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酌一眼就看到了祁安身上的外套。
“哥哥很冷吗?”乔言酌意有所指的说道。
“嗯,是有点。”祁安微微点了点头,把外套披的更严实了点。
乔言酌抬头一看,发现沈淮之正站在酒店不远处,白皙修长的手指懒散的勾着一串车钥匙,沈淮之挑了挑眉,一脸平静的看着乔言酌。
乔言酌看着祁安身上和沈淮之的运动装相同色系外套,默不作声的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了祁安的身上。
“哥哥披我的外套吧,嗯?”
祁安知道乔言酌的小心思,把沈淮之的外套整整齐齐的叠起来搭在自己的臂弯上:“好。”
“困了吧,回房间睡觉吧。”祁安拉着乔言酌起身走向电梯。
沈淮之看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眸色微暗,眼底划过一丝落寞。
“Monsieur, cet htel offre un service de nuit, avez - vous besoin, s'il vous plat(先生,本酒店提供夜宵服务,您需要点餐吗?)”服务生递给沈淮之一份菜单。
“Aidez - moi à prendre une bouteille de whisky, les autres ne sont pas nécessaires, merci.(帮我拿一瓶威士忌,其他的不需要,谢谢)”沈淮之从钱包里递给服务生一张100欧元的小费。
“OK, s'il vous plat, attendez un peu, nous vous enverrons le Commissaire à l'étage immédiatement.(好的,请您稍等,一会我们会派专员马上给您送上楼)”
“Eh bien(嗯)”沈淮之顿了顿,手掌突然传来巨痛,张开手掌后发现手心里的车钥匙早就已经被自己捏的变了型。
看着血肉淋漓的手掌,沈淮之微微皱了皱眉。
“那个雨夜,他一定很痛。”
男人抬头看向祁安消失的方向,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气球,拖着沉重的身体一步一步走回房间。
祁安走出电梯,正往前走着,突然被乔言酌拉到角落的缝隙里,祁安整个人被压在墙面上。
手肘下意识的护住自己,臂弯上的衣服落在地上,却被乔言酌紧紧束缚住。
突如其来的情况让他紧张起来,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刚想开口说话。
祁安的下巴便被转了过去,冷冽的气息向他袭来。
嘴唇被狠狠压住 口腔中的气息不停被掠夺。
祁安开始强烈的挣扎,却依然动弹不得。
他感觉自己的嘴唇被不停的被吸咬啃噬,舌头被迫与他交缠,渐渐出现缺氧状态。
“嗯~”祁安无意识的叫出声,这个声音好似取悦到对方一般,这个吻渐渐柔和起来,不再像起初那般凶狠。
“乔言酌!你干什么?”祁安脑袋一阵一阵的发晕,只感觉怒火中烧,只好恨恨的瞪着乔言酌,像是很害怕他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乔言酌欣赏着面前的美景,祁安一双漂亮的眼睛此时微红,眼角泛着水光,因为生气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瞪着自己,在乔言酌看来不凶反而想更加过分的欺负他。
“哥哥,早上还说的好好的,怎么晚上就又和他见面了,嗯?”乔言酌拿起地上的衣服一把扔进垃圾桶里。
祁安知道乔言酌吃醋了,只好委屈巴巴的开口说道:“言酌,这次是我不对,忘记回你电话了,但是我只是碰巧遇到他。”
“别生气了,好不好?”祁安轻轻的揉了揉乔言酌的头发。
乔言酌没再说话,只是再次一口吻上了祁安的唇:“好,不生气了,哥哥也不生气了,好不好?”
祁安看着垃圾桶里的外套叹了一口气,被乔言酌一把抱回了房间。
伴随着渐渐嘈杂起来的街道,乔言酌揉了揉眼睛,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祁安的身影。
乔言酌起身穿上拖鞋向卧室外走去。
“哥哥。”乔言酌一眼就看见了窝在床边沙发上的祁安。
祁安身旁的桌子上散落着一些稿纸,从上面的内容上不难看出祁安的新设计品是一枚戒指。
“这块蓝宝石好有年代感,是哥哥昨天收购的吗?”乔言酌小心翼翼的拿起样品仔仔细细的观察。
“对,而且我们共同见证了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祁安惋惜的说道。
“爱情故事?有多凄美?”
“大概就是爱我的人早已不再,我爱的人也离我而去的感觉吧。”
“嗯。”乔言酌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祁安在稿子上涂涂改改,随着最后一笔的落下,祁安直起身缓缓伸了个懒腰。
“饿了吗?我们下去吃饭?”祁安伸手拉起乔言酌。
“哥哥想吃什么?”乔言酌问道。
“吃法餐吧,这家酒店的餐厅就很不错。”祁安回道。
“好啊。”乔言酌应道。
吃完饭后,祁安被乔言酌强拉着出去逛街。
“哥哥陪我选几件衣服嘛,我的行李都被偷了。”乔言酌靠在祁安肩膀上撒娇。
“真拿你没办法,走吧。”祁安伸出手指戳了戳乔言酌的额头。
大型商场内
“这件衣服怎么样?”祁安拿起一套白色休闲装在乔言酌身上比了比。
“哥哥选的我都喜欢。”
“去试一试吧,还有这几套。”祁安把手上的衣服全部塞进了乔言酌的怀里。
“好。”
半晌。
“嘶,这套衣服太显老了,pass掉。”
“这件衣服花纹有点乱,下一件。”
“这件衣服有点显胖,下一件。”
“这个嘛,显得你很傻诶,换一套。”
终于在两个小时后,祁安满足的看着身边很符合自己审美的乔言酌点了点头。
“我们言酌真帅气。”祁安对乔言酌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Ces vêtements cotent 8 698 euros, en espèces ou avec une carte bancaire(这些衣服一共是8698欧元,请问是现金还是刷银行卡?)”服务员把衣服递给乔言酌。
“Glisser la carte.(刷卡)”乔言酌用不太流利的法语说道,然后从钱包里拿出银行卡递给服务员。
“我来吧。”祁安说道。
“以后有你花钱的时候,嗯?”乔言酌轻轻点了一下祁安的鼻子。
“好吧。”祁安收起银行卡。
总统套房内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还顺利吗?”沈淮之懒散的坐在椅子上,眼神微微划过坐在另一旁的沈攸之。
“很顺利,她们同意出庭作证。”沈攸之打开棒棒糖的糖纸,一把放入口中。
“这么快?我还以为需要一阵子的时间呢,你都调查清楚她们的底细了吗?”沈淮之有些诧异的继续玩弄着手里的钢笔。
“当时嘉尚辞退他们的时候相当于下达了业内“通缉令”,没有公司敢收她们,我的人找到她们的时候,她们大部分都在从事底层工作。”沈攸之一刀见血的说道。
“底层工作?”沈淮之疑惑的问道。
“快递员,外卖员,咖啡师,还有各种兼职的服务员……”沈攸之一五一十的说道。
“哼,嘉尚还真是够狠,都是名牌大学毕业的竟然最后把他们逼成这样。”沈淮之似乎很惊讶于嘉尚做事的决绝和不留余地。
“嘉尚确实很不是东西,所以我承诺他们,如果他们愿意出庭作证的话,可以来sw工作,年薪不低于60w,所以这件事情很快就搞定了。”沈攸之一脸轻松的求夸夸。
“你终于算是办了一件好事。”沈淮之挑了挑眉。
“那个,哥,这次事件解决完能不能别把我扔到美国啊……”沈攸之小心翼翼的开口,想挽留一下自己那20多个女朋友和自己的爱车们。
“不行。”沈淮之斩钉截铁的说道。
“为什么啊!”沈攸之急的直拍桌子,随后又被沈淮之一个眼神压了下去。
“如果你不想去美国,给你一年的时间,启动资金1000w,你自己创业,年底收益超过启动资金的2倍就算你合格,怎么样?”沈淮之终于放下钢笔,缓缓说道。
“哥……”
“你不接受的话,今年年底就滚到美国去,你自己选一个吧。”沈淮之靠在椅子上淡淡的说道。
“好,我接受还不行嘛……”沈攸之泄了气,无奈的点了点头。
另一边,现场气氛人声鼎沸。
“Ah Ah, frappe - le, gentil garon.(啊啊啊!击中他,好样的小伙子。)”祁安拿着玩具枪三两下就解决了对面移动的气球。
“哥哥,你枪法也太好了吧!这才上场5分钟诶,全部都没有了。”乔言酌激动的凑在祁安身边说道。
“还好,蛮简单的,言酌你也试试看。”祁安把手里的枪递给乔言酌。
“好。”乔言酌试着打了几下没有中枪,祁安只好在一旁细细指导。
最后以消灭三分之一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