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过程有些出入,但是羽衣狐的目的最终失败了,奴良组还是举办了庆功宴。

  也邀请了里菲尔。

  虽然她不是很明白妖怪举办庆功宴,为什么在人家花开院阴阳师家的宅邸里举办。里菲尔现在沉迷撸狐狸。

  九条尾巴,九倍的快乐。

  福泽给她碗里夹了菜,被里菲尔转手就投喂给了宰。从宴会开始就被无视到现在,有必要刷一下存在感了,“里菲尔。”

  “嗯?”

  里菲尔看了他一眼,伸出筷子夹了块鱼肉放在他盘子里。福泽的心情还没有飞扬起来呢,就听她又道,“哒宰不会吐刺,你帮忙把刺挑出来。”

  福泽:“……”

  

  享受着饲养员的投喂,九尾宰得意的尾巴尖的毛毛都翘了起来。虽然知道饲养员喜欢猫,但拒绝和首领宰一样变成猫。一条尾巴和九条尾巴没有可比性,有了尾巴连男人都要靠后。

  “福泽夫人。”

  里菲尔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

  奴良滑瓢举杯,“谢谢你救了樱姬。”跟在她身边的樱姬也羞涩的小声道谢,眼里闪着亮光。

  有小妖怪给里菲尔倒了酒,她也举杯碰了下,“不用客气,我也是自救。”

  他的视线在宰屁的尾巴上瞄了眼。

  羽衣狐在堕入地狱时最后拼死一搏想要带着这只幼崽一起走,最后反而被他的力量让没出生的【鵺】彻底的夭折了,再也不会降临到这个世间了。

  “羽衣狐只要积蓄了力量还会再复生。”失去了一个孩子,自然不会放过另外一个。

  肖想她的一百亿。

  里菲尔抱宰的手紧了下,语气凉凉的,“尾巴没了还能长出来吗?家里孩子多,料子有些不够用。”

  好意提醒的奴良滑瓢:“……”想到之前看到的暴力场面尾椎骨隐隐幻痛。

  是他想多了。

  也不知道羽衣狐的心理阴影有多大?

  “你这像是扫...尾巴一样的发型怎么搞的?”从看到立绘起就有些好奇了。这个反重力头发到底是怎么支撑起来的,还是,“头型?”

  提到尾巴。

  顿时感觉头皮有些发凉。

  “……头型。”

  “脑阔很重吧,颈椎会疼吗?”

  “不会。”

  “睡觉的时候枕头多高,还是侧着睡。”

  “可以改变形态。”

  “老年头秃会显脑袋大吧。”

  奴良滑瓢顿时感觉头皮发凉,总感觉她下一秒就会揪掉他的头发,“妖怪头发有力量,轻易不会掉。”

  “那……”

  “啊哈哈,我还要招呼其他客人,你们自便。”这女人太可怕了,打了个哈哈后滑头鬼就拉着樱姬直接开溜了。

  这魔鬼一样的女人还是不结交的为好。

  里菲尔有些遗憾。

  还有好多问题想知道。

  在她的目光转过来,福泽瞬间低头安静如鸡的继续挑鱼刺。他不想讨论老年秃头,头型好不好看的问题。

  宴席大有嗨到天亮的意思,夜半的时候里菲尔就有些精神不济,坚持不住告辞了。

  “这娃死沉,谕吉你抱着。”喝的有些上头了,里菲尔嫌弃的把宰塞进福泽的怀里。

  宰:“……”

  享受九倍快乐的时候他就是小宝贝。

  呵,女人。

  醉酒脸颊发红仿佛晕染了层艳丽的胭脂。难得的娇态,让福泽心有些痒痒的。

  她脑袋上扬。

  没有工业污染的古代星空很美。

  “站得高,星星会不会更大一点?”喝多了智商直线下降,满脑子都是异想天开,“谕吉,我要举高高。”

  她伸着胳膊。

  福泽随手把宰丢在地上,掐着她的腰举高放在自己的肩膀上,顺着她的胡话问,“星星有没有大一点?”

  里菲尔傻笑,“有大一点。”

  “星星怎么不动呢?”

  福泽面不改色的瞎鸡儿扯淡,“我们动星星才会动。”他单手扶着里菲尔的腰,空出来的单手拎起偷喝酒也有些晕乎乎的宰。

  宰:“……”

  当他是挂件?

  行叭,他也懒得走路。

  往前走了一步。

  “啊,星星动了。”

  喝多的里菲尔降智后有些撒fufu的,想着星星唱着星星的歌,“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她唱了句,又问,“星星怎么不闪。”

  福泽被她可爱到了。

  干咳了声,回答哄小朋友一样,语气却很认真的道,“你眨眼睛,星星就会闪了。”

  “嗯,闪了。”

  “躺着看星星,它会不会旋转。”想到就做,里菲尔身体一侧,上半身压在他脑袋上。

  福泽:“……”

  就有些,难顶。

  有些艰难回到旅舍。

  床铺好后,里菲尔在上面打了好几个滚,盖上被子又推开,想到什么猛地做起来,“要洗澡。”顿了下,“谕吉,我们一起。”

  福泽:“!!!”

  福泽以最快的速度捏起褥子的四个角,连被子带宰一起打包把他丢到了隔间。这是定房间的时候,专门要求的。

  义正言辞的道,“你马上就要成年了,要学会自己睡了。”

  宰:“……”

  就很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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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

  里菲尔是在福泽的臂弯里面醒来的,对上一双深沉的绿眸,微笑着在他嘴上吧唧了口,“早安。”

  “早安。”

  听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你感冒了?”

  福泽面无表情,“没有。”

  “你不记得了?”

  里菲尔回忆了下,最后的记忆是花开院那个笑得像是狐狸精的家主送上来一瓶好酒。酒劲很够味,就有些喝多了。

  想了会。

  还是没想起来,“喝断片了。”

  福泽,“哦。”

  “我昨晚干了什么?”里菲尔看他眼下有些黑青,一副仿佛被掏空榨干的模样,“我们滚了?”身体感觉很舒爽,没什么不适啊。

  真滚了就好了。

  昨晚共洗鸳鸯浴倒是很刺激,洗完睡在一个被窝也很快乐。虽然不想在外面进行第一次,但在吃大餐前先吃点开胃小菜也好。

  直到此都还是很美好的。

  她看着昏黄的油灯突然又想起了小星星,亲着亲着问了句:“你会唱小星星吗?”

  福泽回答了,“会。”

  然后他就唱了一夜的小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