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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达尔星人的军舰来的并不是很隐秘,一到这种外星来客上所有人都很警觉,所以一大早起来得知这个消息托尼就和班纳博士他们看了视频,并且还联系了泽维尔教授询问。

  “所以,这是因为死侍偷走了他们重要的东西?”史蒂夫疑惑的挑了下眉。

  “小点声!”托尼几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了他的嘴,他知道这个点瑞贝卡不会起床,但他们就围在大厅里说话,他无端的害怕,又担忧,想万一她知道了会有什么反应。

  想到这,他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整个人瞬间僵硬在原地。

  也许是命运的捉弄,她今天起的格外的早,并且刚刚好听到了史蒂夫的话——她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模样,但他十分肯定,本能上的肯定,她完完全全的听到了罗杰斯说的话。

  但她的反应那样的平静,这种平静只给了托尼一种暴风雨正在酝酿的感觉,他知道瑞贝卡表现的越平静事情就越糟糕,一到关于她父亲——韦德·威尔逊的事情上,她总是格外在乎,并且脆弱的可怕。

  他心里暗道糟糕,和娜塔莎对视一眼,后者给了他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示意自己也无能为力,于是托尼硬着头皮,若无其事的走到她面前,像往常一样亲昵的吻了一下她的脸,“怎么起怎么早?”

  “我做噩梦了,醒来的时候你不在。”瑞贝卡将脑袋埋进他怀里,声音闷闷的,有些撒娇的意味,“你可不可以再陪陪我。”

  “怎么做噩梦了?”他关切的询问,心里除了觉得甜蜜,还有些胆战心惊的害怕,怕她追问他死侍做了什么,也怕她因他而离开他,托尼不知道她会做什么,但这也许就是他最害怕的。

  他改为牵着她的手,扭头看了一眼队友们,做了个口型,示意他们晚点再说。

  让托尼稍微放下心来的是,她似乎真的只是去找他的——一开始也的确如此,他们上了床,瑞贝卡乖巧的蜷缩在他怀里,闭上眼睛。

  说她不难过是假的,不好奇也是假的,只是她又想到威尔逊小姐和巴斯小姐都已经被她给抛弃在上辈子了,或许并不应该再想韦德,更何况是他先离她而去的,她连那些爱她爱的要死的人都可以做到视若无睹,又为何不能狠下心来放弃他,话虽如此,她心底还是很不甘……

  她又睁开眼,蓝色的眼珠刚好和他对视着,嘴巴有些气鼓鼓的抿起,托尼刚要张开嘴,想说点什么让她冷静下来,她却先一步,八爪鱼似的压在他的身上,恶狠狠地低头吻了上来。

  她一边毫无章法的胡乱亲他,一边往下扯他的T恤。

  “hey honey……”托尼还勉强保持着理智,像个正人君子一样伸手握住她的肩膀。

  “shut up!”瑞贝卡显然烦躁到某种程度了,用力的拍打了一下他的胸膛,禁止他做出反抗,在他领口乱拽的小手一用力,他的T恤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

  管它呢

  他于是听话的放开手,和她一起陷入欲望的泥潭里,无法脱身。

  ……8一死爸仪六旧六伞

  头一次结束以后她没有闭上眼睛乖乖睡去——虽然本来也没有几次,瑞贝卡有点累,但平静了不少

  “你说我为什么还不能忘记那个混蛋呢?”她闷闷不乐的耷拉着脸,摆弄着他的手。

  “这有点难说。”托尼握住她的手,也跟着沉思起来,“谁能忘记自己的父母呢?”

  “是啊,可我经历过那么多了,自己也做了好多次母亲,难道我就他一个父亲吗?弗丽嘉和奥丁甚至比他好一千倍!”话虽这么说,她还是那副可怜兮兮的要哭了似的表情。

  “well,不甘心吗?”

  “一部分原因吧。”瑞贝卡不可置否的挑了下眉,“我和路西法做交易,付出的东西远比得到的多,更何况我最后悲哀的发现,我亲爱的父亲上蹿下跳的活的好好的,只是不愿意见到我,真可笑,我做那一切都是为了谁,还不如当初给布鲁斯·韦恩做女儿。”

  “呃…我们过会儿再说韦恩……还有你和那个恶魔的交易。”托尼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多年来我也觉得霍华德是个混蛋父亲,但他其实很爱我,只是,他不太擅长表达……”

  “还有当个父亲?”

  “我想是的。”他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我不知道,也许我真的被宠坏了?不喜欢没回报的付出……”

  托尼叹了一口气,忍不住嘟囔着,“那我每天在对你做什么呢?”

  “付出。”瑞贝卡白了他一眼,往前搂紧了他的腰,“还有得到迟来的良心发现的回报?”

  “也许你父亲也有迟来的回报呢?”

  “不需要了。”她状似云淡风轻的说,“那么多人排着队想为我付出,我干嘛要去管他呢?”

  “你知道这样说我会嫉妒和难过的对吧?”托尼用手捏了捏她柔软的脸颊,“真是个坏到家了的姑娘,怎么一肚子坏水。”

  “至少你的‘回报’还在这呢。”瑞贝卡微笑着说,“快一点,再来一次,我真的饿了。”

  太坏了

  托尼吻住她那含着笑的唇角

  ……

  “我猜托尼说的是晚上再说吧?”克林顿无奈的问娜塔莎,后者无所谓的摆摆手,说他早就应该料到了。

  “为什么托尼对死侍这个名字怎么警惕?”班纳疑惑的询问她。

  “你不知道?”娜塔莎也疑惑的歪头,目光却看向了克林顿。

  特工一副别看我啊的样子,摊开手弱弱的说,“呃,看样子我们多少都有点信息差……?”

  “嘿?无意冒犯,但是有没有人能给我解释一下?”这下子索尔也凑了过来,后面跟着史蒂夫。

  “你们发誓无论我说什么都不大呼小叫并且插嘴?”娜塔莎艰难的开口,质疑的扫视了一圈。

  她到底为什么要给这堆蠢男人讲威尔逊小姐的过去的?

  弗瑞到底为什么不能群发消息?

  shit……

  讲完以后索尔的怒气值满了,外面顿时狂风暴作,电闪雷鸣的,他说要出去一趟,不知道打算杀了谁,队长史蒂夫看上去自闭了,默默的去打沙袋发泄,剩下克林顿和班纳两个和她没什么情感纠葛的,默默看起了电视。

  娜塔莎无奈的吃着晚餐,天知道她只是讲述了一下两个威尔逊的关系,顺带隐晦的告诉他们她或许已经恢复记忆了,所以史蒂夫自闭她还能理解一下,但索尔到底要去杀谁?

  “人都哪去了?”托尼疑惑的坐到她旁边,左右看了看。

  “我哪知道。”娜塔莎无奈的耸肩,指着窗户对他说,“看见了吗?索尔说他要出去杀人,史蒂夫去打沙袋了,你肯定知道原因的,对吧?”

  “因为我半天没出来?”

  “还不至于——”娜塔莎翻了个白眼,“我们就对威尔逊小姐的信息差,统一了一下情报。”

  “可别告诉我索尔去杀她爸爸了。”托尼张开嘴,表情有些凝固。

  “我猜不是?”姗姗来迟的瑞贝卡在他左边落座,面带一丝微笑,“我猜他去杀路西法了,希望他至少带回来几片羽毛,不过打架这东西吗,谁又能说的准呢?”

  毕竟是在地球,路西法还是会受到限制的。

  她漫不经心的用叉子搅起一口意面,瞥了眼托尼的手表。

  “又快到圣诞节了?”

  “是啊,可惜没赶上你的生日。”托尼感慨一声。

  “嗯哼。”瑞贝卡不可置否的耸肩,不太在意的说,“至少施密特给我过了生日,我们甚至在老房子里翻出了希特勒授予他的勋章,还有些别的什么,挺烦人的。”

  “更何况我的出生日期是七月十三号,还刚刚好是一个星期五,都不算什么好日子不是吗?”

  “well,我猜耶稣肯定讨厌这天,不过他应该更讨厌四月三号。”

  正说着,索尔回来了

  “你去哪了?”她从餐椅上起来跑到他面前,问。

  索尔什么也没说,把手里的一根黑色的羽毛递给她。

  瑞贝卡伸手拿了过来,端详片刻,扔进了垃圾桶,然后用力的抱了他一下。

  “谢谢,哥哥。”

  “我很抱歉没能保护你。”索尔摇摇头,歉疚的看着她,“即使是现在,我也还是没有路西法那样强大。”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瑞贝卡只是无奈的笑着摇摇头,温柔的说,“我从没指望让别人替我复仇,所以不要自责了,你知道我永远都以你为你骄傲,哥哥。”

  索尔紧紧的抱着她,过了很久才放开,让她接着去吃晚餐,自己和克林顿他们一起去看电视了。

  “我打赌。”瑞贝卡过来悄悄的跟托尼他们两个说,“索尔肯定用把光之吧给劈了。”

  “不可能吧……”托尼忍不住眯起眼睛,眉头皱了皱。

  “不信我们看时事新闻?”瑞贝卡的唇角弯起一个狡黠的弧度。

  “不用看了。”娜塔莎无奈的举起手机给他们看,“看样子光之吧要重新装修了,而且我猜他不但用雷劈了,还乔尔尼尔砸了一遍……”

  “这个可别让战损部报销。”瑞贝卡心情好了不少,连吃的都比平时多了点。

  等她吃完离开了,托尼才看向娜塔莎。

  “怎么了?”女特工挑起眉毛,好整以暇的问。

  “她和死侍的事得处理一下……也许我们应该联络X教授。”托尼有些头疼的叹了口气。

  “你也知道,我们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即使是让瑞贝卡在咱们眼皮底下,她要做的事也还是照做不误,倒不如……”

  “你想过神盾局那边吗?”娜塔莎也没说是赞同还是否决,只是沉思着问,“还有,她到底要做什么我们都不知道,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托尼,我们真的有能力阻止吗?”

  “我很抱歉总是擅做决定,娜塔莎,X教授拥有读心的能力,如果他愿意帮忙,我想至少不用担心她会干出和洛基一样的事。”托尼叹息说。

  “她……我不想让她永远困在笼子里,也不想让她永远那么轮回下去,如果她想要打破在她身上的枷锁,我又有什么理由拦住她。”

  娜塔莎沉默片刻,到底是有些心软,沉默了片刻才说,“我们开个会讨论一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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