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耀目的被褥上面,还摆放着一块白色缎布。

  是新婚之夜验证新娘是不是处子之身用的。

  从这一点便能看出,柳明是极受常鑫一家尊重的。

  可越是如此,柳明越是羞愧不已。

  他有什么资格去在乎人家姑娘去。

  此刻,柳明脑中不由浮现那日在马车里被尉迟野贺强占的画面。

  身下流出的血怕是足可以将床榻上那块白色丝缎,染成红色。

  心头像是被钝器击打一般,沉闷的痛楚蔓延至四肢百骸。

  是这一生柳明挥之不去的痛苦。

  红袍拖曳,柳明走到桌旁,一连暍下三杯酒来借酒浇愁。

  三杯烈酒下肚,柳明沉闷的心情的确好了不少。

  他拿起喜秤来到新娘面前,迟疑一刻后,用撑杆掀起新娘的红盖头。

  然,在看到新娘的面容时,柳明却陡然惊愕住。

  因酒意酡红的脸颊,也瞬间退成毫无血色。

  尉迟野贺扬唇一笑,那笑意却让人毛骨悚然,“老师好啊!”

  新娘居然变成尉迟野贺。

  柳明从惊愕中回身,下意识的转身就跑。

  可没跑几步,就被尉迟野贺扯住。

  尉迟野贺一手禁锢住着柳明,一手拿起桌上的酒壶,强硬粗鲁的掰开柳明的嘴,神色暴戾,怒目切齿的 道:“老师不是想娶妻吗,那学生便穿上嫁衣嫁给老师好了,来我们暍交杯酒。”

  说罢,尉迟野贺提着酒壶扬起头,自己暍了几口后,便开始捏着柳明的下颚野蛮的对柳明猛灌了起来。

  柳明被呛的连连咳嗽,酒液顺着嘴角流下,晕湿了柳明身前的大片衣襟。

  晕湿的衣裳紧紧贴在身上,趁着柳明身前的两处红豆凸起的极为明显。

  尉迟野贺眸色转深,喉结攒动,“啥”的一声扔了手中的酒壶,额头青筋暴起,一脸暴虐之相,却朝着 柳明笑着,笑意狰狞,愤恨。

  “暍完交杯酒,学生该与老师洞房了。”

  柳明被辛辣的酒液呛的肺部生疼,还来不及说话,尉迟野贺便将身旁桌子上茶具都扫了下去,将柳明粗 暴的扔了上去。

  尉迟野贺噙着愤怒,是用了大力,柳明消瘦的脊背碰到冷硬的桌面,脊骨好似要断了一般,蜷缩着身体 被疼的直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