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都市情感>被欺负的小社畜>第37章 开心大狗

  【安德烈表示他很满足了】

  37.

  七点半果然有人来准时敲门,邵星澜想起床,安德烈又抱着他纠缠着亲了好一阵子才肯放开。

  邵星澜下床的时候腿软得差点跪倒在地,后穴又麻又痛,好像还有什么东西插在里头似的,就连腰也像是快要断了一样,邵星澜缓了好久才颤颤巍巍地走到浴室洗漱。

  安德烈在床上开心地打了几个滚后也跟着起床进到了浴室,他笨手笨脚地帮邵星澜做着清理,时不时亲亲这里,摸摸那里,把邵星澜都弄得有些烦躁。

  在安德烈孜孜不倦地干扰下,好不容易收拾好了,安德烈又叫人送来了精美的早餐,非看着邵星澜将面包牛奶水果糕点全吃下去才肯罢休。

  “多吃点,你太瘦了,长胖点我抱着才舒服。”说着安德烈又给邵星澜塞了个面包。

  邵星澜已经有些撑了,他无奈地看了安德烈一眼,随便吃了几口手里的面包就不吃了,安德烈还在墨迹想让邵星澜再吃一些,邵星澜只觉得烦,他不想和这家伙交谈。

  好在酒店离邵星澜工作的地方不远,安德烈用专车送邵星澜不一会儿便到了。

  邵星澜看了看时间,刚刚好来得及打上班卡。他打开车门想要直接下去,却被安德烈一把给拽了回来,邵星澜不解地看着安德烈,安德烈却一脸骄傲地指了指自己的脸颊,暗示让邵星澜亲亲他。

  邵星澜心里多有不耐,但还是耐着性子将脸凑了过去,嘴唇刚碰上对方的脸颊,安德烈便侧过头吻住了邵星澜的唇,他得寸进尺,按住邵星澜的脑袋便想加深这个吻。

  他真的好喜欢亲邵星澜,就像是在吃他最爱的果冻一样。

  眼见着时间就要来不及了,邵星澜用力想要推开安德烈,却反而被抱得更紧,邵星澜愈发生气,伸出手啪地一下便不管不顾地打在了安德烈脸上。

  十分响亮的一声,把两人都搞蒙了。

  安德烈的脸瞬间就印出一个红掌印,加上呆愣愣的神情,模样十分滑稽。

  邵星澜没想着打那么重,他心里过意不去,又主动凑上去亲了亲安德烈脸上红着的地方,说:“我不是故意的......晚上我给你做蛋糕吃,好吗?”

  一听有邵星澜亲手做的蛋糕,安德烈立马忘记了刚刚被打脸的事情,他转而一副开心的笑,“这可是你说的,不能说话不算数。”

  邵星澜忽然觉得安德烈像一只摇尾巴的可爱大金毛,忍不住摸了摸对方的头发,果然毛茸茸的,手感很好。

  这个摸头的动作更加取悦了安德烈,刚刚的郁闷全都一扫而空,他亲了亲邵星澜,道:“下午我来接你下班。”

  邵星澜点了点头,便打开车门下了车。临走前安德烈还再次严肃强调:“不许加班!”

  加不加班哪是一个打工人说得算的,邵星澜虽然无奈,但他打了安德烈有些理亏也只能无奈地应承了下来。

  邵星澜走后,安德烈还在计算距离邵星澜下班还有几个小时,助理就来到车子跟前想要询问接下来的行程。然而当他透过半开的车窗看到自家老板脸上那清晰可见的巴掌印时,吓得表情都崩了。

  “先,先,先生,他刚刚打你了?”助理一脸不可置信,要知道自恋的坎贝尔先生平时最看重的就是他那张帅气精致的脸蛋。就连先生那严格的母亲温夫人都不敢打安德烈的脸,这邵星澜胆子未免有些太大了。

  安德烈恢复了原先严肃高贵的模样,他轻咳一声,瞪了助理一眼,高傲地说道:“是我自己用脸甩他手上的,有问题么?”

  助理听了这话便乖乖地退开了,他真是嘴欠,不该问的。

  *

  司盛昨天忽然有要紧的事情要处理,便临时出差去了,难怪昨晚邵星澜被安德烈绑去他一点反应也没有。

  邵星澜不自觉松了口气,他还有些担心要是司盛知道了自己又和安德烈睡了他该怎么解释。

  他来到自己的工位刚要开始处理文件便接到了黎泽的电话,对方很关心地询问他昨天的情况。邵星澜想到黎泽不顾一切地护着自己的模样,语气也柔和了不少,但仍旧疏离地问道:“没事,我很好,倒是你没什么问题吧?”

  “没,没有,我还要感谢你呢......改天我请你吃饭,可以吗?”黎泽小心翼翼地问,生怕邵星澜拒绝一样。

  邵星澜本想婉拒的,但想着黎泽也算是帮了自己的忙,便答应了下来,于是两人就约在了周末见面。

  文件还是像往常一样多得要命,但自从邵星澜拒绝了帮别人无条件做事后,那些人也没再给他添麻烦,邵星澜工作量因此减轻了不少。

  忙了一个上午,邵星澜总算有了歇息的时间。今天食堂又停电了没有饭菜吃,其他人点餐仍旧没叫上他,他也已经习惯了,便打算去便利店买些吃的凑合一顿。

  他买了泡面,坐到靠近窗户的位置,刚吃没两口就听见敲玻璃的声音,他下意识转过头,竟看见了公晏奇。

  对方笑眯眯地看着邵星澜,脸依旧苍白得像吸血鬼,他笑得阴恻恻地朝邵星澜摆了摆手算是打招呼。

  邵星澜先是吓了一跳,随及又恢复了平静,他知道公晏奇是专门来找自己的,但也没心情去搭理,便拿起自己的泡面转身去了另一个位置。

  公晏奇见状立刻炸毛,他也顾不得体面,不顾周围的人,大声地叫了一声:“喂!你是不是瞎!”

  他的声音很大,隔着玻璃邵星澜都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