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小问题,小问题,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叶晚气冲冲地走到白昼身前,怒视着罪魁祸首,指着脸上的齿痕,“白早早,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儿!!!”

  白昼若有其事地捧过叶晚的面庞,仔细端详,由于生气而泛红的皮肤,气鼓鼓的脸颊,嫣红的眼尾,像是小河豚。

  白昼假装看不见叶晚脸上的罪证,“怎么了?晚晚面若桃花,当真是美艳动人。”

  叶晚:“你少说这些话敷衍我,你自己看,你咬的。”叶晚指着脸上的齿痕。

  白昼心虚地移开视线,“那个,那什么……饭,早饭我做好了。咱们吃饭吧,饿了一晚上吧……”白昼生硬地转移话题,胡言乱语。

  叶晚:女子报仇,一秒都觉得晚。

  叶晚一个饿虎扑食扑到了白昼身上,白昼怕她摔到地上,赶忙伸手抱住了叶晚。如此一来,叶晚更加为所欲为,最后叶晚心满意足地跳到地上,认真欣赏着自己满意的杰作。

  白昼顶着满脸叶晚的齿痕,很是无奈,没办法,谁让她摊上了个报复心极强的女朋友呢?

  当然,没有贬义的意思,毕竟,白昼乐在其中。

  好在叶晚下口并不严重,两人脸上的齿痕很快就消失了。不过,叶晚在消失前,扯过不情不愿的白昼来了张合影,美其名曰,这可都是珍贵的回忆。

  白昼:痛并快乐着,自己的老婆就得自己宠着。

  两人吃过饭,白昼让叶晚好好打扮一番,叶晚臭屁地炫耀道:“我就是披着麻袋出去,都会有无数人追着我,要我的联系方式。”

  白昼:披着麻袋?行为艺术吗?

  白昼肯定不会这么说的,配合着点头,叶晚的虚荣心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叶晚口嫌体正直,老老实实地坐在梳妆台上化着妆,“早早,咱们今天干什么去,这么隆重?”

  白昼:“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附近新开了一家游乐场,我想着咱们也有时间,一起去玩一天。”

  叶晚:“游乐场?好诶,我最喜欢游乐场了。”

  两人驱车来到了游乐场,进去之后发现并没有多少人,叶晚四处张望,“早早,这里怎么没有多少人来啊,况且今天是周日啊。”

  言下之意,这家游乐场不仅不赚钱,不会还有什么潜在的问题吧。

  不得不说,白昼不愧是叶晚的枕边人,“别瞎想,游乐场还没正式开放呢!现在是试营业期间。”

  叶晚:“这样啊,那这些设施都可以玩嘛?”

  白昼:“当然,而且你想玩多少次都可以,基本不用排队。”

  叶晚:“早早,你也太棒了吧,我好爱你啊。”

  现在的白昼还笑得出来,很快她就要欲哭无泪了。白昼麻木地从过山车上下来,整个人犹如一具行尸走肉。

  白昼:我滴个亲娘嘞,怎么会有人这么喜欢过山车,这已经是她今天第八次从过山车上下来。

  白昼:为什么?为什么要建这么多不同种类的过山车,我恨啊。

  叶晚意犹未尽,还想着继续尝试,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不用排队,无限畅玩,不得玩爽嘛。

  白昼立刻抓住叶晚蠢蠢欲动的手,“晚晚,你渴不渴?我看那边有甜筒卖,要吃吗?”

  叶晚:“好啊。那正好,我去一趟洗手间。”

  白昼:晚晚可真是困了就给递枕头,太贴心了,要不是还有事情要处理,真想给她大大的亲亲。

  白昼:“好啊,那我先去了。”

  叶晚:“好。”

  白昼看着叶晚消失的身影果断跑路,笑死,再不跑起来真就来不及了。

  赵云熠不时地低头看手表,白昼什么情况,怎么还不来?再玩一会儿还来得及吗?

  正准备给白昼打电话,白昼“砰”的一声推开房门,气喘吁吁地靠在门上,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落。

  赵云熠啧啧两声,“你这体格行不行啊,太虚了吧,刚好我最近认识一个老中医,给你介绍一下?”

  白昼没好气地白了一眼从小就没正形儿的发小,“都准备好了?”

  赵云熠摩拳擦掌,“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

  白昼:“就是你办事我才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