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破组织!去你*的!”男alpha抡起拳头就要朝路闻笙砸去。
眼见那拳头就要砸到他脸上时,一旁的司迟上前一步将男alpha的手腕攥住。
这次他没手下留情,而是直接将那人的脖子拧断,男alpha倒在地上一瞬间没了声息。
司迟淡淡看了眼此刻噤若寒蝉的众人,面无表情:“不怕死的尽管过来。”
众人听后顿时作鸟兽散。
与此同时,路闻笙也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眼底是说不出的情绪。
这时,先前戴着狐狸面具的男alpha转过头,嗓音浑厚:“恭喜你们三个通过考核,自我介绍一下,我的代号叫天枢,你们可以叫我枢哥。”
天枢边说边拿出三个刻有暗星标志的身份令牌递到三人面前,继续说:
“这是你们的身份令牌,一定不要弄丢了。接下来就由我来带你们熟悉一下暗星总部的环境,相信你们会喜欢的。”
余下的时间里,三人跟着天枢大致了解了一下暗星内部环境。
暗星总部一共分为三个区,分别是工作区,休息区,还有娱乐区。
每个区域间都隔着一段距离,暗星成员可自行选择或安排是留下住宿还是回家,工作地点时间都不限制。
暗星总部靠海而建,站在高楼向着窗外眺望甚至还能看到远处辽阔的海平面,甚至能闻到海风夹杂着咸腥气飘进鼻腔。
入夜时分,海岸边升起了一堆篝火,篝火旁围坐着正在为今天加入暗星组织而庆祝的三人。
宋柚宁喝了一大口啤酒,一脸畅快:“来!为我们今天的胜利再次干杯!”
啤酒瓶被她高高举起。
“干!”季轻然和她碰了个杯。
轮到司迟时,他却一直看着远处海滩边坐着的一个黑色身影,似乎看的入神,连旁边两人喊他,他都没反应。
宋柚宁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嘿!醒醒!看什么呢看的这么入神?”
两人一齐顺着司迟的视线望去。
稍稍打量了一番,季轻然才好似不确定的说了句:“那是我们老大吗?看着好像。”
“确实挺像的,司迟你要不要过去看看,顺便把他拉过来一块庆祝呀?”宋柚宁眉眼带笑的用手肘戳了戳司迟。
但季轻然却持反对意见,小声哔哔:“还是算了吧,那可是咱老大啊,万一打扰到他,把他惹生气了咋整?”
宋柚宁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瞧你这怂样!”
她的话音刚落,司迟就站起身朝着那抹熟悉的身影走去。
纵使心里有些忐忑,但还是坚定不移的迈着步子。
路闻笙席地而坐,单手搭在弓起来的膝盖上,眺望着远处黑压压的海面,眸光深沉,思绪万千。
不知想起了谁,另一只搭在裤子上的手紧了紧,抓起一片褶皱,一滴眼泪无声的滴落在手背上。
咸腥海风拂过,吹起司迟鬓角的碎发,他目光凝凝,在那人身前站定。
察觉到身侧有人靠近,路闻笙装作不经意的抹去嘴角的泪痕,才稍稍抬眸望了眼。
在看到司迟后,眸光有着转瞬即逝的讶色,沉默两秒后才问了句:“有事?”
尽管他极力掩饰自己的情绪,还是被司迟一眼看出,那面具之下泛着泪光的眼眸。
但他没有拆穿他,而是自顾自握住他手腕,将他拉了起来。
声线难得温柔:“跟我来。”
“什么?”不知怎的,对于眼前这个他才见过一次面的年轻人所做的举动,他竟没感到厌烦。
而是鬼使神差的顺着他的脚步跟着他一起走。
“哎嘿~司迟你真的把咱老大带过来了啊?我可真是太佩服你了,快来快来!”
还未走近,宋柚宁就扯着嗓子喊,朝他们招手。
等到二人走近,宋柚宁自来熟的拉过路闻笙的胳膊,把一瓶罐装啤酒塞到他手中,同时拉着他在篝火旁坐下。
笑嘻嘻道:“好巧啊!老大你也来海边吹风啊?”
“我……”路闻笙皱了皱眉,才刚说一个字就被季轻然的声音压下:
“瞧你这话说的,老大不来吹风,难道是来晒太阳的吗?”
宋柚宁一听这话就来气,火冒三丈的掐着腰:“季轻然你脑子是不是有泡啊!我说一句你怼我一句!是不是想死?嗯?是不是想死?”
宋柚宁边说边朝季轻然大腿踢去,同时用手扯他脸,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凶啊?!以后会没男人要的!”
“WC!你属狗的啊?!咬我干嘛?!”
两人的声音顿时盖过了海浪的拍打声。
就在路闻笙有些发怔的看着两人打闹时,一只柔软且温热的手轻抚了抚他的头。
司迟嘴角勾着抹温和迷人的笑,依旧是那温柔嗓音:“开心点。”
只那一瞬,路闻笙的瞳孔猛缩了缩,再一次的,那股熟悉感涌上心头。
该死!又是这种熟悉的感觉!怎么哪都有他的影子!
路闻笙在心底暗骂了句,收回思绪后沉声道:“你们玩吧,我困了,先回去休息。”说完便起身离开。
夜幕笼罩下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几盏夜灯散发着昏黄光亮,偶有几只小飞虫在灯下徘徊。
刚走一小段路程,他的身后始终跟着一个小尾巴,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路闻笙有些不耐的皱了皱眉,扭头回望着司迟,冷声道:“你有事么?”
“有点不放心你一个人,刚刚你似乎很伤心,发生什么了?可以告诉我吗?”司迟直接明了的问出心中所想,一双蓝眸里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路闻笙微怔了怔,但很快反应过来,依旧冷着声音说:“和你有关系么?别人的事最好少管。”
说完便又扭头继续朝前走,可司迟依旧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他身后。
自顾自的说:“你是暗星的老大,那应该非常厉害吧,能不能教我一些厉害的本事,我太弱了,让我做你跟班也行。”
路闻笙没回头,边走边不耐烦的说:“一下子拧断比你高一个头的人脖子还叫弱?用不着我来教,自然跟班也不必,我一个人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