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见……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元帅肯定是发现了他们对他起疑了。另一方面,元帅的失踪也坐实了元帅确实有鬼的猜测。
“你现在在哪?”
“军总部。”
“嗯,我马上过去。”
萧酌言说的“马上”是真的很快,仅用了瞬息就出现在了诺尔斯面前。前任虫皇的离世从某种程度上意味着“禁巫令”的结束,萧酌言之前就偷摸着用法术,现在更是明目张胆地用。
站在诺尔斯身边的副官塞尔维亚看着凭空出现的萧酌言,瞪大了眼睛:“你你你——”
他突然想起来,自已很早就怀疑过萧酌言会一些比魔术更加神奇的东西,大概就是大家常说的“巫术”。
知道真相后,塞尔维亚努力回想之前的经历,突然发现萧酌言根本就没怎么掩藏过自已会“巫术”这件事,反倒是诺尔斯一直在给萧酌言打掩护。
所以不是萧酌言欺骗了他,而是他的上将骗了他。
这对夫夫真的让他伤透了心!
塞尔维亚满眼谴责地看着诺尔斯,试图让诺尔斯感受到他的心碎,没想到先一步引起了萧酌言的注意。
“注意点,你已经盯着我家雌君看了半分钟,再看下去我就要告你骚扰了。”
塞尔维亚:我擦?
“那你不是也看了我半分钟?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了上将?”
“你?”萧酌言上下扫了一眼塞尔维亚,“不好意思,你看起来没什么好图谋的。”
塞尔维亚感觉自已膝盖中了一箭,这只雄虫真是非常稳定地在发挥自已讨虫厌的特质。
萧酌言调整自已的位置,遮挡住了塞尔维亚的视线,不让他看诺尔斯:“而且,我这是在监督你,谁知道你在军部的时候,是不是也像这样盯着我的雌君看。”
塞尔维亚气得想打虫,他觉得自已可以一拳打死一只雄虫……
呃……这只不行……
怎么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过啊!
塞尔维亚下意识想向上将求助,结果发现上将被萧酌言挡得严严实实,他根本无法用眼神传递信号,没过多久他又想到,就算上将接收到了他的求助信号也没用,因为他肯定会帮萧酌言,而不是他这个可怜的下属。
诺尔斯有些无奈,觉得萧酌言和塞尔维亚就像是幼儿园的小虫崽, 有些幼稚。
他不觉得萧酌言会因为别虫多看了他一眼吃醋,这实在是太夸张了,而且萧酌言给他的感觉就是率性,潇洒,大概率是不会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的。
然而,诺尔斯显然估计错了萧酌言对他的占有欲。
萧酌言知道每个人都该有独立的社交空间,旁人无权干涉,所以他只是偶尔以玩笑的形式表达对靠近自已雌君者的不满,但脑海里的警报在那些虫靠近诺尔斯的第一秒就已经拉响了。
“雄主,你不先看看元帅留下的信吗?”
萧酌言有些疑惑:“辞职信?”
辞职信应该要交给他看吗?当这个虫皇要管的也太宽了吧!
闲散人土表示很不想当这个虫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