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地下室里,乔治正挥舞着手里的鞭子,狠狠抽向被绑的鹿笙。
自从鹿笙被掳来后,罗飞便随手吩咐下人将他关进了调教室,自此后便没来过。
乔治每天都会来光顾一趟,折磨鹿笙。
鹿笙已经不记得现在是第几天了,他有些想念时睿景。
如果时睿景知道自己失踪了,会是什么反应?
鹿笙艰难的抬起眼眸,今天的乔治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发泄了几个小时依然没打算停下。
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破烂烂,包裹不住重要部位,鹿笙能感觉到从自己身上传来的腥臭味和血肉腐烂的味道。
折腾了三个半小时后,罗飞终于放下手里的鞭子,眼神扫向刑具,随手拿起一把小刀,慢慢的走向鹿笙。
下一秒鹿笙感觉到自己的血肉被生生的划开,粘稠的液体淌到自己的大腿上,空气里弥漫着更加浓烈的血腥味。
好疼!疼的发不出任何声音。
鹿笙轻轻皱眉。
他好像要死了……
乔治看着鲜红的血液,脸上变得更加兴奋“鹿笙,去死吧。”
说完乔治握着刀子狠狠朝鹿笙捅去。
突然大门被狠狠踹开,乔治一惊,刀子停在了半空中。
门外的罗飞一身深红色的西装,挺拔欣长,在深红的灯光下,皮肤呈现一种病态的白色,深蓝色的琥珀泛起丝丝涟漪,妖艳妩媚。
罗飞优雅的迈着步子,一身媚骨,比女人还要性感。
乔治连忙藏起手中的刀子,可视线不自觉的却被罗飞吸引,眼神里燃烧着渴望与崇拜。
“罗先生,您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我每天都有好好折磨他,您看,罗先生,您还满意吗?”
此时的乔治像个求表扬的孩子,满含着期待。
罗飞双眸注视着面前的鹿笙,挂着淡淡的邪笑。
下一秒掏出腰间的手枪对准了乔治。
扣动扳机“砰!”
干脆利落,不带一丝犹豫。
鲜血和脑浆喷射在鹿笙身上,鹿笙身上更黏腻了,还有淡淡的恶臭味。
乔治瞪大了眼睛,额头上的血洞汩汩流血。
罗飞微笑着看着鹿笙,脸上的红色鲜艳刺眼。
“鹿笙,还撑得住吗?”
鹿笙手指勉强动了一下。
罗飞的笑容更灿烂了“撑得住就好,要是死了,我会伤心的。”
罗飞抬起修长的手指,门外顿时走进了两个大汉,给鹿笙松开了链锁,二人架着鹿笙离开了调教室。
鹿笙伤的很重,旧伤没有治疗,再加上乔治每天的折磨,身上很难找出一块好地方。
尤其是腹部的伤口,插得很深,好在刀子偏了几公分,没有伤到脏器。
鹿笙在床上昏迷了一周才醒来,睁开眼睛时,一抹鲜红刺眼的身影正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眼里含着笑意。
自从被绑来后,每次鹿笙见到他时,他总是一身红衣。
“醒了?”罗飞放下翘着的二郎腿,走到床边,双唇弯起好看的弧度。
“水……水”鹿笙虚弱的喊道。
几分钟后,罗飞端着水杯,递到鹿笙嘴边,瞬间一阵浓浓的血腥味传来,鹿笙的胃有些翻滚。
他已经很多天没吃什么东西了,乔治每天只会给他喂一点流食,维持生命所需。
现在更不知睡了多久,胃部变得异常敏感。
“我睡了多久。”鹿笙挣扎着想要坐起,可一起身,腹部传来一股剧烈的疼痛,他又不得不躺回床上。
罗飞坐在沙发上,把玩着手里红酒杯,带着戏谑的眼神“七天”
鹿笙眼神闪过一丝异样,七天?
“我现在在哪里?”鹿笙不解。
罗飞轻笑“国外”
“国……外”鹿笙呆呆的重复了一遍。
“多久了?”
罗飞随意咂了咂嘴“大概一个月?”
鹿笙愣住。
一个月?原来已经一个月了。
鹿笙看向罗飞,眼神里全是失望“我不明白,为什么?”
明明告诉自己的了绝症,明明还送了画给自己,他不明白。
罗飞手臂慵懒的搭在一旁,深蓝色的琥珀饶有兴致地看着鹿笙“啧!鹿笙,我看中的东西,还没有失手过。”
鹿笙扯动嘴唇“哼,真是难为你的煞费苦心了”
“看来一切都在你的计划之内,照片,丑闻,车祸,都是出自你手吧?”
“只是我不明白,你是怎么知道我会刚好经过那里的?你好像早就知道一切。”
罗飞轻轻抬起眼眸,邪魅一笑“鹿笙,你觉得呢?”
”你在监视我?”鹿笙恍然大悟。
不对,自己以前就是干跟踪偷拍的,有人监视自己不可能感觉不到。
鹿笙沉思着,突然大脑想到了什么,眼里全是震惊。
那幅画?
罗飞笑意盈盈看着鹿笙“鹿笙,你很聪明,只可惜,觉悟的太晚了。”
“你真卑鄙!”鹿笙咬牙切齿的骂道。
“啧,鹿笙,我只是喜欢你,为了达到目的,使点小手段,算不上卑鄙吧,再说我救了你,不然你现在已经变成尸体了。”罗飞觉得鹿笙有些不知感恩。
鹿笙哽住,他依稀记得,昏迷之前,乔治是如何死的。
虽然鹿笙讨厌乔治,但也是因为乔治一直针对自己,还给自己下套,鹿笙本打算只是把乔治关到精神病院里,好让他不再出来疯癫。
他觉得自己这一招已经够狠了。
却没想到,眼前的这人,眼也不眨就把乔治给杀了。
鹿笙胸膛有些闷,就算乔治罪该万死,可也是因为自己牵连了他“尸体呢?”
“呵”罗飞无奈的摇头,看向鹿笙的眼神多了几丝怜悯,仿佛再说他无可救药了。
“自然是赏给我的甜心了。他喜欢的很,你要是想见,我可以带你去,不过……现在恐怕没剩几块了,甜心胃口大的很。”
鹿笙僵住,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干涩的生疼。
此时房门被打开,一只巨大的藏獒犬跑了进来,蹲到了罗飞脚边。
那只藏獒犬看起来足足有100多公斤。
“甜心,待会在陪你玩。”罗飞大手抚上那棕红色的毛发,一脸宠溺。
一旁的鹿笙忍不住一阵反胃,他现在动也动不了,犹如砧板山的鱼肉,任人宰割。
于是直接闭上了眼睛,乔治是该死,但不该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可这事,由不得他做主。
他现在也是自身难保。
罗飞看鹿笙闭上了眼睛,唇角弯起,拉起甜心便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