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来得快去得也快,酒足饭饱的林墨舒舒服服的窝在温暖宽厚的怀抱里,喃喃说道。

  “真舒服啊……”

  箫城的大掌揉了揉林墨吃得略微凸起的小肚子。

  林墨感受到他温柔的手掌,仰起脸,眉眼弯弯地望着他。

  “我觉得现在一切都很好,有你特别好。”

  箫城眉心一动,低头去吻他。

  边吻,他还边被抱到结实的腰腹上坐着,分明是上位者的姿势,依旧被吻得呼吸不过来。

  “不行……,这里不行!”

  紧紧胶合的唇缝里泄出一丝低吟,林墨反抗着。

  客厅太过于空旷,让他莫名觉得不太安心。

  “那房间里面就行!”

  箫城陈述的语气,不容林墨拒绝。

  “不……对!”

  林墨喘着粗气,反驳着他的歪理。

  “宝宝,穿给我看!”

  箫城突然的扯开话题,让林墨有一时的摸不着头脑。

  “嗯?”

  他好似是想到了些什么,脸色突然变得滚烫通红起来,羞耻得都快冒烟了。

  看到他的羞涩,箫城却是坦然的发问。

  “宝宝,昨晚的春宵一刻,你在干什么?”

  林墨尴尬的扣了扣手,并不想直面这个世界难题。

  箫城的手在他的身上四处游走着,大手还拍了拍浑圆挺翘的臀,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

  “宝宝,你你忘了答应过我什么了”

  被亲的晕晕乎乎的林墨神智清醒了几分。

  “那个……我可以——”

  箫城毫不留情地拒绝道:“不可以。

  林墨最后一丝死希望也被箫城彻底碾碎。

  “宝宝,要我帮你穿吗?”

  箫城漆黑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当然,林墨可没有那么傻果断拒绝道。

  “不要,我自已穿。”

  兔子不知道的是,自已正在一点点掉入大灰狼布置的圈套之中。

  —

  此时,卫生间里的林墨将礼盒放在洗手台上,开始研究穿法。

  他从盒子里拎出一块布料少的可怜的旗袍,拿在手里仔细观察了一番,前后好像都是开档的……

  要不是有两颗盘扣,林墨都分不清哪个是前哪个是后。

  他不知所措地抓着那点轻薄的布料,白皙的脸颊也红透了,根本没办法下手穿。

  唐诗颖到底是从哪里找来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的。

  不远处别墅里,唐诗颖又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不对,肯定是有人在骂我!”

  ……

  许是他在卫生间里磨蹭的时间太久,门外传来箫城的声音。

  “宝宝,是不是不会穿我进来帮你。”

  “不用!”

  林墨立马拒绝道,手下动作一顿,拿着衣服的手指也被捏的泛白。

  像是害怕箫城不死心,又磕磕巴巴地回答着。

  “我、我马上就好……”

  横竖都是得穿出去的,他眼一闭心一横,将这轻薄好似没有穿的布料穿了上去。

  “咔哒”

  卫生间的门被拧开,林墨慢吞吞地挪出去。

  此时,一直注视着里面动静的箫城,闻声抬眸,呼吸瞬间一窒。

  林墨的一双腿本就生得极长,高开叉的旗袍直接开到了腰间,连着浑圆饱满的臀,完整地露出一双又白又直的腿。

  那点可怜的布料根本遮不住什么,但偏偏就是这样若隐若现,勾得人眼眶发红。

  下面凉嗖嗖的感觉让他很是不安,下意识绞紧双腿,细长的指尖拽着旗袍下摆,想要将其往下拉一拉,徒劳地想要遮住更多一点。

  可是,下面多了,上面的布料就少的不能再少了,完全露出了他的锁骨。

  本来旗袍上恰好磨在胸口处堪堪遮住了樱粉色的纹绣也被扯了起来。

  “宝宝,过来。”

  箫城坐在床尾,手慵懒的撑着下颌,显得十分的漫不经心。

  可是,他的眼神完完全全暴露了内心的渴望。

  林墨想都到这里了,就闭上眼睛向着他的方向走去。

  箫城伸出手,稳稳接住了林墨,一只手圈住了他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握住不堪盈握的手腕,将人搂入怀中。

  箫城看到垂在林墨两侧的绑带,眼神暗了暗。

  骨节分明的手指捞起它们,细致而耐心地交叉绑起来。

  林墨在卫生间里面就不知道旗袍两侧的绑带是用来干什么的,还以为是装饰品呢!

  他个人缩在滚烫的怀抱里,略显粗糙的指腹时不时蹭在敏感的大腿根处,激起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

  箫城耐心的做完着一切,此时的安静像极了暴风雨前的宁静。

  屋内灭了灯,天上很黑,不时有一两个星刺入了银河,或滑进黑暗中……

  (宝宝们脑补一下吧!不敢写,根本不敢写!)

  ——

  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林墨才幽幽转醒过来。

  见人不在床上,才缓缓睁开哭得红肿的眼皮。

  林墨双目无神的盯着天花板,昨夜疯狂的记忆涌入脑海,他将脸埋进被褥里,耳尖红得滴血。

  后半夜他被按在落地窗前,被逼得几近崩溃,只能哭着一遍遍地喊“老公”,试图讨好身后的人。

  可是根本没用,箫城就说话不算话,不仅没有放过他,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