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都市情感>三流甜心>第116章

  明明只是很简单的几个字,但从这张时常羞涩支吾的小嘴里说出来,实在是情色异常。粘稠柔软的几个音,倾灌了难得坦率又直白的渴求,更让人生起施虐欲,想把这个不知轻重的青涩omega按在床上做到下不了床,一张嘴便是绵软哭泣的声音,只能被动地被男人掰开腿顶开孕腔,弄到怀孕为止。

  齐白晏静静地看着他,心里翻起巨大的浪来,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元璀的后腰。发情期随着热潮席卷上来,元璀被摸得后腰发麻,原是想继续往下说的话一顿,红润的唇瓣小口小口地喘着气,难受地环紧了男人的脖子,脑子昏昏沉沉的弄不清楚状况,“好难受……呜……”

  细致的吻落在了元璀的脖颈上,如同火星子触上皮肤,元璀敏感地颤了颤,被男人悄然钻入衬衣下摆的手触摸得肢体泛起痒意,和发情期的热浪交叠在一起,一波又一波,绵延不绝。

  元璀忽然想起了什么,委屈地将脑袋埋进了齐白晏的怀里,“……坏人。”

  齐白晏揉捏着他的腰窝,声音轻轻的,“嗯?”

  “我穿这件是不是不好看?”感知到男人在脱他的外套,元璀想起下午的难受情绪,小声嘀咕着,“……你都不看我。”

  裁缝说挺好看的,店员也说好看,可元璀第一次穿这种衣服实在是不适应,总觉得比自己往常成熟太多,衣服也收得紧些,贴身修改的版型和搭配的昂贵衣料让他心里没底,下意识地看向齐白晏。

  男人却蹙着眉看他,元璀原本小小期待的心瞬间落下,越发手足无措,难堪地咬紧唇,一直都在纠结着要不套脱下来。他平时买衣服也不太会注意好不好看,实用就行,唯独在面对齐白晏的时候,总是觉得自己太差劲,不小心跟上就会被嫌弃。

  ……大概因为这个男人在他的眼里实在是太昂贵,就像精美的艺术品,连触碰都得小心翼翼。

  元璀越想越委屈,要不是齐白晏现在细细地亲吻他,几乎都要将脑袋埋在男人怀里不出声了。

  齐白晏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个突然闹脾气的小奶包,“你很在意?”

  元璀抬起脑袋,眼巴巴地看着他,“嗯。”

  齐白晏撩开他的额发,在他眉心落下一个吻,元璀痒得瑟缩了一下,两只眼睛仍然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任由男人的吻随之落在了鼻尖,心里麻酥酥的,指尖小小地用劲,攀住了男人的衣料。

  “不会。”齐白晏咬了下他的鼻尖,声音低低的,“很好看。”

  元璀心尖一软,不信地道:“那、那你为什么那样看我?”

  齐白晏沉默了一瞬,将他的西装外套连同裤子丢到了旁边,垂下眸子定定地看着他。

  男人的眼神说不清是微妙还是审视,元璀被他看得脸皮发烫,总觉得对方似乎在一点一点地用眼神打量着自己的身体,给予最真实的点评。

  许久,微凉的指尖顺着光裸的大腿外侧摩挲上来,滑过肌肤时一寸寸地把玩着自己的所有物,潜入下摆的阴影处,直到元璀因为煽情的触碰脸蛋发红,眼眶氲出异样的水汽,稚嫩的肢体控制不住地发抖,齐白晏在他的唇角亲了一口,隔着唇瓣漫不经心地道:“你想……在那里做?”

  元璀一愣,恍惚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啊”地吸了口气,受惊地捂住了嘴。他被简单的话语下隐藏的旖旎暗示刺激得脸皮滚烫,两只眼睛一时不知道该往哪里看,羞臊得要命,“你……我……我们……”

  腰线在裁缝的修改下紧贴着腰身,元璀本就腰细,齐白晏平时伸手就可以将人捞在怀里把玩敏感的腰线。青涩的肢体纤细好看,穿着高定的西装,挺翘饱满的臀部被布料堪堪兜住,内凹的腰窝隐藏在了衬衫下面,线条从腰椎蜿蜒的地方到了臀部,弧度勾人得厉害,收束至修长的腿时,本就衬得禁欲的西裤服帖地包裹住修长的腿。

  ……让人很想将其拨开腰带,在柔软的地方翻搅抽送,弄得这个完全不知道自己味道有多甜美的小家伙在更衣室里发出隐忍抽泣的喘,被从头到脚一点点脱掉所有的布料,露出青涩待采撷的果子。

  越是成熟的着装,越是和那张小脸呈明显反差,齐白晏几乎可以看见元璀过几年成熟的模样,眉宇间的倔强只会被镇压为乖顺臣服,露出鲜嫩多汁的内里。

  连多看一眼都觉得像在勾引,甚至拥抱上来索吻,将奶香味乖巧地往他怀里蹭,惹得齐白晏本身狠下的心差点松弛将他就地正法,那人却始终像只渴求的小狗狗,慌张地偷看他。

  ——毫无自觉。

  毛茸茸的小脑袋因为话语里的暗示羞得直往怀里钻,齐白晏指尖不知何时触上了满溢着甜腻液体的腿间,似有若无地隔着布料揉蹭着最私密的地方,逗弄得本就敏感的小家伙低叫着绷紧了腰,细白的腿不受控制地夹紧。

  他的指尖忽然陷了进去,碾得湿热的小嘴“沽滋”涌出水来,元璀脸蛋漫上细密的潮红,唇瓣颤了一下,喉间溢出急促的喘息,“那……那里……嗯……”

  发情期的omega那里最为敏感,几乎是命脉一般被人逗弄着,粗糙的布料陷进了窄小的肉缝里,之前差点被侵占的地方泛着痒意,元璀指尖胡乱地攀抓着男人的衬衣。

  本身就嫩的地方光被手指触摸就受不了,现在男人隔着布料揉弄他那里,粗糙的底裤布料磨得他脊骨酥麻,慌乱地张着唇喘气,泛着情热的腿根紧张地夹住了宽大的手,似期待又紧张。

  蜜香的水液顺着内裤流到了莹白的腿心,湿漉漉的看起来色情得要命,奶香味的信息素涓涓地往外流,似讨好又似臣服,被男人的冷杉味笼得无处可逃。

  直到男人指尖撩开湿透的布料“沽滋”将指尖填了进去,元璀呜咽着闭上了眼,难堪地将脑袋埋在了他的脖颈。感知着男人的手指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里,陌生的瘙痒伴随着抽动的动作缓缓铺开,裸露出来的后颈皮肤泛着粉,“好难为情……”

  齐白晏亲吻着他的额发,只觉得干燥的指节被饥渴的小嘴咬得紧紧的,沾了一手滑腻的淫水。仿佛探入了什么高热的甬道,粗暴的欲念悄然烧着,微微用力便捣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将整根塞了进去,“嗯?”

  元璀细细地叫了一声,像只被抚慰发情脊背的绵软小猫,指尖蓦地收紧了攥住的布料,两腿受惊地夹紧男人的手,抗拒又无力地蹭动着,眼底氤氲的雾气聚成泪意在眼眶里打转。腿心的软肉厮磨着男人手里的茧,越是蹭动越像勾引,惹得齐白晏被吸裹在内里的指节曲起,撑开粘合的肉壁,漏出了内里艳色的肉,漆黑的眸色转深地把玩着还没被开苞的身体。

  “那里……好奇怪……”元璀吸了吸鼻子,越想越觉得身体很糟糕,羞耻得试图蜷曲起来,“你每次碰我,这里都会出水……弄得好脏。”

  他在跟男人相遇前从未有过情动的感觉,也没有人教过他情动的omega有这些反应是很正常的,欲念并不可耻。所以偶尔因为春梦前端涨得发疼,都会被他脸红目赤地用泡冷水消下去,久而久之,连情动对他来说,都是无比羞耻的事情。

  齐白晏挑起眉,“每次?”

  “亲我的时候……下面就好容易湿。”元璀一缩,鼻息越来越急,扭着他的衣角,被自己的身体反应气得眼眶发红,“我都洗了好几次裤子了。”

  稍微逗弄都会腰腹发酸,仿佛有蚂蚁在皮肤上爬,每次掩盖这般痕迹都费劲了他的气力,元璀就怕男人觉得他奇怪,耻于去说。

  齐白晏想起什么,淡淡地道:“所以,你上次穿我的裤子……”

  凌晨在浴室里发现一个没穿裤子的小可怜,还将自己的裤子给他,最后却阴差阳错在那条裤子里发现了验孕棒。

  元璀被他这么一说,湿漉漉的眼睫颤抖着,毛茸茸的拱着齐白晏的下巴,奶香味的气息在脖颈间小口地吐息,脸皮烫得像个小火炉,“那……那是……”

  感觉到埋在体内的手指抽送转动起来,他被刺激地咬了咬唇,鼻息慌乱又急促,扶在肩上的手收紧,视线飘忽闪烁。

  许久,他凑近齐白晏的耳朵,像个乖孩子,将一个小小的秘密偷偷地告诉男人,“……齐先生在梦里,弄得我好舒服。”

  那是他在齐家第一次做春梦,情欲的撩起全部都是因为齐白晏揉捏上了他的后颈腺体,似有若无地逗弄着。此刻被他从记忆中扒拉出来,坦诚而热烈,诉说着羞赧的情意,连称呼都在不知不觉间回到了最听话时候的状态。

  诚挚,热烈,未经人事。

  齐白晏埋在他腿间的指尖随着沉默顿住了,内里敏感的肉壁吮吸着手指上的茧,如用嫩豆腐一样滑腻,饥渴地缠住一根指节,随着难堪的情绪绞紧收缩。

  元璀越想越懊恼,正欲出声说话,忽然肢体一颤,鼻息急促了起来。

  原本埋在内里的手指忽然多加了一根,把从未有人进去过的窄小肉缝又撑开了些,元璀承受不住地张着嘴,小脸皱起,“多……多了……”

  一根手指他还没有适应,现在又多了一根,撑得厉害。

  冷杉味的气息咬住了他的唇,男人气息压抑,声音略哑地诱哄道:“想舒服吗?”

  元璀脑内慢悠悠地转了一圈,回忆着梦里舒服又让他下腹紧缩的感觉,急切地点着头,“嗯!”

  齐白晏陡然又加进来两根手指!

  元璀“啊”地低叫一声,像只可怜的小兽扭动了一下,咬合的牙齿发出绵密细微的碰撞声,差点气恼地咬他,“你、你骗人!”

  从来未被人进去过的地方被四根手指强行撑开,齐白晏摸索着他的内里,将勾人裹缠的皱褶重重地捣开,摸得元璀肢体发颤,喉间漏出含着哭腔的喘,随着男人忽然变得粗暴的动作,脚趾在床单上胡乱地蹬了一下,抗拒地夹紧他的手,极其委屈,“……不舒服!”

  腿心的嫩肉蹭着虎口的薄茧,齐白晏收敛了温柔,强硬地禁锢着他的腰,指尖干脆利落地在内翻搅,几乎将他捣出水来,指甲抠弄着柔软的嫩肉,弄得元璀从闷叫变得逐渐呻吟起来,在alpha的怀里扑腾扭动着。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纯情的白色的内裤下起起伏伏,时而随着指缝渗出水来,时而又隐在其中,不用看清就能知道里面的小肉缝被欺负得有多惨,只能发出含糊吞咽的水声,未经人事的身体被人指奸得流水甜腻的汁液,随着元璀抽泣的声音惹人蹂躏,“不要摸……那里……不能摸……啊……”

  许久,似乎觉得这块布料太碍事,男人指尖勾住内裤边将其脱了下来,omega两瓣圆润饱满的臀解开了束缚,奶乎乎地蹭上了他的掌心。下面那张小嘴本就紧窄,加上元璀身体才成年不久,更是显得稚嫩可怜,原本只有一点点小缝的地方被四根手指填进去,撑得可以看见内里蠕动的鲜红软肉,奶香味的信息素糊了一腿根,屁股和床单相触的地方湿了一大片。

  齐白晏手指“噗嗤”地粗暴地抽送扩张着,唇舌将他尖尖抗拒的小牙挑开,吮吻着内里甜腻的味道,元璀被亲得闷哼一声,腰肢登时软了半截。alpha的冷杉味对于发情期的omega就像浓烈的春药,撬开骨髓倾灌进去,内里燃起柴火,噼里啪啦地交缠在一起。偏偏男人的指尖没有半点温柔,将他湿软的穴肉肏得汁水四溅,汩汩的听得人耳热,小家伙细白的长腿在床上难捱地蹬着,两只手绵软地推拒他,被堵住的喉间是“呜呜”的迷乱声,随着触上某一点忽然剧烈地震了一下,被夹在腰腹大腿间的器物早就被磨得通红,无人抚慰的感觉刺激得他腰身不断地上挺,在男人的衣料上磨出淫靡的水痕。

  那处凸起的软肉嫩嫩的,随着刮蹭到的触碰支配般地绞紧了内壁,齐白晏的手指顿了顿,恶意地绕着那点打转,元璀眼睫扑闪得像翻飞的蝶翅,眼泪汪汪的,小牙猝然收紧咬到了男人的舌头,“唔!”

  轻微的铁锈味在唇间漫开,齐白晏顿了顿,更狠地从下而上吻得更深,让他的唇瓣避无可避,被动地抬起脸,脸蛋通红地承受男人变得更激烈的吻。

  “太过了……啊!好撑……呜嗯……”

  男人的指尖碾着那处凸起,又是揉又是拧,内里的水失禁一样的流得更凶,元璀被按住了命脉,惊叫着剧烈地扑腾着,却被如同铁箍般的手臂死死地按在怀里。

  “啵”的一声,男人抽出了手,扯拽出了一手的水液,捏着元璀的脚踝跻身挤入细白的长腿间。

  温热的水液随着掰开长腿的动作流下来,将柔软湿红地股缝弄得满是水光。拉链声哗啦响起,齐白晏捏住他的脚踝按在床上,俯身将滚烫的物事抵住了那处水光潋滟的穴口。

  元璀被烫得哆嗦了一下,气还没喘匀,泪眼朦胧地往下看。

  只是一眼,他脸都白了,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手抵在中间推拒着男人的胸膛,“不……”

  Alpha那处大得惊人,和清冷的面庞呈现巨大的反差,青筋勃动着,热气腾腾又狰狞地抵住娇小的穴口。偏偏奶味的小穴还不知死活地舔吮着紫红的器物头部,将男人的那处舔得满是水光。

  omega胀得通红的前端对比起来就小了一圈,被压在腰腹间,可怜的流着水。

  感觉到头部陷进去了一点,将穴肉碾得水声啧啧作响,饱胀难忍的感觉伴随着酥麻噼里啪啦往上涌。说是一回事,真正面对又是另外一回事,元璀霎时间三魂六魄都惊没了,求饶道:“进、进不去的!”

  那么粗的地方,进那么小的穴口……会撑裂的!

  “听话。”齐白晏在他推拒的手腕咬了一口,隐忍的气息渐重,掀起眼时漆黑的眸中翻涌着不容反抗的情欲,“……乖一点。”

  这声听起来在哄他,实际上没有给他留一点置喙的余地。

  元璀唇瓣抖了抖,omega骨子里下意识的臣服作祟,身体瑟瑟发抖,连推拒的手都没了力气,虚虚地攀着男人的肩膀,任由雪白的下身被男人分开压在床上,展现出了最私密的水嫩小穴,眼泪啪嗒地往下流,呜咽地摇着头。

  那处没有了手指的奸弄,饥渴地张合着,漏出内里媚红的软肉,水汪汪的满是待开苞的青涩稚嫩,没有任何人用征伐的性器进去肆虐过。齐白晏满意地吻着他的唇,一只手掐住了纤细的腰,忍到胀痛的器物碾着穴口,腰腹微沉,强硬地顶开入口一点一点地插了进去!

  Alpha滚烫的性器进去时将水穴挤得发出淫糜的声响,元璀两条腿霎时间抽搐地夹紧了他的腰,哭得不敢发出声音,咬着唇小脸煞白。

  娇小的穴口被虬结的青筋粗糙地肏开,内里仿佛滚入了一团火,随着缓慢插入的动作旖旎拉长,扑通着烧入了肺腑,烫得元璀“啊”地尖叫起来,腰肢受惊地扭动,总想往后逃。偏偏男人掐住腰的手死死地将他拖拽回来,残忍地将他腿掰得更开,更深地顶进去。

  元璀浑身发抖,被插得脑内昏沉,撕裂般的胀痛漫起,缓慢进入滚烫的器物在肠壁内烙出情欲的痕迹,仿佛要他记住到底是谁占有了他的第一次,又是谁现在埋在他最私密的地方,即将粗暴地侵占这具稚嫩的躯体。

  直到腰臀相抵,滚烫的硕物强硬地推到了底,元璀唇瓣大张着,泪水流了满脸,哆哆嗦嗦着说不出一句话。仿佛有烧得滚烫的火棍残忍地插入了他的内里,将稚嫩的小肉缝肏得如同捅穿了的花苞,甜腻的水液都被尽数堵在了里面,甚至跟着操进来的物事直接捅到了底。

  男人咬着omega柔嫩的侧颈,气息拉出了湿热的停滞,随着干进去的动作缓和着剧烈的呼吸,初尝情欲的身体紧得几乎要将他夹断在里面。下身被嫩豆腐一样的滑腻穴肉吸得水哒哒的。刚满十八岁的身体还有些散不去的娇软,青涩甜美,稍微碰一碰就滴滴答答地流出omega腻人的汁液,浑身上下都是青涩的奶香味,刮搔着他的鼻腔。

  齐白晏喉结滚动了一瞬,缓解着喉口漫上的轻微痒意,直达舌根,几欲露出锋利的齿在鲜美任人宰割的猎物上面留下痕迹。

  他抬起身,缓慢地垂下眼,视线落在了元璀身上。

  元璀脑子嗡嗡的什么都听不清,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被撑得脸色发白,俨然受到了巨大的惊吓,泪水失了控地往下流,眼眶缓慢变红。他的手掌脱力地软在了脑袋旁边,指尖颤抖绵软地蜷曲起来,身前竟然因为刺激直接射了一腿根,粘稠浊白。

  视线早就模糊成一片,元璀听到布料窸窣的声音,脑内空白地看着埋在自己身体里男人。

  肉壁吮得器物越来越紧,娇小的内里宛如醉死人的温柔乡,撩人心弦地含吮着器物上勃勃跳动的青筋,深处逼仄水嫩的小口啜吸着性器顶端的铃口,旖旎厮磨。

  齐白晏闭了闭眼,被吮吸的感觉刺得额角泛疼,他的鼻息间隐忍着喘息,指尖触上脖颈,慢条斯理地解束着自己喉结的领带。

  元璀被脱得只剩下薄薄的衬衫和挂在膝弯的内裤,齐白晏倒是没怎么脱,西装被随手丢在了地上,“啪嗒”一声听得元璀腰肢酥麻涌起,脚踝在床上蹭了蹭。

  领带束得规整漂亮,骨节分明的手指穿插入布料间,一拽便松开了下来。定制的高档布料布料拉出轻微的滑动声响,一点一点的踩在元璀的神经上,后颈腺体抽痛的厉害,亟待抚慰地散发着清甜的味道,挨蹭过男人的肢体。

  领带被丢到了元璀的脑袋边,柔软的布料蹭过了逐渐晕红的脸,齐白晏解开了衬衣扣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视线如有实质。

  男人的胸口紧实,肌理流畅覆着薄汗,视线慵懒,压抑着极深的欲念。

  元璀和他对视得脑袋发晕,只觉得对方眼里的情欲让他臊得想要蜷起,唇瓣被人拨弄着,柔软的小舌被指尖拈住碰了碰,触了一手的滑腻。齐白晏漆黑的眸光微动,垂下的眼睫敛住了侵占的视线,指尖碰上了元璀的下唇。

  沾着莹润水渍的食指和中指顺着牙印微烙的殷红唇瓣往下,旖旎地滑过小巧滚动的喉结,被松散的布料蹭得粉嫩翘起的奶尖,直到紧绷的小腹曲线,内凹的小巧肚脐。

  “咚咚。”元璀心脏急促地跳了起来,心底随之生出了无穷无尽的慌乱,骨子里地第一反应便是面对危险的逃离。

  眼前的人就像在打量着猎物从哪里下嘴最好吃,淡淡地审视着这具已经彻底属于自己的身体,触碰过的地方落下了火星子,烫得元璀呼吸急促,下身原先疼痛的感觉被胀满的麻木覆盖,缓过了劲后便是酥魅入骨的麻痒。

  男人对于吃到了嘴里的猎物,向来很有耐心。

  元璀却有些受不住了,眼泪汪汪地看着他,难耐地轻咬住了下唇。发情期的情热无声灼烧着他,小火慢炖,因为柴火的填入而更为汹涌。

  男人的视线落到了交合的地方,原本伸进去一根手指都够呛的娇小穴口,现在边缘被绷得发白,如同一张吃都吃不下的小嘴,艰难地含吮住了所有地方,一点空隙都没有。软肉被挤得变形,泛粉的腿心痉挛地绷着,内里却诚实到馋得流水,偶有一点水液如同失禁了一般地随着后惊收缩的穴口流出来,将股缝糊得一片莹亮。

  元璀被看得腰腹缩紧,被视奸的刺激感撩动着他的神经,下身一吸一放,饥渴地含着男人的性器。

  下一瞬,元璀被刺激得抖了下。

  微凉的指尖触上了泛白的穴口边缘,似摩挲又似检查,男人的神色看不分明,指尖戳碰着吸得紧紧的软肉,仿佛在看是否还能再进去一点。

  再进去的深一点,不只是现在的深度……要达到可以侵占得奶香味的小家伙哭不出来的程度,只能哆嗦着地臣服听话,被他压在身下把玩拧弄。

  似乎发现已经撑到了极致,男人很轻地“啧”了一声。

  “呜……!”元璀瞬间被吓到哭了出来,眼泪啪嗒地往下流,求饶地摇头,被撑得满满的下身受惊地绞紧,吮得满是淫靡的水声,“不……不行……”

  这么深他都已经承受不住了,再深点他可能会疯掉。

  齐白晏后背曲线绷起,就着插入的动作俯下身,紧实的斜方肌拉扯出流畅的肌理,薄汗顺着胸口往下滚落,“滴答”落到了元璀的小腹,烫得敏感的omega直哆嗦。男人眸光中压着极深的暗色,低头舔舐猎物的喉口般吻住了他的唇,埋在里面的下身忽然轻顶了一记,手掌恶劣地攫住他的后颈腺体,裹着隐忍喘息的声音道:“舒服吗?”

  元璀被顶得腰肢陡然一麻,身体深处传出来的颤栗让他难以忍受,感觉到器物浸泡在里面一动不动,难耐地扭了下腰,原本苍白的小脸漫上潮红,“……痒。”

  那是催情的信息素对交合的鼓动,omega期待着被人肆意地凌虐侵占,随着情欲的灼烧,连疼痛都变得轻缓了许多,只剩下漫无边际的麻痒。可以让他舒服的器物深深地埋在里面,粗硬物事上的青筋碾着含水的穴壁,刚才那一记轻顶短暂地让他尝到了甜头,现在了下来,反而麻痒得难以忍受。

  齐白晏细细地亲吻着他,置若罔闻地摩挲着他的肢体,有耐心极了。

  “坏……坏人……”猎物被汹涌的情欲刺激得哭出来,委屈地自己动了动软成了一滩水的腰,被撑开的软糯穴口剐蹭过男人的下腹。齐白晏心尖被饱胀的欲望充填,低头咬住了他颤抖的唇,下身随之抽动了起来。

  那处高热又柔软,甘美得要命,丝滑细嫩的穴肉紧绞着性器的时候,内里水液不要命地往外流,浇灌着铃口,渴求着粗暴的疼爱,男人早就忍到头皮发麻,随着精悍的腰腹起伏,将器物往后退了些,粗暴地操弄了起来!

  “啊!”元璀喉间溢出一声惊叫,滚烫胀大的性器凶狠地冲入窄小的穴口,像一根巨大的火棍,将他整个钉在了床褥上,紧密地摩擦起来。水液疯了一样地从刚被开苞的小嘴里往外流,随着抽插的劲道被搅得泛起清晰的声响。

  这声音听得实在是刺激莫名,男人埋在紧致湿热的甬道里,层层叠叠媚肉在被捅开后饥渴地纠缠上来,完全不似身下那个边哭边叫的小家伙挣扎的模样,诚实地吮吸着他的器物。仿佛戳破了一处至纯至美的蜜罐,腻香的奶味不停地往外冒,连带着抽搐的肢体都变得格外惹人亲吻,吸得齐白晏额角发麻,隔着布料恶狠狠地咬住了翘起的奶尖,像咬着弹性十足的奶糖。

  以往元璀意乱情迷的时候没少被亲吻这里,但现在换成连器物都进来了,便显得意义不一般——这个男人会在他身体里留下怀孕的种子,随着触碰和逗弄,他这里真的会慢慢出奶,从奶缝里流出香甜的液体,催生成为成熟的omega肢体。

  “疼……不要……”元璀沙哑地低叫起来,声音里浸着绵软又无力挣脱的求饶,亲吻奶尖和布料的窸窣声的声音刺得他腰肢一阵一阵的酥软,脸皮滚烫地抽泣起来,挣脱不能。本就是发情期的omega,皮肤和胸口敏感异常,连光滑的衣料磨蹭上去能感觉到刺痛,之前没有被男人碰就已经颤巍巍地翘起,顶得布料突兀地凸起来一点,在未经人事的身体上格外惹人遐想,现在粗粝的布料随着湿润的唇舌剐蹭着顶端,又疼又痒,连带着脊骨也沉沉地泛起痒意,下身被干的痉挛发抖的小嘴更为饥渴。

  男人下身毫不留情地占有着omega双腿间的秘处,掰开他的臀一次进的比一次深,顶得花苞软烂出汁,抽搐地夹紧他。火热的唇舌肆意拨弄着雪白的胸口上的朱蕊,将那处含得像桃尖,一口咬下去仿佛能咬出汁水。

  元璀以前被含吮乳尖就爽的下面疯狂流水,现在又是被操弄后穴又是被咬着以后会出奶的地方蹂躏,那里受得了这种刺激,胸口受惊地起伏着,“呜呜”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像只腻人的小钩子,压着稚嫩的奶味。

  本就是十八岁的年纪,还没上大学,就被人从头到脚吃了个遍,比同龄人要显得还未怎么长开的肢体被强行占有,男人彻底要操到他成熟为止。

  性器撞进去的力道大到甚至将媚红的肠肉翻出来,穴口抽搐地紧缩,男人还未等它恢复原样就又重重地捅了进去,捅得omega平坦的下腹都要被撑起一点形状,哭叫的声音更为凄惨,被他的强制和深重的欲念压得丢盔弃甲,“轻……求你……轻……呜呜呜呜……”

  身下的小家伙哭得越可怜,齐白晏心头的施虐欲就越强。他拨开元璀湿漉漉贴在奶尖上的布料,重重地一口咬了下去。

  元璀“啊”地拔出一声惊喘,像只蜷曲的小虾想要将胸口缩起来,奈何男人叼着那处吸得啧啧有声,将翕张的奶缝拨弄来拨弄去,吸得元璀两腿打软,被男人下身顶得耸动,原先挂在膝弯的纯情白色内裤早就被滑到了细瘦的脚踝,随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一颤一颤。

  毕竟是五星级的酒店,这床原本是很结实的,奈何男人力道太大,次次都像是要捅得他内里毫无空隙,把床晃得发出“嘎吱”的轻微声响。即使不看床上的情欲画面,听omega凄惨的哭叫和惊吓到剧烈扑腾的声响,都知道男人干的有多深,强制的有多狠。

  酒精早就烧得元璀鼻尖泛红,脸蛋红得如同三月里的桃花,湿软又可怜,脑子糊得一团糟,只剩下器物在里面进进出的声响,脑子里几乎描绘出了器物上的沟壑是怎么剐蹭到他的凸起的小点,在上面重重地蹂躏着,将其蹭得软烂瑟缩,避无可避,沙哑的叫声细软得像只小猫,娇喘得说不出完整的字来。

  齐白晏放过了肿大的奶尖,低头咬住了他的耳垂,猎食一般喘出压抑的喘息,听得元璀浑身哆嗦又脸皮爆红,竟蓦地挣出一丝力,蜷着身体连滚带爬地想要逃离,“太……太大了……慢……慢一点。”

  Alpha那里实在是太大了,顶得他又爽又心慌,总觉得男人好像要插在里面不出来一样,想要挣扎着逃离。

  谁知这句话反而取悦了男人,落了空处的器物胀得发疼,齐白晏看着小家伙柔软挺翘的臀和下身张合着闭不上的湿红小嘴,湿漉漉的水痕在床单上拖曳出淫糜放浪的痕迹,伸手捏住他的脚踝摩挲了两下,强硬地将他拽了回来!

  元璀还没反应过来就脸蛋埋进了枕头里,随着冷杉味覆上来的气息,被干脆利落插进来的物事捅得喉口一梗,眼泪失了控地往下流,指尖发抖地攥住了床单,“好……好深……唔……”

  后入的姿势比直接进去要深太多,肚子都要被捅穿了。

  齐白晏揉弄着他的胸口,指腹将翘起的奶尖揉得露出了窄小的缝隙,那处被男人前面又是亲又是咬,一点茧都显得太粗糙,弄得又疼又爽,元璀呜咽着缩起了胸口,下身吸得极紧,讨好地缠着性器,试图让男人不要再注意其他地方。

  谁知这一下反而引得男人的手掌摸索向下腹,把玩般地握住了元璀胀得通红的前端。那处齐白晏本就恶意地没有去触碰,直到射了一次又被操得硬起,面对着第二次硬又射不出来的状态,元璀羞耻到牙齿打颤,一边被顶得两腿打软,一边抗拒地伸手想要去掰开男人的手,“不、不要摸……”

  齐白晏看穿了他的羞耻的心思,低低地道:“没弄过?”

  男人总是能很平静地说出极度羞耻的话,元璀窘迫得脸蛋爆红,即使在醉后最为坦陈的状态下也臊到说不出话。Omega的前面生理反应比较少,唯一几次硬得难受都是因为做了春梦被男人插得出水,连带着一起硬起来,所以他也没有自己自慰的经历,关于性的经验少的可怜。

  齐白晏心底更为饱胀,属于自己的小家伙连自慰都没有过,只有被自己操射过一次,独占欲被彻底的满足。他奖励般地亲了亲泛粉的腺体,宽大的手掌反手包住元璀的手,握着小可怜的相对小了一圈的性器撸动了起来。

  男人的手强硬地包裹着他的手,揉弄着流水的铃口。元璀双眼微微睁大,近乎沸腾的羞意从脚底直灌入脑内,被电流击打一样地想要抽开手,却被男人按得死死的,登时窘到眼泪直流,“不……不要!”

  齐白晏咬了下他的腺体,不容拒绝。

  这具属于自己的稚嫩身体所有的第一次都必须是自己给予的,深刻到要烙进他的脑袋里,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每次亲吻都能想起自己对他做过的事情。

  元璀抽泣地抖了下,雪白的脊背随着毫不留情地揉弄被刺激得绷起,男人紧密地贴着他的后背,下身镶嵌一般地抽送研磨着,带着发抖的纤细指节撸动的手指剥开了包皮,在细嫩充血的头部滑动摩挲,粗暴抠弄着。

  “……啊!”元璀哭叫着扑腾起来,下身胀痛到无法纾解的地方被自己的手指和男人的手指揉得突突直跳,爽到极致的感觉如同针刺一般扎着他的大脑神经,随着薄茧按揉铃口的动作,狼狈不堪地射了出来。

  灼白的液体射了一床单,齐白晏倒是没想到他会射这么快,被猝然抽搐绞紧的穴肉夹得闷哼一声,眸中墨色渐深。

  元璀迷迷糊糊地觉得在男人面前展露出了即为羞耻的一面,剧烈地喘息着,哭得像只小奶包,被男人顶弄的动作顶得脊背一耸一耸,鼻腔里带着惹人蹂躏的哭腔,几乎不敢看他的脸。

  他泪水涟涟地咬住了枕头,男人湿热的喘息落在耳根处,刺激得他下身愈发绞紧,小腹痉挛一般地收缩。齐白晏呼吸温热地碰着他的后颈,被吸得喉间溢出舒服的喟叹,气息都变得不再隐忍,在雪白的肩头上又亲又咬,叼着软肉厮磨,来回折腾他。

  元璀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男人的声音本就低磁好听,现在搀着浓烈的欲望,喘在耳侧,登时肢体像只熟透的小虾,红到了耳根。

  听到的每一声喘息都昭示着男人在他的身体里有多舒服,在他私密的地方肆意地侵占被吸得啧啧有声,元璀羞得浑身发抖,很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奈何抬不起半点气力,只能绵绵软地抠紧被褥,后臀塌软着抬起被人肆意侵占,下身传来沽滋沽滋的水声,淫靡又狼狈。

  一记又一记的狠顶,每次都撞得他腰肢酥到骨头里,喉间溢出猫儿似的绵软叫声,元璀哆嗦着流眼泪,男人抽插的动作毫不留情,将他按得像只塌腰抬臀的雌伏小兽,几乎次次都撞在他敏感的内里,直到蹭过某一处最软嫩的地方,元璀惊叫一声,下腹骤然缩紧,夹得男人呼吸一滞。

  下一瞬,说不清是发泄还是肆意的侵占,男人略微退出了些将他翻身压回了最乖巧的模样,一口咬上了他的耳垂,顺着那处用下身狠狠地顶了进去!

  男人顶的又深又狠,不打招呼地就干进去性器的顶端,元璀潮红着脸“啊”地尖叫起来,两只手胡乱地揪着抠着他的背,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崩溃地就要开始大哭,“疼!好疼……啊!”

  比起疼更多的是陌生的恐惧,那处似乎是身体里最深的地方,谁都没有进去过,却也是omega受孕的地方,豆腐一样的软嫩,肉缝厮磨剐蹭着,在男人的感知下美味到了极致,滑腻地舔舐着怒张的性器。

  齐白晏掐着他的腰身,如同要将他吃下去一般粗暴狠厉,顺着仅仅顶开一条缝的孕腔就往里面插,干得元璀喉间颤了几颤,无措地抠紧了被褥,指甲几乎嵌进了肉里,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流,“好撑……”

  齐白晏亲吻着他的脖颈,低哑着嗓子道:“以后会习惯的。”

  既然确认了心意,他就会负责,将这个早就住在心里的小麻烦连铺盖一起卷了带回去好好养着。

  这声音又低又沉,听起来裹着几乎要爆裂开的情愫和欲念,听得元璀下身一紧,浑身泛粉地哆嗦了起来,全身上下湿得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边哭边喘,指尖痉挛地扭紧,崩溃地摇着头,“不……不要了……”

  他喘的时候非常可怜,一边羞耻得不行,一边又沉沦于其中,像只可怜的小奶狗,被人掰开腿侵犯着极其私密的地方,然后露出柔软内里小肉缝,被人玩弄来玩弄去。

  孕腔实在是太紧了,元璀又是第一次,以前也没有人教过他足够的生理知识,眼下被人干进陌生的地方,总觉得非常可怕,几乎要吓死。然而齐白晏身上的气息却是他潜意识里最依赖的味道。

  元璀哭着求他,“不要进去……那里……好怕。”

  齐白晏捏了捏他的腰,宛如诱哄一般道:“不是想怀孕?”

  元璀眼眶通红,看到男人的脸时委屈得要命,绵软地推他,“但是好可怕……”

  齐白晏摩挲着他的手腕,低头在他早就被咬得嫣红泛肿的唇上轻柔地蹭了蹭,腰身卡住了元璀收紧的细白长腿,被流着水的小嘴吸得头皮发麻,难以自持地腰身一顶,撞得元璀“啊啊”地尖叫一声,牙齿打颤着说不出话来。

  “呜……”元璀脸庞湿红地睁大了眼,腰部以下仿佛已经被捅穿了,整个人颤栗得如同秋风吹落的落叶,被男人亲吻着唇瓣,不容拒绝地往里深入。

  稚嫩羞涩的孕腔,或者说受孕的宫口,之前从来没有被任何东西触碰过,眼下被毫不留情地顶开,仿佛一点一点地将滚烫粗硬的火棍往里面插,刺激得元璀脚趾蜷曲,将凌乱的床单蹬了两下,便无力地软了下来,汗湿的水痕被拉出一长串,下身那处的布料早就湿得不能再湿,散发着omega奶甜的香味。

  齐白晏被吸得呼吸渐重,雏儿的身体紧得要命,而且元璀还会哭得很软乎,如同香甜的糯米糍,让人控制不住想要进入他身体的最深处,然后在里面成结,将宫口操得软烂,只能瑟缩地含住自己一个人。

  宫口紧紧被磨出了一点点小缝,里面的水液仿佛比外面还要温热,暖暖地浸泡着齐白晏的性器头部,一吸一吮地讨好着,仿佛在央求着他不要那么粗暴,再温柔一点。

  齐白晏腰身一顿,掐住元璀腰身的手无声地收紧,狠狠地撞进去了一截。

  元璀被撞得凄惨哭叫一声,声音哑得浸着奶味,两条长腿如蛇尾一般缠住了男人劲瘦的腰,被从未感知过的剧烈快感刺激得浑身上下过电,几乎要昏死过去。

  齐白晏就像是想要他记住这一刻,贴着他的耳根低喘道:“这里,才是可以怀孕的地方。”

  元璀摇着头,被喷洒在耳边的低沉喘息刺激得颤栗发抖,“呜……不要……”

  齐白晏咬着软软的耳垂,声音慵懒而强势,下颚曲线锐利无比,“我要进去。”

  “会、会有宝宝的……”元璀呜咽着低泣,醉后的脑袋昏昏沉沉,几乎忘了自己之前说的话,被操得记忆断了几断,依稀总觉得自己还是在那段伤心欲绝的时间里,不由得眼眶通红地蹭着齐白晏的肩膀,非常委屈,“我……我养不起……”

  他最初犹豫的时候都查过了,养一个小婴儿的时候肯定要天天盯着以防出意外。可他自己还是个学生,攒的钱只够自己一个人温饱,如果带着孩子去便利店兼职,老板十有八九不会再雇佣他。

  养孩子不是他想的那么容易,元璀那些天想了那么多,排除了无数种方法,最后实在是无解。所以只能稍微有点庆幸,起码当时并不是真的怀孕了,不然一个人在这西街养孩子,恐怕两个人都要一起饿死。

  眼下醉得熏熏然,脑袋里早就神志不清,元璀满脑子只有怕孩子生下来养不起,然后将可怜的小生命弄得很凄惨,吓得不行。

  齐白晏定定地看着他,见他似乎并不是在开玩笑,而是认真地在思考这件事,忽然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软乎和心疼。

  “没钱给他上学怎么办……我真的好怕啊……”元璀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滚,哭得直抽噎,“齐先生也不要我当他的保姆了,没有人要他了怎么办……”

  齐白晏心底那一处软软地陷了下去,小棉花糖一样的宝贝将心里压抑了很久的难过狼狈不堪地哭了出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湿淋淋的很需要人哄。

  齐白晏沉默着看了片刻,垂眸亲了亲他的眼睛,声音很轻。

  “没事,我来养。”

  如果生了就养,如果没生,也无所谓。

  元璀喜欢就要一个,不喜欢就不要,只要元璀开心就行。

  元璀哭得极其可怜,湿软的唇瓣被男人细腻地亲吻着,依稀感觉到了温柔被哄的感觉,呜地喘了声,将脑袋埋进了他的肩窝里,听到承诺莫名地心安了起来。

  齐白晏摩挲着他滚烫的侧脸,下身一点一点地顺着绞紧的宫口顶进去,干得怀里的人哽咽了了起来,埋在脖颈间的呼吸越来越湿,“别怕,都交给我。”

  元璀咬了咬唇,绵软的手环紧了他的脖子。

  感觉到被依赖和放任,齐白晏心里的欲望再也无法克制,被omega紧到极致的宫口卡住一半的茎身早就将他逼至极限。男人掰开元璀因为剧烈的刺痛爽意而僵硬绷紧的腿,腰身粗暴地顶了进去。

  元璀被顶得溢出细软的尖叫,浑身痉挛发抖地攀住了男人的肩膀,随着男人操开宫口的动作手指受惊地钻入肩膀布料在紧实的后背乱抓,唇瓣大张着只能喘出崩溃的喘息。

  那处实在是太嫩了,从来没有人进去过,一旦进去就代表着终身标记,一辈子无法逃离。被顶弄着身体最深处的极致爽利快感冲刷着他的大脑,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往下流,元璀张着唇,叫不出声来。

  紧得要命的地方如同一张张小嘴舔着性器,嫩肉挤压而上,舔舐到了性器最内里的沟壑。齐白晏被刺激到头皮发麻,粗喘着吻住元璀的唇,在omega最为私密的地方尽情地侵占肆虐,将软嫩的宫口操得崩溃绞紧,几乎将其当做必经之处一般狠狠地刮擦着,直进直出,每次捣弄到内壁时,就有充沛的水液往下浇,钻入了性器的顶端小孔,奶香腻人,销魂蚀骨。

  元璀脖颈后仰,鼻息间是听不出是求饶还是迷乱的泣音,男人挑开他的齿关,将柔软的小舌亲到说不出话来一般纠缠着,吮得元璀无法吞咽的唾液从唇边流出,淫荡至极。下身的动作无法餍足地越来越凶,几乎要将宫口操烂一般用力,撞得水声清晰淫糜,在紧致的内壁里肆意留下自己的痕迹。

  元璀青涩的脸蛋被染上了意乱情迷的神色,接吻的水声间只能发出“呜嗯”的哭求声,齐白晏撩开了他汗湿的额发,在他的鼻尖落下一个吻,汗水顺着皮肤滚入半开的衣襟。操弄了半晌几乎要将他操坏的性器卡住孕腔宫口,突突直跳,成结胀开。

  元璀被填得喉口一梗,眼睫颤颤,上面沾着晶莹的水珠,仿佛能预知到什么一般将脑袋贴住了齐白晏的脖颈,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这是完全的标记,齐白晏摩挲着他的后颈,在器物胀到极致时,咬着雪白的肩膀淋漓尽致地射了出来。被内射的感觉太过陌生,元璀眼眶红得像个被欺负的小奶狗,被冲击的感觉刺激得哆哆嗦嗦,隐隐觉得羞耻又满足,迷乱地喘着气。

  Alpha成结释放的时间都比较长,男人细腻地亲吻着他,指节摩挲着元璀被撑到微微鼓起的小腹,独占欲被怀里的小糯米糍填得严严实实。彻底标记昭示着这个人只会属于自己,从身到心都离不开。

  感知到元璀喘得直哭,喉间满是失神的呜咽,齐白晏咬着他的耳垂,低低地耳语了一句:“……舒服吗?”

  元璀迷迷瞪瞪地听清了,羞得耳根发烫,窘迫地将脑袋埋进冷杉味的怀里。

  许久,他才细细地“嗯”了一声。

  被占有的感觉从头到尾地填满了他,男人的完完全全占有是他最需要的东西,之前所有的不安全感在被彻底标记的一瞬化成了一滩水,舒服得他骨头都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