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和他联系过了。”王虎笑道，“他现在没空理我们，——最近刚刚到了古生物dNA提取和嫁接的关键时候。他每天都在实验室里蹲守，根本没有心思考虑这边的事情。”
“那就好。”肖空点点头，“咱们的魔法师和锦绣奇缘的差距怎么样？”
“评分还在逐步上升，但是播放量完全不在一个数量级上。”
“这倒很正常。咱们的目标是的来居上。”肖空道，“不过，我看了一下那个锦绣奇缘的故事梗概，模模糊糊觉得有点眼熟，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你有印象吗？”
“我……没印象了。”王虎挠挠头。
“好吧。那就继续观察下去。”肖空吩咐道。
送走王虎，肖空拨通了穆平的电话。
“穆总吗？我是肖空。”肖空道。
“肖总啊，签约的时候我相信了你说的那些美好前景，怎么到现在还没发生呢？”穆平抱怨道。
“不急不急。”肖空不慌，“我今天打电话给你，就是让你提醒龙盘市电视台，如果他们想在网络上播出魔法师那部片子，记得多架几台服务器，做好应对流量暴增的准备。”
“他们那个小网站还需要增加服务器？你不是在开玩笑吧？”穆平奇怪，“他们那个小网站，每天就挂点通知和新闻，都不需要专用机房。你说他们会需要服务器？有那么夸张吗？”
“有，绝对有。”肖空回答得毫不犹豫。“一旦开通网络播出，马上服务器的压力就要暴涨几十倍上百倍。”
“好吧，我和他们说说。我倒是听说了他们准备把这部片子作为福利，在网站上放出来。”穆平将信将疑，“只是我怀疑他们是不是真的会遭遇负载过高的问题。”
“防患于未然嘛。不然真的播放到半截才出现服务器负载太大，很影响观众的观看心情。”肖空劝说道。
“好吧。我提醒他们一下。”穆平同意，“至于他们会做到什么程度，我可就不敢担保了。”
“别低估了流量的压力。”肖空给穆平举例，“不要说是这种视频网站，我们曾经做过一个旅游类的应用，当人数激增的时候紧急增加服务器的数量和带宽都来不及。”
挂了穆平的电话，肖空心头依然没有放下那个锦绣奇缘的情节看上去很眼熟的念头。
于是肖空打开电脑浏览器，试图搜出点什么蛛丝马迹来。
只可惜最后一无所获。
但是肖空脑子里那个“眼熟”的印象始终挥之不去，甚至越来越强烈。
肖空越来越相信这些情节“似曾相识”。
“于姐，魔法师的评分又升高了！”于莉的秘书风风火火地冲进办公室道。
“什么魔法师？”正在电脑上专注工作的于莉抬起头来。
“就是上次跟您提到过的那个龙盘市新开播的电视剧龙之魔法师。刚刚开播的时候只有6分多一点，上次聚餐的时候已经涨一了7分，现在已经涨到了7.5分了。”秘书汇报道，走到于莉的办公桌后面，要把手机递给她。
“啪！”地一声，于莉一巴掌把笔记本电脑合上，显得有些不快。
“我跟你说了多少次，没经我同意，不许看我的笔记本电脑！”于莉有些愠怒。
“没……没有。我就是想把社交平台上的评论和评价给您看看。”刚刚毕业的小秘书显然有点懵。
“不管你有没有这个意图，只要造成了这样的事实就不行！”于莉坚持道。
“是，于姐。于姐我记住了。”小秘书唯唯诺诺。
“你今天开始先搬到总务处去打杂两周，然后再回来做我的秘书。”于莉的口气不容争辩。
“于姐！我真不是故意的！”小秘书急了。总务处是全公司干杂活的部门，从订盒饭到修理电脑，从记考勤到支付每个月的水电费，只要是没人干的活都归总务处。
搬到总务处帮忙，就好比在清朝的时候被发配到宁古塔。
“让你去你就去，哪有那么多废话！你如果不愿意去总务处，那就只好请你去人事部了。”
打发走了小秘书，于莉才再一次打开笔记本电脑，搜索《龙之魔法师》。
果然正如小秘书所说，龙之魔法师的评论数虽然不多，且多限于是龙盘市的观众，但评分成长很快，看不出来有人为刷分的迹象。
于莉盯着龙之魔法师的页面，紧皱眉头思考了几分钟，伸手拨通了冯彬的电话，只短短地说了一句：“启动洪水计划，目标龙之魔法师。”
“肖哥，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王虎敲门走进肖空的办公室。
“先听坏的。”肖空电脑前抬起头。
“魔法师在几个网络社交平台的评分都在下滑。本来已经冲到7.5分，眼看要奔着8分去，现在又下滑到了7分上下，马上就要跌破7分。”王虎递给肖空一张折线图，记录了魔法师上映以来在各大社交媒体网站的评分变化。
“上升很快……然后平稳上升，前期看着没有什么问题，”肖空一边看一边分析，“从……三天前开始分数下降。评论数量……徒然上升？”
“这说明新增的评分多数都打的是低分，”王虎分析道，“这就很奇怪。而且从这些评论的Ip地址来自各个地方，甚至还有境外的Ip。”
“那不对啊，明明这个剧还没在龙盘以外的地方上映，怎么会有其他地方的评论呢？”肖空也觉得奇怪。
“我分析只有一种可能——是竞争对手在作怪。也就是说这背后有冯彬和马翔在捣乱。”王虎道。
“有没有可能在这些网站屏蔽掉杂音？”肖空问。
“除非是咱们能操纵这些网站的后台，否则根本没可能。”王虎回答斩钉截铁。
“那就无能为力了？”肖空看着折线图上陡峭的下降曲线，思索着对策。“对了，你刚才说还有一个好消息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