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恒臣的声音太撩了,周倾可用手捂住自己的脸,手下的温度都是滚烫的。
彦恒臣抵着他的额头,说:“可是你说完以后,我有点想......”
周倾可对上了彦恒臣炽热的视线,“下次吧!下,下次就......”
彦恒臣抱住周倾可的腰。
彦恒臣的嗓音里满是诱哄:“下次?”
周倾可根本不知道自己应下了怎样的事,他现在已经完全慌了神,“对,对!下次......”
柔软的床榻表面深陷,被子遮在周倾可的身上。
彦恒臣看着周倾可的慌乱模样,并不打算轻易地放过他。
彦恒臣低沉的嗓音沙哑至极,“腿并拢......”
..........................
周倾可愣愣的盯着天花板。
太可怕了。
哥哥真的太可怕了。
周倾可扭过头,窗外,海平面上已经透出了隐隐微光。
这么久......
屋内自带的浴室里传来一阵水流声,彦恒臣正在给他准备洗澡水。
周倾可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就连扭头这个动作都会耗光他储存的最后一点能量。
刚才的画面反复在脑子里回放,周倾可闭上眼睛,要不是实在没有力气,他绝对会原地表演一个托马斯回旋转一边嚎一边打滚。
周倾可的脑子里像是放着烟花。
噼里啪啦闹个不停。
彦恒臣神清气爽,没有一丝一毫的疲惫,要不是周倾可太过娇气。
彦恒臣大有一副一直到天亮的架势。
彦恒臣抱着周倾可,将他缓缓放到浴缸里。
周倾可被温热的水流包裹,舒服的眯起眼睛。
彦恒臣尽职尽责的伺候他洗澡,周倾可自己完全不用动。
周围非常寂静,屋内只有水花声,水蒸气弥漫,周倾可恍惚之间觉得自己快睡着了。
兴奋之后的强烈疲惫感席卷而来,周倾可已经睁不开眼睛了。
彦恒臣给他洗到大腿,看了看周倾可的大腿内侧,轻声说:
“红了。”
周倾可再次睁开眼睛,还是有点害羞,“嗯......”
彦恒臣轻咳一声。
原本打算一次就睡的,可是最后还是没控制住,而且这还不算真正吃到,就让他失控至此。
彦恒臣有些担心自己真正吃到的时候,会不自觉的产生一些可怕的想法。
周倾可洗着洗着就又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眼下一圈浅浅的乌黑。
彦恒臣心中微动,抚上周倾可的脸颊。
周倾可歪着头倒在他的手上,已经睡的很沉了。
彦恒臣将他擦干,再将他抱回床上盖好被子。
期间周倾可连睁眼的迹象都没有。
第二天清晨,周倾可还在沉沉睡着,呼吸绵长。
韩风也没起来。
鲨鱼从屋里出来看到彦恒臣的时候停住了脚步。
鲨鱼皱眉上下打量着彦恒臣,“你......”
好像有哪里不一样。
“你......”鲨鱼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鲨鱼你了个半天都没你出下文。
直到他们不约而同的做出了同一个动作。
他们两个都动作非常缓慢的将房门关上了,关门的时候一点声音也没有。
彦恒臣面无表情的看着鲨鱼。
鲨鱼绕着彦恒臣转了两圈,然后非常不礼貌的盯着彦恒臣的某个部位。
“你......”
彦恒臣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比你大。”
鲨鱼怒目圆睁,“不可能!”
打不过还比不过吗!
彦恒臣沉默的准备绕开鲨鱼,毕竟鲨鱼是真的在赢他这件事上非常的执着。
不走的话,鲨鱼可能真的要求他掏出来比大小了。
......傻逼。
屋内,窗帘遮住了光。
周围环境昏暗,周倾可在床上睡着。
一只非常小的鲜红色蜘蛛缓慢的爬上了周倾可的枕头,靠近了周倾可的脖子。
周倾可在睡梦中皱起眉,后颈传来轻微刺痛。
痛感转瞬即逝,周倾可却睡不安稳了,卡在清醒与昏睡之间,迷迷糊糊的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今日不同寻常。
朱梦正缩在繁华商场的角落里,胳膊上流着血。
楼道标识显示正在维修,这里没有人会来,也没有人会闻到浓厚的血腥味。
朱梦的手指剧烈颤抖,眼前又变成了一团模糊的色块。
他拿着一个破旧的电话,电话里的声音却清晰无比。
“看来你玩的很开心。”
朱梦嘴唇恐惧的发抖,“父亲......”
一阵电流滋滋的声音,还有纸张翻阅的响声。
“嗯,k的弟弟......真美。”
朱梦近乎将电话捏碎,“父亲!您不要——”
蛛皇打断了他,“闭嘴。”
朱梦瞬间就不敢说话了,甚至动都不敢动。
蛛皇的语气忽然温柔下来,“你是我最疼爱的孩子,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话吗?”
朱梦:“记,记得......”
“很好,很乖。等你回来,我给你买你想要的东西好不好?”
“......好。”
电话挂断,漆黑的楼道里再次恢复死一般的寂静,朱梦抱着自己。
心脏剧烈跳动。
朱梦紧握着手里的东西,这是周倾可送给他的零食,他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周倾可对他好,他不要伤害他。
周倾可给他涂药,还夸他好看......
周倾可那么好......
朱梦握紧拳头,用力到掌心都被戳破,朱梦心跳如擂鼓,却异常的坚定。
周倾可不能落到“父亲”的手里。
他会被毁掉的。
就像......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