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唐诗颖那的危机重重想比,林墨这边就安逸很多,除了要应付那个“大**”划掉“大可爱”。
“美女!你今天晚上有空吗?”
自从上次箫城没有从他口中套出一点有用的话来,林墨就已经不想再跟他说话了。
毕竟每跟他多说一句,他就会像多喝一壶油一样,犯恶心!!
“没有!”
周度临看到眼前的女人,屡次三番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小美人,我劝你还是从了我吧!”
“过了今晚,你就算是要后悔也来不及了!”
林墨十分的无语=_=,他的智商似乎都点不亮他银行卡上的数字。
他大可不必说得如此“隐晦”,让他差一点点就要听不出来了!
他自以为很是帅气的撩了一把头发,从林墨的角度看就像是蟑螂一在它的须子,油腻又恶心。
林墨连敷衍都不敷衍了,直接掉头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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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趴在拥挤的通风管道里面的唐诗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通过缝隙观察着下方,生怕发出一点动静。
“怎么还没有好?”
男人的声音里染上了一丝不耐烦。
她向下望去,看着来人正是管家和周度君。
“这个药效要精准的把握时间,如若迟了一分钟……”
虽然他的话并没有说完,但那种压迫感已经让管家的脑袋上冒出了冷汗。
“周少爷,这个大门有双重锁,打开比较麻烦些,但您放心一定不会迟的!”
话音刚落,“嘀——”的一声门就开了 。
以往这种活都是交给管家一人操作的,不知道这次周家二少爷怎么也跟了过来,让他老人家心惊胆战的,差点连门都没有打开。
之前的几次对周度君来讲都是小打小闹的试水而已,是为了这次的大规模收割做准备。
这次必须要保证万无一失,不然,整个s市基地都承受不住周围几个基地的报复。
他们很快就进去了,“砰”的一声大门就被关上了。
在他们走后的一分钟,唐诗颖急忙从通风管道爬了出来,然后往回赶,她知道留给自已的时间不多了。
等她赶到时,回到了自已之前的那个位置。
“你怎么才回来!她马上就开始点名了,你要再迟一些,我可保不了你!”
“姐姐,我刚刚突然肚子一阵剧痛……”
还没等她说完,女孩就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
“好了,你别说了,难道你要将整个拉屎的过程都告诉我吗?”
“我们还没有熟到那种地步!”
唐诗颖讪讪然笑了一下。
老嬷嬷叫她们集合是为了送客人回房间。
唐诗颖知道她传递消息的机会来了。
她瞅准时机,看到林墨那一行人就冲了上去。
她身旁的女孩都不由得愣了愣,她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积极了,之前端盘子的时候那是能偷懒就偷懒的。
真奇怪!
“先生,女土,请来这边!”
他们四人看到了来人是唐诗颖,心下也了然。
等他们远离人群时,她才开了口。
“注意红酒里面有药。”
“小心,一切以安全为主。”×
她听到林墨的叮嘱,心下一暖,还是她的小墨墨细心,不像他俩,木头脑袋。
箫城,宋奕:你又不是他!
唐诗颖不由得瞪了一眼宋奕。
宋奕此时也不甘示弱道:“女人,请注意你的身份!”
他此时的内心爽爆了!他太喜欢看她敢怒不能言的憋屈模样了。
唐诗颖送完他们后,不打算回去,她又没有闲到没事找事做,毕竟哪一个打工人不喜欢趁着工作时摸鱼呢!
她走后,门前暂时还没有眼线过来,宋奕与李云溪就到了箫城的房间,去商量对策。
“对了,我怎么没有看到陆泽天啊!”
林墨终于想起来问了。
“哦!他说他有一个附近的任务,忙完就来接应我们。”
他们不知道的是那个任务只是掩护,陆泽天是宋父请来的。
宋父从一开始就知道箫城是不会拒绝他的,即使这次行动十分危险。
宋父还是十分担心他们的,毕竟一个是他的孩子,一个是他看着长大的,手心手背都是肉。
他暗自让陆泽天作为他们的支援,当然是为了多一层保障。
他没有告诉他们,想的也是不要给他们压力。
此时沉默了一会儿的箫城开口了。
“我身上有红酒。”
与宋奕的惊讶相比,箫城的表情显得十分的淡然。
“我去,这也有!”
然后,宋奕就露出一副贱兮兮的表情,眼神里好像在说:我懂,我懂~
“我们可以趁机偷梁换柱。”
“可是,会不会就不能揭穿他们的计划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晕,他们肯定不会蠢到直接暴露自已,而是寻找其他的时机,也会增加他们暴露的风险。
再者唐诗颖也没有能力将所有的酒都换下来。
“不,我们换自已的酒,而给唐诗颖的酒,只是为了减小药性。”
在场的人瞬间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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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颖本来是打算去看看之前被女仆拦住不让进的房间。但发现这里到处都是监控,虽然她有衣服作为掩护,但也不敢肆意妄为。
等她回到了门口,林墨借清扫房间的名义将唐诗颖喊了进去。
林墨也将计划讲给了唐诗颖听。
“妙啊!”
她刚想拍拍林墨的肩表达她内心的激动,就被箫城给拦住了 。
她冷笑了一声,自顾自的将红酒藏到了身上。
宴会很快就要开始了,唐诗颖也被喊过去帮忙了。
她看见一箱箱红酒桶被搬了过来,如何在众目睽睽下加进去,成了个问题。
“你将这个木桶搬到台面上。”
老嬷嬷吩咐着一个看起来较为强壮的女仆。
被点到的女仆的脸都吓白了,她知道如果撒了会有什么的后果,拼命的在摇头。
谁懂看起来壮壮女孩的痛苦,她们是真的没有那么大的力气。
唐诗颖知道机会来了。
“我可以!”
她自告奋勇的说道。
老嬷嬷的脸上闪过一丝狐疑,毕竟她看起来挺瘦弱。
“我从小就帮我到父亲犁地。”
她边说边举起了她的肩膀。
幸好她之前将自已的脸涂黄了,眉毛化粗了,才让她的话有那么点可靠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