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尼小短腿搭在克拉克的腿上,一只小手抓在克拉克的胳膊上，一只小手撑在克拉克的腿上，两只肉爪爪使劲，屁股磨磨蹭蹭地把自己在克拉克身上挪成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小脑袋舒服地靠在克拉克的怀里,露易丝把手伸过去,小肉爪就抓住了露易丝纤细的手指。
布鲁斯老爷看着自己搭档蓝色眸子里传递出的仿佛被融化了一样的眼波,小乔尼迷茫地看着两个对视的一言不发地大人,可爱地歪了歪头,叫了一声:“爸爸？”空出的小肉手扯了扯克拉克的衬衣。
看我看我,看全世界最可爱的小乔尼。
这是连布鲁斯的平行时空同位体都招架不住的来自小乔尼的小奶腔。
克拉克低下头,在小乔尼白嫩嫩/奶嘟嘟的脸蛋上香了一口,小家伙十分开心地和自家爸爸蹭蹭脸,小记者问道:“他恢复之后会记得吗？”
布鲁斯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有三分调侃七分愉悦，他说道:“他希望不。”
是的,他会记得的。
布鲁斯曲起手指刮了刮哼哼唧唧地夸大存在感的小乔尼的鼻子，说道:“专心奶孩子吧,你们可以带他去买衣服、买鞋子、买玩具，带他去游乐园,”乔纳森歪歪头,布鲁斯说道:“他现在是一个真真正正的三岁孩子,那些存在于他记忆之中的关系人的记忆都被削弱，他只是对他们有亲近感。”
布鲁斯的手机发出一声轻微的嗡鸣,他掏出手机低头看了一眼,克拉克问道:“怎么样？”
布鲁斯反手把屏幕对上克拉克的视线,说道:“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的短信。”
马斯格雷夫庄园布莱尼亚克主机已摧毁。mh
克拉克看着屏幕，手机又发出了一声嗡鸣:
能拍一张照片吗？我可以用乔纳森销毁了的平面模特照片交换。mh
布鲁斯挑挑眉,他把手机收了回来，蹲下身，对着翘着腿舒舒服服坐在克拉克怀里小乔尼说道:“乔尼，”小崽子打了个哈欠，布鲁斯说道:“笑一个？”小崽子应声甜滋滋笑了起来——
“咔嚓”——瞬间达成交易。
克拉克看着布鲁斯随手就把这张照片发了出去，露易丝一边玩着小崽崽肉乎乎的小爪子，一边看着站在沙发边的布鲁斯拇指滑动着屏幕，勾着唇角的布鲁斯微微挑了挑眉。
两个普利策获奖记者敏锐地察觉到了布鲁斯那一丝细微的表情，克拉克有些好奇的问道:“什么照片？”
布鲁斯把手机递给克拉克，盘在克拉克身上的小崽子兴奋地伸手去抓布鲁斯的手机，抓过来“啪嗒”一声掉在自己肚肚上，克拉克看到相册里没有放大的系列模特照，堪萨斯州农场小子瞪大了眼睛，露易丝凑过头来，看清楚了手机屏幕上的照片——露易丝吹了声口哨。
克拉克气恼地看了眼自家目光闪烁的夫人，叫了声:“露儿！”
相册里是非常正常的男士泳裤的广告商业写——刚刚成年的青年脸上还有那么一点青涩，但是青年肌肉勃发有着极佳身材，照片里的乔纳森没有直视镜头，眼神微垂，带着一点迷离。
整系列照片有着那种诱人的性感。
一种……让老父亲难以形容的英俊。
布鲁西宝贝那种类别的。
小崽崽低头看了看手机的照片，抬头疑惑地看着自家爸爸气恼的表情，用小手手拍了拍克拉克的脸颊，好声气奶呼呼地说道:“不生气，爸爸不生气哦！”
这个工作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克拉克就觉得自己胸口堵着一口气。
此时，克拉克看着手机屏幕上又弹出了一条来自mh的短信:
这是乔纳森在牛津作交换生的时候，他说他找到的最轻松的挣
钱工作。mh
克拉克用他能挡住小崽崽一整张脸的手搓了搓奶崽子肥嘟嘟迷茫懵懂的脸蛋子，奶崽子被搓揉得生起气来，伸出手向露易丝够去，嘴里说道:“妈咪抱，我不要爸爸抱了！”
露易丝把小小一只的崽子从克拉克怀里拔了过来，小乔尼奶凶奶凶地瞪了克拉克一眼，夸张地蹭了蹭露易丝环着他的手。
“所以，这个mh是谁？”克拉克问道。
“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将乔纳森.韦恩和小超人身份联系起来的人，也是这次针对布莱尼亚克行动的总策划人。”
克拉克心里回味了一下，他说道:“乔尼和福尔摩斯的计划究竟是怎样的？感觉他和福尔摩斯摆了前天那个来韦恩庄园接他的女人，半途下车的男人还有其他参加这次行动的人一道。”
布鲁斯看着团在露易丝怀里，用卷起的小肉爪揉了揉眼睛，懒洋洋打了个哈欠，把自己摆了个舒服的姿势的乔纳森香呼呼地打起了瞌睡。
无忧无虑，香香软软。
布鲁斯在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他放松身子，然后才开始说道:“真正知道这次计划的人只有我、乔尼和福尔摩斯，其他的人都是计划中在适当的时间出现在适当的位置。”语气平静，理所当然。
克拉克侧首看了眼那个睡得奶呼呼，小肚肚一起一落一起一落的控制狂，听着自己搭档淡定神闲开始解释，克拉克忍不住扒拉扒拉自家崽崽的小手手，说道:“这是你亲儿子吧。”
布鲁斯老爷手撑在下巴处，动作像极了懵懂的乔纳森地恶趣味地歪了歪头，布鲁斯不怎么想给自己的平行时空同位体背这口黑锅——一股子浓浓的酸味。
布鲁斯继续说道:“乔纳森打算在两个月之后举办婚礼，他的养父到时会来。”布鲁斯看着克拉克的眼睛明显地亮了起来。
“婚礼？”克拉克重复道:“说起来，自打我们到了这个平行世界，就没再见过托尼。”
布鲁斯说道:“乔纳森和托尼游历过不少，托尼正在跨各大平行世界散发请帖，并不在家里。许多平行世界的我们的平行时空同位体是乔纳森和托尼的友人，说起来有些存在还挺特别的。” “特别，怎么特别？”克拉克好奇地问道。
布鲁斯微微眨了眨眼，他说道:“我不确定你想知道。”
克拉克说道:“我确定我想知道。”
不，你不确定——布鲁斯满眼都在说这句话。
“比如说有一个平行世界你的平行时空同位体的飞船没有落在肯特农场的田地里，落在了大都会都市中心，那个世界的卡尔.艾尔成了军方的囚徒和试验品，”布鲁斯看着克拉克皱起眉，继续说道:“那个世界的蝙蝠侠救出了卡尔.艾尔……”布鲁斯顿了顿。
“嗯？”露易丝手搭在克拉克手背上，问道:“有什么特别的。”
睡得奶呼呼的人依旧睡得奶呼呼，嘟嘟的脸蛋枕在露易丝的手臂上睡得都挤了起来，克拉克弯腰，帮着露易丝把小奶崽子抱着睡在了沙发上，用抱枕盖住了小奶崽的肉肚肚。
等到克拉克重新抬头看向布鲁斯的时候，布鲁斯语气依旧平静地说道:“然后在日积月累的相处之后，他们在一起了。”
“在一起了？”克拉克重复，拔高了调子几乎破音:“在一起了！！哪种在一起？”
“生灵与心灵十分和谐的那种在一起。”布鲁斯看到了克拉克失去管制两秒的面部表情控制，继续说道:“还有一个平行世界，卢瑟利用基因融合技术融合了那一对蝙蝠侠和超人的基因，有了一个名为乔纳森.肯特的孩子。”
克拉克眼神失焦，目光呆滞。
“还……还有呢？”克拉克喃喃问道。
“还
有？”布鲁斯说道:“乔尼的养父和托尼的平行时空同位体在一起了，并且感情稳定。乔纳森说他们还见过蝙蝠侠和神奇女侠在一起的平行时空，超人和神奇女侠在一起的平行时空，还有闪电侠和绿灯侠谈恋爱的平行时空，钢铁女侠的女儿和小超人结婚生子的平行时空……”
“b，”克拉克抬起头，他毅然决然地打断了布鲁斯的话，克拉克非常认真地问道:“你怎么可以用这么平静的口气说出这些情况？”
布鲁斯揉了揉自己的脸颊，缓和控制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他说道:“乔尼说，他希望我能够告诉你事情，以免你们在婚礼上面部表情失控。”
露易丝绷住了脸，如果她不是个时常出入白宫进行采访的经验丰富的记者，她大概会露出微微张嘴表情呆滞的模样吧，露易丝一侧首，“噗嗤”笑了出来，自己丈夫就露出了这种几近崩溃地表情。
布鲁斯有那么一点点难以察觉的尴尬地说道:“你们知道就好了，平行世界无限可能，不要以其他平行世界发生的事情来衡量我们的世界。”
克拉克吸了一口气，慢慢吐了出来。
气氛十分尴尬，布鲁斯微微移开视线，他看着睡得香喷喷本来应该由他来放大雷的小崽子懒洋洋地在抱枕底下翻了个身。
睡得奶呼呼的人依旧睡得奶呼呼，就听见奶呼呼的呼吸声。
露易丝感觉话题正在逐渐跑偏，她抬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食指拇指揉了揉太阳穴，露易丝说道:“继续解释吧，布鲁斯。”
露易丝第一次从布鲁斯眼里看出了如此明显的感激情绪的流露，布鲁斯抬起手，曲成拳头，抵在嘴边，清了清嗓子，他说道:“事情要从六月初乔纳森发现华盛顿自杀率异常开始说起。”
布鲁斯捏了捏自己的眉心，然后说道:“乔纳森在六月初发现，五月份的自杀率比去年同时期的自杀率高出29.86%，虽然因为焦虑与急躁，军方退役军人的自杀率逐年升高，但是陡然升高29.86%也是非常不正常的。”
“然后，乔纳森调查了一下这些自杀人员的信息，他发现这些人从年龄、性别、职业、阶级、受教育程度都完全不同，从犯罪心理学角度无法将这些人归纳成同一类型的受害者，也就是说，不符合连环杀手的犯罪特点。”
布鲁斯解释道:“从犯罪心理学角度来说，连环杀手在选择受害者时会选择同一类型的受害者。”
“乔纳森没有再追查这个案子，但是他设置了提醒，”布鲁斯微微叹了口气，他想起了乔纳森跟他说起这事时后悔自责的模样，他说道:“昆娜在七月一日提醒他，华盛顿特区的五月份自杀案的自杀案比往年高出27.63%……”
“然后，乔尼开始调查这系列案件？”克拉克问道。
布鲁斯点点头，说道:“在排除了幕后凶手通过年龄、性别、职业、阶级、受教育程度等层面选择受害者的方式之后，乔尼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有可能这些人是因为去过相同的地点，乔尼经过大数据比对发现，这些人都去过同一个地方，那就是华盛顿地铁中心站。”
“然后，他发现了设置于华盛顿中心地铁站的释放微型粒子的仪器，他那个时候认为仪器释放的是能够影响人中枢神经的新型毒品。”布鲁斯说道:“为了防止打草惊蛇，乔纳森并没有第一时间关停那个仪器，他只布置了屏蔽仪就撤离了。”
克拉克听着听着，觉得乔纳森这种调查案子的手段特别像一个人——坐在他眼前的这个人。
“与此同时，乔纳森的人工智能调查了全球的各大城市的自杀率，乔纳森发现，与华盛顿情况相似的还有一个城市，伦敦。于是，乔尼就把这个讯息通报给了福尔摩斯，mi5的负责人。”
布鲁斯接着说道:“你
也知道，克拉克，每一个案件，无论是独立的案件还是连续的连环杀人案，罪犯都有一个基本的作案动机。”
克拉克点点头，说道:“是幕后凶手将他真正要杀死的人隐藏在这些人中吗？”
“不，”布鲁斯说道:“是幕后凶手想借这一系列的自杀案，假死脱身。”
“嗯？”
布鲁斯看着克拉克跟盘弄自家小氪——那条氪星犬一样把手伸进抱枕里，揉着小奶崽子的肉肚肚，小奶崽不受干扰地睡得还是那么香，他说道:“幕后凶手是一个名为辛迪加恐怖组织地首领，他是cia的高级特工，也是平行世界上一条时间线为暗黑蝙蝠效力的布莱尼亚克挑选的同伙。” 露易丝视线落在歪着头睡的小崽崽身上，问道:“乔尼是怎么发现的？”
布鲁斯说道:“其实也很明显，乔纳森之前就获得了线索，那个隐藏在cia之中的辛迪加的首领的名字是以‘au’开头的，乔尼详细调查了所有自杀者的身份，并且与cia、fbi、mi5、mi6还有国际刑警组织的系统进行比对，发现了其中一个人的照片和cia高级特工奥古斯特.沃克比对上了。”
克拉克猜道:“那个沃克在抓捕行动中意外身亡了？”
“嗯，”布鲁斯继续说道:“乔纳森发现，奥古斯特伪造身份正在伦敦活动，并且和福尔摩斯的幼妹有所联系。”
克拉克忍不住感慨道:“你说乔尼风格简直和你一模一样，他查清楚这些触犯了多少法律！”
布鲁斯瞧了一眼克拉克，说道:“乔尼可不是义警，他有一个身份‘约翰.巴克’是神盾局雇用的高级特工，拥有合法调用这些资料库的权限，并且他和我不一样，”酥皮疑惑地回望布鲁斯，布鲁斯说道:“他利用超级听力和超级视力，足以在第一时间收集第一手情报。”
露易丝曲起手指撸了撸小崽崽嘟嘟的肥脸，说道:“所以是蝙蝠侠和超人的混合体吗？”
布鲁斯鼻子里喷出一丝气，自觉好笑，他说道:“乔尼说他是蝙蝠侠加上超人搅和匀了除以二。”
小崽崽梦里感觉有人在他脸上摩擦，他凑着反蹭了蹭。
“奥古斯特是接近布莱尼亚克最好的途径，”布鲁斯说道:“但是，布莱尼亚克给他的手下配备了扫描识别拟态面具的工具，任何附有伪装的面具都无法通过识别。”
“所以，乔尼就让我扮演奥古斯特？”克拉克问道。
布鲁斯回答:“没错。”
“那为什么，我在接近布莱尼亚克的时候，他几乎没有反抗，并且反应异常的迟钝？”克拉克突然想到了一点，他问道:“是暗黑蝙蝠在记忆里说的，他对布莱尼亚克做的手脚导致的吗？”
“是的，没错。”布鲁斯给出肯定的回答:“我看过暗黑蝙蝠编辑的程序，那段人工智能的情感化代码是暗黑蝙蝠隐藏在布莱尼亚克机器里的程序。”
“你是说，他……有了……有了爱？”布鲁斯点点头，克拉克明白了:“因为爱，他的程序运转变慢，不得不将他的主程序转载到大型的服务器里，而副程序保持身体活动，他爱上了谁？”
“就是接应你的那个女人，欧洛丝.福尔摩斯，迈克罗夫特的幼妹，高智商者，反社会人格障碍患者。”布鲁斯继续说道。
“欧洛丝的配合是我伪装成奥古斯特的关键，”克拉克停顿了一下，他问道:“当时欧洛丝说乔尼答应了她两个条件，什么条件？”
“第一，欧洛丝希望她的兄弟能够爱她，迈克罗夫特答应配合她让夏洛克回忆起她。
“欧洛丝很清楚在她小时候杀死了她的二哥的好朋友之后，夏洛克将他记忆中的欧洛丝的回忆抹去。欧洛丝在和奥古斯特勾结在一起之后，认识了布莱尼亚克，
布莱尼亚克爱上了她，欧洛丝利用布莱尼亚克的微型终端，给夏洛克营造了一场她与夏洛克十分快乐幸福的梦境。”
“夏洛克在做梦之后想起了有关欧洛丝的一切，但是因此精神几近崩溃，夏洛克躲开韦恩科技大厦的监控上了顶层，试图自杀，欧洛丝被迫抹去了夏洛克回忆起的记忆。”
“乔纳森和欧洛丝的合作几近破裂，乔纳森启动了b计划，利用大脑皮层生物电激活技术，以平和的方式让夏洛克回忆起了这段回忆。”布鲁斯说道:“现在看起来，夏洛克接受了欧洛丝的存在。”
“那第二个条件呢？”克拉克问道。
“第二个条件就是封闭布莱尼亚克的程序，让布莱尼亚克永远地陪着欧洛丝。”
克拉克捋了捋乔纳森的计划，侧首看了一眼自家已经完全长歪并且没有挽救余地的崽崽，计划控的崽崽睡得像一个小天使一样，克拉克小幅度揉着小家伙的小肉肚子，小崽崽任搓任盘睡得人事不省。
克拉克看向优雅闲适的布鲁斯老爷，露易丝把被盘弄得皱起了小眉头的乔尼从他爸爸手下拯救出来，抱在怀里，小乔尼把脸埋进了露易丝的怀里，继续睡。
然后，布鲁斯顶着克拉克满目的控诉，带着一点笑意地说道:“乔纳森基因融合技术技已经成熟，他和托尼打算培育一个孩子，名字都取好了，叫做戴安娜.斯塔克，”布鲁斯继续说道:“你说，要乔尼来养孩子，会养出个怎样的崽呢？”
克拉克虚弱地呼出一口气，靠在了沙发上。
布鲁斯老爷补充了一句:“你可以努力让戴儿更加阳光一点。”
克拉克拍了拍睡得迷迷瞪瞪的小崽子的肉肚肚，坚定地说道:“我会加油的。”
睡梦里的小崽子嫌弃地用脚踢开克拉克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大超挨了一记预防针:其他世界蝙蝠侠和超人在一起了喵喵喵？？？？
下一章，养父布鲁斯，教父布鲁斯，亲爸克拉克，教父克拉克，戴安娜姨姨育儿心经讨论，并争宠（努力不ooc）托尼、娜塔莎全程看热闹。
小乔:我可不可爱！（悄悄说）我这么小，爸爸就不会吐槽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