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耽美小说>姐姐没长嘴!我只好跑断腿【完结】>第79章 “奴家真是对不住了~”

  国师府中。

  跟着小蝉的护院,找到了辛夷。

  “小姐,府外院墙处有人监视,目标应是太傅府。”

  “小蝉姑娘已经将其中一人引开,如今只剩一人,小姐可要出手?”

  “嗯?”辛夷没有想到,小蝉竟来到了这里,“她怎么不进来看看衔枝,看看我呢?衔枝想她可是想得紧。”

  话音一落,辛夷的眼神就飘到了旁边的衔枝身上。

  衔枝如今是辛夷的贴身婢女,更是小蝉的……好姐妹,所以侍卫回来报告时,辛夷常叫她一起听。

  可衔枝听到这个消息,完全没有像从前那般冲动。

  她的手紧紧在腰间抓着,脸上却是笑着的。

  “小蝉定是有小蝉的理由的。”

  衔枝说道。

  护院点点头,上下扫视了衔枝一眼,才又开口说道,

  “小蝉姑娘本想进来看看的,结果就瞧见那俩厮鬼鬼祟祟不知在密谋什么。”

  辛夷点点头,一副了然样子。

  “咱们按兵不动,看看后续。”

  “对了,”辛夷转头看向护院,“你快些回去吧,小心盯着点儿,小蝉有危险时快些出手。”

  护院应了声是,便准备退下。

  “等等!”

  衔枝在后头叫住护院,声音还带着几丝颤抖,她将腰间的荷包扯了下来,紧紧地攥了攥,塞进了护院的手里。

  “劳烦你,将这荷包交给小蝉。”

  “里头是我存的一些银钱,叫她莫要舍不得吃穿,好好保重。”

  “我……等着她。”

  护院拿着荷包,转头看了看辛夷。

  见辛夷轻轻点了头后,才对衔枝说了声好,转身跳窗离开了。

  衔枝望着护院离开的那个窗户,捂着胸口,长长吐出一口气。

  她终于,送出去了。

  她也能帮上小蝉的忙了。

  -

  “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蝉站在草屋紧闭的门前,笑盈盈地询问男子,“改日奴家定要登门答谢哥哥的。”

  男子暗暗吞了口口水,不知为何,这个地方令他感觉非常不适,就连空气,都比城里要冷上几分。

  四周荒凉无人,除了小蝉的说话声,就只剩风吹过杂草,留下的簌簌声。

  周遭弥漫着非常浓烈的土腥味儿,感觉自己已经身处土坟里了。

  一路上与小蝉调笑起的周身炙热,突然间便荡然无存。

  但,他自诩武功高强,啥危险没经历过?

  就面前这个娇小柔弱的女人,他单用一根儿手指头都能置她于死地。

  怕啥呢?

  男子在内心暗骂自己一场,随后抬起脸,露出自己毫不掩饰的猥琐目光。

  仿佛面前的女人,已成了他面前一道美味的菜。

  “妹妹不必知晓,”他的笑容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肆,直到露出了两排整齐的黄牙,“既然姑娘想要报答,那爷今儿就让你好好报答报答!”

  说罢,不等小蝉反应,直接上手,一把箍住小蝉的腰,低头低声说着,

  “反正四下无人,不如就跟爷来点儿刺激的!”

  话音落下,他没有等来小蝉的回应,而是等来了——

  “噗——!”

  自那件事后,小蝉就极为恶心反感男人的触碰。

  但凡一碰,她的手就控制不住地从头上拔下簪子,直捣颈部动脉。

  就像现在这样。

  “奴家真是对不住哥哥了。”

  小蝉轻轻呢喃着,眼瞧着男人箍住她的手越来越松,最后僵硬着向后倒去。

  血慢慢浸湿了男人的衣裳,又在不知不觉中染到地上。

  为什么呢?

  小蝉怜悯地斜睨着男人停格的表情,也不顾簪子上的血迹,将其又插回头上。

  只单纯将人送到家就那么难吗?

  明明有那么好的功夫,却是个姓淫的。

  死了吧?

  色字头上一把刀,世人都说过多少遍了,这些犟种真是一个字都不听。

  小姐送的簪子真是好用,不仅亮闪闪的好看,还坚硬无比,捅人又快又省力。

  小蝉勾唇笑笑,将男子拖向随风簌簌摇摆的杂草丛中。

  里头有她闲来无事挖的坑,将这位哥哥扔进去非常合适,不大不小刚刚好。

  土腥味蔓延开来,周遭又多加了几分大自然本身的味道。

  埋人简单,一铲一铲埋就是了。

  最后在埋好的地方多走走跳跳,踩瓷实一些,立根木棍儿当碑,就完事儿了。

  小蝉拍拍手,小心翼翼地从荷包里拿出草屋的钥匙,走到紧紧关闭的草屋门前,

  钥匙一插一扭,锁随之而落,门随之而开。

  “唔……唔……”

  草屋角落里,有人正发出难耐的唔唔声。

  转头看去,就见个穿着破烂锦袍的男子边蠕动边叫着。

  他口中塞着个圆球状物体,稀拉拉的口水还在上面滴滴答答地挂着。

  小蝉拧着眉头,嫌弃地瞥了他一眼,伸出手来在鼻子前扇了扇。

  真是个畜生都不如的东西。

  竟然随地又尿又拉。

  还是给他吃得太好了。

  小蝉慢慢踱步到他跟前,在只剩一步远的地方停下,俯视着他。

  这人,就是当初那个与媒婆狼狈为奸、嚣张无比的小侯爷。

  现在……

  小蝉对他勾了勾手指,口中发出唤狗时“嘬嘬嘬”的声音。

  听到声音,小侯爷的眼神马上就变得惊慌无比,整个人缩成一团。

  他一边惊恐盯着面带微笑的小蝉,一边缓缓缩到后头的角落里。

  抖若筛糠。

  不一会儿,一阵淅淅沥沥的声音响起,小蝉嫌弃地看向他身下的茅草堆。

  自己当初好心,想着把他当个玩物养着玩,还专门给他挑了干燥松软的茅草。

  只是如今,茅草颜色早已变深,底下是被尿得湿润的泥土,在没日头的时候,味道尤其刺鼻。

  “小侯爷,你可真不讲究。”

  “奴家可是要罚的哦。”

  小蝉拔下那只沾着前人血迹的簪子,温柔无比地上前半步,弯下腰来:

  “来,小侯爷,马上就不痛啦!”

  说话期间,小蝉拿着簪子,尖头对准小侯爷的脸,缓缓划过,留下一串密集的,争先恐后涌出来的血珠。

  “瞧,奴家最喜欢这个颜色了。”

  小蝉将簪子换了个方向,对准了小侯爷的下半身,

  “小侯爷,小姐告诉过奴家,玩物是要绝育的,这般才能更听话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