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心疼地亲了白昼一口,“现在不当小尼姑了?”

  白昼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当了,不当了,当尼姑没有晚晚老婆的亲亲,尼姑一点儿都不好玩。”

  叶晚凑近看着白昼的伤口,纱布上没有渗出的血迹,这才放下心来,“疼不疼了?”

  白昼:“不疼了,晚晚要是再亲我一口,我就全好了。”叶晚没好气地白了一眼思想不纯洁的白昼。

  白昼:“晚晚,你说我的伤口好了之后是不是一定会留疤啊,那留疤的地方会不会不长头发了,我岂不是以后成斑秃了?”

  叶晚:“不会的,不会的。”

  白昼:“会的,晚晚到时候不会嫌弃我吧,要不然我还是当尼姑吧,呜呜呜。”

  白昼扑到叶晚身上哇哇大哭,是啊,怎么会有不爱美的女孩子呢?应该没有女孩子可以接受自己的头上有一条十厘米的疤吧。

  叶晚:“我怎么会嫌弃早早呢?我最爱早早了,早早变成什么样子我都爱,有头发挡着,看不出来的。”

  白昼:“真的吗?”

  叶晚认真地回答道:“当然是真的啊,等早早头发长长了,就看不出来了。”

  白昼红着眼眶,“不许骗我。”

  叶晚:“不骗,不骗,亲亲能不能好?”

  白昼马上就不哭了,还变得有点儿娇羞,“能。”

  叶晚一用力,把白昼轻轻地按倒在床上,唇舌相贴,白昼整个人都飘飘然了,两人的体温逐渐升高,病房门别推开了。

  叶母:“小白啊,伤得严不严重,阿姨来看你了。”结果,看到了病床上腻乎的两人,“那个……你们继续,我不是有意的。”

  叶母:现在的小年轻可真是的,就算是单人病房,亲热的时候也要记得把房门锁上啊,被人撞见了多尴尬啊。对呗,说的就是我呗,多尴尬啊。

  房门被推开的瞬间,叶晚从床上弹射起步,白昼把脸埋在被子里,没脸见人了。叶晚挠了挠眉心,头有点儿大。

  叶晚开门,对着门外靠在墙上,面壁思过的母亲说道:“妈,进来吧,别再去外面站着了。”

  叶母拎着补品进了病房,叶晚接过母亲手里的东西,“来就来呗,还带什么东西。”

  叶母翻了个白眼,“又不是给你吃的,我是给小白带的。”

  叶晚被批评了,放在东西,收拾起地上白昼散落的头发,白昼规规矩矩地坐在床上,一副好好学生的模样。

  白昼:“阿姨,您坐。”

  叶母:“小白啊,伤得是不是很严重啊,阿姨看看。”叶母眉头紧皱,心疼地观察着白昼的伤口。

  白昼宽慰道:“阿姨,已经没事了,都是小伤。”

  叶母:“我是真没想到钱洗这孩子会做出这种事,算了不说她了。小白,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好好养伤。”叶母这次来其实是受钱母所托,钱母告诉叶母,钱洗不小心把叶晚女朋友弄受伤了,钱洗被抓进去了。

  钱母希望叶晚和她的女朋友能高抬贵手,放过钱洗一马。叶母来之前并不认同钱母的看法,不过,听说白昼受伤了,心里很是担心,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叶父单位还有工作,原本是可以跟着一起来的,奈何同事临时有事,所以根本走不开,只能先让叶母来看看情况。

  叶母看到白昼的状况直接把钱母的“任务”抛之脑后,开玩笑的,白昼就算不是她亲生的孩子,也算她半个亲闺女了。

  一个漂漂亮亮的小女孩,头上被开了瓢,还好是命大,要不然该是多凶险的状况啊,就该让钱洗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现在是法治社会,怎么能让她这么无法无天,目无王法,像话吗?

  叶晚收拾完,问道:“妈,你怎么突然来了?”

  叶母:“指望你们两个傻孩子报喜不报忧还了得,小白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你都不告诉我?”

  叶晚:“事发突然,还没来得及。”

  叶母:“算了,你该忙忙去吧,小白这里有我照顾,反正我已经退休了,平时也没有什么事情,正好现在陪陪小白。”

  叶晚:“行吧,不过今天我请假了,可以陪早早到晚上。对了,妈,要不你出去给我们买点儿午饭吧。中午只顾着给早早剪头发了,忘记买饭了。”

  叶母:“我现在下去买,晚上我回家给你们做饭,你们记得别再买了。”

  叶晚:“知道了。”

  白昼:“谢谢阿姨,麻烦您了。”

  叶母不在乎地摆摆手,“都是一家人了,说什么麻不麻烦的。”

  叶母出去后,叶晚从洗手间里端出一盆温水,白昼:“晚晚是准备擦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