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谢乐函妈妈端午节偷袭谢乐函那个小出租屋,扑了个空,房子里灰尘堆积,一看就是许久没住过人。
老妈下意识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聊天记录,儿子前几天还跟自己打过视频,人应该是没出事的。
谢乐函还在录音,就接到老妈打来的电话,他顿了一下,笑着说:“不好意思啊,我接个电话好吗?”
导演表示没关系,转身跟另一个演员聊了一下刚刚的情绪,谢乐函走出录音棚,接起电话,小声说:“喂,妈,怎么了?”
“你在哪呢?” 老妈问。
谢乐函瞥了一眼录音棚,说:“我在上班呢,怎么了?”
“放假还上班?” 老妈颇为不信。
还真是上班,谢乐函并不心虚,说:“加班啊。”
老妈轻哼了一声,说:“我在你家里,最近没住家里吗?脏的要命。”
谢乐函有些慌乱,结结巴巴说:“我,我住我男朋友家里。”
老妈眸子一眯:“哪个男朋友?”
谢乐函:“…… 我就交过一个男朋友。”
那头又哼了一声,听不出情绪。
录音棚里交流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估计是在等他回去继续工作了,谢乐函说:“我现在还有点忙,你在家里待着,我让傅鞍来接你吧。”
老妈似乎不是太愿意:“我自己不能过去吗?”
“他们那小区安保有点严格,还是让他来接你吧,他在家里待着呢。”
谢乐函给傅鞍发了条微信,然后继续回录音棚工作去了。
被安排了的傅总很快换了身轻便的衣服,轻车熟路下楼开车去了谢乐函那个小出租屋。
楼道里堆积起了更多杂物,到处都是没扫干净的垃圾和灰尘,谢乐函其实也没剩多少东西在这里了,傅鞍想着得找个时间让谢乐函把这房子退了,之前一直留着,就是说让自己吵架了有个去处。
那也不能是个环境这么差的去处。
门半掩着,傅鞍轻轻拉开,跟里头正在清理东西的谢妈妈眼神撞上。
“阿姨好。”
门口贵气的人跟这个小出租屋格格不入,纵使是穿着再款式简单的衣服,也会被他优越的五官和气质给吸引。
谢妈妈轻轻挑了挑眉,难怪她那没骨气的儿子被迷得神魂颠倒。
傅鞍本就不擅交际,平时也几乎没有需要他主动找话题的时候,他僵硬地开着车,谢妈妈坐在副驾驶座玩了会手机,估计也是感到沉默的车里头有些尴尬,开口问道:
“谢乐函怎么放假还要加班?”
傅鞍松了口气,说:“因为他有同事前两天有事,只有今天能空出来。”
“他住你那里多久了?” 老妈又问。
傅鞍说:“去年就住过来了。”
谢妈妈颔首,说:“我觉得就算是谈恋爱了,也还是有自己的家比较好。”
傅鞍手指微微曲了起来,按住方向盘,回答说:“他也是这么说的,所以这房子一直租着。”
“函函年纪小,什么事你得多敲打敲打他。” 谢妈妈缓声道,“但也别让他太依赖你了。”
傅鞍点头:“我知道了。”
一些摸不透谢妈妈的态度的对话在车子停到地下室戛然而止,他带着谢妈妈上了楼,家里门也是半掩着,傅鞍狐疑道:“函函回来了吗?”
门被轻轻拉开,沙发上的傅妈妈跟门口的两人对视上,气氛霎时变得非常诡异。
傅鞍脑袋发麻,恨不得立马去把谢乐函从录音棚给揪回来。
“这是我妈妈,这是函函的妈妈。”
傅鞍一一介绍道。
“原来函函生这么好看,都是遗传妈妈的。” 傅妈妈笑着道。
谢妈妈坐在她旁边,也小小惊讶了一下傅妈妈的容貌:“我还以为你是傅鞍的姐姐呢,看起来真年轻。”
傅鞍松了一口气,看样子还挺和睦的。
他去厨房泡了两杯茶端过来,然后坐到一侧,偶尔被妈妈们 cue 到回答几个问题。
谢乐函录完一上午的戏,喉咙有点疼,他喝了两口药茶,然后打了个车回家。
傅鞍在家里没事,学着弄了个菜,放在订回来的餐里,谢乐函一进屋,他就过去开门迎接。
“累死我了。” 声音还有点哑。
傅鞍把他捞进怀里,连抱带拖把人弄到了餐桌旁,谢乐函很喜欢用脸贴着蹭他,还发出猫似的哼哼声。
“这么黏人?我抱着你吃?” 傅鞍扶着他的腰,问。
谢乐函忙起来:“那还是算了,我妈呢?”
“出去吃饭了。” 傅鞍把筷子递给他。
谢乐函:“她一个人?”
“不是。” 傅鞍神色如常,“和我妈妈。”
“什么?!” 谢乐函眼睛瞪大。
傅鞍安抚道:“不用担心,她们两相处了可好了,还说吃完饭要一起去做指甲。”
谢乐函消化了这个消息之后,咬了两口傅鞍夹来的菜。
“今天这里有个菜是我做的。” 傅总轻轻抬了抬下巴,骄傲的说。
谢乐函一眼就看出来是哪个了,卖相最差的那个辣椒炒蛋,他佯装惊讶:“真的啊?”
一一尝过之后,谢乐函还故意摸着下巴猜测:“都这么好吃,我猜不到呀,不会是这个虾吧?还是红烧肉?”
傅鞍瞥了一眼桌子上格外显眼的蛋,淡声说:“如果演的这么明显的话,比直接说出来还伤我的心。”
谢乐函大笑:“那也很好吃嘛,你第一次做,已经很不错了,下次再给我做,行不行嘛?”
哄傅鞍这事,谢乐函可有一手了。
“不过你这又是招待我妈妈,又是给我做菜的,也太贤惠了吧?” 谢乐函笑他道。
傅鞍目光闪烁了一下,试探问:“要娶我?”
谢乐函嘴角的笑僵了一下,他突然想起傅鞍搜的那几条记录,伸手从衣领里拿出挂在脖子上的戒指,然后取了下来,递给傅鞍。
“那你先帮我戴上。”
傅鞍抬眸,定定看着他。
谢乐函等他虔诚的、认真的把戒指戴上之后,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没头没尾说:“傅总投资,哪有得不到回报的时候?”
傅鞍上次给他送戒指,说是要等投资回报。
他以前觉得年轻的恋人很难被束缚住,但爱情并不是捆绑谁的东西,而是在无数个普通平凡的日子里,将生活填得充实饱满的调味剂。
晚上谢乐函还在直播,两位妈妈就一起回来了,吓得他赶忙下了播,还发了条微博道歉,说自己说骚话差点被家长逮到了,慌慌张张关了电脑,粉丝笑的不行。
她俩大包小包提了好多东西,谢妈妈工资不低,她也没有存钱的习惯,很会消费,正好跟傅妈妈趣味相投,一下午两个人处得可高兴了。
“傅鞍,客房收拾出来了吗?” 傅妈妈问。
谢妈妈顿了一下,说:“我还是去住酒店吧。”
傅妈妈拍了拍她的手,说:“住酒店干嘛?要不你去我家住吧,我老公出差了,我一个人在家也挺无聊的。”
谢乐函坐在沙发上,抓了抓脸,有些无措地看向傅鞍。
傅鞍也是掩唇轻咳两声,跟谢乐函一起沉默装死。
两个妈妈很快达成共识,一起回了傅妈妈家里。
整个过程没被注意到的小情侣对视一眼,谢乐函忍不住笑:“好玄幻啊,亲家关系这就处好了?”
谢乐函一边掰开电脑,说:“那我再播会,还没讲两句话就下播了。”
“不准。” 傅鞍一把按住他的电脑。
他语气有些幽怨:“白天出门工作,晚上回了家还要加班,你还真是忙的一点时间都分不出给我。”
“那,那这才九点多!” 谢乐函企图挣扎一下。
傅鞍挑眉看他:“得把昨天的补回来吧?”
昨天谢乐函困的要命,傅鞍去客厅拿个安全套的时间,他就光着身子趴在床上睡着了。
谢乐函舔了舔下唇,说:“等我播完,晚点来骑你,好不好?”
傅鞍眸光闪烁了一下,声音沙哑不少,捞着人往怀里亲,问:“怎么骑?”
谢乐函推开他:“播、播完再说!”
“你还忍得住?” 傅鞍一边把人按倒在沙发上,一边解开他的裤子。
谢乐函咬了咬牙,挣扎出来看了一眼打开一半的电脑,骂他说:“你烦死了!我下次跟粉丝说都怪你。”
傅鞍熟练地脱他的衣服,眼神在昏柔的灯光里显得格外魅人,他叼着安全套,说:“要不现在播吧,给她们听场现场广播剧。”
“别管这么多了!” 谢乐函急促地去解他的裤子,“不播了!”
色令智昏啊色令智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