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穿越重生>废太子的小宦官又在以己度人>第56章 可以随时丢弃

  “对啊,郭大人平日里真的是太过简朴了,”赵润物一副唉声叹气、甚是惋惜的样子,指着桌子上的一堆东西说到“这个、这个、还有这一盒、那些,都是给郭大人买的。”

  “不瞒应老板说,就这一路上我买的这些东西里,有一大半都是给郭大人买的。郭大人平日里穿的、用的的东西真的是太少了,”赵润物一脸痛心的感慨道:“我当时住在郭大人府里的时候,郭大人一天就那么两身衣服,要么是那件官服,要么就是什么灰的、青的……”

  赵润物渐渐的沉浸在对郭济的描述里,应如许却渐渐的露出了一个疑惑的眼神。

  当年,应如许初投入太子殿下门下时,郭济估计还在太子殿下身边服侍的,所以最初一直是郭济负责和自己沟通的。

  应如许虽然没有特意去记,但依稀能够记着起郭济来的时候,每次穿的衣服虽然都大同小异,但其实每件衣服在细微之处还是有一些区别的,由于是出宫,衣服可能并不算奢华,但看料子、质地也觉不是什么差的,勉强算得上是雅致,但和“简朴”二字,是绝对搭不上边的。

  在赵润物一顿强势输出下,应如许成功的接受了郭济平日里简朴的观点,并且成功的忘了自己来找赵润物的目的。

  还帮着赵润物分析了一通郭济平日的多穿多用,分析他可能会喜欢什么,最后得出的结论是郭济平日里穿的衣服颜色,要么是极深的,要么是极浅的,但他穿鲜艳一点颜色的衣服真的会很好看。

  临走时应如许还帮着赵润物收拾了收拾桌子上的那一堆东西,分门别类的归拢好,临出门时,二人站在门口你让我让了好久,赵润物坚持要应如许收下那条红色得抹额,扬言应如许不收就不让他出门,应如许实在是拗不过赵润物的盛情,把那条红色的抹额随手揣到了怀里。

  终于从赵润物房间里出来,应如许的脑子还有点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自己去找这位假太子,好像是想劝劝他别整天买这么多东西,赶紧去游地办正事吗?

  怎么就变成了讨论为什么给那个郭济买东西和给他买什么东西呢?

  应如许走了一路都没想明白自己是怎么被赵润物给引着把话题跑偏的。

  应如许就这么揣着那条红色的抹额,目不斜视的越过了自己的房间,习以为常的推开了隔壁房间的门。

  应如许的隔壁是碧轻的房间。

  这一路上,但凡是住的店房间足够,应如许和碧轻的房间一直都是互为隔壁的,估计赵润物觉得碧轻是应如许带来的,才这么安排。

  应如许默默的记下来赵润物的细心,毕竟他这么安排,一定程度上是方便了应如许和碧轻做一些事。

  毕竟只要应如许愿意,几乎可以每天晚上等旁人都睡下后悄悄的去碧轻房里过夜,然后早上在自己房里醒来。

  因为事情做得隐蔽又悄无声息,所以至今都没有人发现。

  应如许门也不敲,一推门就进去了,碧轻正好外披着一件长袍,知道进来的是应如许,头也不抬,坐在那里仔仔细细的擦一根银簪,长袍洁白似雪、飘逸如云,光滑柔软的云锦上用碧丝浅浅的勾出几片纹样,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应如许也不生气,知道他一贯就是这副样子,有时候应如此还是很受用这种小性子的,觉得带劲儿,但过了这个度就不好了,之前有好几个还不错的孩子,都是因为使脾气使得太过了,就被应如许一脚踹开了。

  不过度那叫情趣,过了度就叫蹬鼻子上脸了,不过现在看来,碧轻还是比之前的那一个聪明一点,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这也是应如许能把他留在身边这么长时间的一个重要原因,毕竟一个又会武功、又会办事、又聪明还会让自己爽的下属真的不好遇见,有时候应如许也会后悔为什么要把一个这么得力的下属带上床,万一那天自己想把他给抛弃了,还要考虑短时间内能不能找到一个和他一样能干的下属,真是费劲。

  不过干放着一位这么带劲的属下在身边,近在咫尺、眼睛看到却吃不到,应如许更难受,所以秉承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想法,应如许还是想了点办法把人拐到了床上,虽然一开始有点不太愉快,但调教到现在也已经很是合心意了,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反正就目前来说,应如许觉得自己还没有要扔掉碧轻的想法,相反,应如许觉得自己还可以再宠他一段时间,当然,前提是碧轻足够乖。

  应如许一路走一路把鞋踢下来,脱下临出门时随手披在外面的暗红色披风,扔在案几上,盖住摆在案几上的一个茶壶和几个茶碗,没骨头一般的靠到了碧轻身上,倚在碧轻的肩上。

  碧轻像是没有察觉到他的靠近一般,捏住银簪簪头的银竹叶,轻轻往右一掰,顺势拔出了藏在簪子里的一把半个手长、、薄如蝉翼、比小拇指还窄上几分的短剑。

  碧轻面无表情的拿着一方折起来的浅绿色的手帕,继续擦拭着那把银剑。

  应如许觉得无趣,自己都靠在这里了,他居然还能忍得住。

  左臂一展缠上碧轻的腰,伸出右手食指轻轻的摁在碧轻的肩头的薄肉上,感受着骨骼的硬度,就这么沿着骨骼的延展,一路摁压着皮肉往下滑,滑过手腕时,大拇指靠上食指,不清不重的朝手腕上凸出来的骨头哪里弹了一下,碧轻擦剑的手依旧很稳,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接着应如许轻抬手指舞,做出要挽碧轻手臂的样子,声东击西了一下,迅速越过碧轻执剑的那只手,在碧轻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把食指指腹贴在了剑上,作势就要往下压。

  那剑的宽度比食指的指腹要窄一半,应如许就这么直接往下压,会发生什么可想而知。

  碧轻眼疾手快的拿开剑,执剑的手握住了应如许还没收回去的指头。

  “公子,怎么又要不长记性?”

  碧轻终于偏头看向应如许,声音温柔得与方才的熟视无睹截然不同,眼里是藏不住的担心。

  应如许借着靠在碧轻的肩头,脸压在碧轻的肩膀上,故作无辜的与碧轻对视一眼,慢慢的抬起头,作势要去亲吻碧轻。

  碧轻看着他的举动,心里不自觉得一颤,明明已经有过那么多次不该有的过渡亲密,那么多次真心被践踏的时刻,可每当应如许故意做这种慢动作的时候,碧轻总会莫名得生出一种他可能心里有自己的感受。

  明知是错觉,却还是忍不住靠近、忍不住沉沦沉沦,忍不住主动想要和他做一些不愿意和别人做的事情。

  碧轻的身体慢慢绷住,紧张的咽了口唾沫,缓缓的闭了上眼睛。

  预料之中的温柔并没有出现在碧轻的脸上火唇上,但碧轻绷出青筋的手上却感到一抹突如其来的湿润。

  是应如许突然俯下身子,在碧轻握着自己指头的手背上,舔了一下。

  之间应如许把脸颊贴在还沾着一丝湿润的地方,就这么仰着头看着碧轻,眼神清纯又勾人。

  碧轻低着头看着装出这副很好拿捏的样子的应如许,眼底瞬间吞噬去所有情绪,一反手覆上应如许另一边的脸颊,从斜下方绕到他脆弱的后脖颈处,一伸手抽开了扎着头发的红发带,随手撂在地上,三千青丝蜿蜒而下,垂落在坐着的席子上。

  银质的剑直直的戳在席子上,刺破草席,与地面相碰,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淡绿色的手绢被人展开,扔在了席子上,上面绣着的一片枯叶无声的诉说着被抛弃的人疼痛。

  碧轻一手搂住应如许的腰往自己这边带,一手揉着他的头发,俯下身作势要去吻他,在唇齿即刻相依的时候,应如许恰好偏头躲开,只给碧轻留了一边冷冷的脸颊。

  碧轻不想再惯着他了,横竖自己只不过是他手里的一个可以随时丢弃的玩意儿罢了,既然随时都有可能被抛弃,那为什么还要事事都听他的,白日里在别人面前就罢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就连这事儿上居然都还要顺着他的心意,既然这么喜欢掌控那为什么还要找人呢,找个傀儡不好吗?

  碧轻怀着满腹的怨气,揪着应如许的头发,压制住应如许的挣扎,狠狠得撕咬了上去,把他那来不及骂出来的话,尽数帮他又推回了嘴里,只留下些许呜呜的声音。

  应如许也不敢示弱,缠在碧轻腰上的那只手胡乱捏在碧轻那劲瘦的皮肉上,想要用疼痛来提醒他,另一只手四下里去探掉在地上的那把小剑,拼了命的想要挣脱。

  碧轻看穿了应如许的目的,松开应如许的头发,捡起那把剑把它扔得远远的,一挥衣袖把案几上的那件红衣和茶具全部扫到席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