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食一天之后,陈言饿得头晕眼花。
空虚的胃部隐隐抽痛着,身体一阵一阵止不住地发软,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在尖锐地叫嚣着对于食物的渴望。
陈言虚弱不堪地掀了掀眼帘,喉咙无意识地吞咽了几下,干涩的痛意火辣辣地袭来,让他忍不住闷声闷气地咳嗽了几声。
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陈言使劲浑身解数,无论是厉声怒骂还是好言相劝,荆皓铭一概置之不理,我行我素地把他囚禁在这个不足十五平方的逼仄出租屋里面。
陈言别无他法,怒急攻心过后,只觉得心力交瘁,疲惫不堪。
他已经不想再同荆皓铭争吵了,也不想再面对荆皓铭那张逐渐让他感觉到陌生和恐惧的脸庞,于是他干脆选择了合眼睡觉,只要一刻不停地沉浸在梦中,便不会再有这么多的烦躁和折磨。
陈言迷迷糊糊地又闭上了眼睛,意识在混沌不明的黑暗深海之中浮浮沉沉,就连荆皓铭何时推门进来了,也未能及时察觉。
干裂起皮的嘴唇之上,突然传来了丝丝缕缕润泽的凉意,陈言心中一凛,猛的睁开了眼睛,原来是荆皓铭含着一口水低身吻了上来。
“唔——!”
陈言受惊地低低叫了一声,而后用力地往后仰起脸躲开荆皓铭追随而至的舔吻。
挣扎之中,水珠滴滴答答地掉落在陈言赤裸的身体之上,弄得他下巴和锁骨上濡湿一片。
也不知是因为气恼还是羞赧,陈言的脸色泛起一片绯红,衬着身上隐隐的晶亮水痕,竟显得有几分情色的意味,看得荆皓铭眸色渐深。
沉默了几秒钟,荆皓铭主动地退开了身体,他在陈言的身边漫不经心地坐下来,声音平静深沉,听不出情绪好坏:“饿了吗?”
“放我走。”
陈言的回答仍旧不变,他恶狠狠地瞪着荆皓铭,固执己见地说道。
荆皓铭不咸不淡地回答陈言:“不好意思,做不到。”
“……”
“吃饭吧,你应该饿得受不了了。”荆皓铭面色如常地打开保温餐盒,他手执一只白瓷勺子,不紧不慢地搅动了几下热气腾腾的皮蛋瘦肉粥,而后舀起一勺,吹凉了之后,抬手递送到陈言的唇边,温温地哄道:“吃吧。”
陈言用力地偏了偏头,用行动表示着自己的抗议和不虞。
静了片刻,荆皓铭突的轻声笑了一下。
他将一口没有动过的热粥暂时放到一旁,而后抬眼看向陈言,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他一番。
陈言毫不畏惧地回视荆皓铭,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和憔悴,目光里却仍旧跳跃着不肯屈服的怒火和仇恨。
对于陈言恨意的瞪视,荆皓铭也没什么特别的表示,他像是有些苦恼地叹了口气,隐隐有点怜惜地自言自语说道:“既然不想吃东西,那还是来做点别的吧。”
听得陈言一下子头皮发麻,一股寒意直冲天灵盖。
陈言疾言厉色地怒斥荆皓铭道:“你想干什么?!”
荆皓铭直勾勾地盯着陈言,咬牙切齿地回答道:“操你。”
“滚!我不同意!”
陈言吓得心脏骤停,他忍不住挣扎,惊慌失措地大叫道:“荆皓铭,你别乱来!你这是强奸——!”
“等我把你彻底操完了,你报警抓我就行。”
荆皓铭神情阴沉地嗬嗬低笑起来,他抬起手指,沿着陈言的脸颊轮廓一路抚摸而下,像是十分享受这片温热的皮肉带给他的刺激感觉。
还不待陈言怒极破口大骂,荆皓铭便钳制住他的两只手腕,将他死死桎梏在身下,猝不及防地低头吻上了他的脖颈,伸出舌头,情色至极地又舔又吮,留下一片暧昧的湿热痕迹。
“啊——!”
陈言短促地惊叫了一声,胸膛不自觉地震颤几下。
荆皓铭的鼻息之间,感受到陈言身上熟悉的气息,以及他惊惶羞恼的呼吸,他不自觉地舔了舔唇,露出了一个势在必得的满足笑意。
与上次他和陈言那场戛然而止的亲密接触不同,这一次的亲吻调情里,当荆皓铭的唇齿和舌头在陈言赤裸干净的身躯上游走的时候,他的内心,再无一丝一毫的犹豫和排斥,只有满满当当的激动和欣喜,充盈了整个心房,几乎冲破胸膛。
荆皓铭贪婪地深深感受了一下陈言身上的让他沉迷的气息,他像是一条很久不见主人的小狗,兴奋地摇着尾巴,兴致高昂地在陈言的身体上舔舐着,舌苔不得章法地胡乱舔着,哪里都照顾了一个遍,又时不时地用牙齿轻轻啃咬几下,兴高采烈地表达着自己满溢而出的喜爱之情。
陈言被荆皓铭越来越肆无忌惮的动作舔得一个劲儿直发抖,他浑身发软,完全分辨不清到底是痛苦居多还是享受居多。
原本欲要脱口而出的怒骂,临将送出喉咙眼的时候,突兀地转变成了一声黏腻的呻吟,他倍感屈辱,于是用尽全力地咬紧牙关,不肯再让自己发出那种龌龊的声音。
忍耐了许久,荆皓铭的舔吮愈发过分和激烈,当他乐此不疲地嘬住陈言的一只乳头狎戏之后,陈言终于忍受不了地大叫起来:“够了!你滚开——!”
听到了陈言不堪受辱的斥骂之后,荆皓铭抬眼看向陈言,他歪了歪头,突然张开嘴唇,吐出一截色泽鲜红的舌头,手指指着舌头上的舌钉,若无其事地说道:“陈言,我第一次打这个东西的时候,我就在想,要是我戴着舌钉舔你下面的逼,你会不会爽死?”
刹那之间,陈言如遭雷击,浑身发毛,他几乎是疯了似的挣扎起来,不管不顾地嘶吼道:“不——!你别过来!你别过来!你要是真那么做了,我恨你一辈子!”
荆皓铭低了低眼睫,隐隐有些悲哀地笑了一声,他自嘲似的呓语道:“你恨我,也总比跟我形同陌路好。”
而后,荆皓铭不顾陈言的剧烈挣扎和反抗,抬手将陈言的双腿大力地分开呈现出一个“M”的形状,他收紧系在陈言两只脚踝上的绳索,迫使得陈言没办法合拢双腿。
冰凉的空气踅摸着钻进腿根之间,那朵隐藏的畸形肉花也好似被拉开了一条缝隙似的,入口紧紧闭合的两片阴唇微微分开,紧张瑟缩地吞入进去零星一点的空气。
陈言的惊叫骤不及防地变了个调,他又羞又恼,气得面红耳赤,眼眸含泪。
荆皓铭突然沉默下来,他一言不发地盯着陈言腿心中间的那口肥厚的肉逼,一股难以言喻的渴望突然在心底最深处破茧而出。
于是他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抬手使了力道压制住陈言发着抖的身体,宽大的手掌抬高固定他的屁股,一鼓作气地俯低身体贴近过去,有些凶狠地张开嘴唇在上面舔咬了第一口。
顷刻之间,陈言便犹如突然死过了一次,他的胸膛不自觉地向上用力挺起,呼吸凌乱地起起伏伏,双腿至脚背紧绷得犹如一张拉至满弧的弓弦,脚趾也跟着受尽惊吓地蜷缩起来。
袭击脑海的惊愕远胜过对于情欲的渴望,陈言难以置信,荆皓铭竟然真的对他做出了口交的事情。
他的身体无法控制地发起抖来,屁股颤动,致使那口瑟瑟发抖的肉穴也随之收缩起来,像是无声的邀请似的。
这个情色至极的场景,带给荆皓铭的冲击力堪称摧枯拉朽,他激动得无以言语,胯下的鸡巴一下子勃勃硬挺。
空气之中,Alpha兴致盎然的龙舌兰酒味信息素味道,也随之弥漫堆积,愈发浓郁。陈言忍不住发起抖来,哪怕他是个Beta,都有点幻觉般的呼吸不畅。
眼神幽暗深邃的Alpha,宛如一只饿惨了的野狼,一动不动地盯紧了面前的这口肥嘟嘟的肉逼。
像是犹觉看得不够清楚一般,荆皓铭突的将脸庞紧贴上陈言的腿根之间,手掌用力地拉开他羞怒抵抗的双腿,湿热有力的舌头,似猎食的蟒蛇,势不可挡地顶开翕张的两瓣阴唇,沿着滑腻腻的鲜红肉缝,来来回回地舔弄吮吸。
这一下子,他的整张脸不亚于是完全地陷进了陈言的逼里。那高挺的鼻头恰好戳弄在陈言逐渐充血的阴蒂上,那根湿滑的舌头,深深地顶进阴道之内,极尽所能地勾舔着每一处可以触碰的敏感地带。
荆皓铭掐紧了陈言的腿根,不容他拒绝亦或者是逃避,他凶狠蛮横地舔咬着陈言的肉逼,像是品尝什么珍馐佳肴一般,从肥厚的阴唇肉瓣,到微微凹陷的肉壑,再到闭合的紧致肉洞,仔仔细细地嘬吸了一个遍。
那枚穿戴在舌肉上的舌钉,随着舌头进进出出的抽插,一下一下磨在陈言柔软温热的穴肉上,异物的刺激加剧了快感的催生,整个阴户充血饱满,呈现出来颜色艳丽的糜红,自觉地分泌出来大量的淫水,湿湿热热,汁水淋漓,将荆皓铭的下巴弄得濡湿一片。
荆皓铭贪色无比地舔了一口陈言的逼口,将流出来的淫水嘬入口中,再度用舌头顶开他的肉穴,带动着舌钉居心叵测地摩擦抚慰任何一个会让陈言呻吟得更加肆意的所在。
陈言无法忍耐地呜咽喘息起来,一下子浑身软烂如泥,几乎要被荆皓铭淫乱狂放的口交弄得晕厥过去。
短短的时间里,陈言一下子就高潮了两次。他浑身发热,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无力地张开大腿,任由荆皓铭像是一只贪吃的大狗,把他的那口逼里里外外吃了个一干二净。
眼见陈言爽得几乎翻了白眼,荆皓铭抬起头来的时候,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丝得意洋洋的微笑。
他看着陈言这副满面含春的风情模样,心头不自觉地感到有点懊恼和后悔,他其实早就应该这么做的,如果早一点想通,哪里还有贺鸣和那个温黎的事情。
此时此刻,面对着陈言糜艳流水的逼,以及悄然勃起的鸡巴,荆皓铭的心中奇异地再无一丝一毫的排斥和反感之意。
他已经硬得一塌糊涂,忍耐得几乎全身上下的血管都要爆炸了,恨不得现在就插进陈言的身体里,用力地操他,恶狠狠地干他,让他好好记住,他才是最应该留在他身边的那个人。
这么想着的时候,荆皓铭支起身体,抬手随意地用拇指指腹抹了几下脸上沾染的淫荡液体,他撑住身体,笼罩在陈言的上方,低头认真地望着他红润的脸庞,态度极其虔诚地说道:“陈言,我要操你了。”
“……不。”陈言有些焦虑地摇了摇头,他无济于事地挣扎着。
“我对你真的没有心理障碍,你相信我。”
荆皓铭说完,解开了绑在陈言脚踝上的绳子,像是要证明给陈言看自己所言不假一般,他探手下去,抓住陈言勃起的鸡巴,同自己的并在一起,动作不太熟练地撸动抚慰起来。
两根硬热的东西不分你我地挤在一块,感受着彼此勃发的欲望和渴求,陈言爽得浑身颤栗,呜呜咽咽地细碎低叫,前言不搭后语地同荆皓铭说话:“够了……不要了——”
荆皓铭舒爽得眉头紧锁,他仰了仰脸,吐出一口灼热的气息,嘀嘀咕咕地说道:“够个屁,听说做这种事情不把前戏做足会容易受伤。”
陈言虚浮地掀开眼睫看他一眼,浑身软得跟刚出锅的面条似的,哪里都使不上劲儿,荆皓铭高高兴兴地伸手搂住他,将他身体提高了几分,摆弄出来一个像是骑跨在他身体上的放浪姿势,一边面对面地亲他,一边将手指伸下去,揉上丰腴的臀瓣,爱不释手地揉捏着。
陈言越是挣扎闪躲,荆皓铭就亲得越发用力和色情,像是在同他暗自较劲儿似的,他逐渐熟练地亲吻调情,火辣热烈的舔吻雨露均沾地落在陈言的每一寸皮肉之上。
两个人紧密交叠的胯部几乎要被陈言逼里流出的淫水打湿,荆皓铭蓄势待发的鸡巴头部一下一下顶入陈言的穴口,胡乱地研磨,就是不痛痛快快地插入进去。
他隐忍得呼吸粗重,眼睛泛红,眸中满是一片掠夺的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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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钉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