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熠喜出望外,“值啊,太值了,值大发了,我甚至感觉是我赚了。”

  白昼:“要不玩一天算了。”白昼这几天没少陪赵云熠打游戏,赵云熠的游戏技术,说实话,一般人真的不敢恭维,电子竞技,菜就是原罪,菜而不自知,罪加一等。

  赵云熠:“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好两天就是两天,不可以反悔的。”

  赵云熠:“不是,你真的不再考虑考虑了吗?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到时候只要你人到就行,一点儿都不麻烦的。”

  白昼:“我当然知道不麻烦,不过,你看我的头发,我这样子求婚吗?还是算了吧,也不急于一时,肯定还会有更好的时机了。”

  赵云熠:“我觉得你这头发挺好的啊,实在不行,你戴一顶假发也不是不可以。”

  白昼:“假发就算了,我又不是自己没头发,你要是觉得我这个发型好,你也陪我剪一个呗。”

  赵云熠:“打住,打住,快停止你那危险的思想,我觉得以咱俩的过命交情,我罪不至此啊。”

  白昼:“……”

  赵云熠:“咱们现在就来两把?过过手瘾,快快快,上号。”

  白昼:“等会儿你不是还要开会吗?”

  赵云熠:“不耽误,不耽误,先来两把,来得及的。”

  白昼:当年到底是谁带赵云熠入坑的,找出来,将他们拖出去斩了。

  狐朋and狗友:不吱声,笑死,根本不敢吱声,当初已经被赵云熠坑得够惨的了,还是小命要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叶晚回来的时候,白昼还在陪赵云熠打游戏,已经被折磨得将近崩溃,见叶晚回来了,白昼果断抛弃赵云熠,到叶晚怀里求抱抱,求安慰。

  赵云熠:“白昼,你卡了吗?为什么不动了?马上就翻盘了,你干嘛呢?人呢?说话啊。靠,别偷袭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又输了!!!!!”

  白昼对这种情况早已经见怪不怪了,为了陪赵云熠玩游戏,白昼特意新注册了一个账号,美其名曰,之前的账号段位太高了,不能和赵云熠双排。

  实际上,按照赵云熠这个游戏打法,白昼根本不敢用自己的大号冒险。

  赵云熠:这么多年的情谊赶不上一个游戏账号吗?

  白昼:就凭你?恐怕不够。

  午夜,叶晚将白昼哄睡着,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来到书房,马上就是白昼的生日了,叶晚给白昼准备了一份精心制作的礼物。

  叶晚那天在医院收集了白昼剪断的头发,而自己前几天也剪短了头发,叶晚将自己和白昼的头发捋出来,合在一起,七根作为一股,与“妻”同音。将头发平铺在一块红布上,用纤细的金线穿过针孔,在红布上穿针引线,一个个不同字体的“福”字跃然浮现在红布上。

  金线下压着两人的头发,希望能够给白昼带来福气,这是叶晚这段时间夜以继夜,见缝插针地寻找空闲时间绣出来的,是她给白昼准备的二十五岁生日贺礼。

  白昼睡梦中翻身,下意识地寻找叶晚的身影,身边却空空如也,被窝里叶晚的位置早已变得冰凉,显然人已经离开了好一会儿了。

  白昼半梦半醒地起身在房间里寻找叶晚,书房外透过门缝,隐隐能看到灯光,白昼眯着眼睛打开了房门。

  书房内,叶晚正在进行收尾工作,书房门突然被打开了,叶晚慌手慌脚地用桌子上的教案将礼物盖住。还好白昼被刺眼的灯光晃得睁不开眼,挡着灯光,同样挡住了白昼的视线。

  白昼:“晚晚,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吗?”

  叶晚:“这就睡了,突然想起来还有教案没写完,刚写完,你就找过来了。”

  白昼闭着眼睛走到书桌前抱住叶晚,“说明我们心有灵犀一点通,晚晚刚做完工作,我就找过来了。”

  虽然白昼没有睁开眼睛,甚至把头埋在叶晚的脖颈,但是那种即将被戳穿的错觉让叶晚的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叶晚生怕再多待一会儿就要露馅,连忙抱着白昼,连哄带骗地将人带回卧室,“好啦好啦,回去睡觉了,明早还要早起呢。”

  白昼迷迷糊糊地回答:“辛苦晚晚了,赚钱养家。”

  叶晚:“快睡吧,说什么胡话呢。”

  翌日一大早,叶晚比以往醒得还要早,礼物还在教案下面压着呢,这一晚上都没怎么睡踏实,还好白昼没有醒来。

  叶晚悄无声息地离开卧室,去书房将礼物藏好,煲好粥才叫白昼起床。白昼一如往常享受地品尝着叶晚准备的粥。

  叶晚:“早早明天过生日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吗?”

  白昼:“晚晚都不给我准备惊喜吗?”

  叶晚:“你也知道我的工作很忙,忘记了,不好意思嘛。”

  白昼有些失落地低下头,以为自己将情绪掩藏得很好,殊不知一切都被叶晚尽收眼底,叶晚此刻突然有些后悔了,她不应该这么逗白昼的,叶晚最看不得白昼伤心的样子了。

  白昼整理好情绪,“晚晚明天给我来一场换衣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