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谢乐函红着脸蹲在地上缓了好半晌才肯站起来,他喘着粗气,小嘴一翘,可爱得紧。
“丢死人了。”
傅鞍牵着他回了旁边的休息室,忍不住从胸膛震出几声笑:“还真是把我也吓了一跳。”
谢乐函缓过劲来,伸手抓住傅鞍的领带,恶狠狠问:“你妈给你选的那个儿媳妇呢?金色裙子那个?”
傅鞍皱眉回忆了一会,说:“不是儿媳妇啊,我拒绝了。”
自己据理力争说已经有对象了,他妈妈没相信。
不过现在信了。
“我跟我妈妈说,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傅鞍凑过去,吃了口谢乐函的唇。
谢乐函推开他,问:“你就这么出柜了啊?”
“不然还要有什么仪式感吗?” 傅鞍反问。
谢乐函重重叹了口气,抓着傅鞍的手反复揉捏:“哎,我太丢人了。”
“没事的,我妈很喜欢你。” 傅鞍反手抓住他的,五指插入跟他牵手,“刚刚中奖了,开心吗?”
谢乐函刚刚压根没听到,现在才反应过来,殷勤问:“中了什么东西啊?那个大奖吗?一辆车?”
傅鞍:“…… 你想要车子啊?”
谢乐函咯咯笑了两声,说:“不是,那不是车子比较值钱嘛。”
傅鞍捏了捏他的耳垂,谢乐函身上那儿都是软软白白的,傅鞍宝贝得很:“马尔代夫带薪七日游,喜欢吗?”
谢乐函挑眉问:“单人的?”
傅鞍轻笑两声,啄了啄他的脸颊,说:“总裁陪同。”
谢乐函笑他徇私舞弊,傅鞍抓着人按在怀里亲,说还不是你祸国殃民。
小罗被安排来叫傅总前去发言,找了好几个房间都没见着人,这一把推开,可给她吓坏了。
蓝色西装,还是两个。
“傅、傅总,该您发言了。”
谢乐函僵硬地扭过头去,跟小罗震惊的表情对上之后,轰的一声,他的世界短短一个小时,崩塌第二次了。
傅鞍若无其事起身理了理领带,对谢乐函说:“在这里等我还是跟我一起出去?”
这柔声细语、这体贴温柔,简直给小罗看呆了,她恨不得立马掏出手机朝小文讨要打赌赢了的 200 块钱。
谢乐函低着头,拼命物色着哪条地缝适合自己钻进去,他小声说:“你去吧,等下好了给我打电话。”
傅鞍走之前还摸了摸他的后脑勺,然后跟局促的小罗一起出去了。
“别往外说。” 傅鞍淡声道。
小罗忙点头:“知道知道。”
这下傅总最近的反常行为都解释得通了,为什么每天午休时间还要叫小谢进办公室,待到午休结束才出来、为什么小谢被调到楼下了傅总还要亲自把人给调上来、为什么突然给全公司给频繁点东西吃、为什么小谢送个文件能把嘴角送的红肿湿润出来……
小罗扶额,该死的,男同竟是我老板。
傅鞍短暂发言后,被叫去跟前来参加年会的各公司老板寒暄了几句,然后准备回休息室把妈妈和谢乐函一起接回家,到的时候发现她们两已经在休息室聊欢了,远远都能听到他妈妈被逗笑的清脆声音。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傅鞍推开门,妈妈和谢乐函齐刷刷望了过来。
傅鞍心情好了不止十个度。
“还能聊什么?当然是聊你了。” 傅妈妈把包递给傅鞍,然后扶着谢乐函的手边出门,还边在回忆傅鞍小时候的别扭事情,“幼儿园在学校午休的时候,他们班有小孩在床上尿了,傅鞍嫌臭,非要老师把他的床给拉出去,那小孩说不过他,哭着回家告状。”
谢乐函笑得简直站不稳:“原来呛人不是当了老板之后才学会的啊。”
“对啊,不过一两岁的时候最乖了,我给他穿小裙子拍了好多照片呢。”
傅鞍啧了一声:“妈。”
谢乐函兴奋道:“要看要看!”
傅爸爸在会场没待多久,就提前离席跟以前一起做生意的兄弟们聚会去了,傅鞍把司机安排下班,亲自上了驾驶座:“你们饿不饿?”
傅妈妈点头:“饿。”
谢乐函也点头:“饿。”
傅鞍轻笑,挂挡开车。
带她们两吃了顿清淡的粤菜,傅总又开车回了家。
年会结束算是正式开始了假期,傅鞍难得空下来,想去找谢乐函腻歪腻歪,发现这人洗完澡,就抱着从傅妈妈那里拿来的相册翻个不停,兴致勃勃的。
“你这是什么玩具啊?我怎么没见过” 谢乐函指着他糊了一脸泥,狼狈的一张照片问道。
傅鞍也记不太清了,说:“早就停产了吧。”
“也是,你那个年代的玩具,十年后我小时候都不流行这个了。”
傅鞍起身,去捞谢乐函的腰,轻轻挠他的痒痒肉,顺势把手按在相册上,故意质问道:“你这是嫌我老?”
“本来就是嘛,你成年的时候我还在读小学呢。” 谢乐函被他弄得笑声不断,傅鞍顺势把相册抽走,整个人覆了上去,边亲边挠他,“坏家伙。”
谢乐函被弄得气喘吁吁:“门、门没关。”
傅鞍的舌头钻进他嘴里不安分地搅弄,手把睡衣给往上撸:“没事,妈早就睡了。”
拿着新一本相册来找谢乐函的傅妈妈尴尬一顿,说:“怎么门都不关?”
谢乐函立马掀开身上的傅鞍,手忙脚乱穿好衣服,红着唇和眸老实看着傅妈妈。
“哎?还有照片呀!我要看!” 谢乐函随便扒拉双拖鞋就跑了过去,傅鞍看了眼刚刚弄凌乱的床,一时间人走茶凉,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谢乐函回来的时候,傅鞍已经靠在床上玩了好一会的手机了,谢乐函从床尾钻进被窝里,一路爬到他身上,然后在傅鞍怀里冒出一个脑袋:
“你的小宝贝突然出现。”
傅鞍捏了捏他的脸,问:“今天这么开心?”
谢乐函抓住他的手,把手指放在掌心揉捏了一会,软软糯糯说:“对呀。”
傅鞍亲了他两口,还颇带暗示性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谢乐函的舌尖:“冷落我一晚上了,也让我开心开心?”
谢乐函红着脸瞪了他一眼:“你妈还在呢。”
说是这么说,但是还很顺从地举起手配合傅鞍把上衣给脱掉了。
“在楼下,你叫多大声她都听不到。”
谢乐函一边被他愈加熟练的手法弄得气喘吁吁,一边说:“不行,不能叫,要保护嗓子录剧了。”
跟革安的 h 广播剧第二季马上就要开始录了。
傅鞍今天心情好,也特别有耐心,前戏做的漫长而温柔。
“明天把设备搬到我家里来,我们一起录。”
谢乐函被弄舒服了,哼哼唧唧的:“干、干嘛,一起录会影响到吧?”
“不影响,怎么会影响?” 傅鞍搅弄着舌头吻他,暧昧的吮吸水声在耳畔反复,“像这样,吻戏就可以不用亲手臂了。”
谢乐函整个人红得快要蒸发,他费劲把被子一把掀开,问:“锁、锁门了吧?”
“不知道。”
再后来,谢乐函就被弄得再没心思思考这些问题了。
除了谢乐函的配音设备,傅鞍还让他把衣服什么的全给带过去,谢乐函摇头拒绝:“那不行。”
傅鞍收设备的手一顿,抬头问:“怎么?不想同居吗?”
“想啊。” 谢乐函勾住他的脖子,一晃一晃蹭着他,“但是我得留着我这个小家。”
傅鞍困惑地看着他。
“万一以后跟你吵架了,我得有地方去才行啊。” 谢乐函说。
傅鞍点了点头:“娘家是吧?”
谢乐函嘶了一声:“你难道不应该说,不会跟我吵架的吗?”
傅鞍轻笑两声,揽住谢乐函的腰,说:“尽量不吵架,吵了架也是我走,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