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他俩照旧前往魔都城风俗娱乐野区，刘里哈说，“要不今晚，咱们去内圈转转。”
“好啊，或许会有惊喜收获。”楚灵云深知，分秒珍贵，迫在眉睫。
刘里哈牵着楚灵云穿过风俗娱乐野区的外围，踏进水鲸宫的内圈。
“外围是大众人群的快活林，是寂寞男女的肉欲池。”
“水鲸宫的内圈，遍布高档会所，高端酒店，是富豪富婆、富二代公子哥、土豪不差钱人的领地。”
“这里的一切都没外围野区那么刺眼、膨胀、高调、炸裂、豪横、野蛮、粗俗、明目张胆。”
转悠在水鲸宫内圈，刘里哈边走边介绍，“这里的氛围更自由自在，你的行为都被默许，没人关注。”
“感觉这里氛围静谧，灯光柔和，音响动听，声音、光线、造型设计更富有艺术气息，更有高级美感。”楚灵云边观察，边思考她妹妹可能会活跃在哪里。
刘里哈陪着楚灵云在水鲸宫内圈溜达，边走边看，吃吃喝喝，搭讪问话，暗中观察打听，秘密调查华泽天的消息。
这里没有什么大场子，反而都是一个个的局。几个人聚一块的搭子玩伴，形成封闭性的浪荡圈子。
所以结果，要么是被刺激诱惑，要么是被鄙视骚扰。
或许水鲸宫内圈的男女习惯更安全的开放随意，私密空间的磁场往往更强大，让每个入局之人的情欲恶魔，全麦开启。
他们把文化精髓里追求的委婉含蓄玩到了极致，聊着听着更有内涵的段子。
当你领会那内涵，get到那个点，听懂那个梗之时，旁观的你也会更加脸红心跳，面红耳赤，羞耻紧张。
“以她的资质天赋、技能水平、形象气质，或许只有那里最符合她的身份，能满足她的追求。”楚灵云切换浪女心理来推测。
“哪里？”刘里哈望向楚灵云。
“看，那里，去2048航灯巷。”楚灵云指着直冲半空、灯光闪烁的擎天柱，拉起刘里哈的手，加快脚步。
“可以，来都来了，咱们玩刺激点。”刘里哈无奈耸耸肩，看来今晚得把银行积蓄掏空，不然不罢手。
“2048航灯巷，是魔都城水鲸宫的圈层中心，其造型设计，恰似迪拜塔，是一座六星级的大酒店，也是顶级玩家的专属领地。”
刘里哈在大门口，抬头望了望其标志，抽象唯美的舞女背影。
走进六星级大酒店，楚灵云并没有在意酒店有多么富丽堂皇、耀眼夺目。
她俩专注观察周围环境，看看哪个人可能容易接近，搭讪，问话靠谱。
刘里哈拉住服务员，带路，给照片，顺便问问，她们摇摇头，“没，没这号人。”
前台客服都是人精，天天和顾客打交道，说话自然难以问出靠谱情报。
开了房间，入住酒店后，刘里哈楚灵云也算酒店客人，楼上楼下进进出出自然简单方便。
楚灵云找理由，询问保安。刘里哈找借口，咨询保洁。
打听华泽天的下落，对方纷纷表示不知道，也不是没有收获，对方提示可以去人事组织部打听打听。
看来得混入人事行政部，查阅组织人员名单，排查神秘女孩的下落。
到底是用美人计还是美男计？
当他俩摸到人事行政部，走进屋内打招呼，两人齐上阵，轮番暗示挑逗，身姿诱惑，人事总监却无动于衷。
绝世美女不爱？硬汉帅哥不爱？还有天理王法吗？
对方似乎也是聪明人，早已看穿男女那点事，他干脆挑明了，“我喜欢的是老太太，你俩可以带个富婆来。”
瞎折腾半天，才发现自己是小丑，尴尬的两人，捣乱头发，假装发疯，快速闪人跑路。
刘里哈白天已经在黑道上打听，找线人出钱买情报。
这会，来电话了，接头人约他俩去水鲸宫外围的发廊碰头。
离开内圈，来到外围，瞬间感觉这里的热闹欢腾，击碎了刚才的尴尬窘态。
和情报鱼头碰面，对方是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一身律师形象。
“感觉你的形象，太不像黑道卖情报的混混，简直像个律师。”刘里哈寒暄。
“是么，抱歉，我本身就是律师。”鱼头皮笑肉不笑。
“给，这是尾款，我打听的人，有什么消息？”
“你打探的神秘女孩，的确活跃在水鲸宫这一带，但没有在外围，似乎是内圈一家酒店当经理。”
“外围松散，随意进出，这里没有秘密。但内圈恰好相反，秘密对于他们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内圈的反侦查、防监听，非常严密，技术先进。”
“他们有着极其严苛的游戏规则，无论是谁，玩家或庄家，都必须遵守，否则就是流血丢命。”
“他们有专业团队负责破解我们暗藏的针孔摄像头、监听器、跟踪仪。还有拳王打手，一旦发现黑道哪个帮派在入侵他们，就会立刻反击，武力报复。”
“所以，内圈的情报，难以准确调查，哪怕是钱，也难以买到，毕竟内圈的人不差钱。一旦谁触犯了游戏规则，非常容易有丢命的风险。”情报鱼头点烟抽烟。
“说白了，就是你也是瞎子，一无所获。”刘里哈点破。
“看来，要想获取情报，必须不走寻常路，不按常理出牌。”楚灵云摇摇头。
楚灵云转身离开，刘里哈与情报鱼头道别，拿回尾款，跟着她继续瞎溜达在水鲸宫。
时间飞逝，这一夜又快过完了，他俩依然毫无所获。
“要不算啦，回酒店。”
“再转转，咱们必须争分夺秒。”
“明天不来了吧？该转的都看了。”
“明天继续来，没调查出她的下落，没找到她的消息，我不会放弃。”
“或许仅凭咱俩这样扫街摸排，或许根本不会有结果，要不还是回百湖城请示局长吧？”
“咱们远赴东京都、牺牲了凤舞才夺得黑匣子，破解黑匣子的关键就是神秘女孩，不找到她，一切都是死局，我岂能安心回百湖城？”
“你怎么听不见道理，偏偏死犟呢？”
刘里哈和楚灵云在水鲸宫内圈，争论不休。
说着吵着，刘里哈却突然对楚灵云动手动脚。
他竟然不满足于搂住绝世美女，还想玩弄亲热行为。
楚灵云霸气反击，“哈里哈，咱俩是伙伴，你岂能做出这等流氓行为？”
刘里哈笑呵呵的说，“我早已喜欢你的身体，终于等到这难得机会，岂可错过？”
“你个人渣。”
“我就是渣男，来呗，尽情放纵，跟我玩，会让你爽到起飞。”
楚灵云冷笑，“哼，这么直接，都不说爱上我了？”
刘里哈哈哈大笑，“来到这水鲸宫的人，谁不是想堕落，哪个还会谈什么感情？大家都是走肾不走心，把情和性分开玩的。”
楚灵云气愤说，“混蛋，滚开，别惹我，我希望这是场误会。”
刘里哈摆摆手，“没有什么误会，你穿这么骚气，是个男人都会情欲爆棚，赶紧跟我开房去。”
刘里哈继续上前强行拉扯楚灵云，被她一巴掌扇开，她狠狠说，“哈里哈，太让我失望了你，亏我之前那么信任你，把你当知己伙伴。”
刘里哈的手被楚灵云甩开，“别天真幼稚了好么？成年男人女人的世界，没有友情，要么性要么滚。”
“要么是亲情关系，要么是爱情关系，而这爱情关系要么是情，要么是性。咱俩没友情，我对你就是性。”
楚灵云握紧拳头，咬紧牙关，“我要你耍流氓，看我不揍扁你。”
刘里哈继续挑衅，“是权力的错，不是我的错，是你的诱惑不是我的渣。这风俗2048航灯巷是我的地盘，今晚我就动手，你能拿我怎么样？”
“死人渣，看我怎么为民除害。”楚灵云发怒尖叫，她是跆拳道黑带，一飞腿把刘里哈踹倒在地。
刘里哈爬起来，冲过来还手，和楚灵云对打，几个回合下来，他被她打得鼻青脸肿。
楚灵云看也没看刘里哈，转身离开，“咱俩一刀两断，从此再无关系，今后见到你一次揍你一回。”
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刘里哈阴森森的说，“是你逼我的，莫怪我发狠，下毒手，哪怕是做阴险小人，这口气我也必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