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命:“……”
“我都不知道,我的嘴比加农炮还厉害呢?”王命想了想说。
“主要是吧……你好像是一位比较扭曲的逻辑带师。”颓废熊猫说。
“而那些人工智障的阿飘,就算算法再精密,又被吹入了戾气,但是毕竟不是生人,有的时候脑子转不过弯来,就会被你那种扭曲的逻辑带师,给带到沟里去了。”颓废熊猫耸了耸肩道,很显然也为那个门板感到不值。
王命:“……”
行吧,王命暗自点头,觉得自己也有点儿替那些人工智障不值了起来。
不过好歹可以帮助别人脱离梦魇,王命又觉得,自己这个正义使者,干得很不错。
在处理完了门板事件之后,时间也一晃来到了饭点儿。
王命没有睡个回笼觉,虽然觉得有点儿可惜,不过趁此机会,他倒也加深了一点儿对于灵异圈儿的了解,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王命于是非常准时的,在饭点儿来到了饭桌旁边,等着开饭。
既然他已经在降妖除魔的正义事业之中崭露头角,也就不能算是百分之百吃白饭的了,那么吃饭积极一点,倒也没有什么难为情的。
王命坐在桌子旁边,等了一会儿,颓废熊猫先下来了。
“吃饭吧”,颓废熊猫朝着王命打了个招呼道。
“等等敖臣。”王命说。
他在家里的时候,一般都是等着全家人一起上桌再吃饭的,除非是那天农活儿繁忙,一家人需要轮流下地干活儿,不然的话,王命还是习惯于一家人整整齐齐的。
“不用等了。”
然而这一次,颓废熊猫却摇了摇头道。
“家住说他身子不适,不吃饭了。”
王命:“……”
“就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才更需要补充一点儿营养吧。”王命想了想说。
颓废熊猫:“……”
“这个事儿,我也管不了啊。”颓废熊猫耸了耸肩道,表示自己只是个打工的,总不可能直接把老板从床上薅下来吃饭吧。
王命:“……”
“要不要给他送个饭到屋里去?”王命想了想说。
然后他低下头去,看了看满桌子的煎炒烹炸,焖溜熬炖的“满汉全席”,觉得这些饭菜,大概不太适合病人食用。
“等一会儿我自己去安排,你就别沾手了。”王命想了想说。
颓废熊猫点了点头,觉得既然自己家这边便宜太子妃愿意照顾家主,自然是比自己这个糙汉照顾起来,效果好的多。
虽然对方也勉为其难的称其成为一位糙汉吧,但是还是没有自己这么糙的,颓废熊猫心想。
颓废熊猫于是就在饭后,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了王命。
王命想来想去,觉得病人喝点粥,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他以前身上有小病小痛的时候,家里人总是给他熬点儿暖呼呼的小米粥,喝下去发发汗,基本上就能好了。
王命想到这里于是就来到了中厨那边,翻箱倒柜的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食材,然后拿出了一只砂锅,慢条斯理的煮了起来。
也不知道有没有灶上煮的好吃?王命一边熬粥,一边看着这些现代化的各色厨具,不过在他心里总觉得灶上熬的粥最好吃。
时间在王命的思想之情之中,过的还是挺快的。
过了一会儿,王命主理的小米粥就熬好了。
王命找了一副烘焙用的手套,就直接端着个锅子,从中厨里走了出来。
然而当他走在体育场那么大的大厅上的时候,倏然之间,王命意识到了一个致命的问题。
那就是,敖臣现在到底在哪儿呢?
王命:“……”
虽然住在一起也有些日子了,其实我还不知道,他的房间到底在哪里,王命在心里一声叹息。
王命戴着烘焙手套,端着个锅子,宛如无头苍蝇一般的,在巨大个儿的大厅里转悠了几圈,最后落脚到了一处,他以前没怎么来过的,大厅的区域里。
在这里,王命甚至找到了一张豪宅的地图。
王命:“……”
好家伙,还真的有人在自己的家里,摆放着自己家里的地图啊,王命在心里直接好家伙,不过他觉得,这张地图,很有可能就是给自己看的。
王命于是按照地图上的标识,终于摸索到了敖臣的寝宫外面。
王命:“……”
我用一只砂锅煮粥,看来是太有先见之明了,王命在心里给自己磕了一个,这样想到,一面敲了敲新世界的大门。
门内传出了一声响动,然而王命愣是没有听懂,里面到底说了什么。
怎么听都不像是恐怖直立猿们的语言,王命心想。
就在王命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的时候,敖臣寝宫的大门,似乎被里面刚刚的那股气息给冲开了。
王命:“……”
这样的话,就不算是我硬闯进来的了,王命心想。
然后他就端着一锅小米粥,暗搓搓的蹭进了敖臣的寝宫。
进入寝宫之后,王命一搭眼,就看到了一面镜子。
王命:“……”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王命心想,然后他就往这块镜子的四面八方看了过去,果然发现,在这面镜子的四面八方,还有着无数面相同款式的镜子。
王命:“……”
敖臣这是难受的都现了原形了吗?王命有点担心的在心里这样想到。
“敖臣,你还好吧?”王命于是问道。
“还好,我没事。”
一个声音从空中传来,虎啸龙吟一般,比敖臣平时的低音炮,还要低音炮上许多。
王命:“……”
“我给你煮点儿小米粥,你趁热喝了吧。”王命想了想说。
“好的,谢谢。”虎啸龙吟一般的声音,依旧从空中传了过来,这样说道。
王命:“……”
你别光说不练,倒是变回来啊,王命在心里疯狂吐槽儿道。
不过他转念一想,又觉得,会不会是敖臣病得太厉害,以至于变不成人形了?
王命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沉吟了片刻,然后朝着空中大声喊道:“你这两边都长得差不多,我实在是分不清楚,你的头到底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