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大队长回身看了看模拟器和突然忙碌起来计算机专家们，有点意外地看了一眼林默，这故障不会跟这小子有关吧。
作为与时俱进的航空大队的大队长，蒋大队长也了解过现在的计算机发展，这几天的揣摩，也能够了解到这两台模拟器的运作原理，里面含有相当多的自然物理规则，自然场景变化，爆炸还有故障，都是尽可能模拟真实。
刚才林默的战术机动在人类航空史上根本从未遇到过这种案例，或许为了推演计算气动力变化的运算量过大，导致提供模拟战斗平台的服务器因此出现故障。
“你的战术机动从哪儿学的？”
泡在按摩浴缸里的蒋大队长只在腰间转了一条毛巾，对着隔壁池子里的林默终于提出了自己埋在肚子里很久的疑问。
这确实很令人值得怀疑。
这才久多时间，林默的空战技就已经突飞猛进到这种程度，完全超过了蒋大队长的想像之外。
参加“深渊涅槃”？恐怕如果没有到哪个层面，许多飞行员哪怕到老死都未必知道有这么一个国际航空界的实战赛事。
“暗夜”自然是不会怀疑，他们自动脑补成了7759大队里的训练成果，可是作为资深飞行员的蒋大队长却知道不是，想当一名飞行员是一回事，成为一名优秀的飞行员是另一回事。
但是要成为王牌飞行员，那需要的不仅仅是技术，更需要的是机遇。
第616节 王牌的传承
能量空战技之父约翰。伯伊德少校哪怕在内利斯空军基地无敌了六年，打得所有飞行员都不得不服了气。
但他并不是真正的空战王牌，只能算是准王牌，唯一的战绩就是在抗美援朝战争中，1953年6月30日在鸭绿江以北的中国境内击伤一架米格-15以外，其他再无任何实战记录。
身为老空战王牌ACE的蒋大队长自然清楚想要击落五架敌机成就王牌的难度有多么困难。
要是光靠干仗就能积累出王牌来，那么成天在全世界捣鼓战争的老美早就王牌飞行员一大堆，也不会闹到现在依旧青黄不接，难以为继的尴尬局面。
当然，这里面还有老美一个传统，飞满100个作战航次后，可以转到一个非作战岗位。
正因为这个传统，菜鸟们的老美飞行员在越南战争中倒是没成就几个王牌，反倒是帮助越南人成就了十六名空战王牌。
“因为我有天赋，不论在天空，还是在地面，骄傲的‘龙骑士’能够了击败所有的对手。”
趴在浴缸里享受着翻滚的中药汤，林默如是回答蒋大队长的疑惑，虽然有点卖掉萌的嫌疑。
后大半茬话截取自斯兰帝国皇家龙骑军团的一句名言。
航天训练中心保密等级极高，蒋大队长的权限也够，林默自然也能毫无顾忌的在这种公共场合泄露点国家机密。
天赋一词其实可以概括许多解释。
不论是龙骑士还是飞行员，都是依靠天赋吃饭的职业，同样经过数以十万计的千挑万选出来的人类精英。
林默回答的很牵强，蒋大队长也不以为然，‘龙骑士’，只不过是一个飞行代号罢了，更多的普通飞行员只能苦逼的用数字代替自己的代号，只有老美才能牛逼的用自然或非自然物的名称来命名自己的飞行代号。
“例如说在非洲帮成飞训练赞比亚飞行员使用歼-10的时候，顺便整下了两架苏-30……又例如说在巴基斯坦……”
林默懒洋洋地扒着浴缸，不断翻腾的水流冲击在身上十分舒适，几乎要让人睡着，空气中弥漫着中药秘方的淡淡香气，这种来自于国宝级的中药秘方价值甚至不亚于云南白药。
不过林默的实战经历是摆在那里的。
“巴基斯坦？！天，你竟然也去了。”
无弹药击落苏-30什么的就不用说了，有限度的泄露几句秒掉几架阿三们的“光辉”，聪明的蒋大队长立刻就明白了，这家伙能够活着回来就已经证明了他已经脱离了菜鸟行列。
这仗可干得真痛快。
这两年印度和巴基斯坦两国打了个开心，中国军方也没闲着，要说在三分克什米尔地区三个国家之一的中国若是没点表示，那实在是说不过去，一场大空战可是轰动了全世界。
特别是轰炸班加罗尔，已经被列入了各国空军的经典战例之中。
经历过实战，空战技术自然进步飞速。
飞行训练一年也抵不上实战一小时，在这样的战争中成就空战王牌的资格，倒也在意料之中。
能够想到把咖喱当炸弹战斗部的阿三们在经过严格训练的中国战斗机飞行员们面前，战斗力都是渣。
如果天赋非常妖孽一点话，也许有可能达到林默这种程度，蒋大队长也清楚被选到7759大队直接跳歼-10的飞行员，无一不是从全国挑选的飞行员里经过再一次精选的精英，和老老实实飞歼-7、歼-8和初中高级教练机里按部就班出来的飞行员有非常大的区别。
这个回答虽然勉强，但不能否认有这个可能性，甘罗十二岁拜相，不也是证明了人类是允许出妖孽的吗？虽然这会让很多人感到自己一把年纪全活到了狗身上。
“你从哪儿学到的制造战斗机？以前这过航空设计？”
蒋大队长对于林默涉及战斗机设计制造专业同样有疑问，专业跨度之大，让人依旧仿佛在听一个笑话，这太不科学了。
两头冒尖的飞行员也不是没有，所向无敌的“疯子少校”约翰。伯伊德这位大拿就是明证，但是蒋大队长却难以相信这样的人就出现在自己的7759大队里面，这得多少年才出一个妖孽啊。
一个问题后面往往经伴随着更多的问题，不过他也清楚，里面涉及到许多重要的机密信息，他也只挑重点的问。
“跟611所的一个退休专家学的，他收我作关门弟子，我跟他学飞机设计，现在有时候会跟沈飞还有‘三黄鸡’家的国防星有技术合作。”
林默将他在珠海碰到这个退休专家的故事简略说了一遍。
蒋大队长张大了嘴，十分吃惊，林默说的实在是太过玄奇。
从飞行员的身份摇身一变，变成飞机设计专家，这个经历仿佛就像一部无巧不成书的小说。
往日里的一个算是比较出色的飞行员，现在也要让许多人不得不仰望了。
难道7759航空大队高层看走眼，白白放走了一个天才人物？！
蒋大队长却没有多少后悔，若是还把林默留在7759大队里，没有那些实战和遇上退休航空专家，恐怕也不会有现在这样的成就。
蒋大队长虽然得到了一些答案，可是依旧有许多问题没有说出来，但是他知道，即便自己问了，林默也不一定会回答，“暗夜”的等级比7759大队还要高上两级，许多信息都涉及到国家机密，有些事情点到为止，也不能再说透。
两人自觉地将接下来的话题转移到这几天决斗中关于两人战术的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