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穿越重生>不逾花期>第七十三章 谁来王府提亲?

  柳花燃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饰品和一眼看起来就贵的离谱的布匹不禁有些紧张起来。

  “怎么了?”江逾白从后走过去揽住他的肩膀看着面前的布匹说:“一会让裁缝给你量一量,喜欢哪种布料再多挑点款式,把冬天过年的新衣也做出来。”

  “你都想那么远去了?”柳花燃上前抚过那些如流水般轻柔却又透着些明亮的布匹,心下不禁想到这些布匹该是有多贵。

  “多贵我都买得起,”江逾白一眼就看出他在忧虑什么,上前道:“若是你挑不出来那这边的上品布全都来做一件。”

  “那么多衣服我穿都穿不完吧?”柳花燃不禁失笑,在马车上的时候还觉得江逾白变了很多,但私下里两人一相处还是和以前的江逾白没什么区别。

  “那怎么了,”江逾白从后面抱住他,将下巴搭在柳花燃的肩上说:“若是做成的衣服你不喜欢那就丢掉再买新的,好不容易回来了,这点要求我还是能满足你的。”

  柳花燃愣了一瞬随后点点头笑道:“是啊,我的小鱼还真是长大了。”说着转过身看着江逾白。

  江逾白将他圈在自己和布匹的怀中,柳花燃背靠布匹自然是躲不开,他缓缓的闭上眼睛感受到江逾白的呼吸打在他的脸颊上,温热的又有些发痒。

  “那个二位,”在一旁观看了全程的小二及时的制止了江逾白接下来的行为,他咳嗽了一声拿着手里的软尺拉开说:“要不咱先量一下?小的一会去仓库取样布,后院有茶室两位可以暂且歇息一番。”

  江逾白和柳花燃这才回过神来,一转头发现满屋子的人都在看他们,都是不自然的转过了身,柳花燃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说:“好,按你说的办。”

  待香甜的茶水入口时柳花燃脸颊上的红晕这才消散了些。

  江逾白看着他这幅不自然的模样笑道:“害羞了?”

  柳花燃一眼就能看到江逾白眼中调戏他的意味,好胜心太强的人是不会轻易受人挑衅的。

  柳花燃见店家的人都退了出去忽然站起身来朝一旁的江逾白走去,而江逾白还端着茶杯看着柳花燃忽然凑近的脸险些翻掉手里的茶杯。

  柳花燃伸出手一指抵上江逾白的锁骨,而后经过江逾白的喉结。

  轻痒的感觉让江逾白不觉心里有些发痒,特别是看着柳花燃含情脉脉又压抑着情欲的双眼,心里的欲火悄然间烧了起来。

  柳花燃丝毫不掩饰眼神中对江逾白露骨的占有欲,他勾起江逾白的下巴迫使对方抬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而后手指又滑到那脆弱的喉结上打着圈。

  江逾白不觉攥紧了茶杯,随后闭上眼深吸了口气才强压下身体里的欲火来,他怎么就没发现柳花燃如此能勾人?

  “怎么?害羞了?”柳花燃看着江逾白渐渐红起来的耳朵明知故问,谁知下一秒江逾白就将人一把拉了过来,瞬间的失重感让柳花燃下意识跟着对方的诱使走,下一秒他便坐在了江逾白的腿上。

  两个人对视着,而柳花燃却是还在继续勾他,江逾白一时间有些无奈只好端起手中的酒杯喂到柳花燃的嘴边,而柳花燃也乐得接受,微微张开口任由江逾白缓缓将茶倒入他口中。

  也不知是江逾白手不稳还是柳花燃故意的,一半的茶水顺着柳花燃的嘴角顺路流过喉结进入衣领之中的禁地之内。

  江逾白看着那白净脖颈上的水渍忽然觉得脑海中有根弦崩了。下一瞬柳花燃猛然起身回了自己的位置自顾自的又倒了一杯茶水说:“这茶是不错啊。”看着江逾白却是一副你能拿我怎么办的表情。

  眼看着快到手的鸭子飞了江逾白却也不生气,眼神却依旧落在柳花燃的脖颈上似乎在盘算什么。

  柳花燃自然也能看出来对面的人在想反攻计划,当下便新开了个话题:“小羽毛说秋屿,离泉,阅听,春婪是前四大宗师,那现四大宗师是谁?”

  果不其然,柳花燃问到正经问题上时江逾白也正经起来了,他放下手中快被自己捏碎的茶杯说:“东琊三年后四大宗师是烛春,夏忧,狸秋,妄冬,据我所知烛春是自小跟在雁恒身边被当做雁北的替死鬼培养的,其他三人目前并未探知到什么有用消息。”

  “还有你不知道的人?”柳花燃有些疑惑:“连这三人的样貌你都不知道吗?”

  江逾白摇摇头看向窗外摇曳的绿树说:“这三人从未露面只有雁北下旨承认了他们的存在,宴会早朝他们三人也都不出席。”

  柳花燃听着陷入了沉思:“若是这三人都是雁北谎称出来的呢?”以此让江逾白对他产生一丝畏惧。

  江逾白回过头:“我不是没想过,只是我赌不起,这三人的消息还是要继续探查,没有眉目的时候我不会轻易挥兵北上,就像雁北至今还不知道我到底有多少实力一样。”

  江逾白和雁北的账迟早要算,只是江逾白身后是千千万万个有家人的士兵,就算出手也要把伤害最小化。

  柳花燃此刻看向他时才对五年后的江逾白有了个具体的认知,他只知道江逾白身上背负着灭族之仇却没想到江逾白的忧虑如此多,看来老天爷让他回来也是有大用处的。

  “以后有我陪你,”柳花燃打破了茶室的沉默,随后小二的到来彻底冲破了这沉闷的气氛。

  两人逛到黄昏时才走回府上,远远的柳花燃似乎看到江王府门口堆着些什么东西,那好几箱的东西被红布盖着上面那耀眼的大红花晃的柳花燃头一阵刺痛。

  两人缓缓走上前才看见院子里正站着个姑娘,身着一身嫁衣伫立在院内低着头肩膀微耸抖着似乎在哭。

  什么情况?柳花燃看向江逾白眼神中霎时多了些威压。

  江逾白急忙摆手:“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柳花燃掏出腰间的扇子嫌弃似的挑起那红布,竟看到那大箱子上还贴着喜字,登时扇柄被他捏的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