细一研究,我发现——”

  柳时阴的音调忽然拖长了一些,“小黑脸的木偶身体里,藏了一道魂魄。要不是我灵识比较强,还真感应不出来。那魂魄藏得挺深的……”

  说完,柳时阴饶有兴味地和许林宴对上了眼。

  至于他是怎么研究的,不外乎是趁小黑脸睡着时才掰弄了一会,也难怪许林宴和小黑脸一直没发现。

  许林宴对上他的眼眸,感觉自己的马甲在这两天都快要掉光了。

  他和小黑脸的关系已经呼之欲出,许林宴深吸了口气,认命道:“木偶里的那一魂,是从我的魂魄里分离出去的,时阴你没猜错。”

  这人跟他说了这么多,不就是想让他承认吗?像柳时阴说的,事不过三,自己一次一次地骗人,这人可能真的会生气地离开他。

  相比柳时阴的离开,告诉他关于小黑脸里有他魂魄的秘密似乎都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柳时阴猜测归猜测,但真从许林宴的嘴里听到他的肯定,还是皱起了眉头,双手紧握住了他的肩膀:“这到底怎么回事?”

  为什么他家师兄的一魂会在木偶人的身体里。

  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这人到底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