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意思。

  那为什么还要找上自己的门?

  有钱人的怪癖,兴许是他不能理解的。

  时逾深解了领口的两颗扣子,将他扔到了沙发上,说道:“不爱讲话也没事,只要做的时候,会叫就行了。”

  身上的人一凑近,他就忍不住应激性的避开,如见了毒蛇的青蛙,放大的瞳孔里只剩下恐惧。

  就是这么一点下意识的动作,却让时逾深莫名的不悦了起来,他语气不耐烦的逼仄道:“你躲什么?”

  林岁安从心理上来看,是个百分之一百的直男。

  怎么可能会去喜欢男人。

  更别说跟一个只见过几次的男人,发生这么亲密的事情了。

  时逾深的粗暴,他也不是没见识过的,怎么可能不怕。

  “对不起,时先生。”

  但他惹了对方不开心,只能低着头认错。

  时逾深没给他好脸色看,眼神阴鸷,冷冰冰的说道:“别影响我搓火,再不听话,就把你送回勤佑那去。”

  送回勤佑那里,他更没什么好下场。

  时逾深不要他,勤佑也会把自己送到别人那里玩。

  但是如今,好不容易母亲的医药费有着落了,他怎么能轻易放弃。

  听着时逾深刚才的话,无非是要自己不要这么抗拒这样的事。

  林岁安忍着恶心,抬头去亲时逾深的唇。

  但还没碰到,他的嘴唇,却落了个空,只磕碰到了对方的下颌。

  “臭婊子,我让你亲我了吗?把身子转过去。”

  时逾深睚了他一眼,打断了自己的主动。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

  他涨红着一张脸,趴到了沙发上,时逾深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至了手腕处,打了个结。

  ...

  做完后,林岁安吐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跪倒在马桶边,眼中只剩下模糊热灼的泪水,啪嗒啪嗒的往下砸。

  浴缸里的热水,还在哗啦哗啦的往里面灌着。

  时逾深将指间的烟头,踩到地上浇灭了。

  他的耳边,只留了一句。

  “自己会处理吧。”

  中途的时候,保姆来了,时逾深有事,就先走了。

  还好,没有折腾他太久。

  林岁安没胃口,洗了个澡连饭都没吃,就上楼睡觉去了。

  保姆在门外敲门,说道:“饭我放在锅里热了,林少爷你要是饿了,就下楼吃点。”

  什么少爷。

  林岁安自我揶揄,笑了。

  他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中途发了高烧,他全身都冒了冷汗,喉咙疼的跟刮了刀片似的,满是血腥味,连呼吸都难受。

  夜黑的厉害,又好像快亮了。

  时逾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把他拖到了浴室里面,重新冲了次澡。

  刺骨的水冲到身上,他嘴唇哆嗦,骨头直打着颤。

  “不是让你自己处理掉吗?怎么还在里面。”

  林岁安这才知道他嘴中的处理,原来是这个意思。

  手指插到他早已肿胀的地方,将混着血丝的液体,给扣了出来。

  他痛的眉头直皱,呻吟了下,泛白的骨节,不自觉的掐紧了浴缸的边缘。

  时逾深盯着他病态单薄,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却只是冷不丁的说了句,“活该,不吃点苦头,你是不会长记性的。”

  他没必要对林岁安有任何的怜悯。

  毕竟对方只是自己用高价买回来,可以肆意蹂躏,糟蹋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