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穿越重生>不逾花期>第二十九章 无法言喻

  陈翊被绑的跟个粽子一样头上还套了头套,只感觉自己被塞进了一个马车里,随后便听到外面寂静一片,只能听得火把噼里啪啦的声音,还有很清晰的挖坑声,徐元江竟是准备活埋江逾白。

  江逾白暗自捏了下肩膀脖子的剑又是近了几分。

  “我劝江王不要轻举妄动,在**谅世子给世子留个全尸,若是轻举妄动,这里所有人都要跟你陪葬。”徐元江死死盯着江逾白的举动,后者越是一副坦然自若的模样他就越是不安。

  “听你这话,本王还要感谢你了,”江逾白看着他忽得笑了一声,对自己的身体状况也有了了解,方才被那爆炸冲的肩膀着地一下脱臼了,此时徐元江的眼睛长在了他身上,更是动也不能动。

  花燃……江逾白心里只暗暗祈祷柳花燃看见这情形不要顾及往日情谊,转头就走才好。

  不多时坑便挖好了,江逾白被推着进了那个坑,周身围了许多人,徐元江手中的火把忽明忽暗映射在江逾白脸上,仿佛此刻时间都凝滞了。

  “江王还有何遗愿,不妨说与在下听听,”徐元江这时便下令填坑了,江逾白身系那些手下的性命不敢轻举妄动,只听他说道:“你就不想知道烽阳到底去哪了吗?”

  徐元江却是冷哼了一声,仿佛看透了江逾白心中的算计,只听他淡淡道:“臣霜就是烽阳,只可惜……”

  “可惜什么?”一声女音自林子中传来,却是如雷贯耳,周身的人仿佛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刺激的面露痛苦,一般人感受不到这内力波动,但徐元江却能。

  他转头看过去却听见林子深处传来笛声,而后便看见前几日在大殿上看见的那位女子,手中持着一柄长剑,腰间挎着一个鬼面具,那剑已然泛起了寒光,正是臣霜。

  “不想死就赶紧滚!”臣霜身后出现了一个男子,那男子一身书生打扮,可言语间却是不容拒绝的威严,徐元江这次没带多少人,与江王府交战时已是折损过半,现如今对上臣霜虽是没有多少折算,但能杀了江王也算是立功了。

  随后他便取下后背上的弓架起了箭对准在坑里望向他的江逾白,而后一支弩箭就朝他飞来,徐元江反应寻思后退一步才没被击中,随后便见林子里陆陆续续燃起了不少火把,人数竟是和他带的人相平。

  讨不到好处徐元江就识趣儿了些,当即下令撤退。

  臣霜两步上前要取徐元江的首级,被柳花燃拽住了,只见他摇摇头说:“切不可激他,这人被逼到一定地步了会同归于尽的。”

  臣霜这才停下了脚步。

  坑里的江逾白知道是柳花燃和臣霜回来了,急忙道:“快去挖废墟!虞风行和孤烟重被埋在那下面了!”

  柳花燃快步朝他走来将人拽了上来,只是几个时辰不见,江逾白就变成小花脸了,还掉了一个膀子。

  “你没事吧?”江逾白一只手抚上柳花燃的肩膀,叫他转了一圈,看人没事这才松了口气,柳花燃笑道:“我没事,就几个时辰不见你倒是如此狼狈。”

  说着手已经按上江逾白的肩膀,一用力便将胳膊接了回去,江逾白只是皱了下眉头,转头看向挖着废墟的那些人,看打扮似乎不是中原人便问道:“这些人是?”

  “江王的人情本王算是还清了,若不是有本王和萨伽支援你们,你可是要折在这儿了。”只听林子里传来脚步声,江逾白看过去却见那出来的两个人其中一个手拿笛子的人极为熟悉。

  “古辰?”江逾白一瞬间就认出了这个人,古辰擦了擦手中的玉笛顺手插在了腰间,身旁的萨伽撇了一眼江逾白问:“他就是江王?”

  江逾白顾不得现在是何情况,他转头朝柳花燃道:“陈翊被他们抓走了。”

  “别急,”柳花燃从腰间掏出一罐药粉,擦在了江逾白脸颊的伤口上说:“夷洲城有人等他们呢。”

  陈翊在听见臣霜和柳花燃的声音时一下就松了口气,在得知江逾白没了生命危险后就放松了下来,徐元江上了马车后就看见陈翊躺的四仰八叉的,心下这火更是不打一处来。

  一把拽下陈翊头上的头套,却见陈翊脸上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徐元江看着他这模样一拳打了过去,陈翊被打的偏过了头,随后徐元江掐着他的脖子将人拽过来看着陈翊说:“你以为你能得意多久?等到了京城便是死也由不得你了。”

  “徐元江,”陈翊被掐着下巴说话有些含糊,眼神却是亮的可怕。

  “你又不是没做过死士,你知道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陈翊企图挣开徐元江的掌控,却是以卵击石,他手脚都被绑的死死的,现下更没了力气。

  徐元江捏了捏手上细腻的皮肤,当时七个人里面陈翊年纪是最小的,也是被花保护最好的,拼命的任务没做过几件,倒是落了不少在他头上,别提如今碰到陈翊心里有多恨了。

  最了解陈翊也是知道如何折磨他才最是能另陈翊痛苦。

  只见他拽住了陈翊的衣领一把扯开,前一秒还洋洋得意的陈翊此时猛的挣扎着:“徐元江!你要做什么!”

  “我?”徐元江伸手点了陈翊的穴位,此时陈翊真是案板上令人宰割的鱼肉般了,徐元江的脸上不禁有些耐人寻味的笑容,只见他手落在陈翊的胸脯上说:“不亏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少爷,要不是当年花救了你,怕不是早就被卖到兔儿馆了吧。”

  陈翊动弹不得墨发铺开,衬得他衣服下的皮肤更是白皙,徐元江手滑过的地方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陈翊紧咬着牙恶狠狠道:“你何时如此下作了。”

  “花又比我好过多少?”徐元江见他这誓死不从的模样顿时失了兴趣,将人大咧咧丢在那儿又坐了回去继续道:“当年他为了杀对江逾白有威胁的人,对多少人使过美人计,真是无法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