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都市情感>禁止摸尾>第61章 番外一、大事

  “……起这么早?”郁呼月模模糊糊。

  楚牧踩拖鞋:“习惯了。我先去晨跑,顺路买点早餐。”

  “不要嘛。”郁呼月迷迷糊糊抱过来,夹嗓子,“小楚和哥哥再睡一会,好不好?”

  楚牧:“……你和谁说话呢?”

  郁呼月瞬间吓醒,声音从特别夹的夹子音变成不是很夹的夹子音:“不好意思,我睡糊涂了。”

  “还把我当小孩子呢?”楚牧捏起他的脸,挑眉凑过去,“还改不过来?”

  郁呼月心虚:“你也知道,你那个时候,可是用自己的身体,就是一模一样呀。”

  “我其实能理解。”楚牧坐在床边,先是不由自主地移开视线,再下定决心般回头,“我其实……也没办法完全走出去。”

  楚牧:“我好像对你没有性欲了。”

  这应该是件顶顶的大事,郁呼月却有点怪异的平静,抽抽嘴角:“其实……我也是。”

  听到对方有和自己一样的想法,两个人瞬间互诉心肠。

  楚牧:“你知道吗?有时候看见你的脸,本来有点感觉,忽然间想到过去几个月你含辛茹苦把我拉扯大,我就、就突然感觉和你年龄差一下子变大了你知道吗?一股强烈的背德感涌上心头,我一下子没感觉了。有种莫名其妙的乱伦感,我实在没办法提起性趣。”

  郁呼月:“现在看见你,我就不由自主联想到你十六岁的脸——不是我们认识的十六岁,是过去的十六岁——然后从十六岁联想到六岁,然后什么情欲都没有了。我完全没办法对你做出些不轨之事。之前我们共浴的时候,我都对你没什么想法,甚至还想帮你搓背。”

  两人共鸣,点头安抚:“我懂,我懂。”

  楚牧:“但我依旧爱你。”

  郁呼月:“我也是,爱你。”

  楚牧:“现在怎么办?”

  郁呼月:“现在怎么办?”

  他们决定请求场外帮助,打了项仪电话。

  “首先,心理医生不管这个。”项仪无语,“其次,你们是不是步入倦怠期了?实在不行,你们换身风格打扮,给对方一点刺激。”

  两人都不赞同“倦怠期”的说辞,但十分认同“给对方一点刺激”这个办法。相约花一天时间改造自己,中间不准泄密,晚上揭露惊喜。

  楚牧捣腾捣腾,听取托尼老师的建议,烫了个机车少年头,中间再挑染几束蓝白发,原本柔顺的短发硬被发胶喷出几分炸。他原本不乐意,但转念一想,机车混混和他形象差别确实挺大,够得上“惊喜”,勉强同意,实在不行过几天染回来。

  托尼老师剪完后非常兴奋,问楚牧能不能拍照做宣传:“绝对能吸引一堆不良少年!”

  楚牧权当他在夸自己,委婉拒绝。托尼老师非但不介意,还饶有兴趣地帮他搭配,推荐他去打几个钉,效果绝对更好。楚牧依旧拒绝,托尼老师说可以带耳夹,脸上的钉用特制的粘上去。

  衣服方面,托尼老师一个手机摇来同样顶着鸡窝头的机车少年。他们看见楚牧后分外羡慕,一口一个大哥,说你这头怎么染得这么帅,当场和托尼老师定了同款头,明天就来染。夸完了,他们才步入正题,咋咋呼呼地翻出几件满是铆钉的马甲衣裤,连靴子都要长几个钉,楚牧看了直担心郁呼月会不会被他扎到。

  服装比楚牧想象得贵,一套下来小一万没了。他们很得意:“这是正版货!”

  楚牧不懂什么正版盗版,只知道看打扮装饰这些小年轻也不差钱、大概是富二代。故当他们提出借机车给他时,楚牧没拒绝:都穿成这样了,干脆做全套,反正他会骑。

  机车这类东西,楚牧虽然不懂,但一看到这架噌亮的紫夹蓝机车,便清楚绝对价格不菲。临走前道了声谢,纵使少年们为“义气”不肯收钱,楚牧还是转了一笔,顺便苦口婆心:“学生还是要以学习为主。”

  他小心翼翼,恪守交通守则,开得比电动车还慢,平安无事地停在家门口。下了车,楚牧没摘下头盔,靠在车变叉腿摆pose,装作玩手机——手机壳也被那群富二代换了风格——就等郁呼月回家。

  等了半天,郁呼月终于摇摇晃晃出现在画面里。他把长发规规矩矩绑起,带了金丝眼镜,一身得体西装,脚踩高档皮鞋,肩垮公文包,手腕上还有个机械银手表——

  郁呼月把自己打扮成认真上班的社畜。

  楚牧觉得好笑,胜负心小小作祟:他搞得绝对没我好。见郁呼月直步越过、没认出他来,楚牧翻身上车,故意往他身边开,马达嗡嗡:“叔叔,给点零花钱呗。”

  郁呼月转头,脸上有几分狡黠没一分惊讶,早就认出楚牧:“小小年纪不学好,光学敲诈了?”

  楚牧演:“跟叔叔要零花钱而已,怎么成敲诈了?叔叔不给就不给,我找别的叔叔要。”

  说着,拧动把手,轰隆隆开了出去。郁呼月落在后头,又气又好笑:“你还要找哪个叔叔?”

  他原本也想演一下气急败坏追在后头,结果皮鞋跑得难受,于是郁呼月便散步似的,慢悠悠跟在后面:“敲诈可是会被抓起来的哦。我现在就报警,让警察叔叔把你抓起来,你跟他们要零花钱去。”

  见郁呼月跟不上,楚牧慢慢开:“我才不怕。我特有钱,背后还有人,不怕警察。”

  “呦,小官二代呢?你背后人是谁?我让警察一起抓。”

  “是郁呼月!”楚牧大喊,把机车停在车库里,“你快把他抓起来!”

  他停好车,郁呼月恰好踱到,抢在他前,光是上移头盔镜片,对上楚牧亮亮的眼睛:“怎么弄成这样?”

  郁呼月:“更像青春期叛逆小孩,看得我爹心大起、特别想训几句。”

  楚牧不甘示弱:“你也更像中年啤酒肚秃顶男,看得我担心你腰不好。”

  对骂完两人都笑了,郁呼月帮着楚牧摘下头盔,视线先移到乱蓬蓬的挑染,再移到唇边的钉,凑近打量:“打洞了?”

  “没有,黏上去的。”

  听着,郁呼月张嘴,咬衔唇钉,轻轻揭下,舌头一推,唇钉叮铃铃掉到地上,自己反勾住楚牧的唇,微微斜身,把人压在机车上亲。

  先前因为种种磨磨蹭蹭,这竟是他们相认后第一个吻。舌头柔得缠绵,连在一起胡乱地舞,湿热的触感占据味觉,连涎水也润得甜蜜。翻滚着在腔内绕了一圈,又因窒息感别离。郁呼月并不退出,反倒贴去上排牙,舔楚牧因全兽化而格外尖锐的犬牙,挑逗般反复摩挲;楚牧被勾得发笑,牙齿轻轻一合,把作恶多端的舌头含在口内。

  “蜀黍,”楚牧含糊不清,“肿么还寝庆春气潘妮肖海呢?”

  郁呼月也口齿不清地回:“腻不也寝重念辟九度兔丁南吗?”

  楚牧没憋住,小笑一声,让郁呼月趁机把舌头伸了回去、舔着唇角又亲了一口。两人早被亲硬了,缠在一起七荤八素地吻,跌跌撞撞地步入电梯,胡乱摔在床上。

  郁呼月跪压在楚牧身上,拿着他手勾自己衣服,喘气:“你脱。”

  “使唤谁呢?”楚牧说着,手顺着衣服,一个一个解开纽扣;郁呼月的手也在他身上游走,说是脱衣,却摸得让人更加情欲难耐。为了耍帅,机车服比较紧身,卡得楚牧难受,他一声声喘气,抖手解开最后一个纽扣。

  西装松松滑下,露出里面真容——

  郁呼月什么都没穿,除了情趣内衣。

  楚牧喉结滚了一下,手滑过腹肌,停在下体,挑起勾勒性器的真空内裤,伸进去替他手淫:“一直穿着?”

  “没有。”郁呼月喘声加重,拉开楚牧的裤链,互帮手淫,“买了放在车里,开到家里才换上的。喜欢吗?”

  楚牧不说话。刚冒出的耳朵被炸毛刺得发痒,跳了几下,软在枕头间。感知到性器传来的快感,楚牧闭上眼睛,闷闷地呼气。

  忽然间,自己帮郁呼月的手反被覆盖,郁呼月示意起移开,从楚牧腰间滑下,掰开他的腿,狐尾轻扫楚牧的腿部,隔着裤子搔人发痒。

  冰凌凌的凉意惊得楚牧一激灵,随即温热的湿感又紧紧跟上,潮湿的粘腻中有圆润的突出格格不入。楚牧下意识抬头,见郁呼月正扶着他的阴茎舔弄。

  发觉他的眼神,郁呼月抬头,吐舌哈气,舌间镶一圆珠,闪着金属光泽,黏拉刚舔上的淫液。

  “之前和你说过的舌钉。”郁呼月弯弯眉眼,笑得放荡风骚,“刚戴上,还有点凉。”

  楚牧一时间说不出话,鬼使神差将手探进,捏着舌钉玩。郁呼月反去舔弄他的手指,楚牧才堪堪回神,服软:“……叔叔,你有点太成人了,我还是小孩子,玩不了这个。”

  郁呼月稍微用力咬,发狠:“叫太老了,听得我难受。换个年轻点的,随便你说。”

  那可不行,叫叔叔就是为了恶心郁呼月,但凡换个年轻点的,不就是再添一把火吗?楚牧又耍赖不说话,郁呼月便自顾自替他吞吐舔弄。他口技何止是好,技术炉火纯青,一根红舌便柔得楚牧浑身发软,再加上尚且微凉的舌钉不断刺激马眼龟头,像是棉花团里的按摩珠。把楚牧含得说不出话,忙用手臂挡住双眼,只给郁呼月一个绝佳的下颚线。

  “怎么样?”郁呼月含糊不清。

  楚牧这才低了头,手自己伸过去,擦郁呼月唇边黏腻的液体:“什么都好,就是……不能亲你。”

  “……怎么办,你这么一说,我也特别特别想亲你了。”

  郁呼月嘴上跟着委屈,空出一只手点点楚牧的唇,摸摸犬牙,自然而然探了进去,搅人舌头玩。楚牧哼哼几声,遂了他的意,自己也缠他手舔,卡得微微控不住涎水。下体再度传来吞吐的水声,楚牧喘息声更重,顾不上那么多,任由嘴里的手像性器一样抽拔。

  尾巴蜷缩一体,身体不由自主微微发抖,楚牧只来得及低喃一声“哥”,闭眼泻在郁呼月口里。郁呼月吐出发软的阴茎,滴下点点白浊,眉眼弯得更细,顺着楚牧身体贴上来,勾唇就要吻。楚牧从他的唇间尝到自己的味道,几乎是被郁呼月逼着咽了下去。

  这个吻以拉长的银丝结束。郁呼月抵着楚牧的头,蹭蹭鼻尖,恋恋不舍地依偎,手指自己滑进楚牧半掉不掉的裤间,开始扩张。

  “你当初,有想到现在会成这样吗?”楚牧忽然问。

  “想到你变成挑染杀马特机车叛逆小孩?”郁呼月扒衣服,咬他挺立的乳珠,“没想过。”

  “不是这个。”楚牧含他的狐耳,“我是说,我预备段时的有些做法,我现在都不会那么做了……可能,会想办法钻空子了。”

  他说的含糊且轻微,郁呼月却听懂了。他面上没什么反应,手上扩张的动作一下猛烈起来,突如其来的指奸让楚牧浑身抖了抖,垂下的性器有再抬头之势。

  “我又好到哪里去呢?”郁呼月抬头,抽出扩张完毕的手指,慢慢覆上楚牧的唇。楚牧少见地睁眼接吻,情欲满满却平和地对视。

  粗大的性器只放了一个头,郁呼月喘气停下:“我是个大坏蛋呢,做了好多小楚不喜欢的事情,帮郁家做了几年坏事,和清官一字不沾。小楚讨厌我吗?”

  楚牧缓缓支起上半身,按着郁呼月的肩,自己咬牙蹭进去:“……我也是个坏蛋。被……被迫停职后,我生活一贫如洗,那个时候我对白塔产生了一些怨怼,甚至还与黑社会合作……这和学长心里以前的我完全不一样吧?”

  眼泪滴滴落下:“学长讨厌我吗?学长喜欢的是以前的我吧?会对现在的我失望吗?明明为了我做了那么多,结果我却变成现在这样,学长也很冤屈吧?”

  郁呼月舔去他的泪:“那你呢?你喜欢的也是以前的我吧?会对现在的我失望吗?我做了很多很多坏事,虽然是被郁家要求,但我切切实实做了,无法反驳。我和以前也不一样了。你会觉得我很糟糕吗?你会原谅我吗?”

  “……我不知道。”楚牧摇摇头,“但我想继续爱你。如果可以,一直爱你。”

  “我也是。”

  郁呼月柔柔放倒楚牧,抚摸他的腰间,捏着腰窝,终于将挺拔的性器送了进去。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用吻痕代替衣物。楚牧的精神图景自然而然打开,郁呼月的精神力跟着伸进,他们的精神力像交织缠绕的藤蔓一般融合。

  揉揉有点刺挠的翘发,郁呼月不由自主笑出声:“头发弄成这样……”

  “不喜欢?不喜欢我把它染回来。”

  “不,你怎么我都喜欢。只是染发伤发,不要再染了,等它自己掉吧。”

  骨节分明的瓷白手在楚牧薄肌游走。许是发凉的触感激到楚牧,深入体内的性器被紧紧绞住吸住咬住。郁呼月被迫停了一下,重重喘气,晶莹的汗珠重重坠在楚牧腰间,又被郁呼月颤手抹开。他忽然起了性子,问:“青春期叛逆少年怎么没有纹身?因为没钱纹,才向我敲诈勒索吗?”

  “你怎么还惦记这个?”楚牧笑骂一句,含着气回,“是哩,叔叔今天给我零花钱,我明天就去纹个花臂。”

  “花臂太丑了,我今天就给你纹一个的。”郁呼月倾身,咬上楚牧的肩,稍微发力,留下一道不浅的牙印;同时下体突然顶撞,肏得楚牧说不出话、连骂都忘记骂了。

  郁呼月玩上瘾了,咬完肩膀咬喉结,说这也算一种“花臂纹身”。咬完了,他还气势汹汹揪楚牧尾巴揉他尾巴锥:“小小年纪不学好,该打!”

  楚牧被搞得又想射了,气得咬他狐耳:“玩够了没有!”

  郁呼月遗憾:“够了。”

  他终于泻在安全套里,歪头:“家里备了好几盒安全套——我不会再让这东西害我了。”

  隔天,项仪手机发来一条消息。头像一只奖杯玩偶,项仪得看备注才能分出这是那夫夫的谁:郁呼月和楚牧头像一个风格、乍一眼看不出来,前者是小奖杯,后者是大奖杯。

  【郁大少爷:舌钉口交确实更爽^_^】

  【郁大少爷:接吻也是^_^】

  项仪:?

  谁问他了?等下,项仪还真问了。他只能换 个说辞:“你猜我有没有脾气?”

  【郁大少爷:[转账]10000】

  【心理医生不看这个:[转账]已收款】

  【心理医生不看这个:嘿,您猜怎么着?我还真没脾气🥰祝二位情比金坚、长长久久、舌钉天天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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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点点角色扮演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