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都市情感>三流甜心>第123章

  元璀被他戳中了隐瞒的事情,小脸霎时发白,唇瓣抖了抖。

  齐白晏捏着他下颚的手无声收紧,闷痛感扎着元璀的神经,惹得他心脏狂跳了起来,随着慌乱的吐息往喉口冒,艰难地才能将其忍住咽下去。

  元璀咽了两口唾沫,视线下意识地偏开,“什、什么?”

  齐白晏声音很沉,“昨晚的事,记得多少?”

  元璀:“……”

  元璀脑内疯狂转动,试图从摸不清的模糊画面里扒拉出一点点断片前的记忆,磕巴地道:“就是做……做了那种事……”

  这件事傻子都能看出来,毕竟一身的痕迹。

  齐白晏眸色愈深,看出了他的慌张,“还有呢?”

  元璀将唇瓣咬得微微下陷,“你……你亲了我……”

  齐白晏:“然后?”

  冷杉味冷得吓人,就像被人刻意地压在了空气中,随着他的吐息无孔不入,收敛了全部的温柔后,变得强势至极。

  元璀咬紧了唇,一句话说不出来,眼睫颤了颤,心慌得快要喘不上气,“我……”

  齐白晏:“嗯?”

  元璀唇瓣抖了下,心尖发麻,偏偏在隐瞒了这么久享受着男人的温柔对待后心虚的要命,如同绞刑架下的囚徒,只剩下求饶的心思。

  浴室对于信息素的阻隔还是很可以的,齐白晏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恰好撞上了这个不老实的小家伙发情自慰的勾人模样。

  感知到冷杉的气息缓慢靠近,元璀两只眼睛无措地睁大,被情欲和翻起的情绪刺激得脊背颤栗,对上了齐白晏漆黑的眸子,奶香味失了控地往外冒,似讨好又似求饶,两只手下意识地想要揪住他的衬衣袖子。

  齐白晏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眸中暗潮汹涌。

  “忘了?”

  元璀身体登时缩了一下,紧张地攥住了他的袖子,眼底湿漉漉的,求饶地垂下了视线,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齐白晏的吐息轻到几乎听不清,衬得空气如同死寂,“咚咚咚”的心跳声在元璀的胸膛内闷震,此刻锤击着耳鼓,更为清晰。

  咚。

  咚、咚。

  许久,男人了然地“嗯”了一声,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忘了。”

  元璀指尖攥得更紧,脑袋几乎要埋到胸口里。

  一句疑问,一句肯定。

  一样的两个字,全是齐白晏说的,却比任何字句都要重,压得元璀抬不起脑袋。

  元璀艰难地小口喘着气,鼻腔间全是清冽的冷杉味,几近窒息的感觉笼着他,加之情欲的不间断灼烧,眼眶通红地挣了一下,闭了闭眼,“灯……关灯……”

  越是亮的地方他就越羞耻,只有黑暗才能给他稍多一点安全感,再对视下去可能就要受不住了。

  揉捏着后颈的手顺着肌肤摩挲上了腺体,元璀被摸得脊骨一颤,牙齿哆嗦着溢出黏腻的喘息。

  “想知道吗?”齐白晏的手掌顺着发抖的躯体往下滑,摩挲过了薄薄衣衫下凸起的脊椎和元璀削瘦的后背,贴着他的耳根淡淡地道:“昨晚我们做到了哪里。”

  元璀眼睫扑闪着,牙齿难耐地咬住了唇瓣,小脸漫上细密的潮红,感知着男人的指尖摩挲过尾椎,顺着覆住臀肉的衣摆往下滑,潜入了湿漉漉的腿间,脆弱的心脏随之扑通狂跳,小动物的直觉隐隐感知到接下来的话会让他听到崩溃,“不……”

  吻落在了耳垂上,湿软无比。

  “孕腔。”齐白晏咬住了他的耳垂,慢条斯理,“我进去成结了。

  代表着终身标记的成结,在omega最私密娇嫩的地方,留下野兽般肆虐的痕迹。

  元璀喉间霎时哽了一下,眼睛睁大,臊得发抖,连忙扑腾着抬起手掌想捂住他的嘴,“别……别说了……”

  男人将小小的软肉叼在了齿间厮磨,一只手捏住了他的手腕,将小家伙扑腾的手按在了头顶,声音毫无波动,“你求我让你怀孕。”

  元璀眼眶泛红,逃避地道:“胡、胡说!”

  下一瞬,他自己呼吸急促地咬住了唇,反应过来十有八九是真的。喝醉以后的人最容易说真心话,这件事一直积压在他的心底,沉沉地坠着,比铅球还要沉重,扯得生疼。

  ——元璀从头到尾都想要他的孩子,有一个家人,哪怕对方不知道自己一个人养都可以。

  “你说这是你的第一次,让我轻点。”齐白晏思索着他混乱中的求饶哭叫,淡淡地出声,“里面,很紧。”

  元璀“呜”地哭喘一声,两只手泛白地抠住了男人的手掌,听不得这么羞耻的话,两条腿不受控制地夹住了男人的腰,股间本就湿了地方又流出了一小股甜腻的汁液,“求……求你别……”

  “羞耻什么。”齐白晏脸上看不出表情,指尖滑入元璀的腿间,略长的中指“噗嗤”粗暴地陷入了湿软的小嘴里,捅得元璀喉间“啊”地惊叫一声,雪白的脖颈后仰,小巧的喉结滚动不停。

  将猎物含在齿间的狼露出了锋利的气息,说着可以让猎物发疯的直白话语。

  “这些,都是你求我的。”

  ——偏偏现在忘得一干二净。

  昨夜才被疼爱一番的稚嫩小穴满是被开苞后的青涩,现在被男人在内粗暴地抽送着,又被熟练地摸索上敏感点,揪着那点抠弄。情欲汹涌地席卷上来,烧得元璀喉间颤栗,爽利的快感如同细密的小刷刷着他的神经,两条腿抽搐地夹紧了男人的腰,喘得嘴唇张合,只剩下破碎的呻吟,被清醒时从未感知过得快感挑弄得呼吸不上来,眼眶又湿又红,啪嗒地流着眼泪。

  他的脑袋嗡嗡的,偏偏能听清男人的每个字,被过分刺激又真实的话语一波波地激起模糊的记忆,羞耻到快要哭出来。

  对,好像都是他求的,是他求男人用那里进来的,求他让自己怀孕。

  放浪又渴求,丢脸至极。

  元璀喉间气息滚了滚,越喘越可怜,雪白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眼睫扇动着溢出泪水,在明亮的灯光下没有勇气面对男人说的任何话,只剩下垂死挣扎般地求饶,下身将男人的指节吸得极紧,水声啧啧,“求、求你关灯……”

  开着灯……太羞耻了……

  ……他要疯了!

  逗弄着双腿间秘处的手指“啵”的一声抽了出来,元璀还没喘下放心的气,下一秒就被人抄着膝弯抱起,吓得惊呼一声攀住了齐白晏的肩膀布料。

  直到被人抱着走到了浴室的盥洗台前,元璀都是茫然而紧张的,男人捏着他的下颚咬住了柔软的唇瓣,将修长雪白的肢体放到台上,水汽沾湿了元璀的衬衣半截下摆,冰冰凉凉的。

  元璀被冰得一哆嗦,喘息着侧过脸的时候,视线忽然凝滞住了。

  下一瞬,血液仿佛刹那间冻上,冻入了骨髓间,连吐息都透着寒气。元璀整个人僵硬得如同木桩,看到镜子的心里生出一股荒谬的猜测,小脸缓慢发白。

  盥洗台上的巨大镜子可以照出他大半截身体,不论是包裹在布料下的削瘦脊背,还是布料下光裸的腿,唯独再往下些的脚踝部分照不到……但也够了。

  清楚至极,可以看见所有想看的东西,和所有不想看的东西。

  元璀在男人低头要吻下时,猛地推他,扑腾着就要往地下踩,“不……不行!”

  浴室的灯全都是开着的,封闭的空间里纠缠的躯体和可以看见身体的镜子,齐白晏难道要在这里——

  身前的人早就猜到了他的反应,面无表情地箍住了他的腰,将元璀推拒的手随着身体反压在了盥洗台前,直到捏住元璀的下颚逼迫他抬起头,让受惊到泛红的眼眶对上了镜子。

  镜子里的人身躯交叠在一起,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触上他的后背,元璀的手抵在盥洗台上,腿间因为情动湿得一塌糊涂,双腿颤栗发抖,眸子被男人隔着镜子如有实质的危险视线彻底对上,无法逃离。

  如同收束的狩猎大网,将他从头到脚拢住,冷杉的气息强势得摄人,元璀“咚咚咚”的心跳燃起,心脏剧烈鼓噪快要蹦出了嗓子眼,脑内嗡嗡的听不清任何声音,偏偏下身还被刺激得不停缩紧,因为从未感知过的过分羞耻的画面而浑身泛粉,腰肢软得快要化成水。

  对方英俊的面孔此刻冷得让人害怕,看不出是生气还是什么情绪,看着镜子里像只小羊羔一样羞耻惊惧到流泪的小可怜,漆黑的眸子暗潮汹涌。

  许久,他垂下了眼,指尖摩挲着元璀的下巴,低头一口咬住了细长的脖颈,“看着。”

  记不得,就看得清清楚楚,直到想起来为止。

  这句话是落下的处刑刀,干脆利落地证实了元璀心里原先那个荒谬的想法。青涩的小脸“唰”的惨白,羞耻到极致的感觉从四肢百骸涌上了心口,元璀疯了一样地挣扎了起来,两只手在盥洗台上划拉出了湿润的水痕,奶香味求饶地讨好着他,“不……不要!”

  感觉到男人指尖钻入夹紧的双腿间,冰凉的手揉了两下刚才将指节含吮得热情的小嘴,搅弄出一手的甜腻汁液,镜子里映出的omega前端下体被人看得清清楚楚,泛粉发抖的腿间流出了黏腻的液体。元璀鼻尖泛红地喘息着,浑身冒冷汗,只觉得汗毛刹那间竖起,眼角早就被眼泪浸得又软又红,可怜至极。

  拉链拉动的声音在封闭的空间里清晰无比,男人衣冠楚楚地站在他身后,将发情期只穿了自己衬衣的小可怜亲吻得喉间漫出奶味的娇喘。

  热气腾腾的器物抵上了臀肉,镜子可以窥见部分紫红的器物,狰狞粗大,其余的随着半倾斜的视角隐藏在元璀的臀肉后,只是一部分便已经快要把清醒的元璀吓得流眼泪,摇着头掰他的手,完全想象不到自己身下那么小的地方是怎么吃下的,怕是会直接撕裂,“进不去……”

  强硬的手掌箍住了他的腰,滚烫的器物抵上了被掰开的臀肉,元璀眼泪失了控地往下流,崩溃地哭了起来,“求你……不要……我们去床上做,随你怎么做……求你不要在这里做啊啊啊啊啊啊!”

  元璀喉尖叫了一声后便瞬间失了声,红润的唇瓣大张着喘气,颤抖哆嗦。

  被滚烫粗大的硬物插进去的感觉强烈地凿击着他的神经,清醒时的认知比醉后更为可怕,虽然看不到身后的物事,但狰狞的器物仿佛能在湿软的肠道里烙出痕迹,其上勃动的青筋如同毛刷一般刮蹭过麻痒饥渴的水穴,将昨夜初尝情欲后食髓知味的小嘴插得水液流出,滴滴答答地滑到了站不稳的脚趾,衬得粉白的脚趾蜷曲到痉挛。

  小肉缝被一点点地撑开,漏出内里媚红的肉,如同破开了软糯多汁的蜜桃,白里泛着红,穴口紧箍着。明明昨夜吞吃下还很艰难,这次却在被揉了几下后就恢复了身体记忆,艰难地迎合吮吸着,将器物一寸一寸地往里吞,媚肉馋得要命,比身体的主人要诚实得多。

  镜子里的男人彻底贴合上了他的身体,无一丝缝隙,看起来倒像恋人般亲密。

  ……如果不是代表着alpha征服的性器插在里面的话。

  元璀哆嗦着喘气,闭起的睫羽沾着莹润的水珠,抖得如同秋天的落叶,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流,指尖抠入了掌心里。羞耻浸润到了他的每一处骨头、皮肉,随着男人在耳侧渐重的喘息,比鞭刑更为疼痛,却也比春药要激烈百倍。

  就像掰开了他的嘴灌入了可以使他神志昏沉的媚药,发情期的情热裹缠其上,腰肢彻底地软了下去,陷入了迷乱的深渊。

  元璀试图保持着清醒,却又因为清醒而羞耻咬着牙哭泣,像只慌乱的小兔子,被男人亲吻着耳根低语,“睁眼。”

  这一声又低又磁,满是情欲的慵懒,元璀被催眠一样地睁开眼,看着镜中交叠在一起的躯体,羞得耳尖通红,心里如同爬满了蚂蚁,刺痛又酥麻。指尖的薄茧摩挲着他的泪水,齐白晏贴着他的耳根,漆黑的眸子定定地透过镜子对上了他的眼,下颚轮廓冷硬强势。

  “看清了吗?”

  ——看清是谁在上你。

  看清这是清醒时真实发生的,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