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虽说回了家天天腻在一起,但是上班时间偷偷相处感觉更刺激是怎么回事儿。

  叶晚:原来你是这样的早早,我懂了。

  白昼:不是。你听我狡辩……不是,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的。

39 水

  白昼下班回到家,刚打开门,房间里有一种水漫金山的气势,至于原因?

  白昼惊慌失措地大喊一声:“阿彪!!!!!你干什么了?”

  根本来不及换鞋,白昼在房间里找寻,直到进了厨房,看见被打开的水龙头。厨房门临走之前是关着的,而现在不仅开了,水龙头也开了。

  甚至不用细想,一定是阿彪干的好事。拧紧水龙头,阿彪蹲在笼子上,浑身的毛发也被沾湿,犹如落汤鸡本鸡一般。

  阿彪狼狈的样子,白昼也不忍心再过多训斥它。认命地端着盆,将地上没过脚面的水一盆盆舀起来,倒在水池里。

  好在叶晚买房子的时候防水系统做得不错,没有淹到楼下,不然阿彪“难逃一死”。

  白昼反反复复地重复着端水倒水,端水倒水,都快训练出条件反射了。等白昼彻底将地面的水清理干净,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房间地面大部分贴的都是瓷砖,被水泡过的痕迹不算特别明显,但不乏有装地板的房间,地板被水泡得变了形状,得重新装修。

  大部分家具也都被泡了,需要换新的,其中以叶晚的衣帽间最为严重,最下面一层的奢侈品袋子以及里面没来得及取出来的奢侈品,难逃一死。

  白昼尽力抢救了,除了小部分还能救回来,剩下的基本完全报废,白昼突然有了一种“拔剑四顾心茫然”的感觉。

  还没来得及和叶晚说呢,白昼不禁暗自扶额,这可从何说起是好,该面对的始终逃不过,白昼提心吊胆地拨通了叶晚的电话。

  第一通,果断被挂掉了,想来可能是在班级里,不方便接电话。但这种事情发短信说恐怕也说不明白,于是,白昼播了第二通。

  叶晚意识到可能是白昼真的有什么急事,走出门外,接通了电话。

  叶晚:“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相比于叶晚的坦然,白昼这边反而支支吾吾起来。

  白昼:“是发生了一些突发状况,晚晚,你先做好心理准备。”

  叶晚:“你快说,我还要去看晚自习。”

  白昼:“就是……那个,房间被水泡了,整个房子都被水泡了,不过没有淹到楼下,水差不多到脚面高,我已经收拾好了,就是屋子里可能需要重新装修,短时间应该住不了了。”

  叶晚:“……”回答白昼的是叶晚良久的沉默。

  叶晚:“我知道了,那你呢?你今天晚上还直播吗?”

  白昼:“这种情况肯定是播不了了啊……”

  还没等白昼说完,叶晚打断道:“既然这样,你等会儿再检查一遍,然后回学校来找我。”

  白昼:“好。”

  白昼:突然有种被找家长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不对,应该是被老师约谈,好吧,这俩也没差多少,都挺瘆人的。

  白昼清点过需要换新的家具,突然看到知道自己做错事,努力减轻自己存在感,在笼子上蜷缩,瑟瑟发抖的“落汤鸡”阿彪。

  白昼:“哎哟,我的小祖宗啊,你倒是叫一声啊,光顾着收拾屋子了,你这浑身湿透了,冻坏了吧。”

  白昼拿出吹风机,连接上电源,好在房间里的电源插座位置比较靠上,要不然碰上水再短路,想想都觉得可怕。

  阿彪可能是被吓到了,有些应激,白昼凑过来的瞬间,秒变飞机耳,龇牙咧嘴的。

  白昼:“你个小没良心的,还吼我?别乱动,我给你吹毛。”

  好在阿彪没有什么过激的攻击人的行为,白昼全神贯注地给它吹着毛,阿彪僵硬的身子逐渐变得放松,不过由于阿彪的毛发过于厚重,白昼吹了好长时间,站得腰都疼了。

  本就活动过度的腰此刻雪上加霜,白昼拔掉插头,稍稍活动僵硬的身体。白昼翻出行李箱,装了几件叶晚的衣物,毕竟家都被淹了,虽说睡觉还是将就能睡的,可白昼又不是没有自己的房子,没必要将就。

  检查了一下没有遗漏的东西,白昼把阿彪放在航空箱里,又用闲置的箱子装了些阿彪的生活用品以及食物,分批将东西搬上车。

  把航空箱放在后排车座上,白昼甚至贴心地给阿彪系上了安全带。白昼又返回了学校。

  白昼只身来到了高一二班门前,临走前特意将车窗留了条缝隙,以防车内氧气不够。

  白昼侧过身子,躲在敞开的门后面,悄咪咪地探出脑袋,吸引到了叶晚的注意。叶晚面色平静地走出班级,没有引起学生们过多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