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穿越重生>轮回笔记【完结】>第67章 我看着这个东西吃了一惊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手捏着脖子从他身上起来, 转了几下脖子后摇了下头:“没事,不疼了,刚才是怎么回事啊?”

  光哥朝我嘿嘿笑:“长生, 你刚才的事是不是都忘了?”

  我抓了下头, 头发里都是沙子, 特别痒,我抓了一会儿后发现我确实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我就记得刚才昏沉的时候他们的谈话, 所以我跟他道:“你说我是诈尸了,说我带着你们来这里……”

  陈冥是这么说的,光哥拉着我手道:“别, 别,长生, 你就当我糊涂了,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哎, ”他转移话题道:“你能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我摇了下头,看向旁边那棺木, 棺木是打开的,我的记忆就停留在我们把棺椁给打开了,但是后面有什么,我就都记不得了,所以我立刻爬起来去看那个棺木,光哥拉了我一把:“别着急, 你要先做个心理准备啊, 里面是……”

  不用他说了, 我已经看到了, 里面只有一具枯骨, 不知道多少年了,衣服早就腐败成尘了,所以我能清楚的看见这个骨头架子,他双手环胸,木乃伊好像就是这种姿势。双手环抱,手心朝里,但是其中一只手不是正常的平铺,而是蜷缩着的,像是握着一个什么东西一样,但是现在什么都没有。

  旁边也没有任何的陪葬品,我又抓了一下头,我总觉的有什么东西忘记了,我使劲想我做梦梦的场景,那个人是不愿意近这里面的,是被逼着躺进这里的,所以面时是自己进来的,虽然被很多人逼着,那些人看他躺进去后,给他脸上扣上了那个让人喘不过气来面具,于是他就闷死了,死后,那个人把他手掰开了,给他放了一个什么东西……

  那东西是什么?是幽灵兵符吗?

  我摇了下头,我想可能是我真的被什么东西迷惑了,幽灵兵符怎么可能存在呢?

  光哥看我又摇头又是皱眉的,忙拉我:“长生,你就别看了,我们已经把这家伙看了八百遍了,没有任何陪葬品。”

  我质疑道:“真的什么都没有?”

  光哥拍了下棺木,这棺材是石头的,所以他疼的一抽起,咬牙道:“可不,你说堂堂一个王子怎么就什么陪葬品都没有呢!”

  我看向陈冥,真的什么都没有?我们这些人都走火入魔了,就他没有。我不是要怀疑他,我就是想不通,我现在有些分不清我做的那些梦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陈冥也看了我一眼,神色如常,只淡淡的道:“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他念了一句佛语,光哥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问道:“什么?”

  贺玲忍不住道:“就是四大皆空的意思,佛家人说人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光哥悻悻的道:“什么习惯呀,跟咱们中国一点儿也不一样啊。”

  我也有些说不出的失落,不知道我们打开人家棺木是为了什么。

  想到这里,我猛的道:“咱们还没有出去吗?”

  “你才发现啊?”汤千水跟我道:“我们还在啊。”

  光哥拍拍我:“长生,你刚醒,脑子还没有转过来,你先休息会儿。咱们没找到东西呢。”

  他们这是说我后知后觉,我也郁闷的叹了口气,谁能想到转来转去还这样呢。我现在真的很像一睁眼就坐在我家里。

  “你说咱们是哪里漏了什么吗?”祁云阔问道,于是我们又开始重新复盘,我们把我们找到的东西都重新过了一遍,佛经是找到了,但上一批人寻找的什么幽灵兵符压根就没有。

  光哥摸着他的光头:“你说咱们要不要把其他棺材也打开看看?”

  贺玲冷声道:“你不怕我们再被迷惑啊!”她语气不太好,她是心理学家,大概从没有想过自己会被这种催眠法。

  说到这个,我问陈冥:“我们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们也没干什么啊?这佛门按理说不会有什么有毒的东西的,我们烧的香火怎么也应去邪吧?

  陈冥摇了下头:“我也不知道,我是看你们争吵起来,才发现你们精神不太对的。”

  所以他才把我们敲晕了,我们现在都没有人问他,为什么他没事,一是他强大于我们太多,二是我们还猜测他是喇嘛,那进这个地方如同进他的家,他肯定是没事的。

  虽然不知道我们发神经的原因,但我忍不住问道:“我们被迷惑后什么样子啊?”也许能用语言中推算出来呢。其他人也同意,所以我们一致看着陈冥,于是他像是想了一会儿,然后看向了我道:“他们都把你看成了棺材里的那个人,说要把你再盖回去。”

  光哥连咳了好几声,我指着他道:“好,打晕的好!”这要是陈冥没把他们打晕,我得又被盖在里面了。

  陈冥最后给我们解释了下,之所以看到我的原因,就是因为光哥讲了那个在棺材里发现我的事,于是他们都跟着先入为主的曲解了。至于我们刚开始为什么看到一个活人,那也是因为我们内心里想的就是要见到一个活生生的国王,不想这个地方是一片废墟。

  “这是我的猜想。”他说完后看了一眼贺玲,贺玲皱着眉头,但是却点头了:“你说的有道理,这在心理学中是一种暗示,不知道你们可曾听过《回溯》。”她说着看向我们,我跟她道:“你是说那个很有名的前世今生音乐?”

  贺玲的这个提示让我想起我曾经看过一个心理学的讲座,就是现在很流行的前世今生的论述,你现在就可以在喜马拉雅里搜到一个音乐,听着那个音乐你就能回溯到你的上一世。

  对于这个很多人质疑,但是又有无数人前仆后继的去实验。

  心里有什么就会想到什么,这是那个心理学专家说的一句话,我记忆深刻,他的意思就是说很多东西都是存在于人的意念里。

  我也实验过,但是我躺在床上最后都听睡着了也没能进去。但我的一个朋友就曾经试验过,她是个男的,说进去了,说他前世成了一个女的,还是一个修女,带着黑色纱巾,穿着一身黑色的修女服,还对着一个男的哭的稀里哗啦的……

  我们当时把他狠狠的嘲笑了一顿,他是个二少爷,花心的很,女朋友不说一周换一个吧,一月换一次,所以我们就说他真是上辈子修来的。

  后来有关心理学的朋友跟我说:这个测试要根据人来定,有的人很容易进去,那是因为他们好催眠,我听了后还挺自豪,觉得我是那种不容易被催眠的人。

  但是现在打脸了,陈冥说我是被刺激最深的一个。

  但问题是他们为什么都合起来质问我一个人呢?

  到底是哪儿不对呢?

  我盯着那个棺木里的枯骨看,卡巴尔也在看,他大概是不解:“如果这个王子是圣子,佛教中人,那他去世后应该是要被火化的,真奇怪。”

  是很奇怪,我正想问问陈冥佛教难道还有别的葬法的,就看他正在看这个地下室周围的那些十八罗汉,十八罗汉是镇守某样东西的佛像,如果这个棺椁是王子,为什么要镇压他?

  那么就只有一个答案了,这里面不是王子,他是……二王子。

  他被镇压在这里,因为他触犯了禁忌,惹怒了上帝……那个王子之所以从容的被他们押着进这里来,就是胸有成竹?

  我控制不住我的脑洞,我跟他们说了我的想法,光哥首先就啧了声:“反转剧啊,着二王子不是手握幽灵兵符的吗?怎么还能被镇压了呢?”

  我看着棺材里那个虚握着的左手摇了下头,里面并没有幽灵兵符,当然我也不知道幽灵兵符长什么样,也许就是虚幻的。

  汤浅水跟光哥接话道:“光哥,你不是说上帝是万能的吧,他一挥手人类就要灭绝吗?那这个二王子就算手握雄兵百万也不是他的对手啊。”

  “咱们先不说这个人是谁了,我们现在怎么处理这个呢?”强哥问道。

  光哥摸了下下巴道:“那咱们把这个制造祸端的二王子给烧了吧?就跟烧那什么似的。”

  他是指第一个副本里的九头蛇,二王子已经成了祸害了。

  高老师沉思了一会儿道:“我觉得可以,无论这个人是二王子还是大王子,既然一死就入土为安。”

  贺玲也点头:“对,如果是大王子,那替他火化算是让他圆寂升天,如果他是二王子,那也算是除去一大隐患。我们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那你们说为什么之前不把他给烧了呢?”我还是纠结在他为什么被镇压在这里,为什么不当时就给火化了。

  光哥着急了:“长生,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咱们烧了看看不就行了,对吧,陈兄弟,他能烧吧?”

  最后我们又看向陈冥,陈冥嗯了声:“现在能烧了。”

  什么叫现在能烧了?

  但陈冥也不再解释了。

  既然事情都确定了,于是我们就把那个王子的尸骨给抬到外面烧了,放上蜡烛油,烧的快一些。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那个王子的尸骨就被烧没了,这个尸骨本身就很多年了,轻轻一烧就都化了,我们都瞪大眼睛看着这火苗,火苗因为有蜡烛,所以烧的依然火红,像是我上次做梦梦见的那种红莲花一样,我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脑子里出来一句话:红莲业火,煅烧成佛。

  佛教中火化除了四大皆苦、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外,还有一种说法就是涅槃,佛祖涅槃圆寂,凤凰涅槃这两个词后面是浴火重生,烈火可以消除一切业障。

  随着火焰越来越大,我的眼睛都要看花了,等风沙再次席卷起来的时候,我有些恍惚的想,原来这个副本要出来了。

  但我总觉的好像还少了些什么?

  但是我也没有时间多想,瞬间就不知道什么事了,一阵白光后,我已经回到我的房间里了。我睁开眼,我家的电视还在播放着,我旁边的陈冥也睁开眼了,我朝他笑:“我们出来了!”

  他点了下头,没有说话,于是我又道: “咱们这么容易就出来了?”

  我还有点儿不敢置信。

  陈冥看着我反问:“容易吗?”

  我摆了下手:“我的意思是总觉的缺点儿什么,”我当然不想留在那里面,但是我们之前被龙蜥追的要死要活的,还有差点儿从佛像里掉下去摔死,还有那本日记本上说的那么玄幻,什么逝去即永恒的,我以为我们还得折腾很长时间的。

  陈冥端起茶杯喝茶,大概是不想理我这种死后余生似的感叹,我看他喝水也觉得咳了,这一种应该也是心理作用。因为如果是现实中,我们两个不可能会渴,我们俩因为晚饭吃的大鱼大肉的,所以晚上一直在这里喝茶。

  但是我现在就是很渴,我喝了一杯后才发现茶是凉的了,我重新倒了热水,跟陈冥道:“我们是不是停了好几分钟?”我是想说我们在那个异世界待了多久?如果按照记忆中推算的话,我们在沙漠里待了八天。

  按照第一次我们15天记录与现实中五分钟相等来说的话,我们这一次顶多是去了2分钟,水不可能凉的这么彻底。而且我这会儿也发现电视上综艺节目已经演完了。我摁了一下我的额头,我觉得我最近的记忆好像不太好了,我记得这个综艺节目在我还没有穿越前,我刚看了一半,而这个节目怎么也应该有二十分钟才结束的。

  陈冥端着水杯也微微顿了下,我继续道:“我们在沙漠中待了很久吗?”如果不是的话,那我就怀疑我的脑子出问题了。

  陈冥这时看了我一眼:“如果加上我们之前进去过的话。”

  他这话特别玄幻,可无论是我见过的海市蜃楼还是日记本中所记载的,都证明他说的对,我们在那个地方也许循环了不止一次……

  所以这个电视节目才演完了。

  我用手按在我太阳穴上,我觉得我完了,我陷进一个死循环里了。我的头都开始疼了,我一边按我的太阳穴一边跟陈冥说:“我觉得我被那个棺材弄坏了脑子。”

  上一次陈冥就是这么按着我的头的,那时候我脑子不清晰,就跟现在似的,我觉得这种巧合也特别诡异,于是我立刻把手松开了,我不想成一个神经病。

  等我抬起头时,才发现陈冥离我很近,他脸上的神情是担忧吗?

  我跟他摇了下头:“我没事,”

  陈冥往后退了一步,跟我轻声道:“别去想那些事了,我们已经出来了。”

  我嗯了声,但是脑子可能还是混沌状态,所以陈冥跟我道:“你给祁云阔打个电话问问他们那边是什么情况。”

  “对,对,我怎么把这个给忘记了,”我忙道:“咱们是都活着出来了是吗?”

  陈冥点了下头,嘴角带了一丁点儿的笑意:“你可以问一下祁云阔。他那边现在应该联系过了。”

  我立刻联系祁云阔,祁云阔建立了一个网络系统,能集合这些人也就都有他们的联系方式,上一次的新人祁云阔都把电话号码记下来了。

  果然我打过去后,祁云阔就高兴的跟我肯定了这个消息,除了原有系统里的人跟他报备过平安后,这三个新人,他是单独联系的,人都安全到家。他还说我跟陈冥在一块肯定没有问题,所以就把我留在后面了,正要联系我的。

  我哈哈笑了:“那就好,那太好了。”我重复的说这一句话,我不知道怎么能表达我此时的心情,在副本里走的有多么绝望,现在活着的喜悦就有多大。

  祁云阔也很高兴,但他的高兴比我又多了一层,他说:“这是我们团队第二次全员安全的出来,这个意义也很大,非常重要!”

  我也跟着他笑了,我可以想象的出,他现在可以当这个组织的老大了,想到‘组织’这个词,我自己都愣了下,原来我们也形成了一种组织。就跟我们在哪个副本里,日记中记载的那样,我们在一次次的寻找着什么……

  我的脑海里莫名其妙的出现了这句话,我晃了下头,觉得上一个副本真的是中毒太深。

  我迟疑的问祁云阔:“你还记得咱们在上一个副本里待了多长时间吗?”

  祁云阔想了下就很快回到我:“咱们不是待了8天吗?”

  “那你有没有觉得我们现实中时间变久了?”我这个问题把那边祁云阔也整懵了,他想了一下道:“你先别挂电话,我看一下我的通话记录,我记得我去前刚挂了一个电话,然后我一出副本就立刻打电话联系别人,有时间记录的。”

  我们在异世界的时间不准,但是现实中是不会变的。

  他反应很快,一会儿就给我报过时间来了:“长生,我两次电话间隔时间是十五分钟。”

  他在说到15分钟时,声音重了些,我也顿了下,鹦鹉学舌似的跟陈冥道:“15分钟。”

  陈冥只轻轻的点了下头,祁云阔在电话那头问我:“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咽了下唾沫道:“你说我们是现实时间跟那边缩短了呢,还是我们在那边时间过了很久?”上一次节目组五分钟我们在异世界过了十五天,那现在是3个十五天啊。

  祁云阔顿了一下才问我:“我们在那边过了很久是什么意思?”

  我把陈冥告诉我的话跟他说了一遍,于是祁云阔在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跟我道:“怎么会这样?”

  我说:“你等我再想想日记本里说了什么啊。”

  我怀疑我脑子不太好使了,日记本里记得时间我有点儿混乱了,我跟祁云阔道:“第一批进入普桑国的是喇嘛,他的年代不可考察,我们就从日记本里的说起,第二批进去的是有关部门组织的有军队有教授有喇嘛等一行二十人,他们在进入沙漠三个月后,第三梯队的人就是日记本种记载的寻找教授的那一批10人,如果那不是我们的话,我们就是第四批人。第三批人在沙漠中走了……15天,这是我按照日记本记录时间推算的。你看我说的对吗?”

  祁云阔有一会儿才笑出声来:“长生,你记得真够多的。”不止他笑,就连陈冥都看我了,他们大概是没有想到我这么较真。

  我咳了声:“我就是没有推算明白,你说我们到底进去了多长时间呢?”

  这个问题祁云阔也没法回答我,他叹了口气:“这个问题只能等我们下一个副本的时候再测算,如果下一个副本时间线明确的话,我们就能测出异世界时间与现实时间的差距,这样就能解决了你第一个问题。”

  好像也只能这样了,我又跟他聊了几句:“希望下一个副本别这么烧脑了。”

  祁云阔在电话那头笑:“你现在已经适应了,说的特别流畅。”

  我啧了声:“我不接受那也改变不了什么啊。他该来的总会来啊。”

  祁云阔嗯了声,他最后跟我说:“既然该来的总要来,那长生,你这几天好好休息下吧,别再多想了。”

  他是说我想到死胡同里了是吗?

  我跟他挂了电话,刚挂,光哥电话就打进来了,嚷嚷道:“长生,你给谁打电话呢,这么久?”

  我跟他把我刚才跟祁云阔聊的话题又跟他说了一遍,我也成功的把他整蒙了,他没有祁云阔脾气好,直接跟我说:“我给你寄一箱6个核桃,你在家好好补补。这小脑瓜子一天天的得多累啊。”

  他们都觉得我脑子有问题了。

  等跟光哥挂完电话后,我就看着陈冥,他在看电视,电视节目又换了一个,是动物世界,国外的纪录片,一般都在这个时候播放,这种电视节目也是我喜欢看的,这些国外的动物专家都闲的蛋疼,跑到大森林、大沙漠里观察这些动物习俗,但是就是这种节目却吸引了一大批人看,只能说越是稀奇的事物,人越好奇。

  所以我只是好奇心大了一点儿而已是吧?

  我不看电视节目,看陈冥,所以陈冥终于被我看的也看不下电视了,他把电视关了,侧过身看着我我:“怎么了?”

  我轻咳了声:“你有没有觉得我脑子有问题?”

  陈冥看着我的眼神非常复杂,我都无法形容,他是有好笑,又有一种我不明白的怜悯,这种眼神出现在冷漠的陈冥身上挺不可思议的,于是我就更觉得我又问题了,于是我忙往他身边靠了下,跟他道:“我真的想不明白。”

  陈冥有些无奈的道:“想不明白你就别想了。”

  我也想跟光哥一样豁达,发生过的事就不再去想,可是我控制不住,我无法忽略我做的梦,如果那是好梦也就罢了,可是不是,每一次都是梦见我要死了。我曾听算命的跟我说过,老人过世前都会梦见自己要死的梦,人死之前都是有预兆的,还有,他还说3岁之前的儿童,因为眼睛纯粹,能够看到将死之人,如果那家出现老人抱着孩子,孩子就大哭不止的情况,也证明这家老人要过世了。

  算命的这些个神神道道的话我平时就当故事来听,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这次全都能按到我身上,我没有在孩子身上试验过,后面一条不能验证,但是前面的我现在该死的全都想起来了。

  这让我实在不放心,所以我看着陈冥道:“我有一件事想不明白,我能问问你吗?”

  陈冥看了我一会儿,眼神都有些无奈了,他浅声道:“你说吧。”

  我把腿盘在沙发上,做出一个长谈的架势来,我跟他道:“你还记得上一个副本,我跟你说我之所以知道那些是因为我做梦梦见的是吧?”

  他点了下头,于是我就继续道:“还有我在沙漠中睡着了,就是你把我叫醒的那一次,我梦见我被关在棺材里,我真的跟那个二王子一样,被活活憋死在那个棺材里的。那个梦是在光哥说之前,在没有开馆之前,我那个时候没有受到迷惑,”

  陈冥没有说话,但是他看我的眼神都深了很多,他的眼神本来一直都如无波的古井一样的,所以当有一点儿变化时,我就觉得不太好,他这是看我跟妖怪一样了吧?

  我深吸了口气,继续道:“还有,我不是第一次梦见我要死了,而是梦见好几次,在没有进副本的时候,我经常梦见我当僵尸。 ”

  陈冥这会儿跟我道:“那是因为你在节目里扮演这个,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我摇了下头:“就算这个可以这么解释,可是当我进入副本里,就第一次,第一个晚上,我就梦见我被一个东西勒着脖子,”那个时候我以为是什么东西进了我房间,比如那个九头蛇,可是后来我在床底下检查过,没有任何九头蛇爬行过的痕迹,而且光哥也跟我证明了,我身边是没有任何东西的,没有道理九头蛇放过他这么一个有肉的,偏偏到床里面去勒我,而且最重要的是,那个九头蛇那么粗,我的脖子根本不够勒的。

  后来证明我是被勒着腰。大差不差吧。这个梦就像是一种提前播放,播放我怎么死的。往好听了说叫死亡预警。但是凭什么给我预警呢,那不也是在告诉我:我要死了吗?

  陈冥眸色凝沉,但他只点了下头:“还有吗?”

  我继续道:“还有!第二次副本我梦见我被热蒸汽闷晕了。”后来也证明我们差点儿在热水底下死掉,不,是死了一个人,只是我侥幸活了而已。

  “这是怎么回事啊?我为什么能梦到这些?”我问陈冥,他沉默着没有说话,于是我继续道:“我问过光哥,他从来没有梦见过。”就算进副本的那些人都是将死之人,可如果只有我一个人特殊的话,我害怕。

  陈冥片刻后垂了下眼皮,我因为靠他很近,所以能看见他长长的睫毛垂下去,掩盖了他眼里的那些凝重及复杂的神色,我一时间从他脸上看不出东西,就有点儿着急,催问他:“怎么回事啊?”

  他转动了下手上的扳指后,从怀里拿出一个东西来,我看着这个东西吃了一惊,本能的道:“幽灵兵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