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档位的酒店是有完善的残疾人设施的,但卞晖比白鸥还在乎还倔强,硬是不用,也不走残疾人坡道上台阶,他抱着白鸥上台阶,让礼宾推轮椅,一路抱到房间去。
到大床躺下,白鸥顺势打了个滚儿,这次坐飞机很舒服,有大大软软的可以躺的椅子,有哥哥抱去卫生间,抱下飞机,还喝了香槟,虽然一口喝了一杯还被哥哥骂了,但还是很开心的。
“哥哥一起躺。”他刚要拉卞晖的手,跟着卞晖的眼神往外看又不拉了,窗外是碧蓝的大海。
“哇!”
白鸥没遮掩自己没看过海,大声的哇了一声,要卞晖抱他去露台看。
卞晖看着外边海风大太阳也大,先找了防晒霜给他抹,他没做过这种给别人抹防晒的事儿,手法怪异又笨拙,擦的白鸥脸都红了,胡乱抹了几把确定抹全了又抹胳膊和腿,自己倒是半点不抹,他嫌粘,从来不用,而且要下水也用不了。
但白鸥他就没打算让他碰到水,连手指头都抹了防晒,直接抱他下楼出门去了离酒店几步路的海边。
“好看吗?还说不愿意来。”
白鸥略带羞涩的嘿嘿笑,“喜欢,谢谢哥哥。”说完亲了卞晖一口。
算了吧,都听他的吧。
卞晖放弃了,他忽然开始信命一样觉得白鸥就是他的命中注定,太会拿捏他了。
“要摸摸海水吗?要摸我带你去洗手。”
“why?”白鸥不知道为什么要洗手,酒店的私人海滩这边有几个外国人,他下意识又开始说英语了。
“因为抹了防晒霜,会伤害到大海里的生物。”
“听不懂。”
卞晖就知道他听不懂,直接带他去洗了手,把防晒用肥皂洗掉又给他洗了洗脚。
白鸥摸到海水时兴奋的转头说:“凉凉的。”他的满足阈值太低,在大太阳底下坐在沙滩上欣赏了半小时海水,也不嫌热不嫌晒,还把脚搬过去等着海浪上来冲他。
卞晖在他身后的躺椅上遮着遮阳伞喝着冰可乐看着他玩,给他拍了视频和照片,看浪大了就抱他起来了。
沾了一屁股沙子,脚上也都是,卞晖抱他去岸上冲脚,他沾着水珠的脚就垂在卞晖身体两侧无力晃着,趴在卞晖肩膀玩他头发。
那几个外国人说说笑笑过来,其中一个看了白鸥的脚,说了句这双脚真漂亮,之后他一直在看,用那种极度猥琐恶心的眼神。
白鸥听到了,他抬头去看,还在想是在说他吗,卞晖就抱着他转身,兜着他屁股,空出来一只手一拳打在了那个外国人眼眶上,将人打倒在地。
他快被吓哭,感觉到卞晖出拳是带出的风吓的他汗毛都竖起来,小声嘟囔叫哥哥,慌慌张张去拉他的胳膊回来,抱着他说要回家。
周围哄吵声一片,卞晖抱着白鸥离开了。
回到酒店房间,卞晖气儿不顺,白鸥一直要哭的样子,还努力亲亲抱抱安慰哥哥不要生气。
“哥哥,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我穿上袜子,别人就看不到了。”
白鸥看哄了几句哄不好,真的急的想哭了,卞晖才说话,说不用,不是你的错。
他听了还不信,把脚用手藏进了卞晖大腿底下,抱着卞晖脖子亲了一下,“我把脚藏起来,哥哥不要生气。”
卞晖架不住他哄,本来也没有要怪他的意思,就是烦,烦那一拳还不够解气,他捞出来白鸥藏好的脚,仔细看了看,用手摸着握在手里,白鸥确实像是因为瘫痪没发育好,脚也很小,白白嫩嫩的一只,他越看心里越烦,想起那老外说这只脚漂亮,恶心的想吐。
“哥哥。”
白鸥叫他一声,他才抬头,“嗯,怎么了?”
“我困了,你抱我睡觉。”
“好。“
两人抱在了一起,白鸥的心才定下来,把脑袋埋进卞晖怀里像是回到了他这只小白鸥的窝。
卞晖按了遥控把窗帘拉上,用手轻轻摸他的头发,拍他的背,“睡吧,我抱着你,不怕。”
白鸥很快睡着,但吓的做了梦,中途惊醒过来就抱怨,生气,说梦见卞晖用拳头打他屁股,把屁股打扁,变不回去了。
“什么破梦。”卞晖听的想笑,伸手捏了捏他脸蛋儿,这事倒因为这个破梦结束了,卞晖一直沉着的脸又变回了平时不正经的样子。
“哥哥,我的肉疼,麻麻的。”
白鸥仰着脸看他,想说痒,没想起怎么说,他是晒的,卞晖看他胳膊和背都晒的红了一片。
“你怎么那么嫩呢?还傻,让你进遮阳伞你还不听。”一边给人抹晒后修复一边还絮叨,卞晖现在都意识不到自己多烦人,听的白鸥悄悄捂住了耳朵,嘴巴撅起来趴在床上不动。
五分钟过去,白鸥发脾气了。
“哥哥你话好多!”
他要是能自己起来早就跑了,可他趴着根本就起不来,被迫听了十分钟的絮叨。
卞晖嘿一声,抱他起来轻轻揪他耳朵,“你还顶嘴,本事了你。”
“听不懂!”
“听不懂?我把屁股揍扁了看能不能懂了?”卞晖做势按他趴下,他扭着身体咯咯笑,伸手捂着屁股躲,正趴在了卞晖腿间。
毫无经验的口交说不上舒服,白鸥伸手就扒卞晖裤子,不让他弄就生气,撅嘴要哭,含进去又不会弄,喘不上气,舔棒棒糖一样含进去吐出来舔,他很乖的趴在卞晖腿上,身体侧着垂在大床,一口一口的含出了水声,可才含到完完全全硬起来,离能射出来估计他还要舔个几万下。
“含进去,深一点。”
卞晖在教他,当哥哥的别的不教,教他口交,手放在他后脑勺带着他做。
“吸,宝宝,sucking。”
这话一说,白鸥终于开始脸红了,他努力尝试着吸了一口,嘴唇被磨的水润,连嘴角也通红,他的眼神无辜又期待的往上看,又轻轻吸了一口,意思是问是这样吗?
卞晖看见了,伸手摸了他的脸一把,鼓励他:“宝宝吸的真棒。”
他逗得白鸥羞涩的要哭了,低着头红着脸继续吸他,他怕他累,轻轻顶了顶胯,白鸥的脑袋往后退,被完全胀起的阴茎撑满了口腔,顶着喉咙往上带,发出了一声小狗一样的呜咽声。
“唔……”
白鸥终于被放下来休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卞晖却抱他起来,认真问他:“要做爱吗?”
他懂了做爱是什么意思,舔了舔嘴唇点点头,距离上次已经过去了快半个月了。
“好,再帮我舔,舔好我们就做,好不好?”
白鸥觉得现在的哥哥很奇怪,很温柔,但又不叫他做好事,可他愿意去听,而且心跳异常快,整个人羞涩又紧张,完完全全被他的好哥哥带着跑。他低下头再去扶着那根他说很丑的东西含住,慢慢的吞吐,听见卞晖伸手拿他们的随行包,里边不止有防晒霜和晒后修复,还有润滑液和安全套。
安全套卞晖用牙撕开,他的另一只手在白鸥乳尖上揉捏,催促他:“快一点宝宝,要用力,吸出来我们就开始。”
乳尖硬的像小石子,白鸥听话的努力吸,累的快不行了呛咳起来,卞晖抱他起来接吻,摸着他的胸口顺气,让他躺下来休息。
口交这事快起来是真快,卞晖低下头去含他的,次次是深喉,毫无畏惧的吞吐,但这事他没给别人做过,从没有,但他胆子大,做了就做到底,看着白鸥的反应就知道没错,很快就射了。
白鸥哼哼两声,哥哥哥哥的叫,卞晖抱起软绵绵的他坐腿上扩张,挤了半瓶润滑打的床单都湿了才进去,白鸥要比上次有感觉的多,手指刚进去他就抱住了卞晖的脖子哼声,撒娇说好痛。
“痛吗?”
卞晖当真了,手指都没敢再动,这次他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就差做好笔记注意事项,听见说痛马上就停了。
倒扫了白鸥的兴致,撅嘴嫌他,说他傻瓜。
主动夹屁股白鸥做不到,要能做到他就要把傻瓜哥哥的手指挤出去,不让他的臭手放在身体里面。
“是你总撒娇,我分不清。”这时候卞晖还忽然开始和白鸥拌嘴,像以前互说小狗一样,白鸥也立刻反驳他:“听不懂!”
拌了几句嘴,卞晖成功把三根手指都放了进去,白鸥还像根本不知道,气呼呼的咬他肩膀。
直到手指碰到哪一点了,白鸥的眼睛睁大了看着卞晖,身体忽然就酸软无力起来,又开始撒娇。
“不要那里,不要……”
上次就是总顶那里,好怪,他会害怕,不要那里。
“真不要吗?不要不舒服了。”
白鸥犹豫了,仔细想想好像是会舒服,但是很突然的舒服,要是慢慢的舒服就好了。
卞晖看出他在犹豫,用手指按在那块栗子大小的软肉上摩擦了几下,眼看着白鸥张开了软软的嘴唇开始喘,手竟然开始抓他的背。这次明显是找到方法了,上次还不知道抓哪。
这个举动让卞晖又欣慰起来,就该这样,使劲抓他才对,要懂得反击,他就差要在做爱的时候给白鸥开课,好在忍住了,手指抽出来,他把白鸥抱起来趴下。
“疼了告诉我,不能撒娇。”
话刚说完,白鸥就开始撒娇,扭来扭去说不趴着,要翻他回来,要面对面,要抱着。
卞晖被他磨的脑袋发懵,但脸上又止不住笑,中了迷魂记一样又把他抱起来哄,进去时慢的自己大腿都快抽筋,白鸥还在撒娇,抱紧他不松,嘴上嘀嘀咕咕嫌弃他,说你好大,好不舒服。
嫌弃的话太中听给自己惹了祸,再大也只能乖乖的被顶,爬也爬不走,大家伙好像越来越大,吓的他睁大了眼睛,求卞晖不要变大了。
卞晖没想上次一样迷了心智,这次他真的已经很温柔很温柔了,进出就一点点,慢的自己快睡着,白鸥还是受不了,会哭。
白鸥叫起来像杀小猪,他去亲了亲小猪,小猪又不叫了,黏糊糊趴他怀里,还要慢一点。
“再慢都不用动了,就这样插着睡觉了。”
白鸥觉得这个提议不错,眨眨哭湿的眼睛说可以的。
卞晖气的想笑,只能抱着慢慢磨,更多的动作是接吻,吻的白鸥喘不过气,胸腔起伏起来带着下面也瑟缩着,夹的他比被口交还来感觉,白鸥还在这时候亲了他耳朵,眯着眼笑着说哥哥我好爱你呀。
他没出息的射了,因为听了白鸥说爱他。
他自己都没忍住笑,回味起来起身把套摘了打结扔进垃圾桶,转身看见白鸥主动在床上趴下,白屁股圆滚滚的,腰上有一些淡淡的指印。
“哥哥,on more time!”
卞晖现在终于醒悟,是他太紧张了,他捞起白鸥的细腰,伸手就打了他屁股两巴掌,白鸥还是笑,总是要跑又跑不掉,打他打多了他就不笑了,改哭了。
呜呜哭着就被卞晖抱起来重新插入进去。
“疼……”他抽搭着说疼,低头一看自己下面翘的高高的,脸也红的像火烧了。
卞晖靠在床头曲起腿,把他放在自己身上问他:“疼吗?”
“不疼了……”
卞晖看他能屈能伸的,扑哧就笑,还是把握着分寸,抱着他晃晃屁股让他磨磨舒服舒服也就算了,白鸥明显很怕坐着弄,手又不知道放在哪了。
“放这儿。”他拉他的手放在了乳尖上。
“揉揉,捏捏。”
白鸥听话照做,低头左右看看,捏出感觉赶快把手放下了,“不要,我羞羞……”
他真把卞晖逗得笑出声,不知道他哪来的幽默。
卞晖乐的眼睛都笑弯了,起身去含住了他的乳尖轻轻吸着咬着,羞的他慌乱无措,紧张的肌肉紧绷带着下面乱夹,果然屁股又挨了一巴掌。
“不许动,再动装哭也不管用。”
没吓唬还好,一吓唬白鸥忽然想起卞晖那一拳,瞬间汗毛都竖起来,眼泪珠子吧嗒就往下掉,用手胡乱推卞晖胸口,喊着我害怕,你不要这样和我说话。
卞晖赶紧又放软了语气,半句不敢再吓唬,抱着他好声好气哄,“对不起,我不说了,不说了,别哭了好不好?”他一着急,嘴还笨,来来回回那一套,哄不好了拉着白鸥的小手,“那你打哥哥嘴巴,不让我说了,好吗?”
白鸥还抽抽嗒嗒的,表情埋怨卞晖吓唬他,让他解气打他又不打,撅着嘴批评卞晖不是好哥哥。
而卞晖在这个时候忽然情商下线,“本来就不是,我是的话也不会和你做爱,骗你和我上床,我很坏。”
这真的把白鸥气着了,打了他好几拳,虽然是软绵绵没什么力,但能感觉到白鸥是真的生气了,眼睛水汪汪的瞪着他,半天才说话:“你胡说八道!”
他一字一句说的怪异又好笑,但卞晖却没笑,眼神变的晦涩不明,他抓住了白鸥的手坦白:“我没胡说,是真的,我是坏人,你不该那么信任我。”
白鸥的圆眼睛发直看着他,好像不接受自己一直以来认为的世界上唯一的大好人会这么说自己,他开始无声的掉眼泪,不哇哇也不闹,就用手抹眼泪,嘀咕好几遍不是的、不是的。
卞晖后悔自己那么说了,虽然那是真相,他自己都不知道对白鸥好是出于什么目的,一开始是上床,后来是什么呢,他自己也不清楚,他也不懂爱,可一直表现的傻傻的白鸥明显比他要懂。
“鸥鸥,你喜欢我吗?”
白鸥哭的肩膀一耸一耸点点头。“喜、喜欢,你也喜欢我,不是坏人,不是坏人。”
“真的不是吗?”
“你再说我不理你了,我要回美国!”
“回哪?”
“不回了……”
虽然见惯了卞晖变脸,但每次白鸥还是会怕他,他的语调一变就乖乖的服软,撅着嘴不高兴,“是你先让我生气的,我伤心,你也是坏人,没有人对我好了。”
他说话不会加转折,但卞晖还是听懂了,他抱着白鸥进自己怀里紧贴着,语调温柔的安慰他:“那我就当你一个人的好人,行吗?”
白鸥还是撅着嘴把下巴靠在卞晖肩膀,“是只对我一个人好的意思吗?”原来是没听懂才撅嘴。
“是,就对你一个人好,你要回美国我就对别人好了。”
“不行!不行……嗯……不要!”
一直没拔出来,白鸥习惯了胀胀的感觉,快忘掉这件事,可那个东西忽然在他身体里跳了跳一样,变的好大好大,要把他屁股撑的两瓣分离一样,“疼…疼……哥哥不要……”
他声音软软带着哭腔,委屈巴巴的坐在卞晖腿上被抱着操,习惯了也不是很疼,又有点点舒服,他还不是很懂享受,深一点就很怕,可真深了又是有点点舒服,反反复复好久,天色完全暗下来,白鸥昏昏沉沉的喊困了要睡觉。
半小时后。
白鸥在被子里露出半张脸,卞晖把他洗的干干净净的抱回床上他就睡觉了,这次适应的很好,卞晖像是年久失修的老机器缓缓艰难前行,不敢让他再难受,他舒服了就记吃不记打,不那么紧张就不那么累,快睡着了还咕嘟着嘴要卞晖抱紧一点。
“睡着了还说话?”
喊了三千遍困了要睡觉,让他睡了又说话,卞晖故意问他,他又不说话了,装睡,不想理人,又气呼呼的了,因为说了六千遍不要哥哥也没有停下来,虽然很舒服,但他好累好累。
他的撒娇大法失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