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都市情感>兔子玩偶>第142章

  贺清。

  这个名字,宛如平地惊雷一般地在陈言的耳畔炸开。

  他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极其粗重,呼哧呼哧喘气,像是一只破了大洞的风箱。

  “你和贺鸣——是什么关系……?”陈言的脸色惨白犹如厉鬼,他惊惶失措地问出来了这么一句垂死挣扎的话语。

  显得有点自欺欺人的可笑。

  贺清轻蔑地冷笑了一声,手指捏住陈言的下颌骨,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你把我和那个野种相提并论,让我觉得很恶心。”

  随即,他又盛气凌人地漠然道:“不过我最满意他的一点,就是他识相地把你还给了我。”

  陈言的心脏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他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贺清笑了笑,有些冷淡的模样:“一开始你要相亲的对象就是我,是他耍了花招,害得我过敏急救。你真正要结婚的人是我,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我的。”

  陈言瞬间痛不欲生,他情绪崩溃地大叫起来,几乎是嘶吼一般地说道:“不可能,你骗我!”

  贺清面无表情地盯着陈言,一字一句地说道:“贺鸣已经走了,飞机12个小时之后落地。他把你还回来这件事,我很满意,所以我就把C国的分公司给他了。”

  说着,贺清还把早就送到他手上的文件拿了出来,递到了陈言的面前。

  那是一份离婚协议书,落款之处,贺鸣俊逸端正的字体清清楚楚。

  白纸黑字,一目了然,丝毫没有作伪的痕迹。

  陈言的眼泪在顷刻之间就无法控制地流了出来,他痛苦得面目扭曲,脑子里嗡嗡作响,全是一些没有意义的嘈杂噪音。

  贺鸣怎么会走了呢?

  怎么可能……?

  他明明在不久之前还对他温柔地笑,让他等着自己回来。

  贺鸣怎么能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把他给抛弃了呢?

  稳稳抱着陈言的贺清,一动不动地端详了陈言片刻,他的眼珠微微动了一动,倾身靠近,不紧不慢地用手指刮了一下他脸上的泪痕,淡淡说道:“你哭什么?”

  陈言眼睛通红,凶狠地抬眼瞪贺清,像是一只被豺狼逼入了绝境的兔子。

  本来他正欲推开贺清,而贺清只是先发制人地冷声威胁道:“你最好想好推开我的后果。我现在心情很不好。”

  陈言被贺清语气之中那种森冷的胁迫意味吓得心头重重一跳。

  受惊过后,陈言条件反射地抬眼去看贺清,只见他眉目阴鸷,眼神戾气十足,他浑身一僵,顿时怔在原地,不敢再动弹。

  贺清瞥了陈言一眼,不冷不热地说道:“身为宠物,就要有宠物的自觉。”

  他毫不留恋地松开了陈言,轻慢的眼神,掠过陈言赤裸的身躯,高高在上地命令道:“宠物的义务,就是摇着尾巴讨好主人,懂吗?”

  那种傲慢轻蔑的话语,在瞬息之间,变得充满了攻击性强烈的情欲色彩。

  陈言脑中骤然一黑,几乎晕厥过去。

  什么人格,什么尊严,全部都是被贺清踩在脚下的狗屁,一文不值。

  那些过往曾经的情啊爱啊的,都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

  他不过就是个被耍得团团转的白痴,世界上怎么能有他这么愚蠢的人?

  陈言又哭又笑的,流了满脸的眼泪。

  贺清的耐心有限,他很快就露出了极其不悦的表情,毫不掩饰自己身上那种尖锐的凶戾之气。

  陈言别无他法,贺清总有办法叫他顺从和低头。

  于是他只得沉默着,满脸屈辱难堪地面朝着贺清屈膝跪下,像是一只驯化的犬,艰难地、缓慢地低下了头颅。

  衣服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响起,没过多久,寂静的玻璃花房之内,传来了呜呜咽咽的痛苦吞咽声,间或有几声无法忍受的痛苦干呕。

  而发号施令的贺清,却始终保持着沉默,一言不发地享受着陈言的屈服和妥协。

  Alpha毫不客气地使用了自己称心如意的玩具,到了结束的时候,陈言满脸污秽,挂满了浓白的精液,就连嘴巴都合不拢了。

  无法闭合的嘴角,流出黏黏腻腻的混乱液体,喉咙深处,强烈的异物感叫他脆弱柔软的喉口痛得火烧火燎。

  得到了性欲满足的贺清,心情勉强舒缓了那么一点点,他抱起浑浑噩噩的陈言,把他带回了房间里。

  陈言被强制性地关了起来。

  一天二十四小时待在一间卧室里,什么人都接触不到,房间里也没有任何可以联系外界的工具。

  甚至于,连一只可以显示时间流逝的钟表都没有。

  陈言完全模糊了对于时间的概念,他在这个精致的囚笼里,困兽似的折腾着,不知到底过了多久。

  门窗通通都被封死了,所有可能存在危险的地方都被包裹上了一层柔软厚实的绒布。

  房间里的东西准备得很是齐全,各式各样的母婴用品,甚至于还有适合刚出生的小婴儿穿的衣服,陈言觉得恶心,满脸厌恶地别开了头。

  他焦虑地在房间里来回打转,不死心地拍着上了锁的房门,歇斯底里地大叫,想要引起外面的人注意。

  从天亮一直到天黑,没有任何人来回应他疯狂而绝望的叫喊,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他自己忽快忽慢、忽轻忽重的喘息声。

  孕期的负面症状,加重了陈言的情绪焦虑。

  这种神经质的自救和叫喊持续了很久,直到他无以为继,脱力地跌坐在地毯上,灰暗的眼睛盯着始终紧闭的房门,迸发出来强烈的憎恨之情。

  喉咙里幻觉似的有了血腥味,他偶尔侧过头去,攥着衣襟剧烈地咳嗽几声,像是只啼血的鸟儿。

  就在陈言积蓄着力气的时候,咬合的门锁传来了钥匙拧动的声响,他顿时大喜过望,猛的抬头去看。

  一份放置在托盘上的精致晚餐,被人悄无声息地送了进来,房门又一次飞快地合上了。

  “别走!”

  陈言瞪大了眼睛,徒劳地大叫一声。

  再一次地,什么声音都消失了,托盘上的餐食,袅袅地冒着热气。

  陈言发起抖来,捂着肚子坐在地上,明明鼻腔还能接收到饭菜的香味,明明胃部还会因为饥饿而抽搐收缩,可混乱浑噩的大脑里,却是一点吃东西的欲望都没有。

  他忍不住蜷缩起了身体,环住膝盖,牙关不住地打着颤。

  肚子一阵一阵抽痛着,那感觉就像是宫腔里的那只异形生物催化了这种疼痛的生发,借此以逼迫母体去为自己摄入自身发育所需的营养。

  恍恍惚惚地,陈言的脸上又渗出了薄薄的泪痕,他猛的一阵撕心裂肺的干呕反胃,终于晕厥了过去,不省人事地倒在地上。

  陈言再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亮起了灯,贺清坐在床边,低眸观察着他。

  贺清手里端着一碗香气诱人的南瓜粥,他舀了半调羹,递至陈言嘴边,以动作无声地示意他张开嘴巴。

  陈言抗拒地别开了脸,倔强地抿着嘴唇,脸色愈发地苍白。

  “张嘴。”贺清下令说道。

  “我不吃。放我走。”陈言抬头,与他目光相接,咬牙说道。

  “不烫了,温度刚好,喝完还要吃药。”贺清对陈言的抗拒视若无睹,自顾自地说着。

  啪的一声。

  陈言一巴掌将贺清又一次递到他面前的粥碗狠狠地挥开了去。

  瓷碗碎裂,粘稠的南瓜粥流淌了一地。

  贺清掀了掀眼帘,脸上浮出一抹不悦,他冷漠地说道:“陈言,最后一次机会,你想自己乖乖听话吃饭,还是我喂你吃。”

  “放我走!”陈言毫不畏惧地瞪着贺清,固执地怒声说道。

  见状,贺清冷笑一声,他的身体骤然俯近,手掌猝不及防地掐住陈言的脖颈,把他按倒在柔软的被褥里,像是要把他就此活活掐死似的。

  “啊——滚开!”

  陈言突然凄惨地嘶叫了一声。

  是贺清,不容置喙地将他的两只手腕都并紧按在了枕头上,又大力地压制住他的身体,把他身上蔽体的衣服全部扒了下来。

  双腿被贺清冰凉的手掌强行掰开之后,陈言又是一声惨叫,他奋尽全力地挣扎扭动,厉声嘶吼道:“滚啊!别碰我!”

  贺清的力气大得简直不像话,他轻而易举地就压制住了本就处于虚弱期的陈言,他一手捏住陈言的脸颊迫使他侧过头去,骤不及防地,一口咬住陈言暴露出来的脆弱腺体,往里注入大量的信息素。

  陈言的眼睛瞬间就瞪大了,身体猛的一弓,像是紧绷到了极致的一条绳子,随时都有断裂的可能。

  S级Alpha的信息素支配压制效果极其强悍,几乎是在瞬息之间,就挑起了汹涌澎湃的情欲。

  陈言嘶哑的怒吼一下子就转变成了嗯嗯啊啊的屈辱呻吟,他满脸潮红,止不住地颤抖,有气无力地推拒着贺清贴近的胸膛。

  Alpha身上幽冷干涩的香味让他难受得一塌糊涂,干涸枯萎的身体像是久旱逢甘霖,不由自主地便分泌出了黏腻湿滑的液体。

  毫无疑问,陈言进入了发情期。

  最后一丝神智徘徊在岌岌可危的悬崖边缘,陈言冒了一身冷汗,颤栗不已,死死咬紧牙关,拼了命地强迫自己躲开贺清,不去关注他身上那股可以挑起他的全部情欲,叫他发狂发疯的蛊惑香味。

  “走开……走开——你别过来……”陈言一个劲儿地往角落里躲,身体抖得犹如筛糠,腿根的黏腻感愈发浓重,他觉得耻辱,眼眶情不自禁地变得通红。

  而贺清并未有所动作,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满脸冷漠。

  咚的一声闷响,陈言狼狈不堪地从床上倒栽了下去。

  他闷哼一声,在地上蜷缩起身体,双腿不自觉地轻微摩挲起来,喉咙之间,发出细细碎碎的含糊哼唧。

  像是飓风一般席卷而来的猛烈发情期,势不可挡地摧毁了陈言的一切人格和自尊,他颤抖的身体泛出艳丽的红色,像是颗熟透了的果实,待人采摘。

  而在场唯一的操控者,对此无动于衷,高高在上地俯瞰着陈言的挣扎和痛苦。

  就在他终于被发情期折磨得忍不住要开口求饶的时候,贺清这才有了动作,他一把捉住陈言,又一次将他铐在了床上,摆弄出来一个四肢被缚的大字型。

  被情欲侵蚀理智的陈言,感受到这个极其羞耻的姿势之后,他不由得嘶哑呻吟,断断续续地呜咽道:“别这样……你放过我、放过我……”

  贺清面无表情地拿来了很多淫邪不堪的性玩具,并且将之一一用在了陈言的身上。

  很快的,陈言就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口舌的位置被一只口球挤占,皮革的束带牢牢地捆在了脑后,让他除了闷声喘息之外,再说不出来一句拒绝的话语。

  “呜呜——!”

  陈言突的发出了一声受惊的呜咽。

  贺清毫不留情地打开了性玩具的开关,那根插在他阴道里的按摩棒,立刻就震动了起来,表面粗粝的滚珠摩擦过敏感的肉壁,极端的快感瞬间在发情期的淫乱身体里爆炸开来。

  任由着按摩棒插在陈言的肉穴里持续震动,贺清从容自若地放下遥控器,一句话也没有留下,他起身离开了房间。

  淫邪的折磨一直持续着,阴道里每一寸柔软的地方都被按摩棒摩擦了一个遍,高潮接连不断地到来,陈言潮喷了不知道多少次,漫长的高潮成了一种死亡般的残酷体验。

  口角无法控制地流出来了湿滑的涎水,濡湿了面颊两侧,陈言急促喘息,眼睛翻白,过度的高潮转化成了不亚于受刑的痛苦。

  被使用过度的阴穴又烫又麻,黏糊糊的体液濡湿身下,像是漏尿的瘫痪病人,这种耻辱的错觉让他情不自禁地流出泪来。

  而强制高潮的噩梦,却仍未结束。

  贺清严厉的惩罚手段远不止如此。

  他从来都是说一不二、不容置喙的强硬性格,陈言接二连三的反抗严重地触怒了他,既然陈言不想吃饭,那他就干脆剥夺了他进食的权利,改为给他注射营养剂维持身体机能的运转。

  再然后,贺清就把陈言绑到了自己办公见客的书房里,又把他赤身裸体地固定在一侧的桌面上,双腿打开,无间断地承受着快感的冲击。

  插在阴道里的按摩棒宛如阴毒的蛇,刁钻地撞进身体里最深的地方,柔软的肉壁被碾磨得通红热痛,淫荡污秽的体液没完没了地流淌着,像是一场永远都无法醒来的梦魇。

  这里随时都有可能有人进来向贺清汇报工作,陈言甚至于都听到了门外走廊里佣人们走过的脚步声。

  明亮整洁的书房,加重了陈言的耻辱感,他都快疯了,整个世界天昏地暗,一个劲地摇头,呜呜咽咽地求贺清不要这么对他。

  坐在办公桌前正在看报表审计的贺清,淡淡地瞥陈言一眼,半个字也欠奉。

  几声克制的敲门声响起,管家恭敬的声音传来:“大少爷,肖医生带着研究所的新药来了。”

  贺清慢条斯理地说道:“嗯,让他进来吧。”

  “唔——!”

  此言一出,陈言疯狂地摆动起了头颅,被汗液濡湿的潮红脸颊,神色瞬间变得紧张畏惧不已。

  咔哒一声,房门从外打开,一个陌生的年轻声音突兀地出现在了安静的书房里:“大少爷,您好。”

  陈言的眼泪又一次汹涌而出,他发着抖的身体一瞬僵硬得犹如石头,一种铺天盖地的恐慌感顷刻之间将他整个人都淹没殆尽了。

  他这副淫荡耻辱的模样,叫其他人看到了。

  彻底完了——

  顿了顿,那个声音才若无其事地重新开始了严谨认真的工作汇报。

  面色雪白的贺清,神情平静,眼神却是十足的阴狠,充满了警告威胁的意味。

  他直勾勾地盯着对面人的面部表情,仿佛只要对方胆敢轻微地转动一下视线看向不该看的地方,他在瞬间就会暴起,当场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似的。

  陈言的眼前一片黑暗,朦胧的耳朵里忽远忽近地回荡着不同的人的声音,他拼尽全力地咬紧了唇瓣,生怕自己任何一点可耻的怪异声音泄露出去。

  然而他在心底里,又是如此清晰而又可悲地知道——什么都改变不了了,一切都已经迟了。

  没有尽头的折磨和屈辱,轮回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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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下卷开始,真的真的很狗血很变态,受不了的朋友赶紧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