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望舒客栈。

  钟离拿着手里的东西敲响了达达利亚的门:“公子阁下,请开一下门。”

  片刻,达达利亚披着睡衣睡眼朦胧的打开了门,因为有伤在身,达达利亚也懒得跟他生气。

  “什么事?”达达利亚转过身背对着钟离,眼不见,心不烦。

  “我看看你的伤…”再继续下去怕是来不及,钟离一下把他推倒在床上,受伤的达达利亚根本不是对手。

  “钟离先生!你不要太过分!”钟离撕开他的背心,达达利亚露出了白皙的腹部,六块腹肌上下起伏,胸口处的伤口简单包扎,钟离想去解开,手被他牢牢抓住。

  “再不治疗就来不及了!”钟离反制住他,达达利亚痛的流出了眼泪:“你不是跟你的小男孩快活吗?我是死是活关你什么事?我看你巴不得我死!”

  “你在说什么?”钟离懒得跟他解释什么,猛地喝一口解药,用嘴巴贴上了达达利亚的胸口。

  说是解药,也不过是来自纳塔纯种火焰的血液,还得靠强大的神力帮助运作才行。

  “你!你干嘛?”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胸口到身体的各个角落,达达利亚彻底放弃了抵抗:“钟离先生…你到底给我做了什么?”

  达达利亚感觉不对劲,伤口居然神奇的愈合了,身体又有了该有的力量。

  “我说了,”钟离起身终于松了一口气:“给你疗伤啊!当你说你去了纳塔的时候,我觉得不对了。”

  达达利亚躺在床上,轻轻的叹气似乎有些失望,原来他真的是给自己疗伤啊!

  “你的伤应该是诡异的邪火,被它烧伤,会伴随你生生世世,你大概也不知道生生世世有多长,但你要明白它会让你很痛苦。”

  钟离看着他的伤势,庆幸自己刚刚的决定是对的,只是达达利亚似乎还是没有消气。

  “这个班尼特是纳塔人!”钟离握住他的手解释:“他的血液可以治疗这诡异邪火,所以我就来不及跟你解释,让他帮忙了。”

  “奥。”原来如此,达达利亚心里舒坦了不少。

  “既然如此,你现在也没什么大碍了,我就先回房了,你休息吧!”钟离转身要走,达达利亚猛地起身拦住。

  “能不能陪陪我!”

  “好!”钟离坐在床边,哄着不懂事的达达利亚:“我不走,你睡吧!”

  “进来!”达达利亚掀开被子,身上的背心脱了下来,露出了结实的胸膛。

  “这样不太好…吧!”钟离犹豫之间被达达利亚拉进被子,落在蓬勃有力的胸膛里,一双手环住了自己的腰,耳边传来达达利亚的喘息声:

  “我忍你好久了,现在我不打算继续忍下去了,反正你也快消失了,要不然就好好享受一下年轻人的快乐吧!”

  没有了手套的保护,达达利亚手温润如玉,缓缓的游荡在钟离的每一处。

  “你还有伤,不宜…”钟离并不讨厌跟他在这种事,只是现在他的伤还在恢复中,不能如此冲动。

  “那好。我们约个时间,你说吧什么时候?”达达利亚的气息围绕在钟离的后颈间,阵阵酥麻让钟离忍不住想回头迎合。

  “那就现在吧!”达达利亚怕他又记不得自己,又或者他过后不像现在这么的热情,这点伤口比起钟离不算什么。

  钟离没再说话,默认了他的做法。

  一切都由达达利亚主导,钟离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果然是年轻人,如此的毛燥。”

  达达利亚不服气,狠狠地教训了一晚上,许久抱着眼前帅气的老年人轻轻道:

  “我真的好想你。”

  天亮了,钟离从温暖的怀抱里醒来,昨晚的一切都记得清楚,身上留下的印记有些痛。

  “你醒了?”达达利亚不好意思的探出头:“你…该不会忘记了吧?”

  “我没有忘记,只是这些印记,下次不要再这样了!”钟离不想动,浑身像是散了架。

  “我只是觉得你…你”达达利亚闭上眼睛回味:“你的反应让我…我不知道你的感觉居然这么强烈,我都忍不住*****”

  钟离没在说话,身上的痛感越来越明显,有种要晕倒的样子。

  “钟离先生?钟离先生!”声音越来越远,钟离心道难道要消失了?

  不卜卢,达达利亚带着钟离见到了白术。

  “事情就是这样!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达达利亚没有说实话。

  “嗯。我知道了!”白术没有多问进屋给钟离治疗。

  门外,多托雷和富人在喝着茶。

  “今天是什么日子?”达达利亚根本不想见到他们:“怎么这么巧?”

  “当然巧了,因为我们在等你!或者说在等这位钟离先生!”富人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目的。

  “你们休想打他的主意,我不妨给你们直接说了,这个钟离先生已经是我的人了。”达达利亚也不在掩饰:

  “就是你们想的那样,我跟他是情投意合,两情相悦,你们大可以去跟至冬女王告状,我可不怕!”

  “告状?我没兴趣!”多托雷吹了吹热茶:“不过我对别的还是感兴趣的,比如说他变成了别的东西,你还会继续这样吗?我很好奇,爱情这种东西真的那样的伟大吗?”

  “不要浪费时间了,就趁现在!”富人有些沉不住气了。

  达达利亚被丝线控制,多托雷进入了病房里。

  “你们住手!赶紧的住手!”达达利亚的脖颈流出鲜血,歇斯底里的冲着病房里嘶吼:“多托雷!我要杀了你!我要让你彻底消失。”

  病房里,多托雷打招呼:“好久不见了长生。”

  白术抬头我有些懵:“你认识?你怎么认识它?”

  “师兄!好久不见!”长生怯生生的回答。

  “我已经找到不错的载体了,你可以恢复人身。”多托雷指了指钟离。

  “为什么啊?我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啊!”长生蜷缩在白术身后。

  “这位先生为何如此?”白术也连忙阻止。

  “因为我们的师父,我要你帮我救醒师父,我们的师父你忘记了吗?”多托雷步步紧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