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雷魄什么都没有对他做,三年前地下室雷魄的身影还是深刻在他的脑海。
把外套还给蒋悦并道谢后,许殷竹上助理车,刻不容缓的离开。
车子停在老旧六层楼小区面前。
许殷竹下车,还没走两步就感觉大脑发晕,好像要随时跌倒一般。
虽说他身体是弱了些,但现在也没有到走不了路的程度。
越想越觉得是雷魄递给他的那杯水有问题,一定被下了某种药。
幸好他溜的早,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许殷竹一路强撑着回到家,不过刚关住门,他就再也控制不住的跌落在地。
雷魄一直等到王导喝不动才起身离开酒店。
反正猎物逃不走,他也不着急赶过去。
他熟门熟路的到达许殷竹家,然后拿出一串钥匙对准锁孔打开门。
映入眼帘的是倒在家门口的许殷竹。
雷魄关好门,立马把人抱起放到床上。
灯光亮起,只见雷魄将衬衫袖口卷起,好像是为方便自己一会儿享受美食。
而床上躺着的就是砧板上的鱼。
雷魄骨节分明的手转动了几下,现在这么完美的情况,哪怕有再多忧虑,他也不允许自己什么都不做就离开。
干净修长的指节在月光的凝视下,毫不犹豫伸向了许殷竹的白色衬衫。
衬衫扣子全部被解开,衣服脱落,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
紧接着与皮肤不属于同一种的白落在了上面。
雷魄看见许殷竹的右手和右胳膊上有着大片的青紫色痕迹,眼睛凑前仔细看,还能看见针扎完留下的痕迹。
雷魄的大手把许殷竹上半身摸了个遍,心满意足后那双大手又开始慢慢向下伸。
皮带刚解开,又软又无力的声音传来,“你、在做、什么?”
雷魄没想到人醒来的这么快,他手上动作不停反而还加快,“我在做什么你不知道吗?”
许殷竹浑身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其实哪怕没有被下药,他病弱的身体也根本不是雷魄的对手。
“我们……已经分手了。”言下之意雷魄现在不能对他做些什么。
雷魄无视许殷竹的质问,他一把刷下许殷竹的裤子。
然后像是教人练瑜伽一样,用手抓住许殷竹的腿绕了一圈。
欣赏完许殷竹的腿,他才有心思和时间回答许殷竹,“怎么?分手就不能看看你的身体了吗?”
“十年,你哪里我没有看过啊?”
不过他当时可不是流氓,是许殷竹身体不好需要泡药浴。
“现在长大了,有羞耻心了,就不能让我看了吗?”
银辉下可以看到许殷竹的耳朵染上了一层薄红。
许殷竹还一时间没有办法反驳雷魄。
他和雷魄一起长大,他开心的,伤心的,羞耻的,失落的,委屈的样子雷魄都见过。
他们本该是最亲近的人,现在却成了猫和老鼠的关系。
那只流连在他身上的手又触碰到了内衣,许殷竹声音都在止不住的颤抖,他求饶:
“你让我少打的那些针,我现在都还给了你,我们从此互不相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