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GM:心语
演唱:韩红
《舞乐传奇》主题曲
1、傻白甜,OOC,我都不知道C哪里去了……
2、炖肉技能点近乎于0,除去前戏的部分基本相当于人工雷,慎入,慎入,慎入。
3、有微量剧透,应该还在可控范围内【。
4、我好喜欢心语的歌词啊谁来做个谢沈MV啊内牛满面抓心挠肝ing……
5、GNS初七快乐!
真感激和你艰难的旅途
我不求预知祸福
我爱你纤细一如尘和土
只想与你共赴
“师尊看看,我是不是又长高了?”一脚踏上流月空港,谢衣摘下头盔擦了把汗,笑着行了个不甚规范的礼。
“是高了。”走的时候还能看到头顶上小巧的发旋,现在就只能看到光洁的额头了。
“我就说低重力环境有利于身高发育!”谢衣眼睛闪亮亮的,伸手去拉师尊的衣袖,却因为身高的缘故,碰到了沈夜的手指。
沈夜低哼一声,轻轻一甩袍袖:“身为破军祭司,一去半年有余,此刻倒有这许多道理。”
听到他哼那一声谢衣就知道自己的师尊并没有真的生气,继续笑嘻嘻地凑过去:“这不是一接到师尊的通讯就赶回来了嘛……师尊上次提的那个挖掘偃甲原理很简单,就是挖到深层之后要精确定位比较麻烦,毕竟地层结构很复杂嘛,所以徒儿还是自己回来看着比较好,保证完成任务!”
沈夜点点头,不再说话。二人并肩而行,沈夜的衣摆在地上拖曳出簌簌的轻响。
“师尊……到底为什么……要在流月星内部挖出这些节点?”谢衣突然问。
“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沈夜顿了顿,微微侧首。
“毕竟要知道具体用途才好改进偃甲嘛,否则要挖六百四十个节点,任务这么重,徒儿要是一不小心误了事……”谢衣尽量想让自己的语气保持一贯的欢畅和连贯。
沈夜摆摆手:“与你无关。你只要保证三年之内完成即可。”
谢衣一挑眉:“弟子身为生灭厅主事,有权过问。”
“哦?”沈夜觉得有些好笑,“怎么和风琊吵架的时候不说你是生灭厅主事,这会儿倒在本座面前强调?”
“呃……这个……”谢衣偷偷吐了吐舌头,“师尊别提风琊了……他和我一定是八字不合!对,八字不合!”
这还是他从长安星上听来的新说法。
沈夜也不深究:“此事是极密卷,三年之后你自然可以在生灭厅记载中翻阅,此刻,本座没必要告知与你。”
他当先而行,留谢衣慢了一步,望着沈夜的背影握紧了拳,随后又追了上去。
“师尊,徒儿此次出去游历,发现好几个风景很美的星球,什么时候师尊也休个长假,徒儿为您做向导一起去,可好?”
“……”沈夜没有说话,只唇角一丝笑意,久久不散。
二十多年过去,锡安星明珠岛上的巨大会场依旧热闹一如往昔,昔日的天王逸尘子已经隐退,而这个舞台上从来都不缺少有天分又足够努力的新秀。
这一场演唱会的主角是谢衣的熟人——退役之后转入演艺界的阿阮。四十多岁的年纪相比于人类二百有余的平均寿命来说依旧是枝头上最娇嫩的花朵,鲜妍明丽的少女站在软藤花叶搭成的高台上,随着她的歌声,那些藤蔓急速生长交织出繁复的纹路,其上开出的点点野花勾勒出一个大大的心形,将她笼在最中央。
她且歌且舞,身上的嫩黄衣裙随着肢体的动作在空气中画出柔和的线条,下摆有花叶徐徐舒展,随着呼吸而开合,洁白的脚踝上系着的银铃在节拍间叮咚作响,像是误闯人世的精灵慌张的脚步。
“师尊设计的衣服真是越来越好看了,不枉阿阮特地托了我的关系求上门来。”谢衣握住了沈夜的手,微笑。
他们两个在一等座的包厢里,细密的枝叶为两个人圈出小小一方天地,呼吸之间都是木叶清冷的香气。
“不必恭维。”沈夜的声音里也带着微不可觉的笑意。
他并没有挣开谢衣的手。
“师尊……”谢衣俯身过来,随手按了个按钮,两人面前的枝叶急速生长,将唯一的窗口也封闭,阿阮的歌声变成模糊的注脚,至于身边其他观众的欢呼,几乎完全听不到了。
“师尊,徒儿……足足等了八十年……”
沈夜轻声嗤笑:“谁叫你非要遵循长安星人类的规矩……唔——”
唇被封住,齿间尝到了清冽的香,随之度过来的一大口是谢衣偷偷带进来的酒,还是他参照人类的技法酿成的,似乎取名叫……长相思来着?
沈夜脑中漫无边际地转着这些念头,分了三分精力微微仰起头,一边吞咽一边回应着谢衣的吻,他的引导极有技巧,本来是个略带急躁的吻却被他带得温存而平和。谢衣按照某本书上的说法试探着扫过他的上颚与舌下,看到他下意识地眯了眯眼,难免有几分得意。舌与舌追逐缠绕,在分开的时候带出淫靡的水声。
一吻已毕,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而谢衣并没有就此罢休,他一口又一口地含了酒液,坚决又强势地度到沈夜的口中,沈夜一开始还欣然饮下,到后来也为这漫长的节奏而感到不耐,呼吸的节奏被打乱,神智有微微的恍惚。
——谢衣这酒到底是如何酿的,初尝清甜,却一点一点在腹中燃起了一丛火,火焰沿着血脉骨骼燃烧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一时间包厢里的温度似乎都高了几度。
沈夜抬起身体,方便谢衣为他宽衣。修长的手指蹭过被重重衣衫掩盖的腰和臀,引得心里有一点微微的痒。
相比起大祭司的常服来说,谢衣的衣衫要容易处理得多了,沈夜没费多少力气,就让他们处于裸袒相对的境地,下腹的火热互相摩擦,两个人都微微一颤。
真喜欢落叶与飞花起舞
我无心往来祸福
爱中人最懂刀锋冰刺骨
恩怨相隔半步
“你当真不悔?”
“不悔。”
包厢对于两个人来说,确实足够宽敞。
哪怕是这样大的动作。
沈夜仰躺在沙发上,谢衣握住了他的脚踝。
那依旧是少年人纤细而精巧的骨骼形状,脚踝的弧度浑圆流畅,并不觉得硌手。谢衣缓缓叹了口气,吻了上去。
刺痛和灼热一样鲜明,沈夜眉头紧皱,紧紧抓住了身下垫着的衣物,冰凉的金属坠饰几乎要在他手掌上烙印出纹路。
他们都已经等待了太久,因此格外难以忍耐。
灼热的吻从脚踝一路经过膝弯和大腿内侧,谢衣的双手握住了沈夜的腿,将它们大大分开,沈夜仰起头,因为要害落入一片温暖湿润而发出短促的抽气声。
“师尊……这里隔音很好~”尾音尚且带着得意而狡黠的上扬,因为嘴里含着沈夜的脆弱,谢衣这句话说得含含糊糊,唇齿间的气流摩擦着柱体,沈夜因为疼痛而蹙眉,又因为快意而略为转侧。
身下这个人确实是沈夜,被禁锢在十八岁少年身体里的沈夜,这样的认知让谢衣的呼吸愈发急促,他不紧不慢地吞吐着嘴里青涩的昂扬,舌尖掠过皱褶后在顶端停驻,试探着往小孔里探进去。
沈夜身体微微一弹,被谢衣按住了。
谢衣口中还残留着酒液,这样的包裹本身就带着烧灼的痛感,他甚至还骤然加快了频率,快感来不及抒散就累积起来,沈夜伸出手按在谢衣后脑,柔顺的黑色发辫绞缠着他的手指。谢衣有些吃力,却毫无反抗的意思,反而配合着沈夜进到更深,用喉头的耸动按摩着顶部。
“谢……衣……”沈夜听到自己的声音,黯哑低沉,实际上他并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思维被酒意和快感侵蚀,只剩下零散的断章。
伏在身上的人猛烈地呛咳起来,谢衣捂着唇,狼狈地吞咽着,挑着眉看着沈夜。
“徒儿业务不熟练,以后一定多多练习,务求精益求精。”
听听,这都是什么话。
有同道百折千回不知苦
我本是爱的信徒
问前程是劫是缘终不负
相思尽头菩提树
四十七年前,捐毒之战后,谢衣以越权指挥和抛弃战友的罪名被送上军事法庭接受审判。
最后的结果是他以义务兵身份退出现役,当判决落定,法警为他解开手铐,那一瞬间他突然觉得……举目四望,空余茫然。
走出法院的时候,久违的阳光让谢衣晃了一晃。他尽量稳住身形,待眼睛适应了刺目的光线,便看到沈夜站在停机坪上,旁边是流月的穿梭机。
他的师尊看上去外貌不过是十三四岁的少年,站立的姿态却端凝而笔直,如渊停岳峙。仿佛不管有多么重的担子落在他肩上,都不会弯折似的。
“师尊……”
沈夜看着谢衣的表情,有一瞬间想要像刚收下这个徒弟的时候那样摸摸他的头,可是……他抬头看了看身边的人,打消了这个念头。
十年一度,诚为人间恨事。
谢衣低下头看着沈夜,笑笑说好久不见师尊你长高了耶。
虽然笑着,手却攥得死紧死紧,指节都泛白。
沈夜叹口气,拍拍他的拳头。他力道不大,谢衣却明显地震了一下。
许久,他展开拳头,虚虚攥住沈夜一根手指。
谢衣看看手边,他带来的酒还剩下小半瓶。
他顺手抄起酒瓶,倾倒一个弧度,酒液流出瓶口,落在他承接的手掌上,又从指缝间落到沈夜的下身。
沈夜伸手去挡谢衣的手,却被他恶意地避开,手掌一倾,剩余的小半瓶酒液全都倒了下去。
“谢衣——”
骤然淋下的酒液落在下腹,流过鼠蹊,同时带起清凉的触感和烧灼的痛,顺着天成的弧度流向后方。
谢衣的手指沾了酒,伸入了沈夜的后方。
那里并没有接纳过这样的异物,开拓的前半段艰涩而不适——酒水附着在手指上的部分过于稀薄,并没有足够的润滑,而人的动作又算不上温柔,强硬地压制甬道的抗拒,碾过紧缩的内壁。
“谢衣……”
只能唤出一个名字,沈夜就紧紧闭上了唇。呼喊与挣扎并不能减轻痛苦,不如将说话的力气节省下来忍耐,这也算是他与痼疾抗争多年后的某种心得。
但是那并不是如痼疾一般单纯的痛。
手指增加到三根,随着越来越多的酒液被带入,内壁逐渐变得温暖而潮湿,在手指抽出的时候会包裹上来,说不上是推拒还是挽留。
异物在已经变得微红的密径中逡巡不去,指尖拂过某点的时候,谢衣能清晰地感觉到沈夜的呼吸频率改变了。他的师尊闭上眼,喉结微微耸动,因为长期在室内活动而略微苍白的皮肤上,汗水正在成型,泛着幽微的光泽。
谢衣的另一只手穿过鼠蹊,沿着人鱼线攀升到沈夜的腰侧,借着薄薄的一层汗水来回抚摸,沈夜的身体有难以抑制的颤抖,方才喷发过一次的部位又再次颤悠悠立了起来,顶端一滴泪珠清晰可见。
“师尊……”谢衣仰起头来对上沈夜的眼睛。他的眼睛里有几不可觉的戏谑之意,然而更多的还是探询,让人错觉下一秒他就会问出“可以吗”这一类的话。
“我说不可以你会……你会停?”沈夜顿了顿,将低呼压在喉咙里,最后滑出的是低沉华丽的颤音,带动胸膛和骨骼一起震动。
就连停留在他体内的手指,都能感受到那话语的节奏似的。
“不会,我就是问问。”
“你——”
责备的话说到一半,就被突兀而猛烈的贯穿碾成破碎的气流。
爱同道百折千回不知苦
我原是你的信徒
感人生繁华百年多沉浮
心语清凉菩提树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这是长安星人的诗?”
沈夜刚走出办公室,就看到谢衣坐在花园中的长椅上念着手里的一卷书。时光更迭,总觉得上一刻那还是个小小的孩子,眼睛显得格外大,看到自己过来会匆忙站起身,笑容里带着单纯的信赖和倾慕。
而此刻他已经被时光打磨得温润而平和,念诵的语调缓而稳定,听得人心里都跟着安静起来。
“对,是长安星的诗,还是他们从蓝星时代的典籍里面整理出来的。”谢衣笑着为沈夜分说诗中典故含义,沈夜却渐渐走了神,仰首望着庭中一树婆娑。
曾经流月城也有一棵神留下的树,后来他们失去了那个地方。
可是这里温暖湿润,物产丰富,重担已卸,故人仍在,他们还有大把时光可以消磨。
“……不过徒儿更喜欢的是另外一首诗。”
“嗯?”
“此时相望不相闻……”谢衣站起身,他比少年形貌的沈夜还要略高一点点,本来是无害的注视也似乎拨动了心底警惕的弦,带着些侵略性一般,他一字一顿地续下去,“愿逐月华……流、照、君。”
在他第一次看到从前蓝星夜晚明月的录像时,在宇宙中漂泊的那些日日夜夜里,在无数次与死亡擦身而过的转瞬中,他曾经将这句诗咬在齿间,和眼前人的名字一起,不饮也可微醺。
此刻的沈夜是确确实实失去了发声的能力。
忍耐了太久,谢衣的频率快得令人发狂。分明已经试探出了能让沈夜舒适的那一点,然而利刃在体内穿行的时候,已经完全顾不得到底有没有经过它、抚慰它、给它满足。
沈夜紧紧皱着眉,他的大腿被谢衣抬起,反折在身体的两侧,整个下体毫无保留地对身上的人敞开,一个不容反抗的姿势。
多少有些气闷,腰部的酸软逐渐高涨,然而身体的适应能力居然这样强,开始的疼痛逐渐被难以言喻的感觉所替代,沈夜不由得低低闷哼。
“师尊……阿夜……”谢衣俯下身来吻着他的鬓边眼角,两个人的脸近在咫尺,他突然短促地闷笑出声。
沈夜有些涣散的眼神一凝,手指微动掐了个简易的法诀,谢衣只觉眼前一黑,视觉被暂时剥夺了。
“呵……师尊这可真是个好法子,怪不得一用再用。”谢衣微笑,并不慌乱,“不过师尊居然还有心思施术,真不怕念错咒文?”
他看不见,身体的感觉却更灵敏了似的,体贴地放慢了冲撞的速度,却加大了幅度。
沈夜并没有呻吟,只是在实在承受不了的时候,会闷哼一声。但是这并不代表一切都是无声的,包厢里充斥着两人急促的喘息,肢体的摩擦,还有更加无法忽视的羞耻的声音,像是水声,但是比水声更粘稠更有规律一些。
“阿夜,舒服吗?”谢衣就着沈夜侧首的动作吮着他耳后的小片肌肤,鼻尖正好卡在耳廓上,粗重的气息全部都顺着耳道,简直要冲进大脑里去了。
“不……舒服你也……不会……呃……”沈夜还在耿耿于怀于这人的“就是问问”,所以这样的回答也算不上坦诚。耳后的刺痛愈发鲜明,谢衣看不见,倒是更加没轻没重了。
他被情欲浸染得氤氲一片的声音传到谢衣耳中,让他错觉身下的人还是当年他需要仰望的高天孤月,负手立于神坛之上,然而俯身来与他说话的时候眼中有不容错认的宠溺和柔软。这样的认知进一步刺激了身下的硕大,他完全退出湿热的甬道,在彻底分开的时候带出轻微的“啵”的一声,然后凭着残留的印象原路闯入,利刃无视所有的阻碍,直贯入最深处。
不出意料地听到了沈夜的闷哼声。
“舒服吗……”他再度询问,执着不休地想要一个答案。
分身同时准确至极地摩擦过某一点凸起,带得压制之下的肢体再度微弹,环在自己背上的手臂骤然收紧,有鲜明的痛感。
大约被抓破了。
但是那也不要紧,掌握住对方腰杆和下肢的双手大约已经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更多痕迹,它们一开始是艳丽的红色,然后会慢慢转成青紫。
那是……他们彼此拥有的证明。
谢衣开始持续地进攻,耐心好得叫人发狂,时轻时重,九浅一深,每次性器的顶部都会分毫不差地经过那个点,快感如烈火烹油,逐渐堆叠到不能忍受的程度。
“本座……不准备告诉你……呵。”借着谢衣体贴地为他留下用来给出回答的空隙,沈夜将话音收束成短短的一句,轻笑的尾音圆满而轻佻,一路痒到心底。
谢衣的抗议,是环着沈夜的后颈将他抱了起来。
这样的姿势让他的性器进到更深的地方,压迫感和侵略感强烈到无法忽视的地步,内脏被不属于自己的物件推挤开来,每一分残存的理智都在叫嚣着危险。
可是身体被牢牢搂住,在一次次颠簸之中沈夜终于放弃了忍耐的打算,低低哼出声来,带着浓重的鼻音。
谢衣听着,总觉得他下一秒就要哭了。可是想象师尊哭泣的样子对他来说着实太有挑战性,于是他干脆地放弃了思考,专注于让这人更加坦诚这一大业。
真的……太深了。沈夜这样想着,解开了禁锢谢衣视力的咒术。他手臂加了一点力让谢衣的脸离自己更近一些,然后吻上他右眼下的血色纹路。
求而不得,得而复失,好在最后终于可以携手同归去。
魔纹本就敏感,谢衣浑身一颤,与沈夜四目相对,交换了一个深长的亲吻。
酒气仍未散去,双方都带了点较劲的心思,将对方的唇舌当成想要攻陷的城池。
谢衣的唇角轻轻一挑,手上加了力,配合着腰部连续数次快速的顶弄。沈夜的分身被夹在两人的小腹中间,被迫接受摩擦和挤压,本来也到了崩溃的边缘,此刻被前后夹攻,顿时剧烈颤抖,乳白色的粘稠尽数射到两人的小腹上。湿热的甬道骤然抽紧,谢衣也在同一时刻到达顶峰。
有那么片刻时光,两个人的脑中都是一片空白。
“爱同道千回百折不知苦,我原是你的信徒。”密密匝匝的藤蔓之外,阿阮的歌声远远飘来,在一切都归于静寂的此刻,散成环绕的余音。
唇舌依旧紧密地贴合着,长相思的清冽香气来回传递,一开始的竞争意味却早已消失无踪。
谢衣将沈夜搂得更紧了一些。换来那人不满的轻哼。
爱同道千回百折不知苦,我原是你的信徒。
番外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