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低头继续在地上看了看，发现照片里都是他们三小只，没有大纷小纷。
他愣了一下，突然一脸委屈地看向还在哈哈笑的吴奶爸。
吴奶爸被他的一脸委屈看得有些心虚。
啊，不对！他心虚什么啊！
“怎么了？不喜欢么？”吴奶爸小心翼翼地弯腰问他，顺便用眼睛扫了一眼清明面前的照片，思考着是哪一张让他生气了。
清明伸出爪子比划，看着吴奶爸迷茫的神情，他苦恼地叹了口气。
想了想，他从照片里挑出他、时节和新雨的单熊照片，摆在一起，又随便拿了两张，只不过这两张被他翻了个面，露出雪白的背面。
他指着那两张空白的照片叫了叫，又指了指前面的三张。
看到没有，少了两只啊！
吴奶爸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越看越迷茫。
清明急得嗯嗯叫。
一旁的时节难得见清明这么“话痨”的一面，好奇也凑了过来，跟着一起叫了起来，为《嗯嗯交响曲》添砖加瓦。
吴奶爸被叫得有点头疼，赶忙安抚两小只，一边看着那五张照片，努力思索了半天之后，终于闪过了一道灵光。
他松口气，觉得完成了什么大事一样，“是少了大纷小纷对不对？”
清明重重点头“嗯！”了一声，抱着吴奶爸的手臂，撒娇一般地蹭了蹭。
吴奶爸不自觉放软了声音，“清清想要大纷小纷的照片，是不是？”
清明点了点脑袋。
吴奶爸想了两秒，“要不然你们一起拍张照片好不好？”
他说的你们是指五小只。
“嗯！”
“真乖。”
见清明答应，吴奶爸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转头又看向时节。
时节刚刚凑了会儿热闹，很快又觉得无聊，跑去找小红看照片了。
他拿着张照片在小红面前晃，也不知道一大一小是怎么跨物种交流的，看着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吴奶爸：……
因为快到上交照片的时间了，吴奶爸没多耽误，等赵奶爸拍完照片抱着新雨回来时，让三小只乖乖睡觉，自己和赵奶爸出去时顺便把要拍大合照的事情说了。
赵奶爸听了若有所思，“那小兰花也应该合照一张。”
“嗯。”
两位奶爸很快分开，各自去准备了。
吴奶爸去找了郑奶爸。
郑奶爸也刚把大纷小纷哄睡，出来时还顶着一个鸟窝头，神情疲惫，看见吴奶爸时还愣了一下。
“怎么了？”
吴奶爸的视线在他的脑袋上停留了几秒，“你的头发……”
“唉，”郑奶爸的表情透着甜蜜的负担，“大纷抓的。”
“……”吴奶爸想笑但不敢太明显，很快把合照的事情说了。
郑奶爸只犹豫了一秒，“可以。”
吴奶爸又跑去安排时间和场地了。
……第40章 四十只大熊猫
当天下午五小只就在玻璃房里重聚了。
因为只是拍张合照, 吴奶爸和郑奶爸决定速战速决。
五小只被摆成奥运五环的样子，后面三只是时节，清明和小纷, 前面两只是大纷和新雨。
为了让他们安分地待着, 奶爸们给了他们每只一根小竹笋。
郑奶爸拿着手机拍, 吴奶爸则敲着不锈钢盆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五小只抱着小竹笋, 都好奇地朝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
郑奶爸对着手机露出满意的笑容，一连拍了好几张。
吴奶爸凑过去看了一眼。
“就这张吧。”
两人商量着选了一张出来，整个过程花费不到二十分钟。
拍完了照片两人又想着把小熊带回园区里，一转头见五小只抱着竹笋啃得正欢。
两人对视一眼：那就再等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