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都市情感>黑加白>第63章

  白鸥能走了,卞晖也算彻底放了假,这一阵子他都没怎么出来,别人都当他是家里出了事彻底收心搞事业。就几个亲近的朋友知道他现在别提多无事一身轻了。

  白志远混了一身的赌债,认缴的股份也始终提不上日程,赌场的人哪是什么善茬,签了字画了押,那就是他的债,早晚要还,他推三阻四欠债不还,还总想逆风翻盘,一来二去竟欠了上亿赌债,公司没了卞文敏又经营不善,他空有一身花架子,着急忙慌的把公司业务低价易了主,拿了钱才算把债暂时还清,甚至都没来得及看买方是什么背景,就知道老板是个海外创业者,稀里糊涂就拿了钱签了合同,现如今守着个空壳公司,还梦想着东山再起呢。

  他不知道那是卞晖做的套,他一个大跳就蹦进去了。

  旁人都以为卞文敏和卞晖是竹篮打水,谁知道他们两是盆满钵满,经了几道手,业务脱离了老主体,也弃了那堆白志远八杆子打不着的“皇亲国戚”,但业务重组之后哪是那么容易重新上路的,不少大宗交易都半途出了问题,碰巧这时候卞晖带白鸥去晃了几趟,一来二去问题竟然莫名其妙解决了。卞文敏直夸白鸥招财,给白鸥送了两块她自己收的上好翡翠,还让卞晖带白鸥常来玩,白鸥确实不是她儿子,这简直就是招财童子啊。

  实际两人去了就去茶水间吃了几块小饼干,其余什么都没做。

  卞晖揶揄他妈:“认钱不认人。”被他妈骂没良心,拿靠垫直接打了出去。

  “你看看你妈,多凶啊,看看给哥哥打的。”回家和白鸥诉苦卖惨,白鸥捧着那两块大翡翠坠子目不转睛,根本听都没听见,直呼:“好漂亮啊!”

  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一家子钱串子。

  卞晖倍感鹤立鸡群,瞧这两人这低俗,他不说了,回家和阿姨聊。阿姨拿着一把小油菜,高高兴兴的择,嘴里说着:“那边超市新开业,满一百减十块呀!我第一个跑进去抢,便宜十块钱呢!抽奖还又中了两桶油两袋大米!哎呀我今天高兴的呀!这些可值不少钱!哎呀你走开一点,别踩我的娃娃菜呀!今天特价,八毛钱抢来的!早上刚上市的!”

  跟谁聊也聊不通,卞晖索性睡觉,睡醒了出去和朋友喝酒了。

  “你怎么还不回来?”

  从八点喝到十一点,卞晖可算等来这通电话了,他早就多了,时不时看看手机,就等着谁来召他呢,孩子大了,独立了,以前走一小时就找他,没他寸步难行,现在,都几点了!几点了刚找他?哥哥也不叫,上来就你你你的,这什么态度?

  “你来接我。”

  卞晖使足了小性子,你来接我这四个字说的幽怨无比。“你不来接我我今天不回去了。”

  哦,白鸥把电话挂了。

  半小时后,卞晖上了车,拉的比驴还长的脸见了人就笑,但刚笑几秒又拉脸,“你不是不来吗?让刘叔接我不得了吗?”

  白鸥把他按着坐好,要凑过去亲他。

  他倒好:“哎别介别介,我清白男人,受不得。”他酸起没完了。

  白鸥听不懂他这酸话,就看出他不让亲,把两只手举起来掰着卞晖脑袋亲,那架势像要亲死他。

  卞晖躲了半天才躲开,拉好衣服清了清嗓子:“行吧,这次原谅你了,下回早点来接我,我十点门禁。”他自己高兴了给自己定个门禁。

  白鸥根本就不懂他犯什么病,哦了一声,又好奇:“怎么不是九点?”

  “你想九点?那也不是不行。”

  白鸥似懂非懂:“八点呢?”

  “八点有点太早了。”

  白鸥哦一声,“那就八点。”不知道是什么,但哪个卞晖有点为难了他就选哪个。

  出来喝一趟酒,自己给自己弄了个八点门禁,卞晖在刘叔笑而不语的目光下一言不发回家了。

  到家了白鸥给他泡蜂蜜水,他躺沙发直接睡大觉。第二天在沙发上醒过来还以为这不是自己家,他最近真有点傻了,睡醒了渴,正瞧见岛台上有杯水,他走过去两口喝了,喝完大步流星直接上楼。

  白鸥还没醒,睡的四仰八叉的怀里卷着被子,这两条腿有用了倒又不爱管了,七扭八歪的什么姿势都有,裤子也不穿,浑身上下就一条裤衩,他眼光奇差,学会了网购之后一发不可收拾,热衷给自己绿色内裤和红色内裤,今天穿的是条红的。

  不知道还以为他本命年了。

  卞晖看着他那红屁股,一伸手给他扒了,从床头柜拿润滑挤在手上,趁白鸥没睡醒就插了进去。

  白鸥睡的迷糊,没有任何反抗,只是嗓子里嗯了一声,他们在早上做的次数甚至超过晚上,通常是白鸥把卞晖闹醒了,但今天是反过来。

  手指插入的很顺利,卞晖轻轻勾了勾,听着白鸥舒服的声音感觉差不多就换了自己,他靠着床头屈起腿,把白鸥抱起来放在腿上慢慢插入,是最近很少有的顺利。

  会走了也会跑了,卞晖不是那么轻松就能抓住白鸥,他吃的太瓷实了,卞晖有时候都有点抓不住他,每次都软磨硬泡威逼利诱才肯罢休,卞晖气的抽他屁股,他咯咯笑。

  这就是没办法了,就这么皮,卞晖总不能用强,哄一会再揍一顿已经成了常态,像今天这样实属罕见。

  大概是疼了,白鸥动了动身体,嗓子里咕哝一声:“哥哥。”

  这声哥哥叫的卞晖大脑发热,直直的就捅了进去,疼的白鸥瞬间惊醒过来,一看面前是谁又放松下来,软趴趴地伸出手抱着他,小声说:“哥哥你早上比晚上大。”

  白鸥坐起来一些,用手扶着卞晖肩膀,小口小口的吸气,又验证一遍:“真的好大。”

  再哄两句哥哥都要炸。

  卞晖将白鸥压倒,被夸大的地方肿胀的凸显着脉络,白鸥有些黏糊糊的哼唧,太胀太满了,他挣扎着抬腿蹭了蹭他的腰。

  差点儿就这么完事了。卞晖赶紧停下来喘了两口气,头一次,白鸥用腿蹭了他的腰。

  白鸥不明所以,又抬手勾他脖子,姿态亲昵又柔软,眯着眼睛看他:“动呀,哥哥。”

  卞晖跪在床上看白鸥,他现在才肯承认,白鸥不是个幼稚的顽皮小学生,也不是天真可爱的少年,他是颗饱满圆润的青葡萄,看着青涩,但早已经熟透了,剥开他的果皮,里面是甜润的汁水和软弹的果肉,但他就是青色的,永远是青色的。

  认为他不成熟是对他的偏见,卞晖一直以来是带着这种偏见的,他到现在才清楚明白,不成熟的是他。

  “动动。”白鸥又用脚碰了碰他的肚子。

  他压下去亲吻白鸥的脖颈和锁骨,白鸥舒服的哼了几声,抬起腿来夹着他的腰,还偷懒的把两只脚搭在一起勾着防止掉下去。

  他勾的卞晖血气上涌,操的他屁股腾空。

  头一次这么激烈,白鸥明显有些慌张,就抱着卞晖不放,啊啊瞎叫,又叫舒服又叫痛,来来回回弄的射了不少,软趴趴的说不做了。

  卞晖想再来一次,他扯着嗓子捂着屁股:“痛痛!”

  “你再叠字?”还有心思叠字卖萌,就知道他也没怎么样,卞晖捞起他按在腿上又打了顿屁股。他叫的像只鸭子,嘎嘎的。

  终于挣扎下来翻身光屁股跑了还要躲墙角笑,被抓回去就乱扭屁股,“再来呀,哥哥你还行嘛?”

  卞晖心想我真是高看这死小子了,这是成熟了?这就是颗顽固的硬葡萄,是橡胶球,你打他,他弹起两米高,你踩他,他扁了没一会还能自己再圆回来,你就拿他没办法。

  白鸥扑腾扑腾没有一分钟是静止的,他可会算走了,可算解放了他压抑已久的灵魂了!

  “哥哥,你不行啦?”

  卞晖靠在床头,嗯了一声。

  白鸥好奇的爬上来看,用手点了点他,“这里还硬硬的呢。”说完他低下头想去亲。

  “你倒不嫌弃自己。”卞晖一脸嫌弃扯着他去洗澡了。

  洗完白鸥啊一声贴在卞晖身上,“可以吃了吗哥哥?”他直直跪下去,用手抓着张口去含,时不时的抬头看人,咕哝咕哝声不断,他吃的很深,吐出来又吃进去,含住顶端吸了吸,卷毛一晃一晃的。

  卞晖喘着气泄在了他嘴里。正想拉起人温情,

  “呸呸呸!难吃!臭的!”白鸥跑来跑去转圈去漱口了。

  卞晖根本跟不上他的步调。

  折腾完了,小马达又回到卧室床上,白鸥按着卞晖接吻,用手缓慢摸他胸口,他骑在他身上,卞晖轻轻动一动他就会抬起头来喘一喘,喘好了再低头去亲,卞晖不动了他就趴在他身上小声催促:“动动。”

  磨磨蹭蹭一个多小时,卞晖就当人肉按摩棒,都软了他还没磨蹭完,摸硬了继续,卞晖一星期的精力都让他透支,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

  所以卞文敏过来时就只有白鸥一个人在沙发上玩泥巴。四目相对,卞文敏问卞晖呢,白鸥说哥哥在睡觉。

  “刚睡还是一直没醒?”

  白鸥如实说:“一直没有醒。”

  卞文敏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她拉着白鸥出去了。

  “我朋友今天刚过来,要来北京玩几天,她家里有个女孩,你去陪她玩一会,我们出去喝喝茶。”

  白鸥本来是好好的和卞文敏走在一起,听了这话忽然站住了脚步,他充满怀疑和抗拒的看着卞文敏。

  卞文敏回头看他,把手里的挎包换了只手,笑的仰起头,“小女孩儿,四岁。你想什么呢?”

  “本来我要叫你哥哥去,但他不是睡觉呢吗?就你去。”

  白鸥的眼神飘忽,勉强开口:“可是我不会照顾小孩。”

  卞文敏完全不在乎,“她有保姆,你就陪她去儿童公园就行了。走吧,赶时间,他们都快到了。”她抬手看表,她是真的没什么耐心,也不喜欢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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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鸥木呆呆的被塞了个小女孩,小女孩很礼貌,叫他哥哥,从来只有他叫别人哥哥的份,他还没试过别人叫他哥哥,听了几声哥哥,他感觉这个称呼可能是有魔力的。

  他开始不自觉的给小女孩倒水剥糖,被小女孩拉着去这去哪,到乐园里一起泡海洋球,儿童乐园,他都没有印象自己来没来过,现在泡在里面也没什么奇妙的感觉,他觉得好像不太好玩,但小孩儿大概是很喜欢,搬运海洋球这一个活动玩了半小时,玩的满头大汗,他起身去一边,和保姆拿了小手帕和水杯,回到里面去叫住小女孩儿给她擦汗喂水。

  “不想喝呀?流汗了就要喝水,不喝水不行的。”白鸥有条不紊的介绍生活常识,奈何人家小孩儿根本也不懂为什么流汗要喝水,脑袋一歪,倒是很可爱:“什么呀?哥哥我听不懂你说的。”

  这场景好像似曾相识,白鸥把水杯收回来拿在手里,想着玩够了应该会渴的,他哪知道小孩就是能玩上一天一夜都不带想喝一滴水的。

  小孩儿又出了些汗,保姆尽着职责,进来拿着水杯要喂水,可这水就是喂不进去,小孩儿悠闲地躺在蹦床上,什么都能做,就是不喝水。

  白鸥抿着嘴深呼吸,他要出去透透气了。

  出去了才有空看手机,卞晖一个小时前就给他打了电话,他拨回去,卞晖很快接通了,就是不知道在干什么,听着好像是在洗澡。

  “在哪呢?完事了吗?我接你去。”

  白鸥说:“没有,妹妹的妈妈还没有回来。”

  卞晖哟一声,“当哥哥了啊?陪妹妹好玩吗?”

  白鸥隔着电话都在摇头,“不太好玩…”

  卞晖看热闹似的笑,“怎么不好玩了?小孩多可爱。”

  白鸥又在摇头,他坐在路边花坛上四处看,想看看这附近有没有奶茶店,“我要喝奶茶,哥哥你喝咖啡吗?我给你带回家。”

  “今天怎么这么好啊?”卞晖好像是从浴缸里出来了,又是一阵水声。

  白鸥低头看自己的鞋,很倔强:“我每天都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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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时卞文敏让司机去接白鸥再送回家,白鸥手里提着奶茶和咖啡,还提着一袋小水果,他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水果,就知道别人伸手招呼他他就去了。

  他拿了一兜杏,卖家也没要钱,装在塑料袋里就都给了他,之后就收拾摊位走人了。那边街上长期有移动摊位,卖些自己家里种植的水果。

  “我不知道,他好像以为我听不懂,跟我说hello,之后就把这些给我了,还说了bye bye。”

  卞晖听着就笑,抬手摸他脑袋,“他可能以为你是外国小孩,看你傻不愣登的就给你了。”

  傻不愣登白鸥听不懂,就听懂一个傻字,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他瞪了卞晖一眼。拿着杏说我去洗一下,站在洗碗池前就好奇开始偷吃,酸的眼睛都睁不开。

  但他没说话,洗好之后拿着给卞晖吃,骗他说好吃。

  这傻子,他自己没见过就当别人也没见过,卞晖拿了一个放在嘴边,看着他一脸期待,就是不咬下去这一口,把他急的坐姿都换了几个,都快坐到卞晖身上来看他吃了。

  这个季节的杏不酸才怪,卞晖张口要吃,结果是个假动作,他一把捞住了白鸥把杏喂他嘴里了。

  “啊!”白鸥酸的连忙吐出来,卞晖已经先一步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