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开了,两人出了电梯,叶晚磨磨蹭蹭地躲在白昼身侧,在白昼开门的时候,心脏仿佛提到了嗓子眼儿,生怕对面的门突然打开。

  白昼对此倒是不以为意,早晚都要见一面的,无非是早一点儿,或者晚一点儿。

  叶晚:那能一样吗?别混淆视听好不好?

  不过好在白昼打开门,进了房间,叶晚的症状有所好转。白昼找了一双备用的新拖鞋放在地上递给叶晚。

  叶晚换上鞋之后,在房间里四处参观了起来。白昼没再管她,拖着行李箱进衣帽间,把箱子里的衣服挂在柜子里。

  叶晚溜达回来,“早早,没想到你衣品不怎么样,装修房子倒是一把好手诶。”

  白昼:我觉得你多少有点儿不礼貌了。

  白昼:“是吧。所以,晚晚可以放心地把房子的软装交给我,保证给你一个焕然一新的房子。”

  叶晚:“我要是不喜欢的话,你怎么赔我?”

  白昼:“把我自己赔给你好不好?”

  叶晚:“那我岂不是很亏?”

  白昼:“叶晚晚,再给你一次回答的机会,请认真思考后作答。”

  叶晚:“我的意思是,早早本来就是我的,你再把自己赔给我,是不是未免太过于耍小聪明了?”

  白昼:“这还差不多,不过你相信我,不会出错的。”

  叶晚:但愿吧,有时候总会觉得早早有点儿不太靠谱。

  白昼:叶晚晚!!!!!

  叶晚:我什么都没说,真的,你得信我。

  叶晚转了一圈儿,发现好像少点儿什么,“阿彪呢?你把它自己留在家里了?”

  叶晚:“它虽然做错了事,但是把它丢在家里也不行啊,它会害怕的,以后吃什么,喝什么?”

  白昼没说话的期间,叶晚联想出了一部大型狗血连续剧。

  白昼:“打住打住,没有的事,我只是把阿彪放在隔壁养两天而已,晚晚不要担心。”

  叶晚:隔壁……

41 抽奖

  叶晚:隔壁?那不就是……麻了,已经无所谓了,我想开了。

  白昼和叶晚一起换好睡衣,期间难免出现一些小摩擦,但无伤大雅。摩擦生热嘛,有摩擦才能让感情保温,摩擦好。

  两人依偎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聊着聊着先后进入了梦乡。两人都累了一整天,尤其是白昼,做了好长时间的有氧运动,精力减半,没有再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翌日清晨,叶晚睁开眼睛,周围陌生的环境让她一时间有些茫然,好在白昼在身侧,她很快就想起,这里是白昼的家。

  难得叶晚比白昼起得早,叶晚心血来潮,想给白昼做顿早饭。想到自己可怜的厨艺,叶晚决定简单煎个鸡蛋就行。

  叶晚踌躇满志,万般坚定地开火,热锅。打开冰箱拿出了两个鸡蛋,此时叶晚仿佛大厨上身,对自己莫名的自信。直接将鸡蛋全部敲在锅里,看着逐渐转白的蛋清,叶晚空前成就感上身。

  安静地等待着,不过,事情并没有向叶晚所预料的方向进展,一股糊味儿慢慢从锅里蔓延出来,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呛人的浓烟。

  叶晚手忙脚乱地拿铲子在锅底铲着,不死心地试图再抢救一下,一切只是徒劳。鸡蛋像抹了强力胶水,牢牢地粘在锅底不撒手,颇有一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气势。

  叶晚一使劲儿,鸡蛋顿时四分五裂,碎成了残渣。叶晚这才想到关火,可锅内的余温依旧不肯放过可怜的鸡蛋残渣,最终呈现出来的是一盘焦黑的炭。

  厨房实在没法待人了,太呛了,叶晚屏住呼吸,打开窗户通风。浓烟将白昼从梦中熏醒,白昼以为着火了,下意识想拽住叶晚一起逃跑。

  伸手往旁边一探,空无一人,白昼瞬间被吓醒了,叶晚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捂住口鼻走出卧室,看到了厨房里回头张望的心虚的叶晚。

  叶晚:“早早,你醒了?”

  白昼:再不醒怕是以后也醒不过来了。

  白昼:“晚晚在干什么呢?点房子玩儿?”

  叶晚抿了抿干涩的嘴唇,“我本来是想着给早早做顿早饭的。发生这样的事情是我没想到的。”

  白昼走进厨房,看到了鸡蛋的尸体,当真是死无全尸。白昼打开油烟机,机器“呜呜”地运转着,没一会儿就将房间里的烟抽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