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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宁,我帮你拿到药了。”

  我将纸袋里的药盒一一码在床上让单宁自己去选,单宁看看我又扫眼一圈各式各样的的药,想了很久后犹豫地拿了一个,但他不拆开,一直端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个......你能不能转过去,别看着我......”单宁的头低到不能再低,指着我的脸做个转身的手势。

  “你有病啊,药都不会吃是吗?”单宁平常还能好好说话,一到说正文就开始吭哧憋笃的,能让人活活急死,“我是不是还真得用嘴喂你?!”

  “不是的,退烧药太毒,我一吃就胃口难受,干哕得又吐出来,所以我只能用退烧栓。”

  “那还不是吃进嘴吗?”

  “也不是,药得塞......塞进屁股里的!”单宁烧的温度太高,本来就潮红的小脸现在变得更红,然后就将我强行转身,“算我求你啦,你别看我,我还得要点脸!”

  “谁看你呀!”

  我嘴上说着不乐意,但还是听他话背过身,没过一会我就听到单宁在小声哼哼,那声音别扭得我头皮发麻,脑壳子。

  “你完事了吗?”

  “呜呜......你再等会......”

  “你跟我都说三遍了,我再不看看都怕你晕过去!”

  一回头,我脑袋顿时嗡嗡的,单宁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刘海耷拉在脸上,眼泪也是哗哗的,手捏着一粒栓剂在屁股蛋子那里磨来磨去,他有多难受我不太了解,反正我现在是挺无助的,眼睛总觉得是长针眼了。

  “我塞不进去......”

  “你特么真是废物点心一个,鸡巴都能往里面捅,小疙瘩药丸你擩不进去?!我给你弄吧,再祸祸你能给我轱辘一炕。”

  “你别过来,我自己马上就弄好了!”

  单宁想给我推开,但一个生病的人在我面前反抗分明就是班门弄斧,我按着他细瘦的手腕直接按在床头:“单宁,你回头得好好感谢我!”

  “不要,你快放开我!”

  为了不让单宁乱动,我用枕巾绑了他的手腕,他脾气也挺倔的,两条腿不停乱蹬。

  “别动!”

  我抓着他的脚腕用力往外一掰,再用我的大腿压着固定好,就捏着小药粒试着往里面放进去,发现他里面太干涩了,怼在入口就是放不进去。

  “你的润滑油借我使两下。”

  我往他的大腿之间挤了一点后,借劲往里面一怼,药粒很顺利地塞到单宁的体内,由于是大敞四开的姿势,再加上我怕药粒再掉出来,一个惯性两根手指都塞进去了,还在里面狠狠地搅了好几圈。

  “呜.......啊啊......”

  单宁心里也应该是倍感羞耻,他咬着牙呜呜叫唤,尤其是我刚才使劲地拧了一圈,对他而言绝对充满了刺激,直接发出来平时不能发出的声音。手指拔出来后,他累得侧躺在床上小声地哭,大腿处还粘着黏糊糊的透明液体,应该是我倒润滑油倒多了。

  “单宁,舒服吗,不行的话我再给你塞一粒重新感受一下。”

  我用湿巾擦擦手,回过头还嬉皮笑脸地瞥一眼单宁,而单宁则用枕头捂着脸,那眼睛瞪得都能吃人了:“孔乐......你是个不折不扣的王八蛋,你给我等着,我缓过来一定要打死你!”

  “随你,你有本事现在就能打我。”

  退烧药多少带点嗜睡的副作用,单宁还想骂我两句,但是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我再凑过去一看,原来他已经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刚才欺负得有多厉害,现在收拾得就有多狼狈,我摸摸单宁的额头,感觉体温降下来一点后又帮他擦掉大腿上的水渍。一翻身,我就看到单宁的肚子上沾着一块白浆,沾在手上一闻,是一股再熟悉不过的腥薅味。

  我靠,我就是想给他喂药,谁知道他竟然射了,还特么射在我床上了!

  “单宁啊,你可真行,给你塞个药都能骚成这样,我.......我佩服得五体趴地!”

  没办法,现在单宁是病号,拿他着急一点用都没有,等他好了再收拾一顿也不算晚。我很无奈地帮他擦掉身上的体液,给他往外推推又接着睡觉了。

  说真的,我以前哪里想过自己还能有机会用手指给别人捅屁股,知道了内壁的质感,热乎又有些光滑,甚至还能感受到里面不断地挤压,现在想还真是不可思议,我到底是在干嘛啊,太有病了!

  我一个晚上都没睡好,早上没起来,达达很自觉地收拾好书包拿了饼干就跟小区的同学一起去学校了,他就在门口喊了一声拜拜,我勉强回应一声又接着睡,再一睁眼已经是十点半了。

  “脖子痛死了,还有腰,是有什么东西压着吗?”

  清醒过后,我发现单宁大半个身子压在我上面,一条腿还搭在我的腰上,两条胳膊搂着我的脖子睡得正香,他是真会享受啊,也不管我多遭罪。好在单宁的温度下来了,我也不用再琢磨该怎么照顾他。

  “嗯?”我一动唤,顺便给单宁也叫醒了,他费力地睁开眼,看到自己躺在我的床上,吓得一个箭步就跳下床。

  “昨天嘛情况,我怎么会躺你这里?”

  “你再仔细想想?你昨天不知道是喝太多了还是怎么的,发烧发到快四十度了,差点没给我折腾死。”

  我也站起来,揉揉酸疼无比的脖子,身体就跟散架了一样,单宁则歪头无辜地看着我,过了会他也醒过味了,猛地朝我扑过去抓着衣领质问道:“你是不是昨天用手指戳我屁股了?”

  “对,你不是和我讲喝药孬心想吐吗,但你自己塞个药费死劲了,我就帮你一把。所以,你昨天答应过我的,你快想想怎么感谢我吧?”

  “变态,我给你来一拳就当感谢吧!”单宁恼怒地往我肩膀上锤了一拳,但是力气太小,在我身上就犹如小猫咪抓痒。

  “咱两就是农夫与蛇,我是农夫你是蛇......”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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