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的繁殖季还没结束，与其让塞塔斯直接扯烂他的衣服，还不如提前先脱下来，免得明天早上上岸时连穿的都没有。
塞塔斯尾部的鳞片非常干净，不像雌性人鱼那样总是沾满水草和寄生虫，雄性的人鱼普遍非常爱美和爱干净，加上鱼尾是它们最引以为傲的部分，因此经常护理。
但他的尾巴磨蹭到岑修之的腿缝，那种滑腻而冰凉的感觉依然让岑修之不甚适应。
岑修之腰部以下褪得干干净净，光溜溜的，雪白的一片令塞塔斯的鱼尾克制不住地摇来摆去，喉咙里不断发出雄兽嘶吼前“咕噜噜”的声音。
“轻点，听到没有……唔嗯……”岑修之话还没说完，塞塔斯的蹼爪已经紧紧抓住他的腰，就着侧身拉开腿，狠狠摆动起胯部。
人鱼勾住了岑修之的腰，遮住腰身的衣料被一点点往上拉起来，露出一截细瘦的腰肢。
十几分钟后，人鱼将他按在石壁上，埋下头用力啃咬他的嘴唇，岑修之被困在人鱼健壮的身体和坚硬的石壁之间，几乎立不住双腿，随着每一次的冲击都颤抖得厉害。
他能嗅到从塞塔斯身上散发出来的浓厚的甜香味，顺着水流向着口鼻涌来，简直和往嘴里灌没有区别。
但不知道究竟是因为吃过圣果的原因，还是塞塔斯身上的荷尔蒙使然，即使岑修之还吃着他送入的东西，却依然觉得不够，仿佛从身体内部的深处涌来渴望感，期盼着更多。
岑修之忍耐了一阵，随后伸出手，主动攀住塞塔斯的肩膀，跟随着他而压下腰。
岑修之的声音逐渐变得难耐起来，塞塔斯紧紧按压住他的小腹，拖着他整个人往自己的鱼尾上撞。
狭小的空间里不断充满着“砰砰”闷响和粘腻水声。
约莫一小时后，情欲逐渐消退，岑修之混乱的大脑终于开始清醒。
塞塔斯餍足地将他搂在怀里，岑修之仍然夹着他的鱼尾，两条腿酸疼无比，内侧的皮肤被鳞片磨得通红，稍稍一动就传来刺痛感。
对人鱼相当重要的鱼麖长在鱼尾中端靠近以下的位置，平常为了保证行动譬如游动和捕猎时不受影响，因此会藏在一条三四厘米的缝隙里，缝隙的肉蔻都会紧紧闭合起来，再微小的泥沙都进不去，只有特殊时期才会打开。
塞塔斯的鱼麖贴着岑修之的大腿，带了点微微的热度，上面沾满了粘液，一蹭就能落一片在皮肤上，这对人类来说是相当好的药材，能极快的治愈伤口，正是如此，岑修之承受的痛苦才会几何倍的减少，只是水下不会干涸得太快，依然呈现出粘液状。
经过刚刚的混战，岑修之的体力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有气无力地靠在塞塔斯怀里，他只有一米七八多一点点，比将近两米五长的塞塔斯小了不少，被搂进去的时候就像一个小少年。
裤子不知道扔在洞穴的哪处角落，塞塔斯一直用尾巴堵着洞口，应该不会顺着水流飘出去，就这么光着下面和塞塔斯睡觉，跟在狼面前摆了一盘鲜美可口的肉没有区别，所以岑修之探出手在空出来的缝隙里摸索着，试图找到自己的衣服。
“为什么要穿这个？”塞塔斯其实早就知道衣服在哪里了，一直用尾巴怼在了最角落，所以岑修之才没找到，他察觉出岑修之的动作，不满道，“那种碍手碍脚的东西有什么好？”
岑修之当然看出自己的裤子就在塞塔斯身后，直接伸出把裤子从他背后拽了出来，一边回答一边套上：“当然是为了防止你乱来。”
“我要是想乱来，一条薄薄的布阻止不了我。”塞塔斯不屑地回答。
“我知道，”岑修之对着他笑了笑，“但我会生气。”
塞塔斯不说话了，依依不舍地瞪着岑修之雪白的大腿，看着它们被又黑又长的裤子重新包裹起来。
“希望明天有阳光，能让衣服早点晒干。”
圣果能让身体的皮肤适应海水，但岑修之果然还是更喜欢在岸上。
夜晚是人鱼们活动的时间，塞塔斯搂着岑修之躺在洞穴里，透过缝隙，岑修之依然能看清外面的场景。
数不清的雌性人鱼在海里游来游去，四处捕食猎物，正在这时，一只特殊的人鱼印入眼帘。
那是一条漂亮的雄性人鱼，微卷的长发在水中犹如飘扬的旗帜，他的出现让不少雌性人鱼骚动起来，紧接着，这些雌性人鱼们一条接一条地向雄性人鱼游去。
接下来的画面令岑修之微微瞪大双眼，那条雄性人鱼相当凶恶地一下咬掉了一只雌性人鱼的脖子，鲜红的血雾很快扩散开来，然而其他雌性人鱼并没有退却，依然一条接一条地猛冲，看起来疯狂至极。
在雄性人鱼杀掉了将近五只雌性人鱼后，最后那只活下来的人鱼才被雄性人鱼一脸嫌弃地拉拽着游进了珊瑚群，隐约能看见两条鱼尾互相交缠，也许正在交配。
这就是人鱼的繁殖季吗？
岑修之心里默默腹诽，看来雄性人鱼远比雌性人鱼稀少，否则不可能出现刚刚那种情况。
从目前所遇见的来看，雄性人鱼和雌性人鱼大概从一开始就不住在一起，像华克他们遇到的能孵化出雌性人鱼的蛋产在干燥黑暗的洞穴里，而能孵化出雄性人鱼的蛋却在那片美丽安静的湖泊附近，甚至还有能杀死大型猎物，以充当保护伞的食人树。
时间不早了，岑修之收回目光，打算睡一觉，养养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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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睡了多久，岑修之隐约听到了金属碰撞的声音。
这很像之前所遇到的捕鱼机器运作的声响，所以岑修之很快便惊醒了。
塞塔斯正在他的身边熟睡，两条手臂狠狠包住他的腰，岑修之费了好半天的劲才从他怀中挣脱。
顺着响动浮上水面，没有看见捕鱼的机器，但岑修之听到了另一道鱼尾划破水面的声音，从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