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越扬将时祎扒光了放在床上,用手铐把他的一只手靠在床头。
时祎情绪稳定了,可是却开始浑身燥热,脸红得像是刚被人从蒸笼里拿出来。
“小一,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何越扬坐在床边,摩挲着时祎自由的那只手。
“难受了就告诉我,我来帮你,好不好。”
“何越扬,你给我下药?”
“放心,这个药副作用很小…要不是为了让你的身体少受一点伤害,我也不会用效果这么弱的药。你不会很难受的。”
时祎崩溃了,他又哭得满脸是泪,浑身害怕地颤抖着,两条腿并起来紧紧夹着那个淌水的小穴。
“何越扬,你松开我,我可以跟你做…你不要这样。”
“我怎么样?我不要怎么样?为什么我的每个样子你都不喜欢?”
“不是,我没有,你先松开我的手,很疼。”
“小一,你承认吧,你喜欢我的…至少你是喜欢过我的,对吧。”
“啊…”时祎抽搐了一下,小穴里流出一股水来,弄湿了屁股下面的床单。
“小一,你真的很美,你知道吗,每次出去玩,都有很多人盯着你,想把你一口给吞了…是我,是我一直在保护你啊小一。”
时祎不说话了,对这个疯子,他说什么都没用。
“小一,你怎么不说话了?”何越扬掐着时祎的脸,要他抬头,可当他看到时祎哭得扭曲的脸时,心又疼得很。
他把手插进时祎两腿之间,摸到了湿漉漉的小穴,安抚着,时祎脑子已经开始不清醒了,他跟着何越扬安抚的动作哼出声来,要高潮时紧紧夹着何的手,自己把小穴送上去。
“啊!”一股淫水喷到何手心里。时祎第一次潮吹就是何越扬教的,当时他被死死按在沙发上,被迫承受着不应期的刺激,如同被野兽扑食,难忍到绝望,直到一股尿意冲到下腹。
何越扬把手拿出来,要把上面蘸着的淫水往时祎脸上抹,时祎躲也躲不开,他“呸”了一声,一点唾沫星子被“呸”到了何越扬脸上。
何越扬面上没动气,起身出去了。
不一会儿,他拿着一个按摩棒回来,把按摩棒扔到了时祎可以拿到的地方,自己则坐到窗边的单人沙发上,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着时祎。
“小一,难受了就自己弄,好不好?”
时祎将身体蜷起来,所有的意识都聚集在了下半身那几块肉上,阴茎硬得发疼,小穴收缩着连空气都要吃。
“嗯啊…”何越扬听着时祎的呻吟声,摸上了自己已经硬了好一会儿的下身。他扇时祎那一巴掌的时候,一股爽利劲儿从脚底板窜到了头皮,阴茎一下子勃起。
现在看着时祎羞耻挣扎的样子,又不心疼了,何越扬这才发现,原来他是喜欢时祎被他掌控时的样子。
他爽死了,尤其是时祎拿起按摩棒往自己小穴上放的那一刻,何越扬冲着时祎的方向射了出来。
时祎是在何越扬怀里醒过来的,他的手机在客厅里响着,不知道是谁,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
他刚刚也就睡了两个小时,现在夜还深得很。何越扬看上去倒是睡得沉。
时祎慢慢从何越扬怀里挣脱出来,刚要起身去客厅拿手机,右手却牵到了什么东西。
是何越扬睡前把他们两个的手铐在了一起,几乎是一瞬间,何睁开了眼睛。
时祎吓得一身冷汗,强装镇定。
“你要干什么。”
“我手机响了很久,有人打电话。”
“不能接。”
“刚才…睡觉之前就响过了,你没听到吗?我一直不接的话,对方可能会怀疑…”
“那我跟你一起去。”
何越扬牵着时祎往客厅走,刚拿起手机,对面就挂了。
“密码?”何问。
“……”
“你自己开。”何越扬把手机递给时祎,时祎解开锁,何立马又把手机夺了过去。
未接电话还挺多的,有一个叫“乔先生”的人连打了三个。
“这是谁?”
“你说呢?”时祎一脸嘲讽。
“哼。”何越扬冷笑一声,知道又是时祎哪个炮友,便更不愿意让他接了。
“我跟他约好了今晚约会,他联系不上我人报警了怎么办?”、
“你少忽悠我,且不说失踪要过四十八小时才能立案,况且你就跟他睡了几回,他还能大半夜的到处找你?”
何越扬说得对,时祎跟乔酩不过见过两面,甚至连床都还没上过。
来何越扬家之前,时祎不知怎的突然想到给乔酩打个电话,具体什么事儿他没说,就嘱咐乔酩晚些时候给自己回个电话。
乔酩打了三个,时祎觉得算用心了。
何越扬正要领他回卧室继续睡觉,手机突然又响了起来。乔酩给他打了第四个。
“你怎么就确定他不会找我呢?”时祎故作跟乔酩熟悉亲密的样子给何越扬看。
何越扬心虚,便让时祎接了电话,提前警告他别乱说话。
“喂,乔先生。”
“在干什么?”手机传来的男声依旧低沉好听,让人听不够。时祎回答说:“突然被朋友叫来玩了,没听见,不好意思啊。”
“在那里,玩什么?”
“在…在燕徕,都是小孩,你应该也不会喜欢,不好意思啦今晚爽你约了。”
“没事,下次再约。”
两人睡到中午才起床,何越扬松开手铐,去阳台接了个电话,回来的时候一脸烦躁。
“我出去一趟,你老实点儿。”
何越扬用手机里的app锁了电闸,带上时祎的手机,就出了门。
屋里有暖气,厨房有煤气,食物一时半会儿坏不了。时祎在这里饿不死。
乔酩会帮他吗?时祎不知道
乔酩在第三个电话没打通时联系了常原,常原毕竟是酒吧老板,在这方面人脉比乔酩广,消息灵通。常原凌晨两点被乔酩的电话叫醒,起床气大得很,可一听是帮忙找人,只好先憋着一肚子气爬起床来网罗信息。
乔酩安排好后又打了一个电话,没想到这次接通了。时祎说他跟朋友在燕徕,那大概率就是何越扬了。乔酩挂了电话后又跟常原交代多查查何越扬,常原却说:“早查着了,除了何越扬也没谁了。”
“是兄弟就跟我交个底儿,你真看上那个小孩儿了啊。”
“嗯。”乔酩总是很坦诚。
“这小孩可不好接,时家私生子,没少让人欺负,你要是诚心的你就得负责任,你要就跟以前那些似的就想随便处处,腻了再拿钱把人打发走。那还是别多此一举管人这事儿了。”
“我什么时候随便过?”乔酩不悦。
“哎呦呦,是,你认真,你认真就别每次分手了那些小情儿都跑来我这里哭。”
乔酩嫌他多嘴,把电话给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