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屏幕,我都能听出L声音里散发的寒意。
L并没发火,甚至声音都很平稳,可我却在其中听到了压抑不住的怒意。
这种声音很陌生,陌生到我开始觉得后怕,意识到自己好像犯了大到无可挽回的错。
“下面我说什么,你做什么。”L声音又恢复往常,仿佛刚刚听到的蕴着愤怒的声音是我的错觉。
“是,主人。”我抱着将功补过的心态,立刻跪好。
L:“用水浸湿纱布,盖在阴茎上。”
我照做,浸过凉水的纱布将我冻得一哆嗦,铃铛顺势响了两声。
L:“两只手将纱布绷紧,将龟头放在最中间,用力将纱布往回按,左右拉动。”
我迟疑了一下,照做。
L:“用力一点,用全力。”
痛。
纱布上的网路狠狠摩擦着我的龟头,像是在被粗糙的砂纸打磨。刚射完精的阴茎绵软敏感,被如此粗暴地刺激,只觉得针刺般疼痛。
L:“拿开纱布。”
我挪开,听到L说:“不红,不合格,继续拿纱布磨,磨到你的鸡巴全都变红为止。”
我呼吸一滞,刚才累积的痛感开始反噬,可最痛的是心脏,不知道为什么,我心口酸酸的,连带着鼻头都发酸。
太痛。
像是被用锋利的锯子锯开,又像是被用烧红的烙铁熨烫,纱布折磨着龟头,密密麻麻又尖锐的痛感直钻下身,我连话都说不出来,双手发抖,但依旧不敢停下,继续带给自己痛苦。
L:“速度再快点,再用点力,没吃饭吗?”
L的声音里不带一点感情色彩,冷漠得好像AI。这种冷漠刺痛了我,心间细密地痛着,比下身还要痛上许多倍。
性器软了又硬,硬了又软,刺激让分身以为又要变硬,但疼痛立刻强迫它软掉。我的感觉系统仿佛失灵,身体又冷又热。浑身都在颤抖,分不清是冷的热的还是痛的,牙关开始打颤,脚趾蜷在一起。
鼻尖缀满汗珠,发尖已经濡湿,眼睛里有泪珠在滚动,我第一次深刻认识到,龟头责到底有多痛。
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死掉的。在某个瞬间,我忽然意识到。
我违背L的命令,停了下来,拿纱布裹着性器,头抵在床上,痛苦得蜷缩着。大腿根部的肌肉收缩着,是痉挛的前兆。
“跪好。”L说。
我抹掉眼泪,强撑着爬起来,发着抖跪好。铃铛声一直响着,牵动我的神经。
“不许哭,不许发抖,我不想听到铃铛的声音。”L说。
我强迫自己跪得笔直,一动不动,不敢再落泪。
L问:“痛吗?”
我以为是在关心我,立刻道:“痛,主人。”
“呵。”L冷笑,“是你自找的。”
我像是被一桶冰水从头浇灌,冷到发抖。
L说:“把纱布揭掉。”
我拿掉纱布,看到性器已经变成紫红色,龟头因为长时间的摩擦有些破皮,出现了些出血点。
“镜头拉近点。”L命令我,在将性器仔细地看过后,说道,“不够红,再磨两分钟。”
不够红?再磨……两分钟?!
我只一抬眼,蓄在眼中的泪水就滚落下来。
明明我已经痛到快要死掉了,为什么L还觉得不够?
L依旧用冰冷的眼神看我,不带一点同情,我拉过旁边的被角胡乱擦眼泪,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低吟,我想求饶,但最后还是将纱布继续盖在了性器上,绷紧。
“啊……”
短暂的休息后,疼痛变得更加无法忍受,像在伤口上撒盐一般,爆裂般的疼痛让我立刻就吼出声来,声音都在颤抖。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我的合租室友敲响了我的房间门。
“沈见雾,刚才什么声音啊?你没事吧?”室友担心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如受惊的兔子一般,立刻拉过一旁的被子裹在自己身上,同时死死捂住嘴,生怕自己再发出声音。
“怎么不说话啊,不说话我找钥匙进来了啊。”室友又说。
我赶紧清了清嗓子,说道:“我没事!”
“真的吗,那你开门让我看看。”
“真的没事!”我大声喊道,“我刚才在睡觉呢。”
“哦,好吧。”室友的脚步声响起,他走远了。
我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刚才慌乱之中,不知道把手机放哪儿去了。
我赶紧在被子里翻找,最后竟然在……我屁股下面找到了手机。
我把手机举到眼前,看到了面色铁青的L。
也是,被迫近距离看了别人的屁股这么久,谁会心情好呢?
“对不起,刚才……”我说。
L打断我,问道:“刚才说话的是谁?”
“是我的合租室友。”我解释,“他早上就出门了,本来要到晚上才回来的,不知道为什么提早回来了,对不起啊。”
我抹了抹脑门上因为紧张而出的汗。
我和室友在大学就是室友,毕业后都留在这个城市工作,工作单位相隔不远,为了节省开支,一拍即合便一块儿合租了。
“嗯,知道了。”L瞥我一眼,“继续吧。”
对,我还在被惩罚,被打断了一下差点忘记了。我掀开被子,将手机架好,继续将潮湿的纱布覆在性器上。
就在我双手用力,继续折磨我的性器,表情也开始变得扭曲的时候——
门口传来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然后卧室门突然被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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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130调教记录(3)惩罚/龟头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