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耽美小说>疯批大佬觊觎的貌美绿茶黑化后【完结】>第20章 要你答应我,言听计从

  瞬间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回头盯向他,盛褚年的脸面恨不得也跟着手机摔下去。

  盛褚年摆摆手示意歉意,他略微狼狈的钻到桌下去捡手机,指尖就要触碰到手机时忽得伸来一只脚把他的手机踩在脚下。

  尖锐的女声压低声音在盛褚年耳畔响起:“盛同学,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可以吗?”

  盛褚年迷茫的抬起双眸瞭望,姜希可双手抱臂,以居高临下的姿势俯视着他。

  他不确定的问:“什么意思?”盛褚年显然想不到姜希可和他坐在一起是为了凌辱他而来。

  “帮我追到周应行。”

  “答应你也可以,只是姜同学你这态度…?”盛褚年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她,求人办事,至少要有求人的态度,这算哪门子商量。

  盛褚年咽不下这口气,但在课堂上他也不好公然发作,不然因为这个小贱人被记过可划不来。

  姜希可冷哼一声,缩回脚。

  盛褚年得已捡起自己的手机,他舒缓心情后,用平常心问:“我要怎么做?”

  姜希可答:“我要你怎么做就怎么做。”

  “我要是不听你的话,你能拿我怎么办?”盛褚年一听来了火气,他自当不让同时又气的想笑。

  盛褚年一字一顿语气僵硬的有种要吃人的架势。“凭什么帮你,给我理由。”

  “在裕井山庄那天,我看到你上了一辆车。”接着姜希可又说:“而且那天你骗了周应行。”

  盛褚年白了她一眼,气势汹汹地笑骂:“开豪车住豪宅的人多了去,你家别墅靠大海啊,管真他妈宽。”

  “我在Aqua会所见过你。”

  姜希可在Aqua见过他可能不是谎话,但看到他傍权斯庭的概率指定为零。

  因为他曾经在假期里兼职当过三天的侍应生,一来纯属为了赚小费,二来是买个人情。

  “行啊,我是那里常客,下次去的话我肯定照顾你一单生意。”盛褚年贱兮兮地佯作不知,反客为主故意兜圈子气她:“我点你。”

  “别诈我,你在那里兼过职。”

  “C大高材生夜里出没会所,你猜猜我要是添油加醋把这些事抖在学校大群里,在稍微煽风点火填一把柴的话,校方会不会碍于脸面取消你的奖学金名额。”

  “一个普普通通的女生可是从来不会随意污蔑别人的,你看到时候他们信我还是会信你。”

  盛褚年感到难以置信,平白无故小伎俩用他身上干嘛?

  简直有毛病。

  七千块钱的奖学金不算小数目,抹黑盛褚年一把又不能得到大多的好处。

  当下盛褚年能想到的形容词只有无语二字,姜希可怕不是疯了吧。

  为了追对她无感的男生也太豁得出去了。

  盛褚年光是在脑海中把完整的话捋直就已经开始无法忍受的想骂人。当僚机帮她追周应行。

  真够抬举盛褚年和他的塑料友情。

  “神经病吧!”他骂了一句不太恶劣的话,被姜希可眼神瞪了回来。

  盛褚年好比吃了个闷亏,像是哑巴吃了黄连,反驳都无法反驳,把他无语的连说都说不出来话。

  他不打算逞一时之快,转而把骂人的话咽回肚子里,他气焰刹时小了许多,“说吧?要我干点什么?”

  “杀人放火的事我可不做。”

  盛褚年说话语气明显软了几个度,就因为那短短一句话就被姜希可彻底捏了把柄。

  真是从头到脚都写满不爽。

  “我说的难道不明白吗,帮我追到他。”

  盛褚年笑了,他暗讽:“你所说追,是那种小女孩追人的幼稚方式?”

  “帮你俩互相传话,偶尔送封情书。”

  姜希可恶狠狠瞟他:“……”

  “啊,不好意思,像你这么会算计人的女孩心眼一定比她们还要多,我怎么能把你和别人相提并论。”盛褚年刻意的道歉:“真是不好意思。”

  ——

  和姜希可的过节不出三天就被他忘在脑后。走一步算一步,实在走到无法回头的地步唯有撕破脸皮破罐子破摔。

  临近暑期前的这段时间课少的可怜。

  周五,整一天他都没课。

  盛褚年一反常态起了大早,按照平日作息他得睡到晌午才会起床,但今天还有事要办。

  他洗漱后去食堂吃了早饭,茶叶蛋配白粥。

  初夏的清晨不燥,微风吹来甚至还带了丝丝爽朗。

  盛褚年在路边拦下一辆计程车和司机说了间花店的名字。

  他去花店取了早就订好的鲜花,抱着花又徒步走了几百米换乘了地铁。

  盛褚年订的是大捧的洋桔梗,开的正旺盛,散发着淡淡的花香。

  路程不算久远,十几公里的地方,盛褚年弯弯绕绕好大一圈直到下午三点半他才又换乘公交车到了离目的地还有几百米的终点。

  舟车劳顿下水分蒸发的很快,花都些发了蔫。

  下车后盛褚年带起口罩,走到城北墓园的停车场,他躲在一根电线杆后左顾右盼。

  直到没有发现被人跟来,他才拿着花快速跑进墓园里面。

  盛知梦的衣冠冢就立在这,在很偏僻的角落。

  安葬的地点好处在于清静,墓碑上的照片是久到不能再久时盛知梦拍的证件照。

  调成了黑白底色而已。

  盛褚年把花放下,轻轻抚去照片上沾染的尘土。不得不说,墓碑很脏,积了厚厚一层灰。

  全家上下,除了盛褚年以外,估计已经没人在记得她。

  被逐出局的弃子还有什么理由值得纪念,这点盛褚年明白的不能再明白。

  当年还没从家脱离时,他就曾三天两头往墓园跑,在盛知梦墓碑前一呆就是一整天。

  后来父母厌烦了他的行为,派了保镖整日跟在他身后,与其说是保护,不如说的监控。

  他到现在都依稀记得母亲对他说的话。

  “一个人死人有什么值得你怀念,到底是不嫌晦气!”

  对于盛家来说,孩子不过是枚棋子,是社交时用来牺牲的工具,是攀附利益时舍出的器皿。

  无论从何种角度来看,盛家就从未把他们当人看待过。

  活在盛家好难,活在光鲜亮丽背后的究竟是劫难还是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