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大堤有了缺口，奔腾的洪水就再也阻拦不住，一旦有尿液溢出，膀胱就开始违背我的意志，收缩着，试图将其容纳的尿液全部挤出体内。
我徒劳地收缩肌肉，却再也阻止不了尿液喷涌而出。
很快，上半截裤子就已经完全湿透了，累积在拉链处的尿液滴下，甚至在地板上敲出淅沥的声音。
听到尿液滴到地上的声音，我羞耻得眼圈发红，继而伸手将马眼按住了。
如此野蛮的阻止排泄的手段激得我腹部又酸又胀，我弯下腰，眼泪顺势就流了出来。
但此举效果很好，剩下的尿液果然是被我憋住了。
“还能记得把跳蛋塞回去，真乖。”L蹲下，擦掉我刚才流出的生理性眼泪。
我没回答L，依旧沉浸在刚才的情境里。
我竟然尿裤子了，甚至尿在了我的工作服上……
羞耻、害怕、难为情，多种情绪搅和在一起，让我有想哭的冲动。
“尿了这么多啊。”L垂眼看地上积聚的尿液，声音轻飘飘的，却一字一句砸在我心上，让我万分羞赧，“你尿失禁了。”
你尿失禁了。
“我……”我的声音带着鼻音，“我不是故意的……”
L蹲下来，按我已经变瘪变软的膀胱，“还想尿吗？”
我被L按得差点憋不住剩余的尿，肩背用力绷了绷，才答道：“我可以忍，主人。”
“谁教你的答非所问？想就说想，不想就说不想。”
“想。”
“那现在尿吧。”
可是我还穿着裤子呢，虽然裤子已经被尿浸透了。我小声道：“裤子……”
“狗还在乎衣服呢？”L一句话堵住我的嘴。
我不再吭声，知道L不会放过我，我势必是要在排泄和继续痛苦地憋尿之间做个选择了。
一分钟后，见我没动静，L问：“怎么不尿？”
“我尿不出来……主人。”
我闭着眼，额头抵在墙上，脸颊和耳朵因用力变得通红。
我做出的选择是放下羞耻，先解决排尿。但是多年的社会化生活还是让我没法毫无心理负担地尿在衣服上。
“太可怜了，我帮帮你吧。”L声音里好似带着怜悯，仿佛让我尿在裤子上的人不是他。
“不用，我再试……”一睁眼，我看到L不悦的脸色，立刻改口，“谢谢主人的帮助。”
L拆开一个一次性导尿包，将集尿袋和导尿管取出，连接在一起。
“脱裤子。”他说。
我看着淡黄色的导尿管，心中发怵，但还是听话地脱掉了裤子，跪在一边。
碘伏棉球被镊子夹起，在我的铃口处转着圈消毒，石蜡棉球被拆开，仔细均匀地涂抹导尿管。准备就绪后，L一手拿纱布捏着我的性器，一手用镊子夹起导尿管，直直地将导尿管怼进了我的尿道。
“啊啊啊，我要尿了！”我一下子失声道。
冰凉的硅胶管刮蹭我的内壁，很久没受过摧残的粘膜可劲收缩着，试图推挤异物，但导尿管经过润滑，进得太顺畅，没有任何阻力，就已插入了十多公分。一股强烈的排尿的感觉随着管子的插入冲上头脑，我甚至怀疑下一秒我的尿液就会顺着导尿管外壁流出来。
“我不是正在帮你尿吗？”L声音淡定，手下不停，镊子捏着导尿管不断往我体内插入。
“主人，我不需要导尿就可以自己尿出来……啊哈……”
我斗胆表达着我的想法，话还没说完，下腹部深处某处就像突然被凿开一样痛了一下。
“做下用力排尿的动作。”L说。
趁我腹部用力的时候，L猛地将管子往里一送，镊子都抵到了我的尿道口。伴随着强烈的不适和钝痛，我明显感觉到导尿管通过了什么关口，进到最深的地方了。
然后我看到淡黄色的液体顺着管子缓缓流了出来，流进了集尿袋里。
“看，这不是尿出来了。”L垂眼看我。
我眼看着集尿袋的刻度线从100ml到400ml，然后液面不再上升，停下了。
体内尿液被排空，我感觉膀胱内一阵轻松，终于不再胀了。但是，即使膀胱是空的，导尿管那存在感极强的酸涩感还是让我不太好受，虚假的想要排尿的感觉依旧折磨着我。
L拆开注射器，往导尿管的水囊里注射了10ml生理盐水，随后他轻轻拉住导尿管，往下扯了扯，确认是否固定好。
异物感间歇性地变明显，尿道里导尿管被小幅拉扯的动作好像抽插，微弱的酥麻感之下是无尽的酸胀感。
我控制着肌肉，不断地收缩舒张尿道口，但不管怎么做，那股想排尿的冲动丝毫不减。甚至这种排尿感从体外延伸到了体内。
很难形容我此刻的感觉，但膀胱内有异物的感觉与后穴里塞了东西的感觉完全不同，可能由于膀胱内是无菌的缘故，里头的东西存在感实在太过强烈，即使是导尿管轻微细弱的摆动，对我的膀胱内壁来说，都像是被指甲狠狠掐过。
“都出汗了，很累了吧。”L看向我的额头，那里已经覆满汗珠。
我赶紧道：“不累的，谢谢主人的帮助。”
“喝掉。”L不听我说的，给我递了一瓶矿泉水。
现在听到“水”这个字，我就条件反射地抖一下，此刻，我看着眼前这满瓶的水，那表情不亚于看见什么致命毒药。
L瞥我：“惊讶什么，刚才是不是约定好了，矿泉水掉到地上就要喝掉。”
欸？！
我这时才想起来这瓶矿泉水的存在。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L让我将这瓶矿泉水用腹部抵在墙上半小时，后来……后来因为尿失禁给我的刺激太大，我把这回事完全忘记了。
尿到裤子上时我的反应那么剧烈，这瓶水肯定在那时就已经落地。
我一脸愁容地接过水瓶，认命地小口小口喝起来。
喝完水，L命我站起，他解开我衬衫的最后一粒扣子，将集尿袋的拎绳扣在了最后一粒扣子上，然后将导尿管夹闭了。
存着温热尿液的集尿袋挂在我身前，与我的性器发生擦碰，也将衬衫坠得往下紧绷。
我上身衣着整齐，下身却未着寸缕，性器露着，被插着管子，尿袋还坠在身前。
这样子实在是太过羞耻，而接下来L说的话更让我耳朵红得滴血。
他打开电视投屏，搜到博物馆网站，点开虚拟展厅，找到我下午站的地方——也就是遇到他的地方，然后将电视遥控器递给我，说道：
“下午的讲解，从这里往后的，我没听到，耳机后来在你耳朵上，你应该听到不少，现在就由你再给我讲解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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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118调教记录（4） 憋尿play/失禁/插尿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