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手把你关进金屋,看着你无力的挣扎,露出痛苦绝望的表情,然后把你的双手双腿捆绑起来,你让我放开你,可是亲爱的我怎么可能放开你呢,我这么的爱你,我这么的喜欢你的一切……
——楚遇
时间线:容越被楚遇从灵稽山带回京都后,他就把容越关了起来……
***
驯化容越的第一步:
穹灵之下,阴云密布,不久,轻盈的雨丝笼罩住了远处的楼房,如海市蜃楼般忽隐忽现,让人捉摸不透……
哒、哒、哒、哒、哒……
皮靴与地面摩擦发出声响,在忽明忽暗地走廊内,显得格外的诡异,让听到的人忍不住头皮发麻。
昏暗地灯光,一道修长高大的影子被不断拉长……
脚步声依旧不疾不徐,楚遇来到一道色彩斑斓的彩绘门前。
“咔哒”一声脆响。
大门被推开,秋风便一拥而上,带着微许冰凉的潮气,以及那人身上的龙涎香。
被关在笼子里的容越此刻已经惊惧地缩在了一起,全身颤抖着后退,直到背脊抵在冰冷的栏杆,退无可退。
屋里没有开灯,走廊昏暗的灯光不小心漏了进来,刚好落在了金色的脚铐上。
一脸颓废,坐在地上的容越缓缓抬起手,挡住刺眼的光芒,手腕的锁链被扯动,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声响。
很快门关了,楚遇也来到了他的面前,食指挑起他的下巴,让他不得不抬头仰望他。
楚遇无疑是俊美无双的偏偏君子,可已经了解他真面目的容越却是怕极了他。
“月亮~”
楚遇总是喜欢在干那种事的时候,如此缠绵悱恻地叫他。
他手上的动作不停,坚定而又缓慢地褪下了他的衣物,他想跑,却又被她抓着链子给扯了回来,奋力挣扎,却无济于事。
“我想要你,月亮~”
接着,楚遇一口咬在了他的脖颈上。
透过房间的窗户,外面是孤寂的飞鸟妄图冲破天空的束缚;
萧疏的枯枝萎靡不振地低垂着,在狂风的肆虐下发出呜咽抽泣;
几枚落叶被狂风粗暴地扔下来,似乎在诉说着自己的悲伤;
树下的蝉音冻结在空气当中,碎裂殆尽。
不多久,屋里传出一阵阵哭声。
驯化容越的第二步:
因为容越最近的乖巧,楚遇不在将他关进笼子。
但是楚遇不知道的是,容越的乖巧是装出来的,他的目的,只是为了逃跑!
然而,理想很美好,但现实却非常残酷。
容越计划依旧的逃跑终究是失败了,他还没走出赢海庄园的大门,就被楚遇给抓了回来。
*
奢华颓靡的卧室内,四周的壁框里雕刻着许多世界名画,就像一座座神圣不可侵—犯的圣龛。
一座圣母玛利亚裸-体浮雕占满了头顶的天花板,美丽而高贵,娴静而高雅,她静立着,双手交叉成圣十字摆在胸前,遮掩了胸间的两点,双腿并拢微侧,挡住了世人窥伺的目光。
整个雕塑显得十分端庄美丽,但是,细看之下,却隐隐地流露出几分堕落糜颓的气息。
昏暗的灯光下,一张Kingsize的大床就在圣母玛利亚的正下方摆放着。
“月亮,你还不死心吗?”楚遇痴迷的视线牢牢的盯着绑成大字,躺在他身下的容越。
他的手指从容越的脸颊、身体一一划过,惹得身下人一阵颤栗,“都到现在这一步了,你为什么还想着跑呢?”
“我给你的还不够多吗?!还是说,我给了你太多的自由,让你忘乎所以了?!!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吗?!!”楚遇眼眶发红,手里发了狠地死死掐着容越的脖颈。
“噗——咳咳……”
“是……你、楚遇,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咳咳……”容越无所畏惧地与楚遇对峙。
反正,他现在一无所有,所以,他无所畏惧。
“好、好、好!”楚遇血腥的眸子里充斥着孤注一掷的狠绝与来自内心深处的浓厚yu望。
容越绝望的闭上眼,他等待着即将来自楚遇的暴戾与折—辱。
自从他楚遇闹掰以来,他没有一刻不想逃离楚遇,可他却一次都没有成功过。
楚遇的嘴角裂开的弧度薄情得恰到好处,却又莫名的带着一丝苦涩,他的眼底闪过一抹哀伤。
就这样吧,反正这辈子,他是绝对不会放过他就是了……
楚遇修长的手扼住他的下颌,迫使他高扬着头看他,他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高高在上的威严。
似在怜悯,又似鄙夷。
这样的眼神,这些年来,容越看到过太多次,如今他已经彻底麻木了。
就连一丝的挣扎都没有,眼泪顺着他的眼角滑落。
楚遇看着这样的容越,心里一紧,可是,他不认为他有错,明明就是容越先不识好歹,是他在自找苦吃!!!
楚遇终于说服了自己,他俯下身,吻在他的眼角,眼泪是咸的,很苦。
容越闭上眼,无所谓楚遇的作恶,绝望而又淡定,反正这幅身体早就不在属于他了……
脏得很!
“容越、月亮,你是我的,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你跑不掉!永远……”
楚遇的话音落地,随之而来的是狂风暴雨,容越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叶扁舟,在风暴中沉浮,无力地承受着一切。
痛、很痛!
他努力自我催眠,这只是梦,只是一个噩梦,当梦醒的时候,一切都会结束。
只是,噩梦被无限拉长,似乎无休无止。
根本没有任何前奏,他又被撕—裂了,熟悉的疼痛侵蚀了全身!
痛……好痛……
“啊……”
容越被迫又一次睁开眼……
蓦然对上了楚遇那一双冰冷又席卷起滔天巨浪的黑眸。
容越不敢看他,尤其是他满眼都是他的时候,他更是不敢。
楚遇掰过容越的头,直视着他,低哑充满磁性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月亮……说,你是我的。”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早已不是自己的了,没有一丝的感觉,而他的意识也渐渐陷入混沌。
在意识彻底跌入黑暗之前,傅庭渊似乎听到一声叹息。
“月亮,你安分一点,这里就是你我一辈子的家,你这一生都只能在我的身旁……”
在彻底陷入黑暗之前,容越露出一抹苦笑,他哪里跑得了呢?
随后,他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三个小时后。
疼。
钻心刺骨的疼。
闭着眼的长卷睫毛,他面容俊美,五官立体无瑕疵,狭长深邃的眸、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宛若雕刻,几近完美。
容越的肌肤不是很白,但是却布满淤—痕,显示那人有多么狂乱。
“嘶——”
一片沉重阴郁的漆黑中,容越轻轻地叫了一声,黑密的睫毛动了动,最后被浑身的痛楚唤醒。
容越抬头就看见一旁的楚遇起身系好浴袍的带子,走到阳台边,熟练地点燃了一根烟,叼在唇上。
微微凌乱的墨发被晨光镀上一层惑人的金色,桃花眼,鼻梁挺拔,薄唇冷冰冰地半抿着。
高大健硕的身材,纤细有力的腰线,楚遇的心情不是很好,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
他叼着烟,整个人仿佛拢在迷离的光晕里,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
“好好休息。”楚遇皱眉,冰冷地撂下了一句话,随后却感到些许的厌烦但也没忘记把烟带走,他知道容越素来不喜欢烟味,然后迈着大步离开了。
容越有些发愣,但他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眸光冷冷地看着楚遇离开。
毕竟,闹到这个地步,他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不是吗?
不过,此刻他僵硬的身体好像被人拆了重组似的,酸—胀的痛楚,如排山倒海一般侵—蚀着他身体的每一处。
迷茫的意识这才回笼,昨晚发生的一切呈现在脑海里。
容越痛苦地捂住自己的双眼,他无法面对现在的自己……
现在的他实在是太恶心了……
明明他和楚遇都走到这一步了,可他的心里却还有那么一丝微弱的期待……
容越躺在床上,头顶是玛利亚圣洁的脸庞,他空洞无物的眼神里,是如死水一般的平静,只有在想起他的哥哥容毅时,才会出现一丝涟漪。
哥,你一定要在傅家过得好好的,不然,他就是死,也不会放心的!
他和楚遇已经足够失败了,现在他的要求也不高,只希望大哥能找到一个心爱之人,一生幸福,至少……要比他和楚遇过得幸福。
容越向圣母玛利亚忏悔,为容越祈祷,也为了傅沉渊和傅家祈祷。毕竟只有傅家不到,楚遇才不能动大哥!
几分钟后,容越费力地撑起自己酸痛的身体,从床上起来。
脚尖刚一沾地,全身仿佛被人碾压似的酸痛,令他差一点栽回到床上。
容越支撑着自己无力的身体来到洗手间。
他躺进浴缸,麻木地擦拭着自己的身体,恍惚中,他渴望地想,如果时光能倒流就好了……
他一定不会再和楚遇产生任何纠葛!最好生生世世都不再见面!
驯服容越的第三步:
容越再次出逃,这次他只差一点就能登上前往欧洲的渡轮,但是他还是失败了。
楚遇早就提前获知了他和大哥的计划,在码头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容越亲眼看着容毅被楚遇开枪打伤,他赌不起了,他必须向他臣服!
*
星光漫天却没有月亮的夜里。
楚遇穿着一身劲装,带着浑身的肃杀之气,推开金屋的门,然后轻手轻脚地爬上那张熟悉的、Kingsize的床。
“月亮,你真的太不乖了!”
被注射了虚弱药物的容越此时只能无力地躺在床上,甚至连转头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他闻着萦绕在鼻尖的血腥之气,惊恐地瞪大了双眼,“楚遇,你把我哥怎么了?”
闻言,楚遇冷笑道:“月亮,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问我这样扫兴的话吗?”
说着,他便不客气把手伸进被子里,伸进容越的衣服里。
容越气红了脸,冲着他大喊:“楚遇,畜—牲!”
他想推开楚遇,却连伸手都变得困难异常,最终他无力的手臂只能搭在楚遇有力的肩膀上。
痛苦、无助、绝望……齐齐涌上容越的心头,让他痛不欲生!
楚遇抓住容越的手臂,虔诚的仿佛朝圣的教徒,他将他的手按住交叉着捆绑在他的头顶。
他生气了、愤怒了,于是他开始在容越的身上作恶,他在他的耳边悄悄说:“月亮,你今天真的让我很生气!”
容越被绑在床上,双手双脚都被捆得严严实实,他根本无力挣脱
楚遇要惩罚他!
于是,容越的双眼被一条黑色的绸缎绑了起来,他目不能视,身体也被束缚着,不能动弹。
楚遇在他的身边走动,时不时的就折磨他一下,却又总是半途而废。
容越咬着唇不松口,绝望而屈辱的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滚落。
而楚遇却在他的耳边笑得温柔又残忍。
泪水打湿了绸缎,沾湿了衣襟……
楚遇无情地撕开他的衣襟,扭曲的情绪充斥着他的心房,他无法控制……
强烈的占有欲映着他深邃如黑曜石般的瞳孔。
想要!
想要!
想要他的全部!
楚遇抱紧容越,亲吻他,占有他!
“月亮,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那一夜,没有温柔,只有残忍的惩罚。
那一夜,他用尽各种方式彻底摧毁了容越的一切。
那一夜,纯白被血红染脏,他清醒地看着自己在名为“楚遇”的深渊里沦陷。
那一夜,火热点燃了冰冷的夜晚,地狱的魔鬼将属于他的神明永远地拖进了地狱,与之沉沦、堕落!
*
当爱不再是救赎,它就变成了世间最恐怖最绝望的地狱之火,伤人又伤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